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已過八年,經過歲月的洗滌,很多事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江湖上的重大勢力已重新洗牌,而崛起的這些新勢力則以無憂宮,絕刹樓,問天閣為主,三大勢力各居一方,而魔教依舊屹立,無人敢挑恤,去挑戰的人均死因莫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而人們常說的便是無憂宮,宮主是一位女子,名叫玲瓏,聽說她美若天仙,傾國傾城。

    聽說其醫術是身為神醫公子的問天閣的閣主所不能及的,聽說她脾氣古怪,亦正亦邪。

    聽說她不僅醫術驚人,毒術更是無雙,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無人敢近其身,那些風流才子還曾讚許“玲瓏美人傾天下,舉世無雙第一人”人稱毒醫仙子,惹的無數風流才子不懼其毒術,皆想求娶之,但無人見之,還聽說……。

    聽說了這麽多,但始終無人見過其容貌,聽那些見過她的人說,其常年麵紗遮臉,但遮住的麵容若隱若現間不難看出絕對是一位絕色美人。

    而問天閣神醫公子其人,長得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常年一身白色錦衣,更加顯得氣質出眾,臉上的笑意顯得客氣而疏離,引無數女子折腰,這麽多年,也沒見花落誰家了。

    而最令人們津津樂道的另一個神秘人物則是絕刹樓樓主,無人知其姓名,看其容貌,隻知其一出現必是青蓮麵具遮臉,不僅不娘氣,更顯得氣質清新淡雅,溫和怡人,能把絕刹樓經營的這麽好,別以為他就真的這般無害。

    就像幾年前的武林大會,一小幫派的領頭人說他娘氣,那人從此便沒有開口說過話,那幫派第二天也不存在了,傳言多了,有人說他故弄玄虛,裝清高。

    絕刹樓樓主人稱無雙公子,他的容貌暫且不談,其文采風流,驚才絕豔,有經天緯地之才,四國皇室皆請他入朝為官,以將相之禮相待,但他一一拒絕了。

    這無疑絕對拉仇恨,也有人說他殘暴,對於他看不順眼的人,玩起來死傷不論,威脅他的人統統擊殺,但不管其他的人怎麽說,還是有無數女子蜂擁而至。

    而他其人與無憂宮宮主比較交好,不知道為玲瓏宮主拉了多少仇家,而兩人亦未傳出什麽負麵之聞,所有就這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微妙關係。

    先不管他們怎麽說,而我們當事人正安靜的躺在貴妃椅上,旁邊的桌子上盛滿吃食,手裏拿著一本書,邊吃邊看,樣子享受極了。

    “宮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如畫放下了手裏的書,來人是一位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有一雙明亮的眼眸,清澈幹淨,燦若星辰,柳葉般彎彎的眉,櫻桃小嘴,一頭長發僅用一根發簪固定住,身穿一襲白衣,顯得皮膚更加白皙。

    “相離,什麽事=抬起頭來望著麵前的少女,幾年時間,如畫已經長成了絕色少女,眉目如畫,風姿卓越,雙眸似水,卻帶著狡黠。隻是眼底深處是淡淡的冰冷,峨眉淡掃,睫毛濃密而纖長,挺翹的鼻子,小巧的朱唇,口角間淺笑盈盈,膚若凝脂。

    而她身上所穿衣服很有現代的影子,以白色為底,天藍色與白色亮片穿出的花為綴,腰間是白色束腰係了一條天藍色的腰帶,內著藍色紗衣,雙袖以白紗為主,用銀線勾出許多複雜的花紋,袖口由天藍色的梔子花竄成,纖纖十指嫩白修長。

    烏黑秀麗低長發用淡藍色的絲帶束於腦後,身上並沒有佩戴任何首飾,隻有手腕上有一條由幾個複雜的圓環組成的手圈,整體來看優雅又不失華美,如畫起身,手兩邊披著的絲帶飄落,抿唇淡淡一笑,頓時驚為天人。

    如畫見相離看著自己呆傻的表情,淡笑變成大笑,聽見笑聲終於迴過神來的相離抽了抽嘴角。

    ”……=宮主,能別破壞你如仙的氣質麽,反差太大,屬下有點接受無能,不過,盡管這樣,她還是覺得宮主好美,每看一次就驚豔一次,連自己這個女人都看癡了,何況那些個男子。

    這些年來她們跟著宮主,看著宮主一步步成長蛻變著,心裏即心疼又替她開心,給她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打造了一個家,讓他們有一個安身之所,無論走多遠,家人還在這裏等著她們迴來。

    而宮主也沒有什麽尊卑之分,對人從來就是公平親和的,所以底下的人雖不說,但打從心底尊敬她。

    除了……那種人不說也罷,其實有時候她們姐妹幾個也會八卦,像宮主這樣完美優秀的人以後會嫁怎樣的男子。

    不過,她們想,那人一定是痛並快樂著,如畫見還在走神的屬下,不由嗬嗬笑了起來。

    “看了這麽多年,你們就沒有審美疲勞,對了,找我可是有什麽緊急需要處理的事”相離還在繼續犯著花癡,宮主好溫和,她很喜歡腫麽破。

    如畫見她還是沒反應,笑了,一本書給她砸了過去,相離反射性條件的往旁邊一閃,書將後方的花瓶砸碎了。

    “小姐,你到底是有多很我”相離很委屈,友誼的小船說

    翻就翻,不能在愛了了。

    “急事沒有,閑事倒是有一個,若離姐說,春暖花開,宮主可否移駕安陵,日夜思念,隻盼早日相見”相離戲謔的看著如畫

    “何時變得這般矯情了,本宮不是每次要去都狀況百出麽”其實如畫自己也覺得很奇怪,每次去安陵,總覺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頭還特別疼,所以久而久之,她也不太愛去了。

    今年答應了若離春暖花開之際去看她,如果不去,如畫想著若離清冷的臉上露出委屈受傷的表情。

    “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相離見宮主明顯是要去的,頓時高興了,想著昭陽樓的美食。

    “親,注意你的口水”如畫臉上全是嫌棄,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不靠譜的。

    “好了,叫清漣和肅離過來,我有事吩咐”隨著相離的離去,如畫也陷入了沉思。

    “安陵,安陵,怎麽這麽熟悉”忽然有什麽畫麵從自己腦海中閃過,快的如畫抓不住。

    “嗯”如畫的頭劇烈的疼了起來,悶哼了一聲,剛進門的三人見如畫捂著頭,急忙跑上前。

    相離和相漣一左一右扶住了如畫,肅離趕忙倒了水遞給如畫,如畫見三人擔憂的模樣,不由笑了笑‘我沒事,你們別擔心’把手從兩人手裏抽出來,接過肅離遞的水,另一隻手揉了揉眉頭。

    “宮主,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每次看宮主那麽疼,她們心裏也不好受,但宮主的病也找不到原因,她們也查過,沒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宮主的頭疼症是在遇見她們之前得的,是誰那麽狠心對那麽小的孩子下手,不可能是……。

    “宮主,要不你還是別去了,你這樣我們不放心”相漣臉上全是擔心。

    “可以讓月護法與星護法換”肅離看了相離一眼,無憂宮有四大護法,也是江湖中多人畏懼的存在,四大護法之一的月護法便是相離,星護法是若離,辰護法是不悔,而她們之中的大護法……。

    “宮主,要不我去和姐姐換,讓她護在宮主身邊”顯然相離也是同意肅離說法的。

    “無需多說,本宮已答應若離,人不可無信,你們的擔憂本宮明白,但有些事本宮也想弄清楚,本宮不想這麽糊塗的過一生”這次如畫決定了,她一定要去弄清楚頭疼的原因。

    總覺得哪裏有什麽人在等自己,趁現在沒什麽要緊的事,先把這件事弄清楚,她不允許自己活得那般糊塗。

    幾人見已無挽迴之地,宮主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倔起來誰說都沒用。

    “還有,相離你確定你不會把酒樓燒了麽”不是如畫看不起相離,實在是……。廚房殺手說的就是她。

    “嗬嗬嗬,宮主,別醬紫,其實我也沒有那麽……。”想了半天相離也沒想出什麽合適的詞語。

    “嗬嗬,本宮還冤枉你了,本宮還記得去年你被若離追殺的事情,可不就是因為……”如畫戲謔的看著相離。

    “嗬嗬嗬”旁邊的兩人也忍俊不禁。

    “哎呀,宮主,我可是聽說是誰準備求婚了呀”相離也不呈多讓,肅離鬧了個大紅臉,低下了頭了。

    “你,你……。”相漣也羞紅了臉,跺了跺腳。

    “是誰上次看見美男路都走不動”相漣也不是個軟柿子,盡揭對方的短。

    “是你啊,這件事我老早就給肅離說了”聞言相漣瞪大了眼,難怪……。難怪那幾天肅離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奇怪,她還納悶了,原來是這死丫頭居然先下手為強,抽出自己的短刀,向相離刺了過去。

    “哎,我開玩笑的,嗬嗬”相離趕緊躲開,那短刀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被刺中,刀上的倒刺是拔不出來的,除非劃開肉取刀。

    “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相漣邊說邊揮著刀,如畫見兩人打鬥也沒阻止,已經習以為常了,常活動常年輕嘛。

    “宮主,無殤宮最近活動有些頻繁,多次與絕刹搶單,離想問該如何處置”肅離是避開相離和相漣說的,如果她倆聽到,必定會殺上門,並非怕無殤,而是其中關係有些複雜。

    “莫憂當真以為本宮不敢麽,傳令下去,不必手軟,我不在期間,無憂和絕刹由你和相漣全權做主”淡淡的聲音傳來。

    “是,宮主,屬下知道怎麽做了”聞言肅離便知道宮主的決定了,無殤,這麽多年確實太放任了,讓它以為絕刹怕他,如果不是……。

    “宮主,你們此次出去,不如讓相言跟著吧,她可是念著宮主很久了”。

    “可以,你叫她跟著吧”她們的心思她如何不知,不過是擔心罷了,相言是他親自訓練出來的,如果這樣能讓他們放心的話,她也不推辭。

    “那宮主好好休息,屬下先行告退”。

    “去吧,對了,相離說你向相漣求婚了,什麽時候辦喜酒啊,話說,我好多年沒喝過喜酒了”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麽木納的屬下臉紅,是一

    件很愉快的事情。

    其實如畫不知道,她來這個世間喝的第一次喜酒會是她自己的,有時候,緣分到了,擋都擋不住。

    “……”這種事要他怎麽說,他可沒有那麽厚的臉皮,看著那兩個打的難舍難分的人,肅離決定先退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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