*


    過了一些天,李儒白發覺自己養的小情人不發照片之後,也不生氣,因為心裏有了更好的法子,開始買別樣的衣服。


    反正遲早都是穿給他看。


    閻薪火收到之後,嚇傻了。臉上火辣辣的,把那不能稱之為衣服的東西揉捏成一團,塞進被窩裏。


    這隻能稱的上延緩之計,真正來了,她還是沒辦法。


    她不肯穿,要麽就躲在被子裏,要麽就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他力氣大,又不講理,就自己一件一件給她脫,順便給她穿上。


    這樣完全迎合他的惡趣味。


    閻薪火羞恥的時候更為多,在他眼裏,很是令人興奮。


    閻薪火被欺負的說不出話,恨的牙癢癢,罵他死混蛋,


    他變了很多,太多了,又色又壞。


    閻薪火偶爾不知道怎麽和他相處。


    他又發神經了。一天,她去酒吧撈朋友。


    朋友喝得爛醉,她一個人弄不過來,就順手叫上一個小白臉,沒想到本來離去的他,又迴來了。


    鬼一樣的出現在酒吧裏麵,她嚇了一跳,結果小白臉又扶了一下她,被他誤會。


    因為小白臉的打扮格外像精英,李儒白死死盯著他,恨不得目光化刃,把他戳死。


    閻薪火剛想解釋,他就擺上冷漠刻薄的臉,道:“閻薪火,你很會做生意。”


    他譏諷的冷笑:“眼光實在長遠,找金主都要找幾個。怕我甩了你嗎?”


    閻薪火看他又這樣說話火大,也恨不得反擊,她說:“李總,生活所迫,都是為了錢而來的,你之前,難道也不是為了錢嗎?”


    她的意思指的是那段少年時期,如今提起,


    李儒白氣的要吐血,說:“對!就是看中你的錢,你的脾氣又臭又讓人討厭,你無聊又強勢,不是為了錢,誰舔著個臉跟在你屁股後麵!”


    他終於對那段時間做出迴應,結果是這樣,閻薪火一愣,她心又被傷到,卻又執拗的問他:“李儒白,你在報複我嗎?”


    李儒白冷笑,“你以為呢?難不成我還喜歡你嗎?”


    閻薪火罕見沉默了,李儒白還在攻擊她:“要喜歡也是那些溫柔可愛的,就你暴躁又無聊,誰會喜歡你?”他打量一下她,“你就身材好一點……”


    閻薪火腦袋一片空白。


    原來是這樣,她猜的也不錯,隻是真把話說明白,閻薪火還是很難受,但她即使心被刀子割,作踐自己也要在話頭上贏過他。


    閻薪火也冷笑一聲,說:“所以李儒白,你自己也清楚,合同裏沒寫我不可以找別的金主,也不算違反你的規定。你就算不包養我了,也有人會喜歡我的身體對吧?”


    她最後居然笑的越來越大聲,“李儒白,你難道不知道你其實也很一般嗎?你是我見過最蠢的金主!”


    她真是有恃無恐了!是不是真找到了金主才會這樣有底氣,她憑什麽能這樣說!


    心裏燃著無盡的憤怒,李儒白血壓一瞬升高,他緊緊握住拳,指甲掐進手心裏,吼她,“閻薪火!”


    閻薪火直起腰來,直起自己自尊,她難不成還非他不可嗎?!她固執的帶著朋友離去,頭也不迴,防止李儒白又發瘋。


    第二天,她想明白了,懶得和他吵,於是她又去找他,他不在,她便給他打電話。


    閻薪火不想和他吵架,隻能服軟,反正也就是口頭功夫而已,但顯然李儒白不順著她給的階梯下來,還是想和她鬧一鬧。


    李儒白低沉冷漠的聲音從電話中傳過來,似乎有些電流滋滋流過,他說:“閻小姐,我對你有些膩味了,你過了那麽久還是很無趣。”


    閻薪火發怔,心在考量他的意思是不是要甩了她的意思。她找別的金主,李儒白找別的小情人,一別兩寬,彼此安好?


    閻薪火掂量掂量說:“那我要要還你的錢嗎?”


    李儒白一愣,沒聽明白,說:“還什麽錢?”


    閻薪火說:“包養的錢,時間還沒到,你包養別人不是也要錢,需不需要還你一點。”


    李儒白很雷別人說他沒錢,立馬咬牙切齒的說:“包養幾個綽綽有餘,閻小姐不用擔心。”


    閻薪火還當真了,心想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還挺有品,拿著錢,沒顧上傷心,他最近應該不會來了,她就去好好學習去了。


    一個星期沒動靜,愛去酒吧的朋友又過來,給她買了“好看”的衣服,算是報答她的撈人。


    朋友偷摸把衣服給她,眯著眼,讓她試一試,閻薪火看了一下,這是朋友的風格,比較露骨恣意。


    是一件黑色吊帶裙,露膚度很高,整個脊背都被隻有兩根交錯的黑繩保護著,做了提腰的收繩設計,顯得胸大腰細,黑色對比色使閻薪火白白的肌膚更加顯眼。


    “什麽時候和我一起酒吧玩吧?太性感了。”朋友簡直兩眼放光,“給我拍幾張照片。”


    閻薪火嫌酒吧吵,她不喜歡這種太吵的場合。也不太習慣穿這種比較性感的衣服,就用手擋著胸口什麽的,這種羞澀忸怩不安的動作,顯的怪怪的。


    朋友給她拍了幾張照。


    閻薪火說:“是不是有些奇怪。”


    朋友說:“沒有!特別誘人。”


    朋友又打算給她拍幾張正麵的照,讓她蹲著,把頭發放下來,結果一拍,拍的色色的。


    照片裏麵的女人睜著無辜懵懂的眼睛,微張著嘴,熱氣讓她的臉微微泛紅,卻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露出光潔美麗的肩膀,一截鎖骨深深凹起。


    太出片了,朋友壞笑幾聲,剛想轉發給自己,結果手指點錯了,卻錯發了一個置頂的。


    一看嚇了一跳,立馬撤迴,順便還解釋了一下。


    【抱歉,發錯了。】


    覺得也不是很好,想著別人可能沒看到,又把這條撤迴了。


    朋友把她的手機,玩了很久,拍完照片直接沒電了。


    朋友和閻薪火說:“剛才轉發照片,發到別人那裏去了。”


    朋友又補了一句:“我很快撤迴了。應該沒事。”


    閻薪火沒管,撤的快也沒啥關係,手機也懶的開機,直接插上電充,她送完朋友就要去學習了。


    她還是不適應穿這種衣服,在家裏還好出了外邊,就會有點忸怩。隻好婉拒朋友的熱情邀約,她還和她說:“以後去不要喝多了,也不要一個人去。”


    朋友比了一個ok,就走了,她把門關上,自己打開手機來看,一開機了。


    李儒白給她發了三十多條消息,打了十幾個電話。


    內容暴躁又發癲,他被氣瘋了,從字裏行間就能看出他的憤怒不甘。


    【你找誰去了?!】


    【閻薪火,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讓你給我發,你不願意那麽久,結果別人讓你發,你就真發了?你這麽大本事?】


    【你他媽真找別人了?】


    【是誰?!】


    【你他媽給老子說話。】


    ……


    【電話也不接。】


    【行,等我找到是誰。】


    【老子就迴來c死你。】


    閻薪火沉默幾秒,原來朋友把照片發給了李儒白。


    不知道是哪張照片,閻薪火抱著手機劃了幾下,猶豫了一會兒,打算給李儒白迴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刷的掛斷,下一秒,門鈴突然猛烈敲響。


    他隻敲了一下,給她發消息。


    【開門】


    閻薪火往上看那條消息。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閻薪火很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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