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內。


    “侯爺,陸小姐那的奶娘傳話來說購買補品的銀兩已經不夠了,您看……”


    侍衛走近書房,對著那邊的沈雲安稟報道。


    聽到這的沈雲安整個人更顯煩躁,從前的他不覺得有什麽可如今管家被送進官府,偏偏許苑這時也在府中。


    他不僅要應付著官場上的事,迴到府中的一些瑣事更是應接不暇。


    “你去告訴奶娘,過兩日,本侯會將銀兩派人送去。”


    “可……侯爺您前幾日也是這麽說的……”侍衛小聲嘀咕著。


    沈雲安麵色陰沉,對著侍衛怒聲嗬道,“怎的,難道你是覺得本侯拿不出銀兩不成?”


    眼看著沈雲安動怒,侍衛連忙搖頭。


    “侯爺饒命,小的並沒有這個意思。”


    “哼,既然這樣還不快滾!”


    沈雲安幾乎帶著怒吼的語氣。


    “雲安,什麽事何至於動怒?”


    在侍衛離開後,沈老夫人在春兒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沈雲安的麵色和緩一些,不解的問道,“母親,你怎麽了?”


    “這幾日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尤其是許氏帶著熠兒離開。”


    沈老夫人歎了口氣,語氣中盡顯無奈,“雲安,你說要是許氏就此不迴來,那我們沈家唯一的血脈豈不是要流落在外?”


    沈雲安聽到這眸光晦暗了些,要換作之前,他是相信許苑絕沒這樣的膽子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現在……沈雲安卻多了不確定。


    為了不讓自家母親擔憂,沈雲安輕聲安撫道,“母親,兒子已經了解許苑之所以留在國公府,是因為身子的緣故,她畢竟剛生下孩子不久,在身子上總歸是要好好調養的。”


    “待半個月之後,我就去將她們母子給接迴來。”


    沈老夫人點點頭,有沈雲安的這番話在這才放心不少。


    “母親若沒有別的事,您先迴去吧。”


    沈老夫人剛要應下,又似是想到什麽對著沈雲安問道,“對了雲安,我剛才到書房時聽到什麽銀兩,莫非府中的狀況出了什麽問題?”


    春兒這時突然說道,“老夫人,奴婢這段時間曾聽聞夫人在離府前將嫁妝給落鎖,事情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聽到這的沈老夫人神色一變,怒聲道,“還有這事?”


    她的目光重新朝沈雲安看去。


    “雲安,事情可是如春兒說的那般。”


    沈老夫人問道。


    在自家母親的詢問下,沈雲安點了點頭,算是應下此事。


    “這個許氏簡直是放肆!”


    沈老夫人憤怒不已。


    這兩年來許苑拿著嫁妝填補府中的事,她還是知情的,如今知道嫁妝落鎖,沈老夫人心中對許苑的不滿又多了一重。


    “雲安,許氏如此做派你又何必心懷不忍。”


    “春兒,你待會就去找些人將鎖給我撬了!”


    沈老夫人剛發話,便聽沈雲安急聲道,“母親不可。”


    “您忘了管家一事?”


    現在將鎖撬了隻會引來更大的風波,如若不是不想將事情鬧大,他又何至於向許苑寫下四萬兩的欠條。


    沈老夫人一臉憂愁,“那你說這事該如何是好。”


    “早知許氏會留這麽一手,當初你就應該聽我的。”


    隻要孩子在他們手上,還怕許苑不乖乖聽話不成。


    “侯爺,老夫人,要說是銀兩,奴婢倒是想到一個辦法。”


    春兒在這時站了出來,對著沈雲安和沈老夫人說道。


    沈雲安皺了皺眉,沈老夫人連忙問道,“春兒,你快說到底是什麽辦法”


    “老夫人您忘了,在京中還有兩個鋪子,其生意一直不錯,或許能解府中當下的困境。”


    沈老夫人聽後立馬對春兒誇讚道,“還是你這個丫頭有辦法,雲安,你直接去將那兩個鋪子的掌櫃找來。”


    沈雲安對此卻有些猶豫。


    “母親,那兩個鋪子也是許苑嫁妝的一部分,若是這時候動用,我擔心……”


    想到許苑那日讓自己寫借條的模樣,沈雲安便有一種屈辱感。


    沈老夫人卻不屑一顧,“雲安,許氏既嫁入我們沈家,她的東西便是我們沈家的東西,如今沈家有難,我們拿些銀兩不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更何況你還怕她一個婦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沈老夫人說罷朝身旁的春兒看去,當即開口命令道,“春兒,你現在就去將那兩個鋪子的掌櫃找來,就說侯爺有要緊事見他。”


    “是。”


    這次的沈雲安倒也沒有阻攔,已然默認了自家母親的這番道理。


    隻要許苑還是他府中的人,許靖就算對他再怎麽不滿,再不能如何。


    更何況在孩子的事上,他還留有後手。


    春兒很快便將鋪子的掌櫃帶到沈雲安麵前,在得知沈雲安是要銀兩後,兩個掌櫃分別麵露難色。


    其中一人走了上前,對著沈雲安小心翼翼的問道,“侯爺,支取銀兩一事不知夫人可知情?”


    沈雲安本就在為此事發愁,如今又聽掌櫃的詢問,麵色越發陰沉。


    一旁的春兒見此情形忙對兩人厲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侯爺問出如此問題。”


    “難不成侯爺連夫人的主也做不成?”


    被問及的掌櫃見沈雲安正麵色陰沉的盯著自己,哪裏敢繼續多問,連忙應道,“做得。”


    “不知侯爺需要多少銀兩?”


    “你們兩個鋪子共拿出五千兩便罷。”


    見掌櫃改口,沈雲安麵色和緩些。


    “是,我們這就去準備。”


    兩個掌櫃戰戰兢兢的走出沈雲安所在的書房,心裏越發沒底。


    “你說這件事要不要派人去隻會夫人一聲?”


    管著酒樓的王掌櫃對著另一旁的劉掌櫃問道。


    “方才你沒看侯爺已經不高興,之前也不是沒有這種事發生,夫人不也沒說什麽?”


    不出一日的功夫,五千兩很快被送到沈雲安麵前。


    沈雲安看到這時,麵上才有了喜色。


    “春兒,這次的事你做的很好,作為獎賞本侯除賞賜你五十兩外,在夫人沒迴來之前後院的事情便由你負責。”


    春兒聽到這時頓時喜出望外。


    要知道掌管後院的事務可是主母的權利,難道侯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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