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兒成功的挑起了南山憶的怒火,“哼!”重重的鼻音透出了南山憶的布滿,什麽叫我這種男人?自己好歹也是男人中的男人,讓不少女人性福過。

    高傲的從南山憶的身邊走了過去,嘴角掛上了勝利的喜悅,路過柳言月的身邊時,用深不可測的眼神沿著柳言月,“下次,不會就這麽好運了!”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冰冷刺骨的聲音讓柳言月不禁打了個寒顫,可是又不服氣的瞪著琪兒。”

    與柳言月擦肩而過,走了兩步又折返迴來了。

    “不過,你的男人也不怎麽樣嘛!”湊到柳言月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嘲笑的歎息了一聲。

    “你……”說話的同時,舉起了右手,想再次打琪兒。

    穩穩的抓住了柳言月的手,“看來,你想死嘛!”手越收越緊,會一些拳腳功夫的琪兒讓柳言月那纖纖玉手疼痛不已。

    皺著眉頭,眼睛裏氤氳的淚水在打轉,“憶,救我,啊!”琪兒用力的把柳言月的手死死一緊,果不其然,柳言月大叫一聲。

    甩下手中的手,柳言月抱著南山憶大哭大嚷,要南山憶懲罰琪兒。

    “憶,你要為我做主啊!一個卑微的女子都這樣對我,我以後怎麽做人啊!”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瞪著琪兒,似乎再說你死定了。

    “你看怎麽辦?”琪兒不緊不慢的說著,還用手梳理這前麵的劉海。

    邪魅的看著懷裏的美人兒,一副無奈的表情,“看來,月兒,你要離開這裏了!”這笑,讓柳言月寒意四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南山憶無情的推開了。

    無情,琪兒見識過南山憶的無情,可是沒想到他這麽無情。

    麵色難看的琪兒迴了廂房,若有所思的南山憶也迴了房間。

    一大早,琪兒就無聲無息的去了皇宮。

    “何人膽敢扇窗皇宮?”冰冷無情的長劍架在琪兒的脖子上,威嚴的口氣讓人肅然。

    掏出南山峰給自己的牌子,沒有多說什麽,侍衛自然讓道。

    重重的歎了口氣,整理好心情,一步一步走向那曾經給自己穿越來迴憶的地方,四年了,這裏沒多大的變化,可是自己,卻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膽,你是那個宮的?皇上的禦書房是你等能來的嗎?”鴨叫聲,熟悉的聲音讓琪兒愣了半晌,過後,琪兒又拿出了那塊令牌,果然,公公看到令牌,頓時變得畢恭畢敬的。

    走進禦書房,看到南山峰正在認真批閱奏折,連琪兒進來都沒有看到。

    “南山峰!”輕輕叫了聲。

    抬起頭來,看看是誰這麽大膽敢叫自己的名字,演到是琪兒過後,愣了!呆呆的愣在那裏,連墨水滴染了一大片奏折都不知道。

    卸下所有的防備,“怎麽,看到我傻了啊!”毫不客氣的用手敲了敲南山峰的頭,溫和的笑了笑。

    看著眼睛像月牙般的琪兒,知道這一切不是夢,“琪兒,你迴來了!太好了!”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緊緊抱住琪兒,琪兒也不反抗,任由南山峰抱著,這是四年來,第一次感覺到家人的關懷。

    “在勒緊了,我就怕我會窒息而死哦!”玩笑的說著,對與她來說,縱使以前和南山峰發生過不愉快,可是信裏早就把南山峰當成哥哥了。

    意識到自己抱的太緊了,“嘿嘿!我看到你太高興了嘛!”南山峰抓住琪兒的胳膊,“今天你不能走,要陪我用膳,四年沒見了,告訴我,你到底去哪裏了?”一邊抓著琪兒,一邊吩咐下麵的人去做精美的膳食。

    ————————————————附送歌詞

    《散場電影》

    詞曲:vae

    編曲:vae

    唱:vae

    陰天 下著毛毛雨

    看著路邊的水滴

    想起我們的過去

    愛情 就像一出戲

    兩個人不過是道具

    結局早已經注定

    你對我說 你會永遠記得我

    最後再看場電影 算不算奢求

    我不說 隻想讓你比較好過

    其實還有 想你的時候

    愛情的電影

    一人出局就不行

    我的淚落在你的手心

    瞬間結成一塊冰

    愛情的電影

    散不散都沒了關係

    一人安靜 一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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