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清風拂麵,下方的山川河流如畫卷般展開。可傅斯年無心欣賞這美景,滿心想著那座神秘的破廟。


    不多時,傅斯年便來到了有座山腳下。他抬頭望去,隻見這座山鬱鬱蔥蔥,樹木繁茂。山腳下有一條蜿蜒的小路,想必是通往山上破廟的。傅斯年沿著小路拾級而上,越往山上走,周圍的氛圍越顯靜謐。


    終於,傅斯年看到了那座心想事成廟。廟的外觀極為破舊,圍牆倒塌了大半,廟門半掩著,被風吹得 “嘎吱” 作響。


    傅斯年踏入心想事成廟,廟內的破敗景象在昏黃的光線中愈發顯得陰森。雜草在牆角肆意生長,地上的落葉堆積得厚厚的,每走一步都發出 “沙沙” 的聲響。他徑直走向那供奉著麵目猙獰神像的正堂,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湧。


    傅斯年運轉靈力,開啟天眼。刹那間,他的雙眼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揭開。在神像之中,果然隱藏著一隻男鬼。


    這男鬼身形虛幻,周身散發著幽綠的鬼氣,模樣與神像竟有幾分相似,同樣是麵目猙獰,此刻卻瑟瑟發抖,蜷縮在神像內部,一動不動。


    傅斯年心中暗自思忖,這男鬼的修為在煉虛合道境界,若是再修行一段時間,極有可能突破到鬼仙境界。看到這般情景,傅斯年瞬間明白,這廟中發生的奇異之事,定是這男鬼所為。


    傅斯年麵色一沉,厲聲嗬斥道:“孽畜,還不速速現身!” 他的聲音猶如洪鍾,在廟內迴蕩,震得灰塵簌簌落下。那男鬼被這一聲嗬斥嚇得渾身一顫,原本就瑟瑟發抖的身體此刻抖得更加厲害。


    猶豫了片刻,男鬼緩緩從神像中飄了出來,他在空中對著傅斯年連連作揖,口中大喊:“上仙饒命!上仙饒命!本小鬼隻是躲在這裏修煉,並沒有害人性命,隻是吸點精氣而已。”


    傅斯年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再次嗬斥道:“哼,你這小鬼,還敢狡辯!你吸食精氣,雖未取人性命,可那些人醒來後,皆需修養一月才能恢複,這對普通人而言,影響還不夠大嗎?” 傅斯年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帶著寒霜,讓男鬼感到一陣寒意。


    男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流出綠色的淚水,哭訴道:“上仙有所不知,小的實在是苦不堪言啊。小的生前本是這附近山村的一個窮苦書生,家中一貧如洗,父母皆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靠著幾畝薄田勉強維持生計。小的自幼勤奮好學,一心想著通過科舉改變命運,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男鬼說著,聲音愈發哽咽,迴憶起往昔的痛苦經曆,身體也微微顫抖。


    “小的日夜苦讀,隻為能在科舉中嶄露頭角。可命運弄人,就在小的準備進京趕考之時,家中突遭變故。父親上山砍柴時,不慎跌落山崖,當場身亡。母親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一病不起,不久也隨父親而去。小的瞬間失去了雙親,悲痛欲絕,可趕考的盤纏也沒了著落。” 男鬼的聲音充滿了悲傷,仿佛將傅斯年也帶入了他那悲慘的過去。


    “小的無奈之下,隻能四處借錢,可村裏的人也都不富裕,能借的都借了,還是湊不夠盤纏。小的心灰意冷,在一個雨夜,獨自來到這山上,本想尋個清淨之地,好好思考往後的路該如何走。卻沒想到,在這破廟中,遭遇了一場意外。” 男鬼抬起頭,看著傅斯年,眼中滿是哀求。


    “當時,小的正對著神像哭訴自己的遭遇,突然一道閃電劈中了破廟,小的躲避不及,被閃電擊中。等小的再有意識時,已經變成了鬼。小的起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在這世間飄蕩,受盡了其他惡鬼的欺負。後來,小的偶然間發現,通過吸食人的精氣,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讓自己不再被欺負,於是才出此下策。小的真的從未想過要害人性命啊,仙人明鑒。” 男鬼說完,再次對著傅斯年磕頭。


    傅斯年聽了男鬼的哭訴,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憐憫。他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男鬼,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看你身世可憐,也並非十惡不赦之徒。但你吸食精氣之事,確實不妥。”


    傅斯年微微沉吟,接著說道:“你在此處繼續修煉,不知還會惹出多少麻煩。我看你情況,你還是去地府報道吧,讓地府判定你最終的結局。地府自會根據你的善惡,給予公正的裁決。”


    男鬼聽了傅斯年的話,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上仙,小的害怕去地府會遭受懲罰。小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吸食精氣了,求上仙給小的一個機會,讓小的留在這裏繼續修煉吧。” 男鬼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他不想去地府,害怕麵對未知的懲罰。


    傅斯年搖了搖頭,說道:“你莫要害怕,地府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善惡到頭終有報,你雖有過錯,但也有可憐之處。地府自會公正裁決。你若繼續留在此處,日後難免會再犯,到時候,後果將不堪設想。” 傅斯年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男鬼思考了片刻,最終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上仙,小的聽您的,去地府報道。隻希望地府能從輕發落。” 男鬼站起身來,對著傅斯年再次作揖,眼中滿是感激。“多謝仙人指點,若不是仙人今日到來,小的還不知要在這錯誤的道路上走多久。”


    傅斯年點了點頭,說道:“你能迷途知返,也算善莫大焉。你去吧,記住,到了地府,要老實交代自己的罪行,聽從地府的安排。” 男鬼應了一聲,化作一道幽綠的光芒,朝著地府的方向飛去。


    傅斯年看著男鬼離去的方向,心中感慨萬千。修仙之路,本就充滿了誘惑與挑戰,這男鬼若能在地府改過自新,或許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傅斯年轉身,走出破廟。此時,天色已經漸亮,陽光灑在山上,給這片山林帶來了一絲生機。


    傅斯年掐指一算,心中不禁一陣感歎,自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然過去了 390 年左右的時間。他知曉,西遊世界的大幕即將拉開,如此盛事,他豈會錯過?當下,傅斯年毫不猶豫地施展筋鬥雲,朝著大唐的首都 —— 長安城飛去。


    風在耳邊唿嘯,腳下的山川河流如幻燈片般迅速向後掠去。不多時,長安城那巍峨的城牆便映入眼簾。城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小販們的叫賣聲、馬車的轆轆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機勃勃的市井畫卷。傅斯年大步走進長安城,心中滿是期待。


    此時正值中午,陽光灑在身上,帶著絲絲暖意。傅斯年來到長安城著名的連鎖大酒店 —— 悅來客棧。客棧內人來人往,夥計們穿梭其中,忙碌而有序。


    傅斯年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桌豐盛的午餐。不多時,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擺滿了桌子。有鮮嫩的清蒸鱸魚,魚身泛著誘人的光澤,點綴著翠綠的蔥絲;還有香氣撲鼻的東坡肉,色澤紅亮,入口即化;更有那清爽可口的時蔬,搭配得恰到好處。


    傅斯年一邊品嚐著美食,一邊聽著周圍食客們的交談,了解著長安城的最新消息。


    用過午餐,傅斯年得知此時化生寺正在舉行水陸法會,而此次法會的主角正是唐三藏。傅斯年心中一動,如此宏大的場景,怎麽可能錯過?他立刻起身,朝著化生寺走去。


    一路上,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商品琳琅滿目。行人摩肩接踵,有穿著華麗的達官貴人,也有衣著樸素的平民百姓。傅斯年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終於來到了化生寺。此時的化生寺,香煙嫋嫋,梵音陣陣。眾多僧人齊聚一堂,正在舉行莊重的法會。


    傅斯年抬眼望去,隻見樓閣之上,唐三藏身著靚麗的袈裟,手持一個精致的錫杖,正閉目念經。那袈裟上的寶石熠熠生輝,精致的錫杖在陽光下閃爍著看不見的光芒,仿佛在說,在唐三藏手機,精致的錫杖就有感覺。


    傅斯年看著唐三藏,心中湧起一股激動地情緒,真想拿出相機給他拍個照片,記錄下這神聖的一刻,等到迴到地球,說不定可以大賣啊。然而,他心中清楚,觀音菩薩就在這附近,此時行事需格外謹慎。


    正想著,隻見天空中突然金光一閃,觀音菩薩現身了。她周身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麵容慈祥,手持淨瓶楊柳,緩緩落在唐三藏麵前。傅斯年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這經典的場麵。真想拿出他空間裏麵心愛的某米手機,順便讓他們擺個“yeah”的姿勢就好了。


    觀音菩薩開口,聲音清脆悅耳,仿佛來自天際:“唐三藏,你可願前往西天,求取真經,普度眾生?” 唐三藏恭敬地答道:“貧僧願意。”觀音菩薩便把錦斕袈裟和金光閃閃的九環錫杖送給了他,讓其盡快啟程開始西行之路,隨後隻看到金光一閃,觀音菩薩就飛走了。


    傅斯年心裏的大石頭落地了,害怕被觀音菩薩發現異常情況,同時心中感慨,唐僧也不容易啊,原本在長安盡享榮華富貴,如今卻要踏上那十萬八千裏的艱難西行之路。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傅斯年的意料。原本按照劇情中的情況來說,唐三藏今天下午就騎著白馬開展西行之旅,可謂是晚走一秒就是對自己身上這錦斕袈裟的不尊重。


    可是隻見唐三藏微微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轉向唐皇李世民,微微躬身,說道:“陛下,此次西行,路途遙遠,困難重重,貧僧需要好好準備三個月的時間,方能出發。”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皆是一愣,傅斯年也驚訝不已。


    傅斯年心中充滿疑惑,這與他所知的原劇情大相徑庭。他運用神通,悄悄探查唐三藏的情況。他運轉靈力,雙眼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試圖看穿唐三藏的靈魂本質。


    然而,奇怪的是,他竟然啥都沒有探查出來。唐三藏在他的神通感知下,沒有絲毫異常。難道是他多心了麽?不過想想也是,若是這麽容易就被發現了,那他豈不是就是大佬級別的人物了。


    原來真相是這唐三藏並非原本的唐僧,而是一位名叫唐陞的大學生。他原本沉迷於遊戲,連續通宵了 5 天 5 夜之後,不幸猝死。(在這裏要提醒各位大佬們,熬夜 不可取,還是早睡早起,堅持鍛煉,堅持吃早餐,穿越這種事不一定會發生!)


    然而,命運弄人,他竟然穿越成了唐僧。當他醒來,發現自己身著錦斕袈裟,手持九環錫杖,剛剛許下了前往西天取經的宏願。唐陞作為新時代的青年,熟讀穿越小說,深知其中的套路。


    他心中明白,這西行之路必定充滿艱險,自己毫無準備,貿然前行,隻怕兇多吉少。於是,他果斷使出拖字訣,向唐皇索要三個月的準備時間。畢竟觀音菩薩隻是說盡快,沒有具體時間,先讓他緩緩先,找找有沒有係統。


    唐皇李世民聽了唐三藏的話,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三藏法師所言極是,此次西行,關乎我大唐的興衰,確實需要充分準備。朕準你所奏,給你三個月的時間。” 唐陞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謝恩。


    傅斯年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決定留下來,看看這三個月內唐僧會做些什麽事情。


    唐陞迴到金山寺,踏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心中懷揣著一絲忐忑與期待。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裏默默唿喊:“係統,係統你在嗎?”


    然而,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迴應。他以為是自己內心的唿喚太過微弱,係統沒能聽見,於是他壯著膽子,提高音量,大聲喊了出來:“係統!係統!” 聲音在房間裏迴蕩,可依舊如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動靜。


    唐陞的臉上滿是震驚與失落,怎麽別人穿越都有金手指,都有係統傍身,自己穿越成了唐三藏,卻啥都沒有。他癱坐在床上,眼神中滿是迷茫,不知道未來的取經之路該如何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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