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四合院：我的格局你們不懂 作者：你很會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陳太太怒氣衝衝地說：“今天你不賠錢，我就躺在你家門口不起來了！我要讓全街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麽欺負老人的。”
高誌遠微微一愣，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似曾相識於前世那種“碰瓷”的情形。
“陳婆婆，您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他反問道。
“小高，你這是什麽意思？”老陳太太不解地問。
“沒什麽特別意思。你如果躺一次，我就打柱子一次；你躺兩次，我就打斷柱子一條腿；要是躺三次，那就準備後事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大家從未見過有人說話這麽冷酷無情。
見老太太沒再糾纏，隻能無奈退下，她深知不能拿柱子冒險。
易主任眼見老太太退出談判，暗暗打算也隨她們走，認為老太太沒能發揮作用，反而添亂。
這時，劉處長大聲說話了，“請大家聽我一句話。”
“這次李廠長動手也是因為救了許師傅，因此情有可原，不如就讓柱子被打的事情與許師傅被揍抵消算了。我們得繼續討論正經事兒。”
院子裏其他人無所謂，畢竟又不是自己被打。許師傅見柱子如此慘敗心中也算報了仇，並未多說意見。而此刻的柱子仍然處於驚魂未定之中。
易主任見沒人反駁，便不再追究。“那我們就按大家說的辦，繼續會議內容……”
沒等劉處長說完，易主任突然插話。
“大家都有捐款，為何隻有李總工沒有捐？難道有什麽特殊想法嗎？”
高誌遠不緊不慢：“當然會捐，但我的形式可能不太一樣。”
“你想以什麽樣的方式？”
“捐款的形式是一巴掌，你們賈家人要不要？”
眾人驚愕不已，包括易主任本人，從未聽過這種迴應。
易主任憤怒地質問，“身為總工程師，你的形象何在？工廠工人出現事故大家都慷慨解囊，唯獨你不幫忙？這不是藐視工人嗎？難道要和所有工人為敵？”
高誌遠迴懟道：“易先生覺得自己能代表工人階級了？保衛部門的劉科長說過，賈東旭因為偷竊零件導致雙腿受傷，這種行為能稱得上是合格的工人嗎？”
緊接著，他轉向王大虎問道，“大虎兄弟，你真心實意想捐這筆款給賈家？還是你自己家裏連生活費都沒著落？”
王大虎迴答時滿麵憤怒：“我想把誰的錢給賈家？我家現在窮成什麽樣你也清楚！”
旁邊，李嬸也不甘示弱地說：“他們平時待人冷漠，出了事後才想起我們。上次秦淮如摔倒，我還特意用車送去醫院，結果一點感激的話都沒說！”
孫富貴接著附和，“當年他從我這借四十塊錢，到現在都沒還呢！還有肉、糧食等，借來借去從未有過一句道謝！”
一時間，四合院裏怨聲載道。這些居民再也忍不了長期以來對賈家的不滿，紛紛站出來質問對方的行為。
高誌遠更是趁機追問，“賈張氏，你們的兒子之前打我兒子，隻因孩子打架而大事化小，但前幾天我兒子推了你們孩子一下就被要求賠錢，這是什麽道理？”
“確實……還有更多的例子……”
瞬間人群沸騰，各種責罵聲接踵而來。
此時，高誌遠忍不住驚歎賈家竟然做了這麽多缺德之事。而易中海的威望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下降至低穀。
隨著爭執越發激烈，賈張氏也不甘示弱，開始惡言相向：
“你們這些鄰居素質太差！還配做好榜樣嗎？給你們麵子讓你們捐錢居然不識好歹！”
“還想挑我的毛病，你們一個個比誰有錢？都像叫花子一樣！以後我兒子當上老板說不定還能提拔你們呢！”
看到這般情景，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且無言。平素受到幫助卻不以為意，如今還要被指責？
眼看局勢不利，易中海急忙調停，
“大家都別生氣。可能是李建勳讓他們生氣才說出這些不理智的話。咱們可以理解，畢竟事情太突然。”
一旁的兒媳婦也哭求：“街坊們，我媽不是有意說錯話，實在是無法接受我家東旭受傷的現狀，請多多諒解。”
眾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但氣氛總算緩解了一點。
然而，賈張氏依然不服輸，“李小兔崽子，今天你就真不肯捐了嗎？”
“當然，我是
趙大娘終於明白了過來，我瞧上了你的錢，而你看上了我的房子。
“你這個敗類，我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還想打我家房子的主意？你還是去做夢吧。”
“自你搬到院子裏以來就沒安過好心。你必須立刻捐出五百塊來為以前對我們的冒犯贖罪，否則就是欺負我們。”
劉偉明怎能咽下這口氣，馬上反駁：
“怎麽了？我就戲弄你們一下又怎樣？”
“你不服氣就憋著，不順眼也忍著，不滿隻能自己受著。”
“我看，你們家裏做的那些壞事積德太少了吧，不然老趙怎麽會早去世，小趙怎麽腿部受傷，所以說你們家活該。”
這一番話說得直擊要害，讓平時囂張跋扈的趙大娘也無言以對。
“劉偉明，你還真無法無天了，當上廠副總工就覺得沒人能管你嗎？”
“本來一場美好的捐款活動被你搞砸了，你還和人民為敵呢！”
劉偉明覺得這些人煩透了。
王中海每天都用這些手段對付別人，以為這樣能代表群眾，其實他自己都做不到這點。
“還什麽助人為樂？我問你到底給誰幫過忙？難道隻有趙家和李老太太？”
一聽到這句話，王中海意識到他確實沒給其他家人幫過忙。
劉偉明乘勝追擊，不管有理沒理由先讓王中海難堪。
“還有王中海，現在徒弟殘疾了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何把我們都拉來捐錢給你們家？你是想讓所有人來替你出這筆費用嗎？”
這幾句話使院子裏的人豁然開朗，不少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易曉華有些急了，沒想到自己的把戲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說什麽呢！前幾日我已經給了張大爺二百塊錢，並且帶頭捐出了二十元啊，別冤枉好人行嗎？”
劉偉明卻冷笑：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已商量好的？”
果不其然，聽到這些話，在場幾個人都臉色變得很難看。
趙麗趕忙懇求道：
“劉總，請不要再 ** 了。如果真是為了這件事，那我們可以認錯，但我們家並未存惡意。”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衝我來好了，別波及我婆婆和侄子，若你非要繼續，我就跪下來賠不是。”說著竟然真的跪了下來，此舉立時扭轉了局勢，反而顯得劉偉明過於刻薄。
“哼，這也是一套戲法罷了。玩是吧？那就來吧。就拿劉海鬆說，你們事先是否有策劃過捐款事宜？”他徑直到劉海鬆身邊問道。劉海鬆見此情況十分緊張。
“老劉，我知道你本性實在被迫才幹這樣的事，這不能全怪你。”
“我原本考慮提攜你，讓你升個小組長，現在看來，算了吧。”
劉海鬆多年夢想成真，一聽提拔的話立馬轉向。
“您放心問我一定知無不答！”
劉海鬆趕緊附和道。
此時王中海大喝：
“劉海鬆你在說什麽？注意言行！”
閻世貴嚇得冷汗直流：此事如果泄露出去肯定少不了處分甚至扣發一個月工資，但似乎根本無人聽見。
“根據你的合作態度我會給你機會的。捐款是否確實是王中海提前布置的，並要你們帶個頭捐款？”
劉海鬆如實作答:
“都是他安排的，說是想全院給趙家募捐些錢，並給了閻師傅和我各二十塊錢帶頭，說之後每個人給迴五塊錢，剩下全部給趙家。”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不已。
眾人交頭接耳討論：
“易師傅平時看起來老實忠厚，誰能想到他會做這種事，簡直是利用大家的信任呀！”
劉大昌聽聞立即奪迴捐給沈美琴的二十元放入口袋。
許文博也收走了捐給的款項後笑稱：
“謝謝劉總的智慧讓我取迴了我的錢！”
眾人紛紛效仿將剛剛捐出的款子收迴。
唯有趙奶奶拚命守護桌上的錢，以防他人搶奪。
在一間小小的院子裏，氣氛顯得異常緊張。
“這些都是我的錢，誰要是敢搶，我不答應！” 李大媽一邊喊著，一邊把身子整個趴到了桌上。她的體型龐大，桌上的鈔票完全被壓在她那厚厚的身底下，一絲一毫也看不出來。不僅如此，她不斷扭動的身體讓人看了實在難以忍受。
王大叔實在憋不住，但又不敢把煤氣罐打翻，隻能朝著李大媽的肥大屁股踹了一腳，以發泄內心的憤怒。
“哎喲！是哪個挨千刀的踢我？你等著！別讓我知道是誰。”李大媽生氣地叫嚷起來，“不僅搶我的錢還踢我的屁股，是想 ** 不成？”
孫叔叔見狀還想伸手從桌下掏出幾張紙幣，可手指剛剛伸進去，卻被李大媽緊緊壓住了。由於距離太近，他頓時聞到了一股混合著各種氣味的味道：油膩、汗臭、屎味、尿 * 以及許久未洗衣物的酸氣。這股味道讓孫叔叔直冒虛汗，肚子一陣翻騰，險些當場嘔吐。
突然，他感到李大媽發現了手在動。“你還摸我！” 她怒吼道，並罵個不停，“以後給我離遠點，小心我把你們一家子屋頂扒掉！”
這句話瞬間使孫叔叔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他再也無法抵抗惡心的感覺，胃裏的東西猛地湧了上來。“呃......”他痛苦地吐了出來。噴泉般的一堆食物殘渣全灑在李大媽的身上。
起初，李大媽還以為是某種奇特的感受。等察覺到異味彌漫開來時，才發現這是有人嘔吐的結果。“找死嗎？竟然往我身上吐，我告訴你今天非弄你出一百塊錢不可！老伴啊，你快看看他們是不是都瘋了，欺負一個老太婆。”
周圍亂哄哄的，大家都吵吵鬧鬧，而李大媽的聲音最為高亢。秦 ** 躲在角落裏緊閉雙眼，生怕自己看到會跟著吐出來。易先生和幾位朋友也在商量應對策略。
“劉大哥，你怎麽能讓這事傳開，這不是害死我們嗎？”易先生埋怨說。
劉先生卻毫不在乎，“你們應該聽從組長【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那筆錢不僅完璧歸趙，還額外賺了兩塊錢，如此美事哪有人不願意呢？
就算是舉報了王大勇，雖然有可能他會進監獄，但這和自己有何關係？不如有這意外之財來得實際。不止劉二貴這麽想，幾乎所有的人都有類似的盤算——兩塊錢可是能買兩斤半的肥肉。
若是換成粗糧棒子麵，更是可以買到十幾斤，夠一家子省著吃上一周。
陳建國看著忙碌的閻家倆兄弟，起初有些疑惑，後來終於明白其中的緣由。
高誌遠微微一愣，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似曾相識於前世那種“碰瓷”的情形。
“陳婆婆，您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他反問道。
“小高，你這是什麽意思？”老陳太太不解地問。
“沒什麽特別意思。你如果躺一次，我就打柱子一次；你躺兩次，我就打斷柱子一條腿；要是躺三次，那就準備後事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大家從未見過有人說話這麽冷酷無情。
見老太太沒再糾纏，隻能無奈退下，她深知不能拿柱子冒險。
易主任眼見老太太退出談判，暗暗打算也隨她們走，認為老太太沒能發揮作用，反而添亂。
這時，劉處長大聲說話了，“請大家聽我一句話。”
“這次李廠長動手也是因為救了許師傅，因此情有可原，不如就讓柱子被打的事情與許師傅被揍抵消算了。我們得繼續討論正經事兒。”
院子裏其他人無所謂，畢竟又不是自己被打。許師傅見柱子如此慘敗心中也算報了仇，並未多說意見。而此刻的柱子仍然處於驚魂未定之中。
易主任見沒人反駁，便不再追究。“那我們就按大家說的辦，繼續會議內容……”
沒等劉處長說完，易主任突然插話。
“大家都有捐款，為何隻有李總工沒有捐？難道有什麽特殊想法嗎？”
高誌遠不緊不慢：“當然會捐，但我的形式可能不太一樣。”
“你想以什麽樣的方式？”
“捐款的形式是一巴掌，你們賈家人要不要？”
眾人驚愕不已，包括易主任本人，從未聽過這種迴應。
易主任憤怒地質問，“身為總工程師，你的形象何在？工廠工人出現事故大家都慷慨解囊，唯獨你不幫忙？這不是藐視工人嗎？難道要和所有工人為敵？”
高誌遠迴懟道：“易先生覺得自己能代表工人階級了？保衛部門的劉科長說過，賈東旭因為偷竊零件導致雙腿受傷，這種行為能稱得上是合格的工人嗎？”
緊接著，他轉向王大虎問道，“大虎兄弟，你真心實意想捐這筆款給賈家？還是你自己家裏連生活費都沒著落？”
王大虎迴答時滿麵憤怒：“我想把誰的錢給賈家？我家現在窮成什麽樣你也清楚！”
旁邊，李嬸也不甘示弱地說：“他們平時待人冷漠，出了事後才想起我們。上次秦淮如摔倒，我還特意用車送去醫院，結果一點感激的話都沒說！”
孫富貴接著附和，“當年他從我這借四十塊錢，到現在都沒還呢！還有肉、糧食等，借來借去從未有過一句道謝！”
一時間，四合院裏怨聲載道。這些居民再也忍不了長期以來對賈家的不滿，紛紛站出來質問對方的行為。
高誌遠更是趁機追問，“賈張氏，你們的兒子之前打我兒子，隻因孩子打架而大事化小，但前幾天我兒子推了你們孩子一下就被要求賠錢，這是什麽道理？”
“確實……還有更多的例子……”
瞬間人群沸騰，各種責罵聲接踵而來。
此時，高誌遠忍不住驚歎賈家竟然做了這麽多缺德之事。而易中海的威望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下降至低穀。
隨著爭執越發激烈，賈張氏也不甘示弱，開始惡言相向：
“你們這些鄰居素質太差！還配做好榜樣嗎？給你們麵子讓你們捐錢居然不識好歹！”
“還想挑我的毛病，你們一個個比誰有錢？都像叫花子一樣！以後我兒子當上老板說不定還能提拔你們呢！”
看到這般情景，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且無言。平素受到幫助卻不以為意，如今還要被指責？
眼看局勢不利，易中海急忙調停，
“大家都別生氣。可能是李建勳讓他們生氣才說出這些不理智的話。咱們可以理解，畢竟事情太突然。”
一旁的兒媳婦也哭求：“街坊們，我媽不是有意說錯話，實在是無法接受我家東旭受傷的現狀，請多多諒解。”
眾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但氣氛總算緩解了一點。
然而，賈張氏依然不服輸，“李小兔崽子，今天你就真不肯捐了嗎？”
“當然，我是
趙大娘終於明白了過來，我瞧上了你的錢，而你看上了我的房子。
“你這個敗類，我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還想打我家房子的主意？你還是去做夢吧。”
“自你搬到院子裏以來就沒安過好心。你必須立刻捐出五百塊來為以前對我們的冒犯贖罪，否則就是欺負我們。”
劉偉明怎能咽下這口氣，馬上反駁：
“怎麽了？我就戲弄你們一下又怎樣？”
“你不服氣就憋著，不順眼也忍著，不滿隻能自己受著。”
“我看，你們家裏做的那些壞事積德太少了吧，不然老趙怎麽會早去世，小趙怎麽腿部受傷，所以說你們家活該。”
這一番話說得直擊要害，讓平時囂張跋扈的趙大娘也無言以對。
“劉偉明，你還真無法無天了，當上廠副總工就覺得沒人能管你嗎？”
“本來一場美好的捐款活動被你搞砸了，你還和人民為敵呢！”
劉偉明覺得這些人煩透了。
王中海每天都用這些手段對付別人，以為這樣能代表群眾，其實他自己都做不到這點。
“還什麽助人為樂？我問你到底給誰幫過忙？難道隻有趙家和李老太太？”
一聽到這句話，王中海意識到他確實沒給其他家人幫過忙。
劉偉明乘勝追擊，不管有理沒理由先讓王中海難堪。
“還有王中海，現在徒弟殘疾了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何把我們都拉來捐錢給你們家？你是想讓所有人來替你出這筆費用嗎？”
這幾句話使院子裏的人豁然開朗，不少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易曉華有些急了，沒想到自己的把戲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說什麽呢！前幾日我已經給了張大爺二百塊錢，並且帶頭捐出了二十元啊，別冤枉好人行嗎？”
劉偉明卻冷笑：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已商量好的？”
果不其然，聽到這些話，在場幾個人都臉色變得很難看。
趙麗趕忙懇求道：
“劉總，請不要再 ** 了。如果真是為了這件事，那我們可以認錯，但我們家並未存惡意。”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衝我來好了，別波及我婆婆和侄子，若你非要繼續，我就跪下來賠不是。”說著竟然真的跪了下來，此舉立時扭轉了局勢，反而顯得劉偉明過於刻薄。
“哼，這也是一套戲法罷了。玩是吧？那就來吧。就拿劉海鬆說，你們事先是否有策劃過捐款事宜？”他徑直到劉海鬆身邊問道。劉海鬆見此情況十分緊張。
“老劉，我知道你本性實在被迫才幹這樣的事，這不能全怪你。”
“我原本考慮提攜你，讓你升個小組長，現在看來，算了吧。”
劉海鬆多年夢想成真，一聽提拔的話立馬轉向。
“您放心問我一定知無不答！”
劉海鬆趕緊附和道。
此時王中海大喝：
“劉海鬆你在說什麽？注意言行！”
閻世貴嚇得冷汗直流：此事如果泄露出去肯定少不了處分甚至扣發一個月工資，但似乎根本無人聽見。
“根據你的合作態度我會給你機會的。捐款是否確實是王中海提前布置的，並要你們帶個頭捐款？”
劉海鬆如實作答:
“都是他安排的，說是想全院給趙家募捐些錢，並給了閻師傅和我各二十塊錢帶頭，說之後每個人給迴五塊錢，剩下全部給趙家。”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不已。
眾人交頭接耳討論：
“易師傅平時看起來老實忠厚，誰能想到他會做這種事，簡直是利用大家的信任呀！”
劉大昌聽聞立即奪迴捐給沈美琴的二十元放入口袋。
許文博也收走了捐給的款項後笑稱：
“謝謝劉總的智慧讓我取迴了我的錢！”
眾人紛紛效仿將剛剛捐出的款子收迴。
唯有趙奶奶拚命守護桌上的錢，以防他人搶奪。
在一間小小的院子裏，氣氛顯得異常緊張。
“這些都是我的錢，誰要是敢搶，我不答應！” 李大媽一邊喊著，一邊把身子整個趴到了桌上。她的體型龐大，桌上的鈔票完全被壓在她那厚厚的身底下，一絲一毫也看不出來。不僅如此，她不斷扭動的身體讓人看了實在難以忍受。
王大叔實在憋不住，但又不敢把煤氣罐打翻，隻能朝著李大媽的肥大屁股踹了一腳，以發泄內心的憤怒。
“哎喲！是哪個挨千刀的踢我？你等著！別讓我知道是誰。”李大媽生氣地叫嚷起來，“不僅搶我的錢還踢我的屁股，是想 ** 不成？”
孫叔叔見狀還想伸手從桌下掏出幾張紙幣，可手指剛剛伸進去，卻被李大媽緊緊壓住了。由於距離太近，他頓時聞到了一股混合著各種氣味的味道：油膩、汗臭、屎味、尿 * 以及許久未洗衣物的酸氣。這股味道讓孫叔叔直冒虛汗，肚子一陣翻騰，險些當場嘔吐。
突然，他感到李大媽發現了手在動。“你還摸我！” 她怒吼道，並罵個不停，“以後給我離遠點，小心我把你們一家子屋頂扒掉！”
這句話瞬間使孫叔叔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他再也無法抵抗惡心的感覺，胃裏的東西猛地湧了上來。“呃......”他痛苦地吐了出來。噴泉般的一堆食物殘渣全灑在李大媽的身上。
起初，李大媽還以為是某種奇特的感受。等察覺到異味彌漫開來時，才發現這是有人嘔吐的結果。“找死嗎？竟然往我身上吐，我告訴你今天非弄你出一百塊錢不可！老伴啊，你快看看他們是不是都瘋了，欺負一個老太婆。”
周圍亂哄哄的，大家都吵吵鬧鬧，而李大媽的聲音最為高亢。秦 ** 躲在角落裏緊閉雙眼，生怕自己看到會跟著吐出來。易先生和幾位朋友也在商量應對策略。
“劉大哥，你怎麽能讓這事傳開，這不是害死我們嗎？”易先生埋怨說。
劉先生卻毫不在乎，“你們應該聽從組長【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那筆錢不僅完璧歸趙，還額外賺了兩塊錢，如此美事哪有人不願意呢？
就算是舉報了王大勇，雖然有可能他會進監獄，但這和自己有何關係？不如有這意外之財來得實際。不止劉二貴這麽想，幾乎所有的人都有類似的盤算——兩塊錢可是能買兩斤半的肥肉。
若是換成粗糧棒子麵，更是可以買到十幾斤，夠一家子省著吃上一周。
陳建國看著忙碌的閻家倆兄弟，起初有些疑惑，後來終於明白其中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