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的侍衛被沈雲安身上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對此戰戰兢兢的迴道,“王掌櫃和劉掌櫃被官府以未經同意給出五千兩帶走了。”


    “荒謬!”


    “那鋪子是侯府名下的產業,他們給本侯銀兩何至於被帶走,官府的人連這點判斷也沒有?”沈雲安皺緊眉,顯然被這事氣的不輕。


    “侯爺,關於這點小的在出事後就找官府詢問過,官府說鋪子雖與侯府有關,可卻是夫人嫁妝。”


    “去報官的人正是夫人。”


    “許苑?”


    沈雲安驚的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他就說許苑離府前為何要將嫁妝落鎖,竟跟他玩起心眼。


    她這是明擺著要跟自己對著幹!


    沈雲安握緊拳,這件事他必須找許苑問個清楚。


    隻是他剛來到國公府,還是如同上次那般被侍衛攔在外麵。


    “讓開!”沈雲安麵色陰沉,隱隱有動手的陣勢。


    看守府門的兩個侍衛見著沈雲安這般瞬間警惕起來,麵上也不願太過得罪沈雲安,好言相勸道,“姑爺,並非我們不願放你進去實在是老爺有過命令,在小姐休養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


    “本侯是你們小姐的夫君!”


    沈雲安麵色愈發難看,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算是這樣也是如此。”


    眼看著氣氛陷入僵持,跟著沈雲安來的小廝連忙勸慰,“侯爺,我們不然先迴去,再過十幾日您再見夫人也是一樣的。”


    沈雲安看了眼時候,他這次來是專門挑許靖不在府中來的,再這麽僵持下去,事情鬧大怕不好收場。


    他看了眼國公府四周的圍牆,眸子微微眯起,既然不讓他進去,他也未嚐沒有別的辦法。


    今日不論如何他都一定要見到許苑。


    沈雲安來府被阻攔的消息很快便被翠柳所知。


    翠柳意識到不妙,當即想到侯爺很可能是知道鋪子的事,來興師問罪了。


    不行,她得趕緊將這件事告訴小姐,好讓小姐有個防備。


    許苑正抱著孩子,這段日子她日子過得無比踏實,每每看到孩子,心裏便充滿著滿足。


    她突然想到前世的許耀,從一出生起便哭個不停,白天哭,夜裏更是如此,沒有一刻停歇的時候,好似所有精力都用在啼哭上。


    旁人更是靠近不得,她為了這件事也是耗費不少心神,好不容易大了些,卻經常體弱多病,更是在食物上格外挑剔。


    可她的熠兒卻不是這般,乖巧的很,想到前世他在陸柔那兒所受得折磨,許苑對他的虧欠便更深幾分。


    她絕對不會再讓前世的事情再次發生!


    “小姐大事不好了。”


    思緒間,翠柳從外邊快跑著進來。


    見翠柳這副匆忙的模樣,許苑略有不解,出言問道,“翠柳出什麽事了?”


    “小姐,奴婢剛才聽看守府門的侍衛說侯爺來了。”


    “沈雲安?”


    許苑皺了皺眉,“那他……”


    “不過小姐放心,老爺之前交代過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小姐您,隻是奴婢聽侍衛說侯爺當時兇的很。”


    許苑聽後瞬間了然,“你是擔心他知曉鋪子的事來找我麻煩?”


    翠柳點點頭,“小姐不管怎麽說,警惕些總歸是沒錯。”


    “我知道了。”


    許苑對此倒是平靜,在她決定將嫁妝落鎖,並且將鋪子典當的時候,就料到沈雲安會有這般反應。


    隻是這又能如何,她的東西難道還要去看別人的臉色不成。


    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出現悉悉索索的聲音。


    翠柳瞬間警惕起來,不管是府中的丫鬟還是侍衛絕對不會發出這樣的動靜,除非……


    “小姐您在這兒,奴婢去外邊看看。”


    翠柳說著已經走出屋子,隻是沒想出現的人會是沈雲安。


    “侯……侯爺?”翠柳瞪大雙眼,頓感不妙,聲音提高幾分,朝屋裏的方向大聲喊道,“小姐,侯爺來了!”


    沈雲安隻是冷冷的瞥了眼翠柳,朝許苑所在的屋大步走去。


    翠柳著急的擋在沈雲安前麵,說什麽都不讓他進去,“侯爺,我家小姐身子正虛弱著,你不能進去。”


    一心想從許苑這裏問個究竟的沈雲安哪裏會管這麽多,厲聲嗬斥,“滾開!不然別怪本侯對你不客氣!”


    許苑這個毒婦都敢背著他將鋪子賣了,分明就是精力十足,現在還敢扯出什麽虛弱的理由。


    真覺得他堂堂侯爺是好糊弄的。


    “翠柳你先退下。”


    許苑朝翠柳使了個眼色,隨後朝沈雲安問道,“侯爺,你是翻牆進來的?”


    沈雲安意識到翠柳的離開當即想要阻攔,卻見人已經消失的沒影。


    他的視線隻得重新落在許苑身上。


    “夫人,鋪子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沈雲安目光死死地盯在許苑身上,似乎今日她不說出一個緣由來就不肯罷休。


    “解釋?”


    許苑覺得無比可笑。


    看來她之前真的是太溫和,總是想著退一步,竟助長了這些人的野心,將原本不屬於她們的東西歸咎於自身。


    “侯爺,你別忘了鋪子是我從國公府帶去的嫁妝,我為什麽要跟你解釋?”


    許苑目光冰冷,朝沈雲安發問。


    沈雲安對上許苑的雙眸時,張了張嘴,卻想不出應對許苑這句話的理由。


    “侯爺,我倒是想問問你為何未經我同意擅自支取五千兩,侯爺這麽做就沒有想過後果?”


    許苑沒有打算就罷的意思,對著沈雲安繼續問道。


    沈雲安眼前閃躲,顯然知道這件事他並不占理,隻得用著無奈的語氣對著許苑說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府中的情況,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你身為府中的主母未曾想著分擔,我總不能在這些事上置之不顧?”


    沈雲安說到這時,語氣中還帶有對許苑的滿滿譴責。


    “你的意思是說我未能繼續用嫁妝填補就是錯?”


    許苑隻覺得諷刺的很,“想不到侯爺的道理倒是挺多的。”


    沈雲安顯然被許苑輕蔑的態度給刺激到了。


    他皺緊眉,冷冷的說道,“夫人,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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