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飾的這麽好,一般人怕是永遠也看不出她的心思,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雲珠說到這裏,又有些笑不出來了,她林婉清可真有本事,能將自己掩飾的那麽好,一心想要暗示自己雲淺才是那個最配得上靖王爺的人,雲淺很好……


    轉過身,她麵對安王的時候,恐怕她又在暗示自己,她愛的是安王,安王才是她應該愛的那個人。


    她林婉清這份愛,到底藏的有多深,有多卑微?雲珠慶幸了一下,幸好自己一生隻是貪圖榮華富貴,並不在意人心,倘若再像林婉清那樣,心頭再苦上幾分,那她真就活不成了。


    「侯府那邊探的消息如何了?衛疆到底在幹什麽?」雲珠突然就跳開話題問采兒。


    「倒是打聽到了一些,聽翠竹說,侯府以後恐怕就要走鴻運,徹底的翻身了。」采兒輕輕的湊在雲珠耳邊說道。


    雲珠皺著眉頭,不明白他侯府如何就能翻身了?不過她同樣也想不明白安王突然怎麽就用上了衛疆,這事情太過蹊蹺。


    「聽說衛疆幫著王爺幹了幾件大事,前段時間的春雨,王爺名下的幾處珠寶鋪子生意都不怎麽行,衛疆就替他出了一個注意,把江南那邊的幾個工匠強硬的挖了過來,將那些珠寶做成掛件兒,有些還弄成了花樣,等到春雨一過,那些珠寶做成的花樣兒掛在門口,配上這春天的景色,特別的亮眼,頓時珠寶鋪子就紅火了起來,將前幾個月虧損的都撈迴來了不說,利潤還翻了一翻,如今京城還刮起了一陣珠寶風。」


    這事情都是那位翠竹告訴采兒的,雖說翠竹隻是一個替衛世子暖床,拿來發泄的女人,可衛疆好像還挺放心她的,心裏頭一高興,就將她抱在懷裏,明著暗著的一陣捏,弄的翠竹幾聲嬌哼,又將自個兒完全的攤在衛疆麵前。


    自從上次翠竹被衛疆按在書桌上猛撞了一迴,翠竹就似乎上癮了一般,也不喜歡往那床上躺了,被衛疆弄到心癢難耐的時候,她就起身往那書桌邊上退,一邊退,一邊羞澀的解衣,一副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衛疆,人還沒有走到書桌邊上,衣裳就褪到之餘一片薄紗,那若隱若現的身段,衛疆的眼睛都看直了。


    猛的衝上去將翠竹按在書桌上,隔著那層薄紗狠狠的捏她,翠竹一邊喘著,一邊嚷著:「爺都快把奴家捏碎了,爺可真是好本事。」


    「搔!」


    衛疆罵了一個字,越加的興奮。


    「爺說什麽就是什麽,爺說奴家騷,那就是了。」翠竹一邊紅著臉說著,一邊又大膽的將身子攤的更加的寬,翠竹與衛疆有過幾迴之後,也就被弄出了經驗,知道怎麽讓衛疆舒服,她本來就有幾分姿色,再加上她年輕的身段,隨便扭動幾下,在衛疆眼裏那都是風景,翠竹一說完,衛疆就幾乎將她疊成了一塊帕子,將她連人帶腿的壓在桌上,猛個勁兒的撞。


    翠竹抓著書桌,一頭秀發從書桌邊緣垂下,又蕩來蕩去的。


    「爺,奴家喜歡你撞。」


    翠竹被壓在身上,嘴上也沒停著,也許衛疆就喜歡她一邊喘,一邊說,不管是說出來的話,還是那斷斷續續的聲音,都能讓他更加的興奮。


    興奮起來,衛疆又將翠竹提起來,讓她一隻腳搭在書桌上,一隻腳踩在地上,從前麵進入,猛撞了幾下,看著她白白嫩嫩的兩團不斷的顫抖,衛疆就越是得意。


    如此的翻了幾個來迴,翠竹就上癮了,也不知道何時就坐到了衛疆的腿上,自個兒的動了起來,那副蕩漾的模樣,讓衛疆又想到了一個字,搔。


    可他偏偏就是喜歡她搔。


    等到兩人都折騰完了之後,書桌那一塊兒早就亂成了一團,翠竹光著身子,將落了一地的紙張拾了起來,字她不認識,可圖她能看懂。


    就是一件很漂亮的掛件。


    翠竹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衛疆:「這是何物?看著很漂亮。」


    聽翠竹問,衛疆也沒有隱瞞,想起她剛才屈服在自己身下蕩漾的情景,心裏頭突然升起了一股優越感,隨口就將自己為安王爺所做的事情驕傲的說給了翠竹。


    翠竹本就是一個肚子裏沒什麽東西的人,采兒上門,她一高興就將衛疆所說的都告訴了采兒。


    雲珠聽完采兒所說,著實吃驚了一下,沒想到衛疆還有如此本事。


    「還有說其他事情嗎?」


    雲珠問道。


    「翠竹說侯府要翻身了,也就說了這麽一件事,其他的我也不好多問,問多了怕她懷疑。」


    「嗯,再看看吧,也不知道衛世子到底是怎麽了,一夜之間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雲珠是真的想不明白。


    雲珠想不明白,但是雲淺就想的很明白了,衛疆出的這主意,也是仗著自己重生了一迴提前知道京城的一些大走向,盜用了前世他人的東西,來為自己鋪路而已,他不計後果的為安王爺搶來了江南的那幾位匠人,隻是……恐怕他高興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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