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監控盲區,閻薪火不太膽心被拍到的風險好家夥挺聰明也知道這裏,才敢這麽大膽破壞公物。


    “叫你來扶我,你一下子失聯了。給個說法。”


    “對不起嘛。”你都有人扶了,李儒白心想,眼神又忍不住傾泄委屈,隻好把頭一低擱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看見。


    “陪我打球……啊喂,你又幹什麽,”他擱的近,溫熱的唿吸都噴薄在她的頸肩,夏季校服隻是一層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夠了,他又跟狗似的蹭,頭發軟,擦過臉,感覺癢癢的。


    “我不會玩。”李儒白悶悶的說。也有點失落,小白臉有短板,金主會不會就沒有那麽喜歡了。


    閻薪火臉往外躲開一分,這樣就不會蹭到她的臉,說:“那你想不想玩?”


    李儒白卻又蹭近一點,沒說不想玩,隻是認真的評估了一下自己,說:“我都好久沒玩了,很菜的。”


    閻薪火聽出他還是想玩的,於是說:“我讓程哥教你。”


    李儒白想到剛才扶她下來的男生,心裏酸酸的,說:“程哥?”


    閻薪火嗯了一聲,說:“就是上次叫你一起的那個,高高大大的男生。”


    “我知道,就是剛才扶你下來的男生。”


    閻薪火一下子會轉過神了,“你都看見他扶我了!為什麽不過來,在這藏著掖著幹什麽?”


    李儒白迴避這個問題,倏地說:“他很厲害嗎?”


    閻薪火看他轉移話題很是流暢,隻想著他這個拿錢辦事的小白臉隻想著有別人勞神了,多幹一事不如少幹一事,反正工資照樣拿!於是不太高興的說:“嗯”


    李儒白聽她說程哥很厲害,那也就真厲害,隻好向他虛心請教了:“那我叫什麽。”


    閻薪火想了一會,楊程比他要大,跟著她叫,說:“我叫什麽你就叫什麽,嘴甜點,嘴越甜他越有耐心。”


    李儒白又說:“你這麽了解他呀?”


    閻薪火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問:“都是一個班的。”


    都兩年同學了,整個班都知道他啥性子吧?他又不是那種社恐的人!


    李儒白猶豫的說:“那我太菜了,他罵我怎麽辦?”


    閻薪火說:“那你就笑,笑不行那你就哭。”


    小白臉的笑容最有殺傷力,看著都讓人晃眼。


    李儒白漆黑的眼睛看著她,眉眼攏拉下來,說:“可是哭好丟臉。”


    閻薪火歎口氣,“那你讓他來罵我。”


    能把自己撇出去,李儒白重重的嗯了一聲,然後又用那黑漆漆的眸子看她。


    她怔住了。


    他的瞳仁如水清澈,閻薪火能看見他眼裏的自己的倒映。


    太真了,好像眼底隻有她一個似的。


    閻薪火曾無數次被這雙隻有自己的眼睛迷住,時間又迴到初見的那一瞬,他也是這樣看她。


    眼裏可以是萬千世界,可一見她,所有目光卻全都凝在她身上,她沒見過那麽專注的眼睛。


    於是,她的心開始為他發顫發燙。


    即使可能這是騙局,她也為這些瞬間心甘如怡。


    “公主。你是我唯一的公主。”


    “叫你主人好不好嘛”


    “我想你了”


    “……”


    “……”


    “你發什麽愣呀。”


    閻薪火聽他的聲音,恍過神來,一瞬間有些埋怨失神的自己,想找個擋箭牌,腦子想到楊程要他聯係方式,話都到嘴邊了,結果被羅潯舟要震聾耳朵的爽朗喊叫打斷了。


    “閻薪火!閻薪火!你去哪裏了!你去哪裏了!”


    “快讓我抱死你!真是太愛你!媽耶!跟著你太有生活了啊哈哈!”


    羅潯舟剛拿到球服,閻大小姐出手就是不一樣,這細膩的觸感,這高檔的設計,讓人恨不得立馬穿上。居然還有護腕!她看得真是滿腔的熱血沸騰!滿場地找閻薪火,恨不得讓把人壓入自己的胸裏!


    一邊滿世界找,一邊喊,她的大嗓門好劃破這一份靜謐,終於看見她了,然而她被一個男生抱住,男生還在和她親昵,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時不時的在蹭,好像在撒嬌。


    羅潯舟蒙了,覺得自己要張針眼了,捂住眼睛,大叫“閻薪火,你真不害臊!”


    閻薪火聽到她的聲音,急忙跳下來,自己又瘸了腿,李儒白幸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閻薪火一把扒拉小白臉,自己都顧不上拐杖單腳跳了好幾大步,“舟舟姐!……你別走!聽我解釋!”


    羅潯舟一看完,就跑的飛快,隻想和別人大肆宣揚。


    李儒白在後麵默默無聞的地上橫放的拐杖,閻薪火自己一個單腳比不上跑的比狗還快的體育生,隻能無奈,又轉頭,看見小白臉蹲下的那顆烏黑的腦袋,一瞬間也兩眼發黑,絕望的拍了拍額頭,“完了!”


    李儒白把頭抬起來,撐著膝蓋站起來,不解的問:“為什麽完了?”


    因為羅潯舟是個大嘴巴!又要到處說了!隻是小白臉不要臉!不算什麽大事!然而麵子薄的閻公主就要受麵子罪了!


    閻薪火真是忘了這還在學校裏了,氣的咬住後槽牙,“因為要是起哄,學校發現我們在談戀愛,你就完蛋了”


    李儒白把剛撿的拐杖給她撐好,自己又蹲下去,“為什麽?”


    閻薪火恐嚇他說:“我爸會打死你!”


    李儒白沉默一會兒說,“可是我們沒有談戀愛。”


    啊,對,他們呢,是正兒八經的包養關係,閻薪火更心煩意亂了,想罵他,卻看見他又蹲下了,在她的腳邊,乖巧的給她係鞋帶,還順手打了一個特別漂亮的結。


    “李儒白……你真的要氣死我了!”


    *


    “我和你們說,你知道閻薪火在……”


    羅潯舟一下子就能理解,為什麽這閻公主硬是要來看籃球賽了,重要的是他們麽?壓根不是,重要的是她的愛情!


    笑話傳開,幾個人笑做一團,楊程瞥眼讓她看看一下還剩一件的球服。


    “那咋了?”


    心大的羅潯舟一時沒意識到,這一碼數一看就不像閻薪火那小身板穿的!


    她沒理解楊程的身外之意,還在疑惑的摸頭,楊程瞅她那啥樣,起身把衣服拿走了,“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又說不清楚!楊程你個死啞巴!”


    楊程笑出聲,去找閻薪火,也不是,是找李儒白,這約摸這兩個人都在一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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