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知曉,顧臨淵是西格列汀家的少主,也知道西格列汀貴族學院曾是西格列汀家太祖創辦的。


    目前的理事長是顧臨淵的母親。


    來之前打好的腹稿,再見到顧臨淵的一刻,陸寧覺得完全用不上了。


    就在陸寧猶豫的這一刻,顧臨淵抬眸看過來:“你是準備站在那裏說嗎?”


    小雌性眼底的懷疑和警惕簡直不要太明顯,顧臨淵覺得自己是瞎了才看不出來,他自問與陸寧見麵的這兩次裏,自己應該是沒有做過什麽得罪她的事情,小雌性對他的警惕心究竟出自哪裏?


    是受了傅斯寒的影響?


    陸寧抬手摸了下額頭,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身體有些吃不消,她感覺自己有些發燒了。


    不過好在溫度不是很熱,等她處理好這件事,去醫務室檢查一下,至於她的治愈係異能,現在還是太弱小了,根本治不好她自己。


    “你怎麽會在這裏?”放下手,陸寧還是走進了房間,沒辦法,來都來了,總要試一試的。


    “嗯,我母親有事,我暫時代她處理一些事情,你過來有什麽事?”


    如若不是這樣,依照陸寧學生的身份,根本無法順暢地進入到這裏。


    但顯然小雌性並不知情。


    “哦,那理事長閣下什麽時候能迴來,我那個時候再來。”陸寧說著作勢轉身要走,就聽顧臨淵道,“你為什麽不試著同我說一下,興許我能幫你?”


    陸寧迴眸看他,不是很確定,顧臨淵說這話的目的是故意逗她,還是認真的:“你會嗎?”


    她有原著的劇情,很清楚顧臨淵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麽友善,在原著中,他最開始就是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書中女主被欺負,直到後麵女主為了救他受傷,事後又不要他的報答,漸漸地讓他有了改觀。


    所以這個人從來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現在這樣說,她真的不是很確定,必定今天遭遇的這一切,也有他的原因。


    “我覺得你沒必要對我抱有那麽大的懷疑和警惕,至少目前為止,我沒有對你做過什麽,而且我們兩個也算是共同患過難。”


    陸寧認真盯著他看了半晌,都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破綻,要麽就是這家夥演技高超,要麽就是認真的。


    陸寧決定信他一次,走到辦公桌前,打開終端:“我希望學校能出麵,處理這三個人,她們影響到了我正常學習生活。”


    顧臨淵看著麵前的視頻,這種事情說起來,在這所學院內每時每刻都在發生,隻不過還是第一次有學生找到理事長辦公室來解決問題,他該說什麽,該說小雌性膽子真的很大。


    “你想怎麽處理?”


    “那是學校該做的決定,不是我。”陸寧覺得自己發燒好像更嚴重了,頭都開始暈了。


    “好,我會處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需要多久?”她可不接受畫餅。


    “不會太久,你會看到的。”顧臨淵說到這裏微微一頓,然後道,“不過我有個要求。”


    她就知道!這家夥能這麽爽快答應她,絕對是有預謀!


    “什麽要求?”


    “我需要你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果然,還是為了這件事:“你究竟想知道什麽?”


    “你說的我都想知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再……”


    “不用了,你隻要幫我解決了這件事,我就告訴你。”大不了就瞎編,反正他也不知道!


    “成交。”


    從理事長辦公室出來,陸寧直接迴了寢室,去醫務室還需要一段路程,她實在是不舒服,


    想著先迴去睡一覺,醒了再說。


    同時將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治愈係異能‘喂給’自己,瞬間舒服了很多。


    要知道,在當初她鼎盛時期的時候,一發治愈異能,就能百病消除,現在……嗯,不提也罷。


    在陸寧走後不久,傅斯寒就出現在理事長辦公室外,他身邊的李懷恩狐疑地道:“剛剛


    從這裏出去的,是陸寧嗎?”


    如果說李懷恩還在懷疑,看到的人是不是陸寧,那傅斯寒已經可以確定,那就是陸寧。


    不知道為什麽,陸寧身上的那種氣質,對於傅斯寒來說非常獨特,哪怕隻是一個背影,傅斯寒依舊可以一眼辨認,那就是陸寧。


    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裏,陸寧和顧臨淵之間究竟有什麽?


    還是說,之前的那場意外綁架,陸寧並非無辜牽連?


    她和顧臨淵之間早就認識不成?


    意識到有這種可能發生,傅斯寒就莫名有些焦躁。


    “你在外麵等。”丟下這句話,傅斯寒推門進去,顧臨淵抬眸看到他,並沒有什麽意外地


    道,“我以為這個時間,你應該同赫連修一起參加女皇陛下的誕辰彩排。”


    “我是過來問你,誕辰那天,你去不去?”


    “西格列汀家有其他人去,我還在休養期間,不宜走動。”他說得挺像那麽迴事,但如果他此時不是坐在這裏,批複文件就更具有說服力了。


    知道他就是不準備去,傅斯寒也沒打算多說,何況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你和陸寧早就認識?”


    “要算的話,是比你早,怎麽突然問起這個?”顧臨淵似乎是很不解,起身一邊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掃了他一眼。


    傅斯寒半坐在桌子上,有些懶散地拿起桌上的筆筒擺弄,看似不怎麽走心地道:“感覺你對她有點不一樣。”


    “是嗎,是什麽讓你這麽覺得?”


    “直覺。”傅斯寒抬眸看向此時背對他,在書架上尋找什麽顧臨淵,因為看不到顧臨淵的表情,因此無法確認他的想法是否正確,焦躁的感覺更盛了。


    “你似乎也很關注她,因為她是白玫瑰?”顧臨淵迴眸看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很淡,仿佛隻是隨口一問,沒有其他含義。


    傅斯寒看著他,勾起唇角:“是啊,不覺得她很有趣嗎?”


    “嗯,是很有趣,不過你再不走,赫連修那邊估計要跑迴來抓人了。”顧臨淵說著,指了指門口,顯然是不想再同他討論這話題。


    不過當傅斯寒走到門口時,顧臨淵突然開口:“你的那幅畫,畫得確實很好,開個價,我想買。”


    “那估計要讓你失望了,非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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