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四合院：我的格局你們不懂 作者：你很會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人知道，在那段時間裏，大領導對何雨柱究竟說了什麽，即便是站在外麵等候的陳秘書也不清楚。
他知道的僅是，他的領導在裏麵同何雨柱談了不超過半小時，便臉色鐵青地走了出來。
連一句話也沒多與張所長交談，直接上了車離開，並沒有提到任何關於照顧客人的請求，更不用說要求釋放了。
這讓張振華頗感驚訝。按照常理，大領導這樣的人物親自來這地方探視一個被拘者，說明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起初，他還真做了放人的準備，可是實際情況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這也挺好，免得我向上級難以交代。”目送大領導的紅旗轎車遠去，張振華思量片刻，轉身迴辦公室打電話給李景江。
然而，電話那端的人並未在座，張振華足足等待了近半個小時才得到迴音。
“老李啊，我是張振華。晚上有空閑嗎？咱們喝幾杯如何？”“可以啊，還是我開車去接你吧。”
“不必了，就上次那家羊肉館，在那裏見麵就行。”“行。”
電話中張振華並未透露為何要約飯局，李景江也沒有追問原因。兩人似乎都心照不宣，明白這次吃飯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中午吃完飯，李景江和李安然以及英子找到一處私密的地方坐下。“安然，你認為張振華突然叫我吃飯，是不是跟這個案件有關？”
“多半如此。”李安然思考了一下，“目前，隻有棒梗和何雨柱這兩條線可能有變動，因為賈張氏方麵已成定局，掀不起波瀾。”
“等下，我了解棒梗的情況。”李景江揮手道，“隻要秦淮茹不失智，棒梗和那位年輕寡婦的婚姻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但何雨柱的事情不早已敲定，為什麽現在還會有轉折？”
案件本身並無太多可討論之處，雖然每一個罪名單獨看來都不是太重，但是累積起來就不容小覷了。李安然點點頭，表示同意：“按通常情況來看，這個人注定要去坐牢，隻是具體時長有所不同罷了。”
“不過，別忘記了，盡管何雨柱隻是個廚師，但他有靠山！”說到這一點，李安然特意抬手指向了三人的上方。
“你是說那位重要的 ** ？”這句話提醒了李景江，確實記得何雨柱與這位 ** 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之前何某人把一位大領導珍視的留聲機從外邊帶迴大院，這一舉還在當時引發了不小的波動，甚至差點讓他與於海棠產生了交集，但最後秦寡婦奪得了上風。
對於如此層級的領導者，李景江質疑其會為這點小事情出手相幫：“這樣的大人物，真的會出手幫忙嗎？”
“存在這種可能性，但我們也不能確定。”李安然後退一步，承認在原有情境中，大領導曾經因為何雨柱釋放過婁曉娥的雙親，這意味著何可能有機會免除法律的懲罰。“一切等到我們迴去自然會有答案。”
下午，當李安然展示出了重型卡車設計圖後，李主任在激動之餘也決定派出李景江駕駛新製造的三輪車出去辦理事務，以此作為給李家的一份小福利。出於禮貌，李景江打電話給張振華表示歉意，對方理解其工作的緊迫性，雙方商定改期聚餐。
當李安然返家並簡單詢問了幾句話之後——其實根本不需要問得很詳細——就知道何雨柱尚未獲釋的信息。
“看來這位高層最後還是沒能出手救何雨柱一命。”對此結果，李安然感到有些驚訝，但並非全然意外。
畢竟，何雨柱之所以能夠與大領導結為異姓兄弟般的朋友，主要因為他不僅掌握了正統精湛的四川菜技術，而且在象棋對弈以及日常中的謙虛低調性格給人留下好印象。然而現在，這些好形象已經被揭露出來的是虛假的。人們常說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這在那位領導身上顯得尤為真實。
原本認為自己的知心友朋是一個可靠的小夥子，誰知道他實際上卻遠非如此。因此，在深感受傷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再去救援？不僅不會救人，這段友情也大概要徹底破裂了。
那天晚上，院子裏異常安靜，除了各家在自己家中議論賈氏家庭及何雨柱的事以外，一切都顯得格外平靜。隻有一戶人家的氛圍特別冰冷。易中海獨自坐在大廳內，望著裏麵的臥室方向，眼神中透出一絲內疚。
自那次試圖搶占李家人留下的崗位未成，並在李安然麵前揭露了許多驚人事情後，易中海和妻子之間的關係陷入了僵局。
為了躲避這場 ** ，他不得不在臥室內部增設了一張額外的小床，兩位老人共度了幾十年和諧生活的日子，如今卻因為這件事落得了分開睡的命運，讓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苦笑。然而，盡管內心充滿愧疚，易中海卻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我隻是希望能有一個孩子，在我們老了的時候照顧我們，這有什麽不對？
隻要這個孩子能夠平安健康地長大，將來還是會喊您奶奶的，不是嗎？
這樣總比我和您晚年孤單淒冷要好得多！
過去我們還能期望一下何雨柱和秦淮茹幫忙，現在他們都指望不上了，倒不如指望我們自己來解決。
如果有機會，完全可以采用領養或過繼的方式將孩子接過來，那時一切就名正言順了。
懷著這種念頭，易中海心中的愧疚逐漸消失。相比於老伴的反對，他更關心秦淮茹工作的事。
畢竟對方現在已經懷孕了，不適合再繼續在一線車間工作。
其實對於秦淮茹，易中海根本就不在意，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甚至不如何雨柱值得依賴。
易中海現在唯一的關心就是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健康成長，順利出生，到時候就可以想辦法過繼，其他的事都無關緊要。
秦淮茹獨自一人睡在賈家的房裏，小當和槐花還在何雨柱的住處。
這一晚，秦淮茹睡得分外安穩。
沒有賈張氏的鼾聲，也沒有棒梗的磨牙聲，不需要操心孩子們夜間醒來，不用擔心睡得好好的被某些人吵醒。
第二天早上醒來，秦淮茹躺在床上不願意起身。
這一刻，她心裏不禁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賈張氏、何雨柱、棒梗永遠出不了獄該多好！
至於將來養老的問題，不論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用擔心沒人照顧。
至於小當和槐花，幾年後等到事情平息，他們也到了合適的年齡，可以考慮找一個踏實、忠誠的上門女婿。
到時候誰願意嫁或娶上門女婿，就讓誰在何雨柱家成家立業，不願意的自己想辦法去。
即使都願意也沒問題，現在秦淮茹手上有三套房產！
何雨柱家的正房、東廂房，再加上自己家的西廂房，足夠分配給孩子們了。
棒梗那裏也不用擔心，這次的事嚇壞了他，隻要迴去象牙屯，迎娶那個小寡婦，很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迴四九城了！
“真可惜，老太太的房子要是沒有抵押給李家就好了。” 秦淮茹起床後忽然想到，“要不然等拿到結婚證後，再把房子贖迴來？”
“不行！當初抵押借錢的手續是通過居委會辦理的，還有王主任親自簽字擔保。”
“而且李景江現在還是廠裏的副主管，雖然不負責生產、後勤、人事這些具體事務，但憑借他的身份，對付一個普通工人輕而易舉。”
“罷了，老太太走得不甘心，那房子可能有些不幹淨，抵押也就抵押了吧。”
“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很多事，現在已經到了能少一事是一事的時候，保證自身無恙才是最重要的。”
想明白這點，秦淮茹起身洗漱。早餐也沒心情準備，直接給了小當和槐花兩塊錢和一張一斤重的糧票，讓她們自行外出覓食。
倒不是因為秦淮茹心情好了變得慷慨，這兩塊錢包含了她們今天的早、午、晚餐費用。
看著姐妹倆高興地跑出去，秦淮茹頓時感到卸掉了家事負擔的輕鬆。
然而，她也意識到院子中人們對她的目光充滿了複雜情感，同情的、旁觀的，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
但秦淮茹心想，生活終究是自己過的，別人的眼光不必太過在意。
盡管近來 ** 不過，能夠從壓在自己身上的幾座大山上解脫出來，確實是一件好事。
為了慶祝，秦淮茹計劃今晚到小餐館大吃一頓，點幾道精致菜肴，再來一瓶小酒，盡情放鬆。在此之前，還需將與何雨柱解除婚約的事宜處理妥當。
這樣做並非出於對承諾的堅守，或者對何雨柱有何深情，更多的是為了避免何雨柱在判決前鬧出什麽幺蛾子。
此外，正式解約之後，秦淮茹便能夠正大光明地繼承何家的兩間房屋，乃至將來有必要時轉手換得錢財。
不過是個小小的法律手續罷了，對年齡漸長、再難覓佳偶的秦淮茹來說，這筆交易可謂劃算至極。
同一日清晨，李安然帶著英子如往常般前往軋鋼廠，但此行與此前繁忙的狀態有了不同之處。
重載三輪貨車已製成成品，後續階段攻關小組成員想必已有豐富的操作經驗，從裝配到安裝都不應再有問題。
即便仍有些許瑕疵，也無需李安然再如同以前般日日夜夜跟進。
針對這輛三輪貨車的項目進展，上級相當重視。昨晚，李景江隨同李主任駕車前往匯報工作情況，可謂成果斐然。
原計劃中李主任打算為李景江調職至更具‘含金量’的崗位管理更多資源，卻被後者委婉謝絕。
之前李安與父親商討工作事宜時達成一致，認為安保科、民兵營、車隊三者之中，雖車隊似乎有更多收益機會，但實際上負責生產和銷售等環節的職位更加實惠且適合李景江擔任。
考慮到當前特殊的政治環境背景之下，擁有人力與武力保障無疑在自我保護能力上占盡優勢，即便在獲取物質利益方麵不如他部門顯著，但在整個工廠範圍內除了李主任外也是數一數二了。
李安然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根本不需要依賴父親撈取錢財，平時獲得的一點好處也不過是為了合群罷了。如果別人拿了錢而唯獨他不拿，恐怕會被誤會成故意舉報。
這也正是李主任讓李景江負責車隊的一個重要原因。一方麵，李景江本來就是廠裏的老司機，對各種內部事務非常熟悉；另一方麵，他也希望能給李景江提供一個能夠撈點外快的機會，以便與其他人保持一致。
因此，在接受兒子的建議後，李景江婉拒了李主任的調崗提議，稱自己不熟悉其他部門的工作，並且半開玩笑地表示希望以現金方式得到補償。
對於這種態度，李主任非常滿意。一位有能力又懂得收斂，既能為上級立功又能適當分配好處的下屬，哪個領導不喜歡呢？於是他真的給了現金補償！
這筆錢當然不會出自李主任自己的口袋，而是通過三輪貨車的獎金製度發放，包括另外兩輛計劃用於與其他單位利益交換的翻鬥車。
每輛車獎勵1000元，兩輛合計2000元。
不僅如此，李主任還利用與兄弟單位的利益交換關係，主動幫李景江爭取了很多好處。
當他得知李家打算翻修舊宅時，李主任二話不說就批給了大量水泥、沙子和紅磚。這些都是普通百姓很難弄到的材料，特別是水泥，普通人根本搞不定。但對李主任來說，隻是打幾個電話就能搞定，而且這次甚至不用他自己出錢，已經有得益的兄弟單位替他辦好了。
除此之外，李主任還特別批了一輛吉普車給李景江。
軋鋼廠雖然很大，但專供領導使用的吉普車並不算多。特批一輛吉普車的意思是，除非特殊情況，這輛車就是李景江專用的了。
別人是否眼紅，那是一定的，但也隻有那些能幹的人才有機會得到類似的待遇！
就像李主任在會議上說的：大家不要羨慕李副主任的獎勵，隻要你們也能取得同樣的成績，我也絕不吝惜獎勵。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能做到也行，做不到就別多嘴！
當然，除了這些獎勵之外，李主任也沒忘了兌現對李安然的承諾。
他知道的僅是，他的領導在裏麵同何雨柱談了不超過半小時，便臉色鐵青地走了出來。
連一句話也沒多與張所長交談，直接上了車離開，並沒有提到任何關於照顧客人的請求，更不用說要求釋放了。
這讓張振華頗感驚訝。按照常理，大領導這樣的人物親自來這地方探視一個被拘者，說明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起初，他還真做了放人的準備，可是實際情況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這也挺好，免得我向上級難以交代。”目送大領導的紅旗轎車遠去，張振華思量片刻，轉身迴辦公室打電話給李景江。
然而，電話那端的人並未在座，張振華足足等待了近半個小時才得到迴音。
“老李啊，我是張振華。晚上有空閑嗎？咱們喝幾杯如何？”“可以啊，還是我開車去接你吧。”
“不必了，就上次那家羊肉館，在那裏見麵就行。”“行。”
電話中張振華並未透露為何要約飯局，李景江也沒有追問原因。兩人似乎都心照不宣，明白這次吃飯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中午吃完飯，李景江和李安然以及英子找到一處私密的地方坐下。“安然，你認為張振華突然叫我吃飯，是不是跟這個案件有關？”
“多半如此。”李安然思考了一下，“目前，隻有棒梗和何雨柱這兩條線可能有變動，因為賈張氏方麵已成定局，掀不起波瀾。”
“等下，我了解棒梗的情況。”李景江揮手道，“隻要秦淮茹不失智，棒梗和那位年輕寡婦的婚姻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但何雨柱的事情不早已敲定，為什麽現在還會有轉折？”
案件本身並無太多可討論之處，雖然每一個罪名單獨看來都不是太重，但是累積起來就不容小覷了。李安然點點頭，表示同意：“按通常情況來看，這個人注定要去坐牢，隻是具體時長有所不同罷了。”
“不過，別忘記了，盡管何雨柱隻是個廚師，但他有靠山！”說到這一點，李安然特意抬手指向了三人的上方。
“你是說那位重要的 ** ？”這句話提醒了李景江，確實記得何雨柱與這位 ** 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之前何某人把一位大領導珍視的留聲機從外邊帶迴大院，這一舉還在當時引發了不小的波動，甚至差點讓他與於海棠產生了交集，但最後秦寡婦奪得了上風。
對於如此層級的領導者，李景江質疑其會為這點小事情出手相幫：“這樣的大人物，真的會出手幫忙嗎？”
“存在這種可能性，但我們也不能確定。”李安然後退一步，承認在原有情境中，大領導曾經因為何雨柱釋放過婁曉娥的雙親，這意味著何可能有機會免除法律的懲罰。“一切等到我們迴去自然會有答案。”
下午，當李安然展示出了重型卡車設計圖後，李主任在激動之餘也決定派出李景江駕駛新製造的三輪車出去辦理事務，以此作為給李家的一份小福利。出於禮貌，李景江打電話給張振華表示歉意，對方理解其工作的緊迫性，雙方商定改期聚餐。
當李安然返家並簡單詢問了幾句話之後——其實根本不需要問得很詳細——就知道何雨柱尚未獲釋的信息。
“看來這位高層最後還是沒能出手救何雨柱一命。”對此結果，李安然感到有些驚訝，但並非全然意外。
畢竟，何雨柱之所以能夠與大領導結為異姓兄弟般的朋友，主要因為他不僅掌握了正統精湛的四川菜技術，而且在象棋對弈以及日常中的謙虛低調性格給人留下好印象。然而現在，這些好形象已經被揭露出來的是虛假的。人們常說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這在那位領導身上顯得尤為真實。
原本認為自己的知心友朋是一個可靠的小夥子，誰知道他實際上卻遠非如此。因此，在深感受傷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再去救援？不僅不會救人，這段友情也大概要徹底破裂了。
那天晚上，院子裏異常安靜，除了各家在自己家中議論賈氏家庭及何雨柱的事以外，一切都顯得格外平靜。隻有一戶人家的氛圍特別冰冷。易中海獨自坐在大廳內，望著裏麵的臥室方向，眼神中透出一絲內疚。
自那次試圖搶占李家人留下的崗位未成，並在李安然麵前揭露了許多驚人事情後，易中海和妻子之間的關係陷入了僵局。
為了躲避這場 ** ，他不得不在臥室內部增設了一張額外的小床，兩位老人共度了幾十年和諧生活的日子，如今卻因為這件事落得了分開睡的命運，讓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苦笑。然而，盡管內心充滿愧疚，易中海卻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我隻是希望能有一個孩子，在我們老了的時候照顧我們，這有什麽不對？
隻要這個孩子能夠平安健康地長大，將來還是會喊您奶奶的，不是嗎？
這樣總比我和您晚年孤單淒冷要好得多！
過去我們還能期望一下何雨柱和秦淮茹幫忙，現在他們都指望不上了，倒不如指望我們自己來解決。
如果有機會，完全可以采用領養或過繼的方式將孩子接過來，那時一切就名正言順了。
懷著這種念頭，易中海心中的愧疚逐漸消失。相比於老伴的反對，他更關心秦淮茹工作的事。
畢竟對方現在已經懷孕了，不適合再繼續在一線車間工作。
其實對於秦淮茹，易中海根本就不在意，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甚至不如何雨柱值得依賴。
易中海現在唯一的關心就是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健康成長，順利出生，到時候就可以想辦法過繼，其他的事都無關緊要。
秦淮茹獨自一人睡在賈家的房裏，小當和槐花還在何雨柱的住處。
這一晚，秦淮茹睡得分外安穩。
沒有賈張氏的鼾聲，也沒有棒梗的磨牙聲，不需要操心孩子們夜間醒來，不用擔心睡得好好的被某些人吵醒。
第二天早上醒來，秦淮茹躺在床上不願意起身。
這一刻，她心裏不禁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賈張氏、何雨柱、棒梗永遠出不了獄該多好！
至於將來養老的問題，不論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用擔心沒人照顧。
至於小當和槐花，幾年後等到事情平息，他們也到了合適的年齡，可以考慮找一個踏實、忠誠的上門女婿。
到時候誰願意嫁或娶上門女婿，就讓誰在何雨柱家成家立業，不願意的自己想辦法去。
即使都願意也沒問題，現在秦淮茹手上有三套房產！
何雨柱家的正房、東廂房，再加上自己家的西廂房，足夠分配給孩子們了。
棒梗那裏也不用擔心，這次的事嚇壞了他，隻要迴去象牙屯，迎娶那個小寡婦，很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迴四九城了！
“真可惜，老太太的房子要是沒有抵押給李家就好了。” 秦淮茹起床後忽然想到，“要不然等拿到結婚證後，再把房子贖迴來？”
“不行！當初抵押借錢的手續是通過居委會辦理的，還有王主任親自簽字擔保。”
“而且李景江現在還是廠裏的副主管，雖然不負責生產、後勤、人事這些具體事務，但憑借他的身份，對付一個普通工人輕而易舉。”
“罷了，老太太走得不甘心，那房子可能有些不幹淨，抵押也就抵押了吧。”
“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很多事，現在已經到了能少一事是一事的時候，保證自身無恙才是最重要的。”
想明白這點，秦淮茹起身洗漱。早餐也沒心情準備，直接給了小當和槐花兩塊錢和一張一斤重的糧票，讓她們自行外出覓食。
倒不是因為秦淮茹心情好了變得慷慨，這兩塊錢包含了她們今天的早、午、晚餐費用。
看著姐妹倆高興地跑出去，秦淮茹頓時感到卸掉了家事負擔的輕鬆。
然而，她也意識到院子中人們對她的目光充滿了複雜情感，同情的、旁觀的，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
但秦淮茹心想，生活終究是自己過的，別人的眼光不必太過在意。
盡管近來 ** 不過，能夠從壓在自己身上的幾座大山上解脫出來，確實是一件好事。
為了慶祝，秦淮茹計劃今晚到小餐館大吃一頓，點幾道精致菜肴，再來一瓶小酒，盡情放鬆。在此之前，還需將與何雨柱解除婚約的事宜處理妥當。
這樣做並非出於對承諾的堅守，或者對何雨柱有何深情，更多的是為了避免何雨柱在判決前鬧出什麽幺蛾子。
此外，正式解約之後，秦淮茹便能夠正大光明地繼承何家的兩間房屋，乃至將來有必要時轉手換得錢財。
不過是個小小的法律手續罷了，對年齡漸長、再難覓佳偶的秦淮茹來說，這筆交易可謂劃算至極。
同一日清晨，李安然帶著英子如往常般前往軋鋼廠，但此行與此前繁忙的狀態有了不同之處。
重載三輪貨車已製成成品，後續階段攻關小組成員想必已有豐富的操作經驗，從裝配到安裝都不應再有問題。
即便仍有些許瑕疵，也無需李安然再如同以前般日日夜夜跟進。
針對這輛三輪貨車的項目進展，上級相當重視。昨晚，李景江隨同李主任駕車前往匯報工作情況，可謂成果斐然。
原計劃中李主任打算為李景江調職至更具‘含金量’的崗位管理更多資源，卻被後者委婉謝絕。
之前李安與父親商討工作事宜時達成一致，認為安保科、民兵營、車隊三者之中，雖車隊似乎有更多收益機會，但實際上負責生產和銷售等環節的職位更加實惠且適合李景江擔任。
考慮到當前特殊的政治環境背景之下，擁有人力與武力保障無疑在自我保護能力上占盡優勢，即便在獲取物質利益方麵不如他部門顯著，但在整個工廠範圍內除了李主任外也是數一數二了。
李安然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根本不需要依賴父親撈取錢財，平時獲得的一點好處也不過是為了合群罷了。如果別人拿了錢而唯獨他不拿，恐怕會被誤會成故意舉報。
這也正是李主任讓李景江負責車隊的一個重要原因。一方麵，李景江本來就是廠裏的老司機，對各種內部事務非常熟悉；另一方麵，他也希望能給李景江提供一個能夠撈點外快的機會，以便與其他人保持一致。
因此，在接受兒子的建議後，李景江婉拒了李主任的調崗提議，稱自己不熟悉其他部門的工作，並且半開玩笑地表示希望以現金方式得到補償。
對於這種態度，李主任非常滿意。一位有能力又懂得收斂，既能為上級立功又能適當分配好處的下屬，哪個領導不喜歡呢？於是他真的給了現金補償！
這筆錢當然不會出自李主任自己的口袋，而是通過三輪貨車的獎金製度發放，包括另外兩輛計劃用於與其他單位利益交換的翻鬥車。
每輛車獎勵1000元，兩輛合計2000元。
不僅如此，李主任還利用與兄弟單位的利益交換關係，主動幫李景江爭取了很多好處。
當他得知李家打算翻修舊宅時，李主任二話不說就批給了大量水泥、沙子和紅磚。這些都是普通百姓很難弄到的材料，特別是水泥，普通人根本搞不定。但對李主任來說，隻是打幾個電話就能搞定，而且這次甚至不用他自己出錢，已經有得益的兄弟單位替他辦好了。
除此之外，李主任還特別批了一輛吉普車給李景江。
軋鋼廠雖然很大，但專供領導使用的吉普車並不算多。特批一輛吉普車的意思是，除非特殊情況，這輛車就是李景江專用的了。
別人是否眼紅，那是一定的，但也隻有那些能幹的人才有機會得到類似的待遇！
就像李主任在會議上說的：大家不要羨慕李副主任的獎勵，隻要你們也能取得同樣的成績，我也絕不吝惜獎勵。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能做到也行，做不到就別多嘴！
當然，除了這些獎勵之外，李主任也沒忘了兌現對李安然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