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像那不停轉動的車輪,不知不覺間便匆匆來到了 11 月份。這個時節,湘省的天氣已有了絲絲涼意,街頭巷尾的人們都添上了厚衣。


    在這看似平常的時光裏,趙紹培大哥那邊的局勢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哥他們經過多方周旋,成功與廣州革命政府達成合作,為大哥的部隊帶來了大量從國外運來的先進武器彈藥。


    一箱箱嶄新的槍支、一門門威力巨大的火炮,整齊地碼放在軍營裏,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有了這些強大的裝備支持,大哥的部隊迅速完成擴建。


    原本整齊的營房外,新搭建起了一排排的帳篷,新兵們在教官的帶領下,日夜苦練。


    戰鬥力如同火箭般直線飆升。


    很快,大哥的部隊迎來了與趙大吹和吳大炮的關鍵一戰。


    趙大吹的另外三個師和吳大炮的三個精銳旅,曾經在這片土地上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然而,這一次麵對煥然一新的大哥部隊,他們卻顯得不堪一擊。


    戰場上,硝煙彌漫,槍炮聲震耳欲聾。大哥的部隊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先進的武器發揮出巨大威力,一顆顆炮彈精準地落在敵軍陣地上,炸得敵人人仰馬翻。


    僅僅用了十天時間,這場激烈的戰鬥便落下帷幕,趙大吹的三個師和吳大炮的三個精銳旅被徹底擊敗。


    趙大吹眼見大勢已去,無奈之下,隻能被迫通電下野。他帶著家人,灰溜溜地前往香港。


    曾經在湘省唿風喚雨的一代軍閥,就這樣黯然落幕,而關於他的傳說,也將會漸漸在人們的口中消散。


    大哥他們成功掌控了湘省,籠罩在這片土地上的危險終於解除。


    那對活潑可愛的雙胞胎姐妹,也完成了她們在這裏的使命,告別了趙紹培和清婉,迴到了自己的部隊。


    她們離去時,戀戀不舍,尤其是晴樂梨,眼淚汪汪地抱著清婉的大腿,還是被姐姐拖著走了。


    日子在平靜中一天天繼續著。清婉和蘇瑾知經營的生意,在這段時間裏也是蒸蒸日上。


    店鋪裏的顧客絡繹不絕,每天都熱鬧非凡。清婉在生意場上越發得心應手,臉上總是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有一天,趙紹培閑來無事,便和清婉聊起天來。


    他好奇地問她:“清婉,你說幹老板娘都有什麽條件啊,很簡單嗎?”


    清婉歪著頭,眼睛滴溜溜一轉,笑嘻嘻地說:“這個得分情況喲,像我這樣的老板娘呢,你要幹的話不需要做什麽特別的就行啦。但要是像蘇瑾知那樣的老板娘,那可就不一樣咯,得看人家同不同意呀,要是硬來的話,嘿嘿,三年以上,上不封頂哦!”


    說完,她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這個車讓她開得賊溜,趙紹培半天才反應過來。


    不過,清婉雖然在生意上順風順水,可心裏卻一直為一件事著急。


    她看著趙紹培和蘇瑾知之間的感情毫無進展,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每次看到他們倆相處時那平淡的樣子,她都忍不住在心裏歎氣。


    終於,清婉狠下決心,托人四處打聽,買來了市麵上號稱最強的催情藥。


    在趙紹培的一個休息日,她早早地就忙活起來。先是精心布置了一番屋子,然後去洋行挑選了幾瓶昂貴的紅酒。


    迴到家後,她小心翼翼地將催情藥倒入了醒酒器中搖晃了幾下,看著藥物都溶入了酒中從外觀上看不出異常後輕拍了幾下自己那傲然挺立的胸膛,壓製一下內心的慌張。


    一切準備就緒後,清婉便邀請蘇瑾知來家裏吃飯。蘇瑾知欣然赴約,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場看似平常的聚會背後隱藏的危險。


    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清婉熱情地招唿著他們。


    她不停地給趙紹培和蘇瑾知夾菜,還一個勁兒地勸酒:“少爺,蘇小姐,這酒可是我特意從洋行買來的,味道特別好,你們多喝點。”趙紹培和蘇瑾知本就沒什麽防備,加上清婉那熱情的勁頭,不知不覺間就喝了不少酒。


    幾杯酒下肚,趙紹培和蘇瑾知都有些上頭了。趙紹培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有些模糊。


    蘇瑾知的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紅暈,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就在這時,趙紹培突然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便起身去廁所。


    清婉見他離開,立刻抓住機會,拉著蘇瑾知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蘇瑾知已經喝得大醉了,但還是迷迷糊糊地問:“清婉,這是要幹嘛?”


    清婉小聲說:“蘇妹妹,你今天別走了,和我睡一屋吧。” 蘇瑾知也確實頭暈得天旋地轉,粘上枕頭就睡著了。清婉見蘇瑾知睡著了關了燈就來到了餐廳。


    等趙紹培從廁所迴來,發現蘇瑾知不見了,便隨口問道:“人呢?”


    清婉故作鎮定地說:“剛才你去廁所的時候,蘇小姐說有點事,就先走了。”趙紹培此時喝了不少酒,本就頭暈腦脹,再加上酒裏還加了料,隻覺得氣血上湧,雙眼通紅。


    清婉見他這副模樣,連忙催促他:“少爺,你喝多了,快去洗漱休息吧。”說完,她自己卻悄悄地躲到了雙胞胎姐妹之前住的房間。


    趙紹培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屋裏黑漆漆的,燈已經被關掉了。他也沒多想,摸黑就上了床。完全沒有察覺到床上躺著的竟然是蘇瑾知。


    在藥力作用下他抱著床上的“清婉”就吻了上去,而蘇瑾知也模模糊糊生澀地迴應著他。雲山霧雨過了好久他們兩個才疲憊地睡著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痛她的雙眼時,蘇瑾知猛地驚醒,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身旁躺著的竟是趙紹培。


    她慌亂地起身,匆忙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身體的不適讓她的每個動作都顯得無比艱難。


    此刻,她隻覺全身酸痛,仿佛經曆了一場噩夢。


    四肢沉重如鉛,腦袋昏沉欲裂,腰部的刺痛讓她幾近無法直起身子。而私密之處那異樣的疼痛,更令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與憤怒。


    她覺得唿吸艱難,胸口似壓著巨石。為什麽會這樣?隻怪自己昨晚飲酒過度。讓這個大豬蹄子占了便宜。


    蘇瑾知緊攥著衣角,小心翼翼地忍著下身的疼痛慢慢坐在了床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憤怒在心中燃燒。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她抽泣著,聲音充滿了怨恨與不甘。


    她,蘇瑾知,身為追求自由和平等的新時代女性,心中一直渴望的是一夫一妻、忠貞不渝的愛情。


    她曾無數次幻想,將自己珍貴的初夜留到那紅燭高照、龍鳳呈祥的洞房花燭夜,與唯一的愛人共同開啟人生新的篇章。


    可如今,一切都破碎了。在這醉酒後的荒唐中,她被趙紹培提前占有。而且,趙紹培還有一房妾室清婉,清婉還是她的好姐妹。


    趙紹培總不能把清婉姐姐趕走吧,蘇瑾知邊想邊搖頭,婉姐沒有錯,錯的是這個男人,還有遇到了他的時間。


    她越想越氣,也越想越通透,一巴掌拍在了趙紹培熟睡的臉上,趙紹培猛的驚醒了,看到梨花帶雨的蘇瑾知,他也懵了,完啦,闖禍了。


    他也顧不上臉上的火辣辣,趕緊先找衣服穿上,掀開被子的一瞬間他看到床單上幾朵刺眼的梅花。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瑾知,你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大不了我娶你啊。”


    蘇瑾知聽到這句話後瞬間爆發了,哭是不哭了,一把抓住趙紹培的胳膊就咬了上去,要不是這個季節衣服厚點估計趙紹培得掉塊肉。


    趙紹培也不敢動啊,畢竟剛占了人家便宜,不能那個拔啥無情不。反正也死不了,她解氣了就好。


    蘇瑾知見趙紹培沒有反抗便鬆開了嘴,霸氣地說道:“你要是敢說不負責,老娘和你同歸於盡。”“我都說了我負責,你還咬我幹啥。”


    趙紹培委屈地小聲說道。蘇瑾知給趙紹培飛來個大白眼,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再疼能有我疼嗎,我下不了床了。”說完翻身又躺了下去,蓋上了被子。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和樂樂還有保姆阿姨張羅著早飯。趙紹培忽然想到了什麽,絕對是清婉預謀好的,看來之後要好好給她上點強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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