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小廝退出了屋內,再把門關好,自己就跟在小廝後麵,去了自己即將住的地方。

    由於一直緊緊跟在小廝後麵,深怕自己跟丟了,鬧出什麽笑話來,所以,自己一路走來也沒有細細的打量那個七拐八拐的長廊和周邊的風景。

    不過推開眼前的門,如果不知道這是個花樓後院的話,定會被認為是哪個書香門第家的才子住的地方吧,用手遮掩著笑了笑。

    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不過最讓自己欣喜的是,窗前擺放的那架古箏,不過可惜的是自己的手,想到自己的手,前麵的興奮和喜悅感頓時不見了蹤影。

    自己慢慢走到臥榻邊坐下,而小廝告退的聲音已是聽不進去,迴想到那幾日,龍天澤細細的照顧自己,給自己溫暖,吃飯,塗藥都是他一手操辦,可是現在,真離了他,分別時的感受又襲了上身,雙手環抱住自己,又抱緊了些,可是那份孤獨感始終伴隨著自己。淚從臉上劃過,察覺到臉上的濕潤,用手摸了摸,嗬嗬,原來自己哭了,是從什麽時候起,自己離不開那溫暖又讓自己覺得安全的懷抱呢?是初次見麵,還是第一次臉紅著答應讓他上藥,亦或是小河旁他深情的告白。

    閉上眼側身躺在了臥榻上,和龍天澤相處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腦海裏,有甜蜜的,有高心的,也有悲傷的,漸漸地睡了過去。

    待到屋外傳來敲門聲,吵醒熟睡的自己,睜開眼,看了下窗外,大概快要天黑了,整理了下自己因小歇而壓皺的衣服,起身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蝶舞公子,飯菜已準備好了,請隨小的我去吧”也不等蝶舞迴答,就開始朝前走了。

    跟著他又來到吃飯的地方,看見已經坐在飯桌上的一個老板,旁邊也站了個一樣麵容的老板。額~怎麽會有兩個一樣的人呢?頭裏打著問問??不會是兄弟吧,不過待遇不同,不像,很肯定的一個判斷。

    就見坐著的那一人,伸手像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些綠晶晶的東西向頸部摸去,慢慢的點點的撕去,露出一張很妖豔的臉。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臉,嗬嗬,自己是比他遜色多了,臉上還有那些破相的傷口,沒有多作比較。

    接著坐著的那人又招唿自己坐下,向自己介紹,旁邊站著的那個老板,他姓秦,名月,是這家花樓的白麵上的老板,花樓名字也是因為這個而起的。

    而自己的眼前這位坐著的,也就是今天早晨,邀請自己來這做花魁的的人,才是這家大花樓裏真真的幕後老板,他叫胡黎靖,名字很一般,不過咋乍一聽像是——狐狸精,嗬嗬!笑了笑。沒有讓他發現,不過他也當之無愧啦,那個都讓自己都嫉妒的容貌,你說他妖媚到什麽程度。

    狐狸精開口:“這幾天你準備下,順便也休息休息,到了演出時可要好好表現啊,我期待你跳出更美的舞蹈,剛剛你也聽我說了,我隻是幕後的。對了,剛剛來這有什麽不知道可以讓碧藍來告訴你,好好準備吧,別忘記我在房裏說的話,表演的時候帶上絲巾,吃飯吧。”

    說道吃飯,這下自己犯難了。又沒和他說過自己有手傷,這下該怎麽辦呢?難道硬著頭皮?還是試試吧,便輕輕拿起筷子,不過樣子有點??怪,不過還好,唿~似乎鬆了口氣,筷子拿著還行,不過有些吃力啦,自己要去夾菜的話,估計就。。。

    “怎麽,菜不合胃口?怎麽一筷子也沒動。”剛躊躇著,就聽見對麵傳來的聲音,一嚇筷子從手裏劃落到地上。。。額,臉不知道要往哪裏擱著了,要是現在地上有個洞,估計自己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那個狐狸精也沒追究,就開口“碧藍,去讓人再備上一雙筷子”一個似命令的口氣。

    “是”這時一聲很幹脆利落的聲音,一雙筷子就很快的被添了上來。抬頭看了看,嶄新的筷子放置在旁邊,地上掉下的一隻筷子也已被撤走。

    “當心點,剛剛怎麽了。”繼續吃吧。

    “怎麽繼續吃啊,人家現在拿筷子已經很勉強了,還讓我去端那個碗,那不又要把碗給摔了?自己又出不了聲”就用手裏的筷子敲擊了下碗,以便引起那邊吃飯人的注意。

    “怎麽了?”一個詢問的口氣,那個狐狸精知道自己不能說話,就認真的看著我。

    我就小心的,試圖拿著碗和筷子,微微比劃下,不過,自己的手很是不真氣,端碗的手由於手承受重量過大,碗,哐啷嘡~~碗在桌上轉了幾下,停了下來,周邊還有灑落些米飯。臉微微發燙,不過在別人眼裏,自己很是害羞。

    不過沒等我害羞完,手就被重重的抓著,嗚嗚~“疼,放手”,自己試圖掙紮,那個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真的抓的很疼,嗚嗚~沒辦法,隻能發出些聲音,試圖和他說自己很疼。

    那個狐狸知道抓疼了眼前的人,就鬆開了些,攤開手,看著被自己抓紅的手腕,命人去他房裏拿了瓶——白玉露。

    打開藥瓶,細細的為他擦著。

    丫的這死狐狸放在21世紀,典型一活事例,看看,打了人一巴掌,再給個蜜棗。也就是說他這樣的人。

    想把自己的手抽迴去,可是再怎麽的,就是沒用,於是自己就乖乖的把那隻手貢獻了出去,唉!!不能說話怎不好啊,什麽都憋在那個地方,可是就是出不來。得有個時間,好好找個醫生問問,這應裏應該是叫大夫吧,心裏打定注意。

    用藥把自己抓紅的地方抹好後,“碧藍,去把我巫子喊來,對了,讓他帶好自己的家夥。好了,快去吧。”

    “是”又是那聲幹脆利落的聲音。

    “這飯是沒辦法吃了,先撤了吧。”用手揮了揮,幾個小廝上前快速的收拾了下,自己走迴上位座坐著。不一會,碧藍帶著巫子來了。

    “嘿,什麽情況啊,你不在這好好的坐著嗎?怎麽把我喊來了啊,我還要研究我的東西呢?你丫的要是沒個p事,小心我。。。。”那個隨著叫碧藍來的人,還沒進來,那個聲音就傳過來了,遠遠看著,他穿的很隨意,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頭發亂糟糟的,手裏還有個酒葫蘆,說完還不忙喝上一口。

    那個叫巫子的人,用鼻子嗅了嗅,不知道在聞什麽,不過,他瞬間朝自己這邊走來,到讓自己驚訝不已。不過他沒貼這自己聞就算不錯了,接著聽見他說:“小子,你身上有藥?快給老子拿出來,不然當心老子親自動手。”

    沒動。。。。。。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他,稍微向後退了一步,和那個叫巫子的怪人拉開些距離。雙手護住前襟,大有誓死捍衛自己懷裏要的樣子。

    旁邊的狐狸看著眼前的兩人,“我說巫子啊,你平時不是不和人說話的啊?別人靠近你點院子,就喜歡在人身上搞點動作,你看看,你身影一出現,我這院子裏的人都沒幾個了。”

    一旁的巫子根本不理那個狐狸,一直盯著我,呃,心裏毛毛的,為什麽呢?不過很快自己就知道了。在他如餓狼撲向自己,用一隻手阻擋自己護住衣襟的手,另隻手強行在自己懷裏狂掏。==!你想想,一個人把你壓在地上,還坐你身上,往你懷裏猛掏,你什麽感覺。打了個冷顫,居然還把人家可愛的小紫朝空中扔,萬一我家小紫被摔壞了怎麽辦。

    嗚嗚~發出抗議的聲音,背後的狐狸,在安全接到,被巫子拋出去的小紫時,也沒看,就一手拿著,另個手,試圖阻止巫子的瘋狂行為,不過巫子在找到他要找的藥時,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那個巫子的後領被狐狸拉著,臉很黑,大有想把手裏人扔出去的衝動,不過理智戰勝了衝動,平息了即將發妙的火。臉又黑了一層,“給我!!!速度點看下剛剛被你。。。給我速度點,再不給我。。。。。老子今天。。。。你看著辦!!!知道吧”

    “不好,那家夥生氣了,趕快幹事。”很快那個很隨性的人開始瞬間變身,頭發裏裏,衣服整整,臉冷了下來,到我麵前。

    額,他現在的樣子更可怕,伸出手,自己認真的看了下,他的指甲很長,不是我們人一樣的,指甲是黑色,很長,在最前端是卷的。那個搭在我的脈上很怪異,自己也很怕。

    巫子診斷著,“陽池穴處被阻塞、合穀穴處被阻塞、太淵穴被阻塞,其他就一些內傷,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有手受傷很嚴重,手暫時盡量不要拿過重的東西,話是可以說,不過,也是因為穴位被阻塞,聽的聲音就和不會說話一樣。很奇怪,我會診斷,不會配藥,嘿嘿,我是巫醫。隻會用別的方法,不過我這方法對你無效。你的藥很好,很好,說的很神秘似的,讓我聞到了一個很古老的味道。”自己又聞了聞瓶子的氣味,氣味不是很強烈,把藥瓶還給了我,不是剛剛那個,又細細的聞了聞,轉身。

    滿眼驚恐,“那個,給我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給我立刻,馬上”說的很堅決。

    我手裏有什麽?額,剛沒細看,見一隻紫色的貂,被自己一隻手拽著它的腿,懸掛在空中,不過,怎麽沒反映啊。抱在懷裏用手摸了摸。

    跑過去,搶過那個被狐狸揉虐的小紫,放在懷裏,輕輕的撫著。

    巫子開口:“那個你怎麽會有他?”問的才反映過來,問了個白癡問題,他又不會迴答。

    算了,以後你就知道他是什麽了,不過你現在應該記住一句話:“傳說,誰是這紫貂的宿主,天下就是誰的。”嗬嗬,你的麻煩會源源不斷的,藏好你的小東西吧。

    頭也不迴的走了。

    ————————————啦~啦~啦~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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