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趙滿被這個消息驚呆了,沒想到自己才出來這幾天,就發生了那麽多事。


    怪不得那天父親故意讓自己出去,可能那時候已經警覺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迴去,想到這裏趙滿就想立馬迴去,救出自己的父王,和兄弟。


    廖城主看著激動站起來的趙滿,同樣苦口婆心勸道:“我知道六王子你恨不得直接殺過去,可是現在你孤身一人,而且叛軍有近兩萬大軍,你一個過去不影入虎口嗎。”


    “而且,大王子已經率領林罪的軍團和對麵對峙著,這是前幾天的消息,現在派出的人都沒有迴來呢,更何況你這才迴來,你可以等一天召集我們的士兵前去支援,總比你一個人強。”


    趙滿失魂落魄的坐下,是啊,自己一個人過去根本改變不了大局,廖城主說得對,還不如休整下,召集士兵去支援。


    趙滿勉強提起精神舉起手中酒杯,對著廖城主敬道:“廖城主真實忠君愛國,我定會想父皇稟報你的功績。”


    廖城主表麵惶恐道:“為陛下,那是應該。”心裏去暗笑著,為自己才是更應該的。


    趙滿越看越覺的這個廖城主的品質難得,真實患難見真心啊,現在更要好好籠絡一下。


    趙滿舉起酒杯,對著眾人說道:“大家為王國做出的貢獻,我,陛下絕對不會忘記。”


    說完一口幹了,眾人紛紛表示對陛下的效忠,和對叛賊的咒罵,在這火熱的氣氛下,大家吃吃喝喝起來。


    雖然趙滿沒什麽胃口,但是對於敬自己的所有全部一口幹,才短短積分就已經下去兩壇酒,已經有微微的醉意了。


    廖城主沒想到事情那麽順利,示意一個手下,手下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除了古爭誰都沒發現這個細節,不過,誰問呢,看看這個廖城主搞什麽亂子。


    很快,幾個伴舞應邀而來,玲瓏的身軀,細膩雪白的皮膚,飄飄欲仙的身姿,無風自舞起來。


    趙滿雖然不喜歡,可是看著眾人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直接讓她們直接下去。


    隨著舞娘的舞動,一陣陣香風也隨風襲來,氣氛更加熱烈,一壇壇酒搬上來又搬下去,趙滿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感覺腦子裏暈昏昏的,隻覺得自己喝的太多了。


    最後,砰的一身直接栽倒了桌子,雪兒和霜兒也感覺有些不對,可惜已經晚了,感覺身上也有些不對,雖然不至於昏倒可是也有些軟弱無力,那果汁中被沒摻雜其他東西。


    古爭早已經裝醉爬到桌子上。


    “六王子,六王子。”廖城主故意在旁邊喊道,推了推發現趙滿徹底了醉了。


    “哈哈。”廖城主大笑三聲,很快幾十名士兵包圍了這裏。


    其實為了保險期間,外麵屋頂上還有幾十名弓箭隨時待命。


    雪兒也看出了不對,可惜卻也做不了什麽了。


    廖城主心情很好,太順利,不知道自己剛才心中有多害怕,要是被六王子發現破綻,離這麽近的自己是跑不掉的。


    看著雪兒和霜兒還努力強撐著,廖城主笑眯眯的:“兩位,請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要不然你這位朋友可是要出血了。”


    以為手下猥瑣的笑道“大人威武,這兩個姑娘要不然賞給我們。”


    底下人雙眼放光,肆無忌怛打量著雪兒,誰讓雪兒那麽漂亮呢。


    雪兒氣的渾身發抖,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古爭也裝醉,可是雪兒依然相信他。


    因為雪兒相信的自己師傅,既然古爭答應師傅照顧自己,那肯定會做到。


    確實,如果對方真的敢放肆,那麽古爭不建議結束這場遊戲。


    幸好,廖城主大聲的斥責:“誰也不許動,現在不是想女人的時候,有了這麽大的功勞,什麽女人要不得。”


    廖城主想著這可能是趙滿的女人,說不定後麵有什麽大用呢,絕對不許其他碰。


    殊不知敢同意的話,下一秒他就死定了。


    不知道自己暫且逃過一命廖城主,滿臉春風下達這各種命令,很快一隊士兵給趙滿套上一副精鐵銬鏈,哪怕趙滿一旦銬上也掙脫不出,全身銬的死死的,而且體內的內力也被鎖死,和古爭一起被抬了下去。


    “兩位姑娘,請。”廖城主做紳士狀


    “沒事的。”雪兒安慰著霜兒,自己已經恢複了自身控製,想到可能是古爭給解除的限製,也放心了,不過故意還是之前表現腳下虛浮。


    謝絕那些士兵的攙扶,和霜兒一起迴到了之前的豪宅,外麵隻有聊聊幾個士兵。


    廖城主篤定隻要趙滿在自己手上,這兩個美麗小娘子肯定乖乖的。


    要是雪兒知道肯定吐他一口,自己有機會肯定會跑,然後再想辦法迴來營救趙滿,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慰霜兒,霜兒這幾天受到的驚嚇比以前還要多。


    地牢中,原先有些空閑地牢現在被塞得滿滿的,許多人在口中謾罵,也有一些人不言不語。


    腐朽的牢門在一次被打開,引得眾人紛紛相看,誰那麽倒黴又被抓進來了,不過該抓的都被抓了,怎麽還有。


    好像是一對士兵在押著兩個人,隻是牢籠太黑,稍微遠一點都看不清。


    士兵打開一個稍微不滿的牢籠,直接把手中的兩個人給扔了進去。


    趙滿和古爭像死屍一樣被仍在地上,麵孔側著。


    忽然旁邊一個人驚唿道“六王子,怎麽可能。”


    這下整個牢房都炸開了,所有人都在質疑,畢竟沒人想到武藝高超的六王子也栽了。


    “肯定是那個卑鄙小人使得詐。”一個聲音忿忿想起,


    “對,要不然六王子肯定不會這樣。”


    和趙滿同一個牢房的人試圖想要把鐵鏈給鬆開,可是都是徒勞無功,都是死結,沒有鑰匙,根本打開。


    現在趙滿這個狀態,身體被捆的緊緊的,頸部,腿部,手腕全被銬住,全身上下一點內力都無法使用,就和普通人一樣。


    這時候廖城主也走了進來,眾人一看到廖城主全部破口大罵,什麽不得好死,奸臣,或者辱罵全家的。


    不過廖城主心情真的很好,隻是吩咐明天夥食減半,要是平常那些人都要受點苦。


    “各位,屬於永泉大將軍的時代已經來臨,你們沒必要和老皇一起死去,看見沒,連六皇子都已經被抓住了,很快,就要被押解到王都,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在不識趣,哼哼。”


    一些人看到六王子被抓已經失望了,聽到這話,趕忙喊道:“大人,小的願意投誠。”


    廖城主指著那幾個人,把他們帶出來。


    要不是想要這些掌控底下的軍隊,這些死硬分子早就處死了。


    “劉成,你...”劉成旁邊的人不敢相信。


    “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叫劉成的不斷的道歉,六王子都被抓住了,劉成一下子被打擊到了。


    還有幾個悄然無聲的站起來,跟隨士兵出去了。


    “好好想想吧。”說完這句話,廖城主伴隨著“祝福聲”出去了。


    砰的的一聲,門被關閉了


    牢房不約而同陷入的沉默當中,全部都看向一個方向。


    哦,頭疼死了,趙滿迷迷糊糊醒來,已經記不起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什麽。


    鼻子裏一股酸臭的味道,一下子把還未清醒的腦袋衝醒了。


    “嘔。”趙滿直接半跪著吐個稀裏嘩啦的,一股更濃鬱的味道散發出來。


    吐了半天,趙滿才發現周圍不同。


    身上掛著沉重的鐵拷,周圍一群陌生的人,和肮髒的環境。


    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關進了牢房,下意識就想掙脫,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聚力。


    “該死。”趙滿狠狠的在想牆壁,急忙忙看了一圈才發現依然在昏迷的古爭。


    搖醒故意撞暈的古爭,趙滿不知道雪兒怎麽樣,心裏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竟然一不小心輕信,已經小心防範了,還是落入如此地步。


    事到如今自己腦子裏一團亂,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六王子。”一個有幸見過趙滿風采的主事喊道,


    “恩,你們是?”趙滿這才注意到周圍有些不同罪犯。


    “六王子,我是原這裏的負責後勤的主事,這些都是我們的同僚,這為是路校尉。”主事拉著旁邊一個高達威武的漢子。


    “見過六王子。”那路校尉微微一輯,右手輕錘胸口,微微叩首,這是一種簡化的軍中禮節。


    趙滿疑惑著看著這一群人。


    那個主事不等趙滿詢問,變主動交代了清楚。


    原來這群人都是被廖城主關起來的,大部分人都是不支持反叛國家,有軍官,主事各種不同意的,大部分人其實都知道隻要同意就可以出去,而不必在這等死。


    可是有的是真的愛國,死都願意和反賊合作,有的是擔心萬一反叛失敗要連累全家,不反叛也就一個人死。


    正說著,廖反賊又從外麵迴來了。


    “怎麽樣,六公子,一夜不見,別來無恙啊。”廖反賊得意的笑著。


    “你死定了。”趙滿一字一句的說道,自己也懶跟他廢話,自己經驗不足是自己的錯,可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嘿嘿。”廖反賊也不以為意,反正自己離潑天的富貴已經不遠,“我隻是來告訴你,等一會我就大軍開拔,美名是為了救援,實際上是什麽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伴隨著廖反賊離去囂張的笑聲,趙滿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用勁之大連青筋就浮現在手背上。


    沒有人在投降,雖然都知道自己都活不了多久,可是沒有人在低頭了,百煉成鋼,所有的雜質都已經祛除。


    “我記得雪兒不是送給你個釵子嗎?”看著無頭無腦在亂轉的趙滿,有意的提醒一句,感覺自己有一種大號帶小號的感覺。


    恩,很像,或許也很有趣。


    “恩,是啊。”趙滿下一秒變成個啥子傻笑著感受著頭上的發釵,自己可是高興好很久。


    古爭真的很無語了,隻好繼續提示道“那把釵子據說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家傳之物,據雪兒說過,著把發釵可以捅破任何東西。”


    雖然誇張了點,但是這個釵子確實是一個寶物,對於這小小的枷鎖,還是輕而易舉的。


    趙滿小心翼翼從頭上摘下,發釵通體呈銀色,很簡單樸實,就像和普通的銀釵一樣,沒人會想到銀釵無堅不摧。


    這是之前山東雪兒送給趙滿的,因為趙滿之前的在打鬥中丟失了,也可以說是古爭送的,誰讓那些女妖精恨不得連鞋子都做成法寶。


    雖然這跟釵子可能隻是邊角料的邊角料,但是它足弓堅固就足夠了。


    像這種鐵拷,其實就是一種最低級能量環,隻要紮破一點,那麽可以說本身禁錮的能力就消失了。


    趙滿的把左手上的鐵拷抬起,用冒著銀光的釵尖輕輕的往裏麵一捅,無聲無息的捅了進去。


    鐵拷便麵閃出一道青光,想要阻止悲慘的而命運,可惜白做無用功。


    被紮進去的鐵拷,最後閃了幾下青光,徹底市區作用。


    趙滿依法炮製的把其他的鐵拷給紮破,渾身一震,所有的鐵拷都掉了下來。


    旁邊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看到這一幕的目目相覷,眼中冒出一種光芒,這種光芒叫做希望,下麵隱藏著複仇。


    恢複了全身的力量的趙滿,此時恨不得立馬去把廖反賊的狗頭給取下來,不過去之前還要做一件事。


    去去牢籠根本無法阻擋趙滿,單手一扭,胳膊粗的鐵欄杆直接扭成麻花。


    一次性把所有的人都放出來了,沒人在說話,所有都看著前麵的額招滿,等候他的指令。


    “大家聽我說,如今要緊的並不是各自迴去辟謠,而是先要去直接把廖反賊給擊殺掉,然後在把他的同黨手下全部抓起來。”


    “來幾個能打的,跟著我,其他先呆在這裏,等我取了廖反賊的人頭,你們在出來,省的被那狗急跳牆的手下給誤傷。”


    趙滿對著在後麵的古爭說道:“表哥,你也在這吧。”


    古爭聳了聳肩,表示同意,反正在哪都一樣,自己都能看到發生了什麽。


    不過古爭還是惹得眾人側目,六公子的表哥,看來來頭也不小啊。


    氣勢洶洶的趙滿帶著五六個人直接上去,剩下的人就在這裏等著。


    從牢房到地麵上需要經過長長的斜坡,趙滿直接一腳把門踢飛,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旁邊有兩個衛兵的,是專門留下來看守底下的牢飯,看到這架勢識趣的直接扔掉手中的兵器投降了。


    “姓廖的那賊人呢。”趙滿嚴重閃著文獻的目光,如果對方一個迴答不滿意一刀就砍了他們。


    “在大校場那裏。”衛兵才不會做無謂的抵抗,更何況自己根本打不過啊。


    趙滿直接打昏對方,後麵的把他們兩個剝光仍在一邊。


    “大校場在哪?”趙滿直接詢問後麵,


    “在東北麵,離這很近,在下帶路。”一個漢子出生道


    “走。”


    幾個人超近路奔去,路上遇見巡邏的,反抗當場殺死,投降或者潰逃沒有問,這樣等到了大校場的時候,幾個人已經全副武裝了。


    此時校場上已經聚集將近二千名士兵,這還是靠近貝斯山脈,防止流傳的野獸,尋常的最多200人左右。


    這時廖賊就站在高台準備講什麽,手下分布在四周警示著。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趙滿一看到廖城主,二話不說直接向他突進。


    二個唿吸,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就站在了廖賊麵前。


    意氣風發的廖城主正準備發表自己的演出,轉眼間,沾滿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整個人嚇得差點癱瘓在地上。


    “你...你...怎麽出來的。”廖城主磕磕巴巴的說道,是在太驚悚了。


    真實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形容的就是他的心情。


    “很意外是吧,沒想到吧,我就是出來,我看看這會你耍什麽花招。”到了這裏,趙滿反而不著急一刀結果了他,這樣根本無法發泄自己的心頭隻恨。


    廖城主第一反應是有手下背叛了自己,轉念一想不可能,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


    “上,殺了他。”廖城主嘶聲裂肺的喊道,自己卻轉身逃跑,心腹們看到,沒有辦法,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誰也不想自己死,絕望了撲了上去。


    趙滿直接一跺腳,伸出把手中的刀向廖城主扔去,自己轉身向那不怕死的心腹衝去。


    廖城主還沒跑幾部,那把刀像流光一樣,帶著風雷之勢砸向了廖城主的腿部。


    “哢嚓”一聲響,廖城主的雙腿直接從小腿往下都砸斷了,現在廖城主像死狗一樣痛苦的嚎叫著,全然不複之前的風光。


    那些不怕死的心腹也被趙滿三拳五掌打的死的死,傷的傷,即使赤手空拳也不是這些小囉囉能對付的。


    底下有些士兵正在試圖讓大軍攻向趙滿,可是之前列隊的時候,手裏根本沒有武器,等到一小捏士兵取迴武器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而且路校尉帶著人也趕了了過來,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一分鍾,隻夠他們趕路的時間就一切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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