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一怔,還有這好事?


    沒吃過豬肉,但是豬跑我可見多了。


    天天跟著縣令審案,流程什麽的駕輕就熟。


    而且他有自信,絕對能做好。


    念及此處,師爺當即“撲通”一聲跪地,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


    “王爺大恩大德,吳簽沒齒難忘。”


    “行了,帶著衙役,搬個桌子椅子,去外麵審。這裏本王還要審問錢家殺人案。”


    吳簽行了一禮,正要走,又被寧懷瑾叫住:


    “沈若璃和蕭逸塵還活著吧?把人從牢裏帶出來,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


    “還活著,小的這就把人收拾利索帶來。”


    很快,沈若璃和蕭逸塵就被帶到了公堂之上。


    一旁的禁軍趕緊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堂上坐的主審是誰。


    “這是北靖王,也是易州節度使,還不磕頭。”


    兩人聞言神色一驚,跪倒在地。


    “王爺,您要為民女做主啊,我們沒有殺人。”


    “請王爺為我們做主,我們冤枉。”


    寧懷瑾命人搬兩把椅子,


    “來,坐下慢慢說。”


    沈若璃帶著哭腔說道:


    “我與蕭朗情投意合,早已暗生情愫;


    那錢家惡少錢文遠見民女美貌,便想將小女獻給易州刺史張權;


    我寧死不從,錢家家主錢萬貫,便設計陷害我們,又買通了易縣縣令;


    甚至我的好友和蕭朗的同窗也被一同收買,做了偽證。”


    寧懷瑾高坐案前,右手高高抬起,猛地一拍驚堂木,


    “口說無憑,你二人可有實證?”


    沈若璃與蕭逸塵對視一眼,無奈地雙雙搖了搖頭。


    沈若璃秀眉微蹙,輕歎了一聲,欲言又止。


    蕭逸塵則緊抿著唇,臉上滿是憤懣與不甘。


    他們心裏清楚,別說眼下找不出證據,


    就算有,以錢家的勢力,恐怕早就被銷毀幹淨了,哪還能留到現在。


    寧懷瑾瞧著他們的反應,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沒關係,本王辦案,不需要證據!”


    其實他早就已經有實證了,禁軍已經在錢家的密室裏搜到了丟失的首飾。


    並且已經對相關證人進行了審問,估摸著這個時候已經招供了。


    寧懷瑾不知道是不是受布世仁的影響,再次拍響驚堂木。


    “傳錢萬貫、錢文遠、張權上堂。”


    你別說,這玩意拍起來啪啪啪的,還挺好玩的。


    他看向沈若璃和蕭逸塵說道:


    “你們無罪釋放了,可以迴家了。”


    兩人一愣…


    這就審完了?怎麽跟鬧著玩一樣?


    見兩人不動,寧懷瑾一拍驚堂木,


    “還不走,等著本王留飯呢?”


    沈若璃與蕭逸塵立刻跪在地上磕頭,異口同聲:


    “謝王爺。”


    ……


    寧懷瑾把玩著手裏的驚堂木,心裏暗自琢磨著。


    張權都這麽有錢了,這個錢半城的油水肯定更足。


    有了錢,得規劃一下易城的發展,打土豪不是長久之計。


    得先讓百姓賺到銀子,才會消費,才能拉動經濟。


    之前建造各種工坊隻能暫時緩解,下一步就是把城牆修築一下。


    不然等契丹人打過來,發展的再好也是給別人做嫁衣。


    然後就是成立錢莊,想做買賣的就給他們貸款;


    想種地的,王府提供農具、耕牛、種子。


    對了,還有土地,也要收迴來,按照人口均分。


    最後在出一條政策,誰開荒的地就歸誰所有。


    他怕記不住,拿來筆墨,把規劃全都記了下來。


    路得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容易扯到淡。


    “自己精鹽、高度酒的買賣也得做起來,這錢家商鋪肯定不少,不對,什麽錢家的商鋪,明明是我寧家的!”


    寧懷瑾小聲嘀咕著,臉上笑容毫不掩飾。


    想掙豪紳的錢,得巧立名目、羅織罪名。


    百姓都是窮鬼,沒有油水,所以寧懷瑾對他們的錢並不感興趣。


    如果直接搶豪紳的錢,以後誰還敢來做買賣,但是依法處置就不一樣了。


    合情、合理、還合法。


    既能收獲好名聲,又能充實自己的腰包。


    “都把我給高興餓了。”


    寧懷瑾喚來人,讓他去城裏最好的酒樓,傳一桌子酒席來。


    他倒也不是完全為了自己吃,主要是為了請錢家和張權吃。


    要可持續發展,不能直接把人殺了。


    不管他們以前怎麽作惡,但這跟我寧懷瑾有什麽關係?


    隻要他們以後不欺負百姓,他很願意留著他們為己所用。


    酒樓一聽說是王爺要的,那做菜的速度相當的快。


    客人沒到呢,飯菜就已經送來了。


    寧懷瑾也不管那些,徑直走到桌前,旁若無人地大快朵頤起來。


    沒讓他久等,錢家父子和張權也來了。


    沒讓他等太久,錢家父子和張權便匆匆趕到。


    隻見三人腳步虛浮地走進屋內,雖是寒冬臘月,他們額頭上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


    寧懷瑾放下手中的筷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開口道:


    “你們這般緊張做甚?本王又不是吃人的猛獸,來來來,都趕緊入座。”


    話音剛落,“噗通”一聲,三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錢萬貫率先發聲,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哀求:


    “王爺,千錯萬錯,皆是草民一人之錯,求您高抬貴手,放過犬子,給我們錢家留條血脈吧。”


    錢文遠則嚇得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張權站在一旁,滿心都是懊惱,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說什麽?求王爺恕罪?


    他此刻滿心怨恨,隻恨蘇媚到現在都沒能得手,才讓自己陷入這般被動的境地。


    寧懷瑾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語氣和藹可親,那模樣,活脫脫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緩緩說道:


    “哎,錢老板這話怎麽說的?本王何時要殺你們了?都起來都起來,入坐,吃飯。”


    錢文遠,平日裏養尊處優的富二代,哪裏知道這些官場的彎彎繞。


    見王爺這般和顏悅色,他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桌前,伸手就去夾菜。


    寧懷瑾見狀,猛地一腳踹在他的心窩上,怒聲吼道:


    “你還真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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