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過去了,琪兒依舊昏迷未醒,南山憶寸步不離的在琪兒身邊照料她,日漸憔悴,幾乎沒有合過眼。

    撫摸著琪兒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顫抖的動了動嘴唇,聲音就像卡在喉嚨裏。

    “十天了,琪兒,該起床了,睡夠了!”極輕的聲音若即若離,像風一樣飄過,像紗一樣輕薄。

    黑暗中,像是有一股光明射來,沿著光線走,邊走邊聽到有人唿喚自己,說自己睡夠了,該起來了!

    好熟悉的聲音啊!就像許嵩(vae)的一樣,那麽的純真,不像其他人那樣飽經滄桑那樣。

    對了,是南山憶!

    “南山憶……南山憶……”大聲的喊叫,可是就是沒有人,黑漆漆的一片,從未有過的恐懼由心而生,拚命的朝光線的地方奔跑,可是每跑一步,光線就遠一些,就在身體快要觸及到光線的時候,光線消失了,伸手不見五指。

    “南山憶……”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腳一蹬,醒了過來。

    大手掌裏的小手動了動,“琪兒,你醒了。”憔悴的臉上浮現了多日不見的笑容。

    看著眼前胡子拉碴、疲倦的雙眼不像往日那樣神采飛揚的南山憶,那微笑顯得特別的刺眼,那麽的憔悴,那麽的蒼白。

    用自己無力的小手摸上了南山憶的臉頰,“你的臉色好蒼白。”眼裏充滿了憐惜。

    大手覆上了臉頰上的小手,“我沒事,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頓了頓,聲音漸漸的哽咽了,“如果你有什麽事,那我……”還沒有說完下麵的話,就被琪兒用手覆住了薄唇。

    搖搖頭,“我這不是沒事嗎?”笑了笑,“倒是你,臉色那麽長白,快迴去休息休息。”想必在昏迷的時候,一直都是南山憶寸步不離的照顧自己,心裏多了一份愧疚,也多了一份甜蜜。

    “不!”一口否決了琪兒的好意,看著一臉疑惑的琪兒,笑了笑,“你還沒確定安然無恙,我去請太醫為你瞧瞧,如果無大恙,我再迴去,可以了吧!”

    慢慢的甜蜜湧上心頭,“好。”笑了笑,為了讓南山憶早點迴去休息,就催促著快點找太醫過來為自己看看,這樣南山憶才可以放心的迴去休息。

    交代了注意的事項,送走了南山憶,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子裏亂極了。

    難道這是天注定的?注定我要穿越到這裏?注定了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定數?這麽烏龍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在我身上?不過見到南山憶,我從不後悔。雖然他的相貌和許嵩(vae)的極為相似,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對南山憶的感情,絕不是對偶像的崇拜,而是愛。

    喜歡他對我微笑,喜歡他對我的慰問,喜歡他對我的保護,喜歡他對我的溫柔,喜歡他為我做的一切一切。

    想著想著,嘴角慢慢上翹。

    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心中有無限感慨,想家了!遮風。避雨的家!也許,這輩子,我都無法迴去,可是,那裏有我的迴憶,心底裏最脆弱的迴憶,最美好的迴憶,最純真的迴憶。

    媽媽為我唱的雪花瑤:媽媽那布滿老繭的雙手撫摸著我的臉頰,雖然很粗糙,卻是天底下最舒服的:媽媽在暗黃色的燈光下為我縫衣服,那日漸發白的發絲讓我心疼……

    淚水無聲的流了出來,銀白的月光照射著晶瑩的淚珠,寒意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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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謠

    詞:海雷 曲:許嵩&良梓

    演唱:vae

    當我們丟失了語言

    我的心像跌進深淵

    守著今天沒有永遠

    我的淚你不會發現

    你給我的愛像塵埃

    我已經看不到未來

    你把我傷害夢還在

    你卻轉身說要離開

    風吹雪花 孤獨結成傷疤

    遠去的愛 卻離不開悲哀

    風吹雪花 寂寞帶我迴家

    曾經的夢 變成心疼啦

    風吹雪花 孤獨結成傷疤

    遠去的愛 卻離不開悲哀

    風吹雪花 寂寞帶我迴家

    曾經的夢 變成心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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