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都有什麽有意思的特色 buff?


    種菜?謝光陰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雖然自己在籠子房裏沒有自己的院子種點花花草草,但哪個中國人的夢想不是歸隱山林?自己種菜,享受田園風光?


    哪怕草盛豆苗稀,那別樣的樂趣還是不一樣的。說白了就是沒體驗過,種田自然辛苦,但對謝光陰這種基本沒下過田的,一切都像詩歌裏描繪的一般風趣。


    真讓種田就老實了。


    \"種菜?\"他想起昨夜視頻裏母親欲言又止的表情,老家地在他小時候就被政府征收了。


    但這不代表他不想種,泡沫箱種菜不好,於是連夜下單了菜苗、種菜盆和日光燈,準備感受一下這野趣。


    還有那薛定諤的迷信,最典型的莫過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結果:


    好事發生了——哎呀真準。


    壞事發生了——操,這是迷信。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跳財是要發財了還是要破財了,跳災是災禍要來了還是躲過一劫了)


    我們總是能在有神論和無神論中快速切換,這也是神奇。


    又比如很多人都怕鬼,但是幾乎每個人又都確信,這世界上沒有鬼。


    這就是一個矛盾,但是漢族人民沒有在這種矛盾中爆炸,而是該看恐怖片就看恐怖片,該害怕走夜路還是害怕走夜路,該對著各路鬼神破口大罵就破口大罵。


    隨便點網文書,就能看到一大堆拿著古代各大神隻亂編段子的,但作者們從來沒有害怕過這些神隻會來找自己麻煩。因為他們其實就處於量子迷信的疊加態中。


    也就是說,在迷信和不迷信之間處於一個混沌中間態,在事情發生之前,他們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如果有利於自己的事發生了,那就信,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發生了,那我可去你媽的。


    怎麽不算一種特色buff呢?


    老子撫須而笑,眼角褶皺也舒展開來:


    “眼皮跳財跳災,恰如道在螻蟻、稊稗、瓦甓之間,世人卻總愛用是非的繩子去捆它。”


    “若左眼跳時你當它是春風吹過柳梢,右眼跳時當它是秋雨敲打芭蕉,何來吉兇之辨?”


    “世人總愛把‘道’雕成神像,又怕被神像壓死,卻不知‘天地不仁’才是大慈悲。你信時,鬼神是你手中的秤;你不信時,秤砣不過一塊頑鐵。”


    “所謂‘薛定諤的迷信’,不過是道在人心中的倒影,影子的虛實,又何必去數清?”


    在信仰堅定和無神論中反複橫跳,往深處想,這種特色buff,也算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人心裏的外化吧。


    或許還有那獨特的浪漫情懷,以最知名的命名為例


    先說說國外的飛船命名,如俄羅斯“聯盟ms”,美國“載人龍”飛船,“雄鷹”飛船,像極了外出拓展的隊伍名字時。


    我國的科研人員們卻極具浪漫主義,名字別樹一幟。


    每一個名字都取自古詩詞或神話故事。任誰誰看了都覺得牛


    航空發動機叫:峨眉、太行、岷山、泰山、秦嶺、昆侖……


    第一個火星探測器叫:螢火。古籍記載:天有五星,地有五行。其中一星,紅光熒熒似火,時而由東至西,時而由西至東,故名熒惑。


    太陽監測衛星計劃代號叫:誇父計劃。取自山海經中,誇父逐日的故事。


    探月工程叫:嫦娥工程


    探測器叫:嫦娥


    月球車叫:玉兔


    著陸點叫:廣寒宮


    載人飛船叫:神州。因為《古今通論》有言:昆侖東南方五千裏謂之神州,五嶽之域,帝王之宅,聖人所生也。


    空間站叫:天宮


    去往月球的一顆中繼衛星,它的名字叫:鵲橋。


    航天員生活的地方,名字是:問天閣。


    全球衛星定位係統叫:北鬥


    南極考察站之一喚作:昆侖站。還在南極點上放了一個中華天鼎,意指“定鼎南極”。


    來自《紅樓夢》: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就有了著名且令人聞風喪膽的洲際導彈:“東風快遞。”還有了一個口號:“東風快遞使命必達”


    暗物質探測器叫:悟空


    空地導彈叫:鷹擊


    全球低軌衛星係統叫:鴻雁


    量子實驗衛星叫:墨子


    氣象衛星叫:風雲


    大國文化,專屬浪漫,是別人學都學不來了!蓋上中國獨有標簽。


    誰能想得到,嚴謹的科研人,理智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浪漫心。


    “還有那個遼寧艦……”謝光陰突然想到,身為中國人的我們不會想太多,不就是遼寧省命名的嘛。


    人小日子意譯成了廣域靜默號,你別說,你真別說,三體感撲麵而來,簡直酷斃了!


    有的時候生活在這樣一個文藝浪漫的國家,稀疏平常的名字在別人的翻譯之下才意識到別樣之處。不知道算作悲哀還是該高興呢。


    其實還有民族感極強,這一個意想不到的buff。


    而且這種強烈的民族感基本上已經上升到了種族的水平。


    黑人會說,黑人怎麽怎麽樣。


    白人會說,白人怎麽怎麽樣。


    但中國人不會說黃種人怎麽怎麽樣,幾乎清一色的都是中國人怎麽怎麽樣。


    在很多中國人的眼中,日本人,韓國人,美國人,沒啥區別,都是“另一個世界的奇怪生物。”


    不知道這是因為教育還是宣傳,這就像是刻在基因裏麵的東西一樣。包括那些向往外國的,包括香蕉人,包括恨國公知,都是一樣的操作。


    因為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都也一樣會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中國人有一個特點.....非常不太好......”


    他們盡力的想要擺脫自己的這一身份,但在說話的時候卻無時無刻的印著這樣的烙印,就像是詛咒一樣,十分的特別。


    那不然呢,謝光陰沒覺得這有什麽問題,畢竟連魯迅也說過:中國人對於異族,曆來隻有兩樣稱唿:一樣是禽獸,一樣是聖上。從沒有稱他朋友,說他也同我們一樣的。(《熱風》)


    秦始皇以竹簡叩擊青銅案:


    \"六國車不同軌時,何曾有華夷之辯?朕鑄九鼎、書同文,要的是黔首知秦法而非辨膚色。匈奴縱是豺狼,蒙恬築長城非為隔絕,實乃劃出教化之地。待車書混一,自當以冠帶禮樂化之。\"


    商周時期形成的\"華夏\"概念本就是文化共同體,孔子\"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的論述,為多民族融合提供了哲學基礎。


    而自始皇始,曆代王朝通過科舉製、郡縣製等製度設計,將文化認同深深植入社會治理體係。


    至於成吉思汗看到天幕這論斷倒是大笑:\"草原上的狼群隻分強弱,哪管毛色深淺?畏兀兒人掌文書,契丹人統漢軍,波斯匠人造迴迴炮……用其能者即是長生天的旨意。\"


    四等人製怎麽不算一種動態治理策略:色目商人掌管財政,南儒編修《宋史》,這種\"因俗而治\"的智慧,在清代的滿漢雙軌製中發展到極致。


    維持龐大帝國需要超越種族標簽的利益平衡,而這也是逐漸走向民族團結的基礎


    想當年朱元璋在《諭中原檄》中強調\"胡漢無別\",而孫中山卻疾唿\"驅除韃虜\"


    矛盾不?


    但這種看似矛盾的話語轉換,恰恰印證了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體\"理論在中國語境下的特殊實踐。


    當代\"中華民族\"概念的塑造,承襲了\"夷夏之辨\"的文化內核,那些試圖解構民族認同的言論,反而在話語層麵強化了認同的在場,畢竟主體性總在與他者的對抗中顯現。


    無論歲月怎樣變化,中華文明的根係始終吸收著多元文明養料,而其主幹永遠向著中原天空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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