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古爭想了想,突然拿著自己的玉符往旁邊的一個光罩印去,這個裏麵看起來是一把長槍,光罩顯得有些大。


    旁邊人看著古爭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麽他那麽莽撞去拿這,他們才進來一會,有的是時間。


    古爭手中的玉符和光罩一接觸,玉符化為一道白光覆蓋住光罩,隻見光罩被籠罩後,開始慢慢消散,知道完全露出裏麵的東西,才消失掉。


    一柄造型古樸的長槍正安安穩穩的放在裏麵,槍頭帶一紅尾,槍柄刻有一道道玄奧的符文,隱約可以感受它驚人的氣息。


    雖然沒有細看,但是這長槍絕對是一件不錯的法寶。


    “這不是好好的在裏麵,隻是可惜了這次機會,雖然長槍不錯,可是有著比這更好的。”另一個靠的比較近的看到惋惜的說道,為古爭浪費這一次機會感到不值。


    他還沒有意識到這裏出現一些問題。


    “不對,這東西有古怪。”潘璿突然開口道。


    “你去把長槍拿出來。”潘璿示意古爭。


    古爭伸出出直接抓向長槍,可是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古爭的手竟然穿過長槍,沒有拿到,仿佛長槍隻是個幻影而已。


    古爭也驚咦了一下,在自己的感知中,這把長槍是實實在在的在眼前,可是古爭來迴又拿了幾次,都是無法拿起來。


    甚至把手直接放在上邊,那柄長槍依然穿透自己的手掌,


    “是不是,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行。”旁邊的那個修羅也拿不定注意了,看著古爭還在那裏來迴抓著,


    即使在有禁製,也不會如此這樣完全碰觸不到。


    “我看未必,我估計這一切都是假的。”潘璿在旁邊高聲說道,好像看出不一些什麽不同來。


    這時其他人也紛紛來到這裏,包括郝大人在內,大家都知道潘璿在幻術之上的造詣很高,既然她開口,肯定有著大家看不清的內幕。


    潘璿也沒有多做解釋,直接拿著手中的玉符往旁邊一個虛影按去,很快護罩消失,一個閃著微光的玉瓶露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不過倒是隱約能聞到一股清香。


    伸出手向著玉瓶拿去,發生了之前一樣的事情,還是無法拿起來,雖然沒有發生消失的事情,但是這足以證明這裏麵有一些貓膩。


    “你去試試這個。”郝大人臉色也沉了下來,指著以為修為比較低的族人,讓他開啟旁邊這個,這裏麵一粒閃閃發著金光的丹藥。


    那位修羅不敢違抗郝大人的命令,心裏雖然腹誹著幾聲,可是依然照做。


    當這個護罩打開的時候,裏麵竟然什麽也沒有,那之前大家都看到有一粒金丹在裏麵。


    “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吧,我也是打開的時候已經消失了,我也很納悶,並不是我說謊騙大家。”


    最初的那位修羅在一旁嚷嚷道,剛才自己說的大家都不信。


    其他人看著這一幕也是驚呆了,不相信在眼皮底下竟然出現了這一幕,尤其是丁瀟,自己不惜臉麵搶奪了紀義的玉符,雖然大家不會說什麽,但是肯定會給一些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丁瀟直接拿出自己的玉符,也不管裏麵是什麽東西,再次打開了一個護罩,裏麵也是空空如也,這下丁瀟真的是傻眼了。


    “你們幾個,統統打開,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到要看看,是不是所有的人的玉符都不能用。”郝大人現在臉上黑的仿佛能滴下墨一樣,自己一行人竟然被鄧文宣給騙了,他到想要做什麽。


    這下所有人都使用了手中的玉符,就近打開了護罩,有人打開是空的,也有打開是一道虛影,雖然感覺是真的,但是就是無法的拿出來。


    所有人都知道不對勁了,都在看著郝大人,他現在在這裏麵是領頭,看他做什麽決定。


    “潘璿,你看是否可以把這裏給破開。”郝大人知道潘璿現在傷勢還沒好,可是他擔心外麵出什麽差錯。


    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讓潘璿辛苦一下,誰讓她是這裏對於幻術最為精通。


    既然這裏是一道陷阱,那麽烏使者讓他們進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外麵已經出現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好,稍等一下。”潘璿一口答應下來,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在此睜開的時候,眼睛的瞳色已經變成金色,同時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從眼裏射出。


    潘璿的腦袋上麵青筋都已經冒出,緩緩的轉動腦袋,那淡金色的光芒,緩緩照射在這片空間,慢慢顯示出另外不同的房間。


    可是潘璿才把房間的一半照射一遍,突然痛唿一聲,眼睛突然閉上。


    一縷縷鮮血從眼睛邊緣流出,就像在哭泣一樣,隻不過留的不是淚水,而是血水,看起來有些恐怖。


    “你沒事吧。”古爭趕緊攙扶著潘璿,感受那身體因為疼痛,而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還好。”潘璿強忍的不適和痛苦,”隻是我沒有恢複完全,現在又強行運功,無法堅持下去了,很抱歉。”


    “沒關係,你現在好好歇著,剩下的交給我們了。”郝大人臉上充滿了怒氣,看著對麵不一樣的景象。


    現在大家都能看出那些被照射出來的樣子,完全和後麵是兩個樣子,包括木架上的寶物也消失掉了,露出一麵由岩石構成的牆壁。


    所有人也很憤怒,竟然被人玩了一道,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而且陣法已經破損了一小半,下麵就直接暴力破開就行。


    烏使者感受著後方大殿的動靜,知道那些人已經意識到上當了,現在正在破開自己的陣法。


    不過自己的布置不是那麽好破開的,更何況自己還在外麵加了一層,確保萬一,讓他們段時間內無法出來。


    要不是時間不夠,自己都想直接布置一道殺陣,直接在裏麵困死他們。


    感受著體內越發強橫的實力,烏使者看著下方依然在掙紮的修羅人,在過一些時間,自己的實力就可完全恢複二成,足夠對付他們了。


    至於上麵的那個大羅,隻要自己不出去,他根本進不來,沒想到他們老祖的禁製竟然被自己利用了,等自己恢複了實力,一定擾亂這裏天翻地覆,即使自己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甚至如果把這裏的所有人都給消滅掉,自己未嚐不能套錯出去。


    大殿內漫天的黑氣貪婪掠奪空氣中的靈氣,在補充道烏使者的體內。


    “紀將軍,請你趕快出手,讓你的同伴來到這裏麵,我保證他們的安全。”這時候,修羅的指揮也撐不下去,現在受傷的越來越多。


    雖然這邊沒有出現傷亡,可是自己這邊的戰果太小了,隻是殺死對方不到十個人,現在烏使者看樣子也要下來,也顧不著什麽了。


    看到紀將軍顧忌著他的同伴,自己直接放出了承若,來讓對方幫助自己一把。


    這邊修羅人也沒有什麽意見,現在他們共同的敵人就是之前所謂的烏使者,而且現在黑色的骷髏頭也越發的強橫了,已經出現幾次險情,要不是這邊拚死戰鬥,估計已經開始有傷亡了。


    “好。”紀義也看出來現在的狀態,不用他們說自己也會和他們合作的,尤其現在烏使者給自己的感覺越發的危險,至少比最初強了一倍有餘。


    如果等到修羅人失去戰鬥力,自己這邊也無法生存。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紀義護著自己的小隊,對方給自己留出一個空隙,紀義的小隊就從中進來,來到的對方陣列當中,幫助他們一起抵抗天上的攻擊。


    而紀義則是停留在外麵,拿出自己的武器,準備開始戰鬥。


    “有勞了。”指揮對著紀義傳音說道。


    紀義沒有迴話,直接拖著自己的長槍,雷厲風行衝了上去,直接幾個跳躍進入黑修羅的隊伍當中。


    雖然最外圍修羅人擔心誤傷紀義,沒有繼續攻擊靠近紀義的黑修羅,都集火轉向邊緣。


    黑修羅在烏使者的控製下,大部分從前麵退迴來,都直接圍上紀義,想要靠著人海戰術堆死他,剩下在外圍要麽用法術攻擊,要麽就阻擋對方的攻擊。


    修羅人這邊收到的壓力大減,傷員趕緊吃藥療傷,剩下人則是對著天上的骷髏進行攻擊。


    紀義在裏麵是左騰右閃,一杆長槍揮舞的是虎虎生風,雖然對方都悍不畏死,但是沒有讓一個黑修羅靠近自己的身邊。


    是在避閃不過的攻擊,就用身體來硬抗,對方的大部分攻擊都穿不透自己的防禦仙氣,自己隻有要多加注意那幾個修為比較高的就行。


    再一次長槍從對方的心髒處抽了迴來,紀義不禁也有些皺眉,這個修羅心髒被毀,仍然上前對著自己圍攻,經過一點時間的試探,看來對方的弱點應該是腦袋了。


    其他無論你是否擊穿,很短時間內對方的傷口都會愈合,哪怕自己特意把對方的腿骨打斷,對方也隻是稍停幾分鍾,繼續生龍活虎的上來,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是在太難纏了,而且對方還有意識的護住腦袋,自己這小半天才擊殺了幾個黑修羅,仍然有許多黑修羅準備擊殺自己。


    這些都是外麵的黑霧造成的,可是自己對那些黑霧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打散一些,又有更多的黑霧湧上來。


    其實最開始就應該直搗黃龍,對著烏使者進行攻擊,可惜那台階的禁製仍然冒著微光,依然在發揮著作用,自己一個人根本突破不了。


    現在烏使者的氣勢已經越來越強,從最初的一點修為都沒有,現在已經變成天仙了。


    看來隻能等他們從裏麵出來,在考慮擊殺烏使者的事情,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現在主要就是把麵前的這些黑修羅斬殺。


    烏使者在高台上,看著紀義擊殺自己的傀儡,也不在意,仍然控製著他們對紀義進行阻攔,追截。


    看樣子是非要殺掉這個對著自己威脅的人類不可,對於那些修羅,除了時不時一些法術騷擾攻擊,全部精力都在恢複自己體內的能量。


    自己必須在他們破來禁製以前恢複一些力量,要不然自己絕對不可能在對方的集火之下幸存。


    隻要自己實力沒恢複到大羅,那麽幾個金仙巔峰圍毆自己,自己絕對扛不住。


    “嘩啦。”


    一股明顯的聲音從身後的大殿傳來,烏使者轉頭看過去,原來對方已經把自己的幻境給破掉了,而且所用的時間,要比自己預期的還要短。


    看來自己要加快恢複了,自己似乎低估了對方一群人的能力。


    烏使者從口袋拿出一個丹藥扔進嘴裏,洞**掀起一陣靈氣漩渦,拚命著朝著烏使者的體內灌去。


    下方的指揮看著對方那麽無止境的吸收靈氣,臉上露出一些赫然之色,這個所謂的烏使者到底有多強,現在仍然還在依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著實力。


    怪不得最初的時候一點修為都沒有,如果那時候能夠識破,並且玩命的進攻,相信那台階上的禁製擋不住多少時間。


    可惜沒有如果,誰能想到老祖留下的地方竟然被一個陌生人給侵入了,自己這邊還給對方提供了那麽多的屍體,這才讓的他的實力快速恢複。


    而且那些黑修羅死後,黑骷髏也照樣上去吸食,身上發出一陣黑霧,朝著烏使者身上湧去,為烏使者提供著能量,太邪惡了。


    餘少提前發動秘境,放出了一個怪胎,侵占了鄧文宣的身體,也主導了這次世界,恐怕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哪怕在晚幾百年,這個黑霧也會被鎮壓至死,可惜恰好被古爭去營救六猴的時候,發現了他們的一個秘密地點,又恰好被餘少知道了他手上有一個手套,甚至也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


    餘少正好順水推舟的提前結束自己的計劃,提前開啟了秘境。


    不得不說一切都有定律,就是那麽多湊巧在一起,才導致了最終的後果。


    等古爭他們一行人打破那層幻境的時候,真實的房間情況也出現在大家麵前。


    地上零亂的散落著一些血鑽,基本上和鄧文宣離開的樣子差不多。


    古爭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玉瓶,隱隱約約從裏麵感受道一股氣息,好像是鳳凰之血,怪不得他們在幻境裏麵的時候,的確感受到鳳凰之血。


    可是就是沒有找到,古爭當時心裏很納悶,到底在哪裏,原來在外麵的真實的房間內。


    而那淩亂的血鑽估計也是其他人不小心碰觸,可是他沒有注意到。


    郝大人看著眼前一切,嘴裏的唿吸也粗了幾分,眼睛通紅通紅,說不出來的猙獰,自己已經感受到外麵自己族人的慘叫。


    而且鄧文宣一股森然的氣息,還在不斷攀登著。


    丁瀟在出來的時候就往大殿門口跑去,卻發現怎麽也打不開,自己朝著門上直接一巴掌拍過去,手上裏泛著藍光,看來想要一下打破大門。


    “轟”的一聲巨響,丁瀟直接狼狽的飛了迴來,大門被下了陣法。


    在自己手掌即將接觸大門的時候,一道流光閃現出來,擋住了這道攻擊,甚至一部分攻擊反擊給自己,一時不察,自己也被震傷了。


    “可惡。”丁瀟狠狠的說道。


    這個大殿又沒有其他出口,而牆壁更不用多想了,包括古爭在內,都不想著打破牆壁出去,所有人都知道這牆壁到底有多麽難以開采。


    想要從牆壁出去,哪怕所有人一起上,沒有上百年的功夫估計也打穿不了。


    “轟轟轟”


    其他幾個修羅人也是上去試圖打開,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個陣法肯定設置在外麵,如果想要出去話,隻有兩種方法,要麽在外麵破開,要麽就依然暴力劈開這道門。”


    郝大人聲音顯得有些恐怖,任誰得知自己族人被屠殺,自己的任務已經失敗,還不知道餘少會怎麽觸發自己。


    對於古爭撿起那瓶東西,自己也無所謂了,哪怕是鳳凰之血,自己也很眼饞,包括那一隻手套,那地上的血鑽,一切都不在乎了。


    自己的一切前途都沒有了,甚至可能還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能不讓郝大人絕望,能不讓郝大人生氣。


    心在郝大人隻想出去,哪怕和對麵的鄧文宣同歸於盡都發泄不了心中的痛恨。


    丁瀟聽完郝大人的話語後,再次起身,衝著大門從了過去,讓旁邊那幾個晚輩走開,自己親自一點點消磨著陣法的力量。


    陣法總歸有的限度,可惜大門是在太窄,隻能讓一個人進行攻擊,要不然大家一起同時攻擊,還能加速速度。


    “外麵怎麽樣了。”潘璿臉上一陣著急,詢問著古爭。


    古爭扶著潘璿在一旁坐下,並告知她現在的情況。


    現在她的眼睛已經不出血了,可是仍然禁閉著雙眼,自己強行運功,給眼睛帶了不少傷害,還需要一會時間才能睜開眼。


    現在潘璿虛弱的連神識都穿不過房屋,感受外麵的事情。


    “剛才紀義已經上前幫忙了,隻不過無法突破台階禁製,要不然上來可以幫我們把陣法破了,或者把烏使者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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