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平時,要是何雨柱這麽在自己麵前胡言亂語,即使不是罵自己,李安然也要教訓他一頓。幸虧躲得快,否則非被噴一臉口水不可,多惡心啊!


    不過現在不一樣,何雨柱可是揭發賈張氏偷竊的大“功臣”。雖然李安然心裏清楚是怎麽迴事,但表麵上還是要給些麵子。暗地裏算計的事,照樣不會手軟。


    “何雨柱,這種話別跟我扯,我沒工夫聽。”李安然淡然地掃了一眼二人,“老太太離世時,我們家人都在外,出差的出差,上學的上學,沒一個人在家,等知道這事,人已經安葬了。”


    “都過去這麽久了,沒有確鑿的證據,你怎麽說賈張氏 ** 就是她幹的?有證據的話,明天直接去派出所好了。我想張所長一定會很高興的。在這兒咒罵賈張氏,有什麽用?”


    “不過,還是謝謝你。要不是你的指證,這個案件恐怕真不容易解決。當然,叁大爺也提供了重要線索,非常感謝。”


    “我爸今晚醉得不輕,我也不能隨便答應什麽。等明天酒醒後,我會把前因後果跟他詳細說一遍,具體怎麽處理,得看我爸的意思。”


    “總之。”說到這裏,李安然灑脫地抱了抱拳,“多謝兩位見義勇為。天色不早了,大家早點迴家休息吧,後續的處理還要等派出所那邊的消息。”


    “對了,賈家的大門我會馬上修好的。隻是秦淮茹和家人都不在家,為避免他們家失竊,幾位大爺麻煩再幫忙照看一下。”


    李安然的態度讓易中海和何雨柱無話可說。畢竟李家現在主事的是李景江,而李景江今晚喝得酩酊大醉,很多事都無法當場決定。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賈家的大門問題根本怪不到李安然頭上。就算他不動手,張所長也一樣會破門而入,到時候總不可能再去向派出所認賬吧?


    “我們一會兒都搭把手,先把這個門立起來。”易中海笑眯眯地點頭道,“如果一時修不好也沒事,明天請個泥瓦匠修理就好。反正這不是什麽大問題,等秦淮茹迴來了她也不會說什麽。”


    說這話時,易中海特意掃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連忙附和:“壹大爺說得對,今天是為了抓賈張氏,我想秦淮茹也不會多說什麽。”


    “安心吧,安然。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貳大爺劉海中挺著一張肥膩的臉笑道。他心裏其實是有些後悔的,張所長來辦這個案子時,他本想上去表表功,但賈張氏的那聲尖叫把他嚇得不敢動彈。雖然劉海中是個十足的官迷,但在這種時候卻有點迷信,總感覺賈家有不祥的東西,因此一直沒敢靠前。現在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他也想著在李安然麵前刷點好感度。畢竟大家都知道李景江多寵愛他的兒子,提高李安然對自己的好感顯然比討好李景江更有效。


    一旁的叁大爺閻埠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剛才你還躲得遠遠的,這會兒獻殷勤還有用嗎?他記得清楚,劉海中當時嚇得躲到一邊去了,加上賈張氏那些瘋言瘋語,明顯是害怕了。其實閻埠貴也怕,不過周圍有這麽多人,他心裏還有些底,自然不像劉海中那樣畏畏縮縮。


    李安然沒有理這些人的小九九,直接轉身迴家去了。


    “姐,你先照顧爸,我去把賈家的門修一下。”說完,他給姐姐和已經醒酒的李景江使了個眼色。


    “你去吧。”李念急忙說道。


    李安然離開了原來的房間,去了他們從老鄭頭那兒買的新房。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套工具和一袋水泥。


    當他迴到中院時,三位大爺和何雨柱已經幫忙把現場收拾妥當。被他一腳踹飛的大門被移到了一邊,散落的杯盤等雜物也已收拾幹淨。


    “幾位辛苦了。”李安然點頭致謝,接著便二話不說地把門框連同大門一並扶了起來。


    這一幕讓何雨柱大吃一驚,要知道,他們剛剛才合力搬過這個門框。四合院的老式大門通常連框一起,都是木質的,雖然看起來輕巧,但實際上分量一點也不輕。易中海和何雨柱之前還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它挪到一邊,沒想到李安然單手就輕鬆舉起來了。何雨柱不由得心中感歎:這家夥難道真的是天生神力?


    李安然沒有在意三人的驚訝,將門框扶正後,比畫了幾下,迅速在心中製定出了修補的方案。


    “今晚先把這門修修,迴頭讓何雨柱加個鎖,免得明天秦淮茹迴來搞不清楚。”


    “明天我叫人把門全換新的,但也到此為止了。如果秦淮茹還是不滿意,就讓她找我爸爸說去吧。”


    在場的四個人都知道這幾句話的意思,修門當然可以,但如果想找麻煩要錢,就去找工廠領導商量吧。


    “放心吧,安然,今晚的事都在大家眼裏。”還是易中海最先開口,“這事兒有我和傻柱在,秦淮茹不會有意見的。”


    “聽大爺這一說,我放心多了。”李安然點了點頭,“過去的事就算了。從今以後,如果可以,我希望大院兒裏和諧相處,大家都 ** 靜靜過日子,不好嗎?”


    雖然聽起來像是放下過去的矛盾,但實際上李安然心裏清楚:如果可以,當然希望大院兒裏和諧。但是,現在不是沒有選擇嗎!


    何雨柱和秦淮茹甚至敢算計賈張氏,也想坑自己家。


    盡管因為賈張氏 ** 不小心 ** 了聾老太太,何雨柱沒能實現坑李家的目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沒事了。


    不用說別的,單這門來說,等秦淮茹和棒梗迴來,肯定還要糾纏。


    但這正是李安然的目的。這些人如果不來找麻煩,他怎麽有機會光明正大地對付他們?


    而且,棒梗眼看就快完了,何雨柱和秦淮茹也好不到哪裏去。最好在離開前解決這一切,這樣李安然才能放心迴去當知青,繼續過自己悠閑的小日子。


    花了點時間把賈家的大門修好,雖然不太好看但很堅固。


    等何雨柱拿來鎖把賈家的門鎖上後,李安然向四人告別,提著東西迴家了。


    “弟弟,先洗洗吧。”李念早已準備好了熱水。


    “謝謝姐姐。”李安然笑道。


    “安然哥,我先給你擦擦臉,會舒服一些。”英子拿著溫熱的毛巾走過來。


    “謝謝英子。”李安然毫不客氣,直接坐下讓英子細心地給他擦臉。


    李念看到這一幕,笑得很深邃,她覺得這個弟媳真不錯。長得出眾、人品好、性格好,該乖巧聽話的時候聽話,該擔當責任的時候能承擔責任,對長輩也很孝順,關鍵是真心對李安然好。除了年齡小一點,幾乎沒有缺點。


    “不用謝。”英子笑著,臉上泛起一抹可愛的紅暈。


    等李安然洗漱完畢,進了裏屋,看見父親正靠在床頭愜意地抽煙,一點醉意都沒有。


    “事情辦好了?”


    “賈張氏那邊暫時算是解決了。”李安然搬來一把椅子,坐到床邊,“爸,真沒想到賈張氏竟如此心狠手辣,連老太太都想害。”


    “她未必敢這麽做。”李景江搖了搖頭,“估計當時隻是想讓老太太別叫喚,結果忘了老太太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唉,難怪老太太死不瞑目啊。”


    “但賈張氏死不認罪,張所長怎麽勸都沒用。”李安然苦笑一聲,“不過犯罪證據確鑿,有動機、有人證、還有贓物,不知道她會判多久。”


    “多久?”李景江也苦笑了一聲,“可能得吃顆花生米,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看上麵的決定。”


    “可事情過了那麽久,如果賈張氏一口咬定那個箱子是老太太給她的,沒有實錘怎麽判?”李安然有些不解。


    “你啊,還年輕。”李景江擺了擺手,“有時候有些案件不一定需要確切的證據。但是這次影響太惡劣,上麵的處理方式還真不好說。”


    “就算 ** 免不了,活罪也逃不掉。判多少年?我看最好的結果就是她在監獄裏老死,想出來?恐怕沒那麽容易。”


    對於賈張氏的下場,李安然隻能感歎,她這是自作自受。打小就開始攛掇孩子偷竊,自己也不是清白之身。


    如今 ** 上萬元的財物不是小事,換成現代差不多是十幾萬甚至更多。再加上目前正是特殊時期,本來沒什麽事兒都會被放大處理,更別說真的有問題。


    至於活該,當年她同意兒子娶個鄉下媳婦,然後又對兒媳百般刁難,最終導致兒媳和外人聯合把她送進了監獄,這樣的人活該不活該?


    李景江的處理態度很明確,聾老太太的案子與我們家無關,不必多管。至於家裏被盜的事,有叁大爺閻埠貴和何雨柱的證詞,加上贓物也被找到,這件事基本已經定案。


    那天晚上,大院裏的人幾乎都沒有早睡。


    畢竟聾老太太被殺的消息太可怕,大家都聚在一起議論賈張氏的惡行。


    第二天早晨,就在大家準備把這消息散出去的時候,派出所的張所長帶著人來到了大院。


    “張所長,您一大早就來了?”正在院子裏打拳的李安然有些意外。


    “別提了,多虧你昨晚提醒,否則會出大問題。”張所長趕緊走上前解釋,“我先去找三位大爺,一會兒再和你聊。”


    “好的,您先忙著。”李安然點點頭。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張所長不僅反複叮囑三位老大爺,絕對不能泄露有關那位失聰老太太——473案件的任何細節,而且還指派手下挨家挨戶進行警告,要求在 ** 查明之前,嚴禁傳播相關消息,違者將以散播 ** 言論為由被捕。


    麵對這一幕,李安然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


    “爸爸,果然讓你猜中了,上麵不想把這事鬧大。”李安然走進屋內,坐在正在吃早飯的父親旁邊說道,“張所長正帶隊挨家挨戶地告誡,不許隨意傳播消息,否則就要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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