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這一趟與君墨宸玩的倒是挺嗨的,而這邊戰王找人找的焦頭爛額,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戰王脾氣也越來越暴虐。

    幾乎是誰點誰著,包括那常常恨不得粘在戰王身上的側妃張瑩都敬而遠之。

    而如畫留下來看家的相離可以說走到哪兒都被為難,可是,人家臉皮厚,不俱那些閑言碎語。

    不過,人都有逆鱗的,就比如相離她們幾人,她們本身隨你怎麽說罵,她都可以不計較,但是如果說到她家小姐一點不是,她可不會和你講道理。

    可真正讓戰王府那些人懼怕的,就是那護衛副統領調戲她及辱罵如畫,相離直接就把人給打殘了。

    那可是跟隨王爺南征北戰生存下來的人啊,而相離個子比較嬌小,平時笑嘻嘻的,頗好相處,但就是這麽一個看起來弱小的女子,幾招便把那護衛副統領拿下。

    還放下狠話,說誰要是再說什麽關於她家小姐任何不利的話,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

    沒人以為相離說的是玩笑話,活生生的列子擺在哪兒呢?人已經殘了。

    但是在她們心中卻更不把如畫當一迴事了,畢竟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屬下,主子都那樣,你還期望教出什麽樣的好屬下。

    鄉野女子果然都不懂規矩。

    如畫要是知道相離為了替她出一口氣,把她完美的就這麽形象毀滅了,迴來肯定避不了談人生。

    朝中,皇上還是不停地催促著戰王,就等著看他們君氏皇族這新進門的人。

    後來聽說她這如此舉動,就更加好奇了,他很想看看,這世子妃究竟是真衝動還是比較理智的囂張。

    剛進門第一天直接就把那一家的掌權者得罪了,該是誇她有膽量還是愚蠢。

    而如畫與君墨宸迴來那是一個月後的黃昏,其實戰王的舉動相離早就傳信告訴她了,但是她就是單純的不想迴來,就是特意晚了這麽久。

    什麽戰王府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她進去那麽多次,並且還把那兩人弄進小館館院,丟盡顏麵,他們能怎麽的?

    如畫一向喜歡低調奢華,所以當馬車進入陵城時並沒有多少人注意,而戰王派去尋找如畫的人也漸漸鬆懈了下來。

    所以如畫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戰王府的,早些時日如果這樣大搖大擺,還不待到戰王府,可能人就被堵了,而她們後麵緊跟著另一倆馬車。

    馬車停了下

    來,而如畫並沒有讓人攙扶自己,揭開簾子,身輕如燕的跳了下來。

    轉過頭將手伸進馬車內,扶著君墨宸下馬車。

    而戰王府的守衛在看見如畫她們時眼前一亮,繼而轉身跑進戰王府。

    如畫用腳趾想都知道,肯定是去稟報了,但是需要這樣嘛?

    把人都叫出來,她會不好意思麵對她們的,她也會“不好意思”收拾她們的,才怪。

    如畫對待外人從來沒有那麽寬容,這是她來到這裏學到的。

    你客氣,別人卻當作了福氣和放肆的資本,既然這樣,她寧願那個受委屈的是別人。

    當年正直善良的小女孩已經死了,奸詐,狠毒,無情無義,刻薄尖酸,這些才是現在的她。

    如畫沒有了麵紗的遮擋,傾城麵容就這麽暴露於人前。

    嘴角擒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她常年不變的表情。

    所有的日子,她都會笑著走下去。

    微笑著手刃她的敵人,微笑著看他們在痛苦的深淵裏掙紮。

    如畫牽著君墨宸往府裏走著,兩人的姿勢也比較親密,但是當事人卻絲毫不在意,在如畫看來沒什麽,她們是夫妻,牽手算什麽,再親密和限製級的都能做。

    不過這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不知看呆了多少人。

    那些打掃的下人均停下來手裏的動作,看著那如畫中仙子的女子緩緩走來,再走過他們的身旁,眾人理不清心裏是可惜,還是慶幸亦或者是那不明顯的嫉妒。

    如畫也很坦蕩,徑直的向正廳走去,雖然沒有參加過戰王府那所謂的聚會,她也知道一般有事去正廳準沒錯。

    她到要看看,那些人有何指教,不過,她不會采納就對了。

    不過,在看到那坐在一起整整齊齊的一大群人,如畫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是三堂會審的節奏?她一個不受寵的世子妃,至於和她這麽過不去麽,非要一起撕。

    無論如畫心裏怎麽吐槽,但是臉上始終維持著那淡然溫和的笑意。

    而廳裏的人那眼裏的驚訝並沒有比外麵的人好多少,他們可以都說是家世不凡,閱人無數。

    但是像如畫美的這麽矛盾的人,他們卻沒有看過,那表明溫和,眼裏不時閃過的狡黠卻如同那誤入凡間的仙子,調皮天真,可當那嘴角勾起略大的弧度,眼角波光流轉的時候

    ,卻如那魅惑世人的妖,嫵媚妖嬈,所謂的一頻一笑皆是風情不過如此。

    此般風情,就連淩京號稱第一美人的慕容思緣,怕是也及不上她,不是容顏,而是身上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如同天外來人。

    可人家不是天外來人,而是天外來魂。

    如畫看著這些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地人,臉上的笑意更加溫和。

    她一直知道自己很美,所以就連相離那種跟在自己身邊那麽多年的人有時候都忍不住晃眼。

    但是,如畫可沒有那個時間和他們閑扯,她想睡覺了,雖然剛才在馬車上醒來,可她就是不願意和這些人相處,純屬浪費時間。

    “王爺,王妃,還有各位,可是有什麽指教,若無事,如畫周車疲憊,就先行告辭”說完真的牽著君墨宸往屋外走。

    迴過神來的眾人看著如畫眼裏神色莫名,特別是君禦尋,看著如畫的眼神是恨不得殺死她。

    “站住,你當這戰王府是什麽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

    “睡覺的地方”如畫還沒等戰王說完,便岔開了話,接下來就是那些老掉牙的台詞,她都聽煩了。

    “你……你父母就是這麽教你的,在夫家任性刁鑽,目無尊長,果然不愧是那些小門小戶教養出來的,就是這麽上不了台麵,沒規矩”君禦尋眼裏全是藐視和令人不易察覺的窺探。

    “丟人不是丟你的,王爺這是操心個什麽勁兒,真把自個兒當成我公公了,你……配麽”如畫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眼裏不時有寒光閃過。

    可以侮辱她,但是不可以侮辱她的家人,那些她的禁忌。

    在她心中,不說今生,但前世的父母始終是她心底最深處不可觸及的傷,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題外話------

    推薦好友古言文文<帝後天下第一殺>,坑品保證,歡迎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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