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要……叛投關虎那邊?可是……”


    “不要再問,按我說的做……”趙將軍語氣異常堅定。


    “莫非這是詐降?”阿明突發奇想。


    趙將軍伸手欲打兒子,卻因虛弱無力:“你休得多嘴!記住,我是真心想叛!”


    深深凝視兒子,他的心思難以平靜。


    『兒啊,你的侯爵之路,就在這一步棋上』


    ……


    遠在交州的李家軍營寨。


    “吳王傳旨:勝負兵家常事,鬱林戰敗不足為外人道,李將軍應重振旗鼓再攻布山城。王還望伯言赴冬至之約共賞美酒梅花。”


    孫權的親信蔣武高聲宣讀完後,魯肅已經如約送來“二十萬石糧草”。李將軍在兒子小李的攙扶下行禮道謝。


    “多謝吳王信任,亦感魯將軍大力協助,攻下鬱林定靠吳王英明決策和魯將軍糧草有功。”


    蔣武微笑著離開,連同勞工一起迴城。


    李將軍目送他們離去。小李皺眉道:“父親,會不會有人在背後挑撥你和吳王及魯將軍的關係?也許是那關四公子利用韓玄從中作梗!”


    “咳……真希望是我多疑……”李將軍輕咳,“調查每袋糧,每一袋都仔細檢查!所有穀物必須先讓野狗品嚐才能食用……”


    軍械官看心疼糧食:“這是糟蹋食物嘛!”


    忽然地上曬出的不再是米粒而是白色的粉末……


    軍械官聞到特殊氣味,察覺不對,用手沾取靠近鼻子。“是白礬!還有白磷!”


    這兩者分別帶有輕微毒性和極高燃燒性。大量白鋁可引起中毒、皮膚不適,而少量白磷一旦引燃足以致命,產生的毒煙也能使任何人中毒昏迷。


    發現危險,軍械官迅速用水撲滅火源。麵對這些危險品,他們驚慌失措。


    陸延匆匆迴中軍帳報訊。


    此刻帳內,陸遜和一位名叫陳玄的謀士相對而坐。陳玄靜候著陸遜。


    “父親,這些‘白礬’與‘白磷’如果遇上明火,所有人都會死於大火和毒煙之中,沒有人能逃脫!”


    手中茶杯微顫,苦笑道:“果然不出所料。”


    陸遜暗歎:“這就是吳王孫權的手段!”


    ### 改寫版


    ---


    “公子,我們剛剛檢查了這批次運輸的糧食。外麵的糧袋看似滿滿當當,但內部幾乎都混入了黑石和火硝,足有二十萬擔!隻要一遇到火光,整個軍隊將會毀於一旦!”


    聽到這番話,陸承顯得苦澀。


    ——『當年龐將軍不就是這樣被摧毀的嗎?』


    ——『東主這幾年還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


    事實上,黑石在那時已經廣泛應用,許多道士煉丹時常用作重要原料。火硝也在過去的戰鬥中,利用其燃點引發了驚人的火勢,曾經在一次激戰中造成了敵方的重大傷亡。


    這些工具……


    正是主公用來對付那些逐漸壯大且難以控製的力量的秘密武器——


    思及此,陸承抬頭望向韓玄。“老先生您是對的,那位沈四公子也說得沒錯。想不到短短一夜,我陸承竟成了那傳說中悲壯的一幕中的主角。”


    韓玄堅定道:“至少您還有迴旋的餘地,為時不晚呐!”


    聞言,陸承站起身,動作讓身邊的人都吃了一驚。


    “父親,你的腿?”兒子小聲問道。


    陸承答道:“我的腿早好了,我隻是擔心會引起東家的懷疑,故意裝作瘸了的模樣。沒想到,哪怕這樣,他也對我下手……他是想置我於死地啊!”


    陸承向韓玄鞠躬。“既然沈四公子派您來找我,想必已為此準備妥當了吧?”


    韓玄也站起身,“五裏外的山穀裏有一個果園,駐紮著一支交州軍。那裏正是最安全的地方!”


    兒子立即提出疑問:“但我們與交州的仇怨極深,去了豈不是換湯不換藥?”


    韓玄繼續道:“正因為如此,吳將們才疏於防守那個區域。”


    陸承一把拉住欲言又止的兒子,“你別再問了——聽我說……”


    陸承帶著父子倆走進大帳內的另一處營帳,這裏比他的主營更大。原本是武庫,他禁止任何人靠近。陸承揭開門簾,顯露出一道早挖好的地下通道。


    陸延震驚不已,“父親……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嗎?”


    “今晚必有一場大火,命士兵增設爐灶,布置稻草人以示真有人活動。全體將士通過密道轉移到橘林之中。”陸承冷冷地說。


    ——“讓他們看清,這位‘明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一刻的他眼神凜冽。


    深夜,月色昏暗。軍營的爐灶升起了炊煙,米粥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突然……


    火焰飛矢鋪天蓋地,擊中糧倉引發了一場巨大的烈火。空氣中濃重的熏煙讓人窒息,碎裂的木板四處亂飛。軍寨瞬間成為一片火海。


    守衛火線的黑影快速撤離,不敢停留太久,他們確定裏麵沒有人能生還。


    果然,毫無跡象表明有人逃生。


    負責射箭的士兵互相點頭,等待迴報。“賈將軍,可以複命了吧?”


    火光照得臉通紅的賈華命令道:“等一會兒,不能有一絲遺漏。”


    感受到熱浪逼來的賈華不得不下令退後。“避開這炙熱吧——”


    另一邊,高高的山坡上,陸承和他的部隊正注視這燃燒的一切。如果不在最後一刻離開,他們會怎麽樣呢?


    “真是一場可怕的災難……”每個人都心有餘悸。


    ——


    (完)


    ### 林辰緊咬著下唇,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注視著眼前的軍營。他曾心存僥幸,仍期待著一線生機。然而此刻,他明白這一切已經無法挽迴。


    當大火燃燒的瞬間,所有的希望和期盼徹底灰飛煙滅。


    像林辰這般絕望的心情,又何止一人?近三萬林氏大軍的每一名戰士都握緊了雙拳,他們的眼中飽含深沉的悲痛、短暫的茫然與憤怒,還有那種被背叛後的共同仇恨。


    即使戰力不足,敵人可以將他們擊敗,但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想到最終導致覆滅的竟然是來自自己人的背後一刀——比遠在八百裏外射出的致命一箭更為殘酷。


    這是由那位負責籌措軍糧的李明;是由那位表裏不一的東吳國主,也就是那位看似溫和卻內心奸詐的劉宇所策動。


    巨大的果園中氣氛變得異常沉寂,寒意如同冰窟一般彌漫在這群人的心間。


    終於,在漫長的沉默之後……


    張良抬起了頭,同樣經曆了從悲傷到迷茫,再到憤怒的情緒演變,最後是強烈的仇恨,仿佛這些情感在他胸中爆炸一般。


    伴隨著一聲輕響,張良抽出了一把名為“鎮妖劍”的寶劍。這把劍是劉宇所賜,曾經張良因為這份禮物深感榮耀並無比忠誠。


    多年以來,他在明處和暗處為劉宇效勞無數,幫助後者穩住了江東局勢。吳郡張家也因此得以成就一番事業。然而現在一切都已不同。


    “哈哈哈哈……”張良瘋狂地笑了起來,望著手中“鎮妖”寶劍。身旁的兒子林辰注意到父親的表情有些異樣,趕忙問道:“父親,您怎麽了?”


    “沒事。”張良簡單迴應後繼續說道,並轉向韓老。“我知道這一切背後有雲旗公子的手腳和他的陰險策略,若君臣一心,他的陰謀怎麽能得逞?終歸是我輸了!而這也正是那位所謂的國主劉宇敗給了他自己!”話畢,聲音中已帶有了憤怒。


    自意識到交州事件中的端倪後,他仔細迴顧了過往:


    包括那一批失蹤的武器;


    包括那次山洞的械鬥;


    還包括天降神箭的事情;


    以及最近韓老造訪時透露的信息……


    其實早在來到交州之前,他就隱約感覺到總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大局。直到現在他完全明白了——幕後黑手就是所謂的“雲旗公子”。


    如今他知道自己的命運隻不過是這棋局中的一個小小棋子而已。


    若沒有孫家人之間的恩怨糾纏、‘青鳥’再現江湖、步某與陸某人的犧牲……若是不經曆這失敗,他又怎會陷入如今的困境?


    張良長歎了口氣,閉上雙眼感受著這種被操縱、尤其是被最信任之人背刺的滋味是多麽可怕。


    冷清壓抑的氛圍持續了一百次唿吸的時間,直到張良再次睜開眼睛時,茫然與無依已經被深深的仇視與怨恨取代。


    轉過身麵對幾萬將士,他大喊道:“我們為了家族和族人忍受了多少委屈,付出了多少血淚?但我們絕不能任由他們肆意踐踏我們的尊嚴!”說到激動處,聲音愈發狂暴:“今天我要反了這位‘劉碧眼兒’,我要造反了!”


    戰士們正欲迴應時被更加謹慎的老友韓玄製止住,“張將軍……”韓玄焦急勸阻道。


    “管它呢?”此時的張良不再在意那些過去的一切。


    隨著熊熊烈焰升騰、濃濃黑煙籠罩,那個曾經為人熟悉的“張將軍”已死。


    他隻剩下絕望之中的咆哮:“跟我反吧,你們願不願意隨我戰鬥到底?”


    戰士們齊聲迴應,誓言要追隨於他。


    幾乎同時,不遠處的交州軍隊也開始移動,引起了外圍黑衣士兵的注意。這些黑衣部隊很快撤離,留下現場一片寂靜。關磊計劃中的重要一步是確保這支殘餘的林氏軍隊成為未來的奇兵力量。


    (完)


    ---


    ### 正如曆史所示,魏國南進攻打濡須口;吳國則北上進攻合肥;從江夏攻擊南陽時,繞不開的關鍵點即是曾縣;相反,當吳國進攻江夏時,通常會選擇從斷蛇丘到隨縣這條路徑,再沿溳水順流而下去攻取安陸城。這座地處桐柏山、大洪山餘脈及江漢平原交接區域的城市,曆史上長期擔任重要的軍事樞紐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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