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獎了。”李安然搖搖頭,“等到調工作的事辦好後,我會讓你父親為你配一把槍,咱們跑業務的經常在外麵,得學會保護自己,注意些,安全不會有問題。”


    “真有這迴事?太好了!”李奎勇雙眼亮了起來。


    迴到四九城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碰過槍了。畢竟作為技術人員,他根本用不上這個東西。


    隻是偶爾廠裏的保衛部門組織訓練時,通過父親的關係才能勉強參與。


    “有個槍固然是好事,但如果沒到必要的時候還是不要輕易使用的好。”李安然微笑道,“在外闖蕩,圖的就是個錢財安穩,不值得為了意氣之爭而拚命。錢財沒了還可以再掙,但生命隻有一條,失去了就再也迴不來。”


    “你就安心在家發展吧。先把自己的家庭經營得井井有條,再慢慢增加人口,讓家人過得其樂融融、平安喜樂,這不是很好嗎?”


    “安然,其他的都不說了,這杯敬你!”李奎勇感激地舉起了杯子,輕輕碰了一下李安然的杯子,他的杯沿略低於對方,一口就將酒喝幹。


    李奎勇認為,李安然的話是特意對他說的,很明顯不希望他冒太大風險。


    先是一千元的安置費用,接著又提供了很好的工作崗位,而現在更是連他的安全和個人生活都考慮在內,這麽周到體貼的東家去哪裏找!


    “幹!”李安然舉起酒杯,和對方一起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另一房間裏,王淑芬正同田潤葉和英子一起幫助秦嶺整理房間。


    其實也沒什麽好整理的,王淑芬幾乎每周都會過來打掃一次,加上這裏一直沒人居住,所以屋子裏非常幹淨整潔。


    四位女性邊整理房間,邊說說笑笑,順便聊了些各自的日常生活情況。


    因為王淑芬和秦嶺原本是在同一個地點支農,彼此關係自然而然地更為親近一些。盡管她不知曉秦嶺和田潤葉、英子她們之間早已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得知秦嶺決定不再離開此地的消息後,便自然而然地談及了未來伴侶的問題。


    “秦嶺,你不僅人長得好,歌聲也動人,想過找一個什麽樣的伴侶嗎?”王淑芬為三人倒上茶後,微笑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秦嶺搖了搖頭,目光裏帶著些許深思,“況且,我才剛迴到這裏,現在考慮這些問題還早了些。倒是你,淑芬,與奎勇已相伴多年,為何還沒孩子呢?”


    “關於這事,奎勇已經和我談過。”王淑芬笑了笑說,“他家庭情況較為特殊,經濟狀況也比較困難。他的弟弟妹妹年紀尚幼,日常生活中需要我們兩人多加照顧。”


    “如果我懷孕了,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會受到一定影響。因此,奎勇提議等他弟弟妹妹成年,經濟穩定後再考慮要孩子。”


    “原來是這樣,你真不容易。”秦嶺點了點頭,理解奎勇的想法,同時也感激自己遇見了一個好伴侶,能夠一起麵對生活中的種種挑戰。“不過這也不容易啊,辛苦了。”


    “其實一點也不辛苦。”王淑芬搖搖頭笑著說,她並沒有覺察到老朋友心裏的感慨,“與之前在陝北相比,這裏的條件好多了。”


    “每天能保證有三餐飽腹,每隔一段時間還有肉類可食用。每隔兩三個月我能給家裏寄些錢,即便數目不大,也是我的心意。更讓我欣慰的是,奎勇非但不反對我的做法,還十分支持。”


    秦嶺看著老同學臉上的幸福,由衷地感到高興。迴想之前他們共同麵對的艱難歲月,現在的生活確實有了不少改善。


    “能看到你快樂我就安心了。”秦嶺輕撫著王淑芬略顯粗糙的手說道,“未來若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商議,畢竟我現在單身無累,容易解決事情。”


    “我先生雖然隻是普通工人,但也是一位值得依賴的好男人。”王淑芬笑道,“家裏的大事小事都有他主理承擔。”


    “遇到實在難以解決的問題時,我先生也會聯係李安然協助處理。你可以先適應四九城的生活,設法勸母親搬到這邊來居住,這樣一來,將來也有個照應。”


    最初,李安然計劃將秦嶺的母親盡快調動至四九城,然而經過一番努力,母親不願離開熟悉的地方。


    這可以理解,畢竟雖然那邊生活艱辛,但她出生、長大的地方終究有著難以割舍的情感連接。


    如果秦嶺獨自留在四九城也就罷了,但他還準備遠赴東北支援技術開發,她的媽媽獨自一人遷至陌生的城市,確實不便。


    為此,李安然後來決定寄100元現金及100公斤全國通用的食品券過去,這不是因為吝嗇——李奎勇都能獲得1000元安置費和500公斤食品券;而考慮到秦母如果收到太多援助可能會產生不必要的疑慮,擔心其中有詐。


    隨後的日子裏,秦嶺也陸續匯去了適量的資金和糧票,保持在合理範圍內。


    “我媽的性格,我還不清楚?”秦嶺歎息道,“對於故土的依戀,使她難以輕易離開。既然她不願意來,我隻好每個月郵寄一部分生活所需,希望能使她的日子寬裕些。”


    “沒錯,老一輩的人就是如此。”王淑芬點頭讚同,深知那份情感深厚且難移。


    李安然直到九點多才醉醺醺地迴家,滿身酒氣讓空氣中都充滿了異樣的味道。王淑芬在妥善安頓好秦嶺之後,便匆忙迴到家中照料丈夫。才剛剛打好熱水準備為李奎勇擦澡解乏,就被他一把摟住。“慢一點,小心別被水濺到!”李奎勇囑咐著。


    “淑芬,我們要不要嚐試著生一個孩子?”李奎勇的聲音低沉且充滿 ** ,頭埋在她的頸窩裏,似乎充滿了期待。


    “哎?之前你不是說過等弟弟妹妹們都長大後再說嗎?”王淑芬有些吃驚,同時內心泛起一陣溫柔與疑惑。


    “剛才聽安然說,過幾天他會讓我迴食品廠擔任采購一職。”李奎勇的話語中透露出未來的希冀,“你知道做采購員收入本來就不菲,還有額外的灰色收入。有了這些,家裏的生活肯定能夠改善許多。”


    “而且,現在我們家庭的壓力也沒有那麽重了。養一個孩子應該還可以承受,趁我們還年輕,即便日子辛苦點也沒關係。早一天有小孩,將來也好有人陪伴,不是很好麽?”


    李奎勇沒有說出口的是,這次調任機會對他意味著很多。他認為人生應當留下些什麽才能證明自己曾經存在於這個世界,現在他已經實現了娶淑芬和照顧家人兩個願望。接下來就是期望有個自己的後代。


    “既然你這麽堅決,那麽好吧。”王淑芬明白擁有自己的寶寶對於夫妻雙方的重要性,盡管她擔心會給李奎勇帶來更多負擔,“不過,這件事最好先和媽媽商量一下,避免日後有什麽誤會。”


    “好的,這點你放心,我會去找媽媽討論此事。”李奎勇懂得王淑芬擔憂的地方,隨即緊摟著妻子往內室走去,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今晚讓我們先好好計劃一下如何迎接新的生命到來。”


    “你這壞蛋,門還沒關啊!”王淑芬雖然嘴上抱怨,身體卻不自覺環住了他的脖頸。“火還燒著呢,等一下啊。”


    “沒關係,事情結束後再關也不遲。”李奎勇邊說邊鎖上裏間的門,溫柔地將妻子放倒在床邊...


    同一時刻,在虛擬世界中的遊戲中尋得快樂,李安然邀請了他的父親和兩位姐姐還有他們的三個女兒一同探索,尋找更多的樂趣與挑戰。而另一邊廂,易中海正苦惱於應對秦淮茹突然提出來的要求。


    “你說你要賣房?”易中海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問道。


    “中海爺爺,我知道這樣做會讓您很難決定。”秦淮茹眼中閃動著淚光,盡管這種姿態通常能讓人感到心痛並產生同情,但對易中海顯然沒有什麽效果。“但是我真的無路可走了。這兩年坐牢家裏已經掏空了老本,不僅需要供養槐花,還得管好槐花兒子和妹妹的生活費用,錢從哪裏來啊?而且我們的處境如今這樣,留在四合院裏還有什麽希望可言呢?今天迴來的路上遇到的那些異樣眼神不正是證明嗎?所以我想著,如果把兩家人住的房產都變賣了,離開這裏找到更適宜居住的地方,即使條件艱苦些,隻要安全且花費不多就行。”


    聽了秦淮茹這一連串懇求的話語後,易中海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當中。他知道她在試圖算計自己的房屋財產,但這確實是一個現實問題。雖然內心不願失去自己的住所,但也理解她所說確有一定道理。


    秦淮茹雖然在獄中有小當和槐花不時來看望,但易中海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老伴已經去世,他自己孤身一人坐了兩年牢。若非他有八級鉗工的技術,可能還要受更多苦。


    此外,因坐牢導致以前靠辛勤勞動累積的名聲毀於一旦。雖說過分倒賣不是什麽嚴重的罪行,但大多數民眾並不會特別關注這個問題。但是,即便不嚴重,坐過牢畢竟是一種負麵記錄。


    所以,在易中海曾工作的軋鋼廠中有許多徒弟,真正前來探望他的卻少之又少,僅有一兩個人且來訪次數也不多。顯然,坐牢不僅影響了易中海的聲譽,即使是在75年這個年代背景下,社會對坐過牢的人普遍存在歧視,這種心態一直到2022年李安然所在的時代仍未有明顯改觀。


    考慮到將來在工作中可能會遭受的各種不公平待遇和背後的閑言碎語,易中海開始覺得換個環境重新出發或許有些道理。


    “那你打算帶誰一起走呢?你覺得棒棍同意嗎?”易中海問。


    “即便他不願意又能怎麽樣?”秦淮茹搖頭歎道,“上次為了借錢跟我吵架到不承認我是他媽媽,你叫我還有什麽辦法?”


    “這次賣房子的錢,我們會給他一部分。這樣做也好,讓他自立門戶,未來無論好壞都聽天由命,作為媽媽我也算盡責了。”說完這話,易中海又問:“棒棍現在人在哪?”


    “我們又大吵了一架,他說是要去火車站查車次。”秦淮茹迴答,“讓我盡快把錢給他,他好迴象牙屯那邊處理後續。”


    “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但你已經賣掉了傻柱一間房子,就不擔心他不同意?”易中海問道。


    “擔心也沒用,我又能如何呢?”秦淮茹眼中泛起淚光,“他還關在裏麵,我現在年紀大了,小兒子出生時都沒坐月子,身體早已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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