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四合院：我的格局你們不懂 作者：你很會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因此，今天來到軋鋼廠，一方麵是來看看所謂的重大成果，另一方麵是來接何雨柱給大領導做飯的。若何雨柱不去，大領導必然會問及。隱瞞此事，陳秘書沒有那份膽量；相比何雨柱的問題，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職位和未來。
“李主任，這事您還是自己跟大領導講吧。”陳秘書壓下心中的不滿，略顯尷尬地說，“畢竟我對這些具體情況也不太了解，萬一搞錯了就不好了。”
“陳秘書說得有道理。”李主任點點頭，“那我們一起走一趟，順便向大領導匯報一下工廠的工作成果吧。”
“對對對，這樣最好。”陳秘書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多一會兒，一輛吉普車載著他們和調查結果、工作報告，以及帶來的煙酒和紅包離開了軋鋼廠。
然而，何雨柱還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還以為自己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
“隻要棒梗的工作問題解決了，我就跟秦淮茹結婚!”
遺憾的是，他萬萬沒想到，除了李主任暗中使壞，南鑼鼓巷的街道辦當天也收到了一封匿名舉報信。
“李念，這信是從你弟弟插隊的地方寄來的嗎？”一位工作人員將信遞給李念。
“城市和縣是對的。”李念接過信仔細一看，“但我弟弟插隊的地方叫崗崗營子，這個名稱很特別，不可能記錯。可這封信上的地址是象牙屯，根本不是我弟弟插隊的地方。”
“居然寫的是給街道辦領導的，這封信不會是舉報信吧？”工作人員看著掛號信，心裏不由得有了些猜測。
其實，這種舉報信在當時並不少見。無論是軋鋼廠、街道辦，還是其他單位或職能部門，甚至報社、廣播電台，經常能收到各種各樣的舉報信。
但這些舉報信大多數並沒有什麽後續，倒不是因為舉報內容有問題，而是因為這類事務處理起來很敏感，一不小心就會引發問題。再加上，上級與普通民眾的看法和判斷標準不同，普通民眾認為是大問題，上級可能認為隻是小問題，不值得過分處理。
因此，許多舉報信最終石沉大海，有的經過調查後發現舉報人確實被冤枉，有的問題很小，隻需要口頭批評，有的則是由於上級的庇護，即便問題很大也無法處理。
例如，許大茂以前擔任革委會副主任時，盡管有很多舉報信和問題，但依然沒事。
要不是何雨柱借李主任之手，許大茂現在仍會穩穩地坐在革委會副主任的位置上。
“不管這信是什麽，既然是寫給領導的，那就交上去好了。”李念搖搖頭，“正好主任現在空閑，你趕緊拿過去給她看看，如果是什麽要緊的事，耽誤了可不行。”
“別別別，你去你去，我才不想招麻煩。”那人說著，立刻轉身逃走了。
“你！”李念想要攔住那人，但那人溜之大吉，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拿了信走向王主任的辦公室。
看見李念拿了一封陌生的信件給他，王主任顯得非常老練。
“不用打開也知道，這肯定是一封舉報信。讓我詫異的是，舉報信通常都是本地寄來的，這次為什麽會從外地寄來呢？”
“主任，我也不清楚。那我先迴去繼續工作了。”李念搖了搖頭，她不願卷入這些是非。
“去吧。”王主任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最易讓人反感。
憑著王主任和李家現在的關係，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麽，再大的事他也得為李念撐腰。
然而，當她拆開信件讀過內容後，臉上的神色瞬間陰沉下來，隨後立刻打了電話，又把李念叫了迴來。
“還是我機靈，這下闖禍了吧？”那人在自己的位子上，滿臉自得。“你啊，當心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人實在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句。
“你想拍馬屁？”“我才懶得理你。”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李念與單位裏的同事相處得很融洽。但人心這東西最難捉磨！
隨著王主任對她的偏愛和重用，一些人的嫉妒心理就開始發酵。
如果你不服氣，應該做出成績讓王主任對你刮目相看，可是他們偏不。
一方麵心裏妒忌得厲害，一方麵又無所作為。不論做什麽事，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敷衍了事，還總想看李念的笑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幸虧李景江升了官，雖然隻是個廠戈委會的副主任，但鑒於軋鋼廠的規模和級別，他分管的安全保衛、民兵和車隊，手下有兵有車！
有了這樣的後台，也就沒人真敢明著陷害李念，至多也就是像今天這樣在一旁冷眼旁觀罷了。
好在這種隻妒忌別人的不成器之輩終究是少數，多數人明白李念如今今非昔比，既有王主任的支持，也有她父親的保護，加上本人行事得體，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絕不應該成為敵人。
李念離開時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再次來到王主任的辦公室時，發現對方臉色很差。
“主任。”
“小念，來，坐下說。”王主任見李念來了，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哦。”李念趕緊坐下。
“你知道賈梗這個人嗎？”王主任等李念坐定後問道。
“賈梗？”李念愣了一下，“他跟我們住一個院子，算不上很熟，但大家對他的情況都知道一些。”
“我記得你們家裏有兩個年輕人，一個是你的弟弟，另一個就是這個棒小夥子了吧？”王主任說著把打開的信遞了過去，“同樣是去接受農民再教育，你看你弟弟的表現多好，還上了兩次報紙。”
“再看看那個棒小夥子，這麽長時間什麽正事都沒幹，居然還跟當地的寡婦搞在一起！”
“還有這種事？”李念是真的驚訝，因為她完全不知情。
“舉報信都寄過來了，你覺得會是假的嗎？”王主任指著剛收到的掛號信說，“小念，關於這家姓賈的，我也聽說了不少，我先跟你確認一下具體情況。”
“畢竟這件事性質很嚴重，往嚴重了說，這不是簡單的胡作非為。消息如果傳出去，下鄉的知青不僅騙錢還騙色，哼！這小夥子不隻讓全體知青蒙羞，甚至可能會被判 ** ！”
“不……不至於吧？”李念睜大了眼睛。
“不至於？簡直太有可能了！”王主任搖了搖頭，“對了，你先給我講講這家姓賈的情況。”“我聽說，他家上有老、下有小，一個個都不省心？”
麵對王主任的問題，李念並沒有趁機落井下石，實事求是地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既不添油加醋也不替賈家遮掩，但也提醒王主任，這些傳聞未必是真，需要打個問號。
王主任也沒打算馬上處理這件事，她還需要仔細調查。畢竟，在這個時代，胡作非為本來就不是小事，更何況還牽涉到最近幾年敏感的知青問題。
這件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大的 ** ，但又不能不管。畢竟有人寄來了掛號信，而且不是個人行為，如果置之不理，街道辦難免會受到指責。
“行，這件事暫時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先別聲張。”王主任聽完關於賈家的情況後點了點頭，“這事我還得繼續調查，並向上級請示如何處理更合適。”
“您放心主任，我誰都不說，包括我爸和我弟。”李念趕緊點頭。
“倒也不必。”王主任笑了笑，“這事兒即使你不告訴我，以後我也會找他們了解情況的。並不是不相信你，小念，我隻是希望能更全麵地了解這家姓賈的情況。”
“主任您說得哪兒的話，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李念連忙擺手，“您找我爸和我弟問問也好，畢竟我爸是長輩，又在軋鋼廠工作，很多事情他比我清楚。”
“至於我弟，他雖然沒有在象牙屯下鄉，但也在這片地方，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麽對我們有用的消息，哪怕不能解決問題，至少也能提供一些參考不是？”
“小念，如果有更多人像你一樣，我的工作就容易多了。”王主任歎了口氣。
王主任不是因為李景江的升職才有感而發，事實上，李念從到街道辦事處的第一天起，工作態度就異常積極負責。他不僅頭腦靈活，辦事能力強，在王主任看來，簡直就是個難得的好員工。不過，在街道辦事處這麽多人中，真能達到李念這種水平的幾乎沒有。有的是能力強但偷懶，有的是勤奮卻沒有本事。最要命的是，來街道辦事處工作的大多數人都有些家裏的背景關係。除非涉及到 ** 問題或捅了大婁子，否則就算王主任身為一把手，也無法隨便開除這些人。碰到家庭背景強大且深厚的，不僅要特別關照，有時候還得幫忙解決一些麻煩事。
相比之下，李念不僅有頭腦有實力，還特別勤奮、不怕吃苦。這樣的員工哪個領導會不喜歡呢？再加上李景江如今的地位不同往日，各方麵因素加在一起，難怪王主任對其他人都看不順眼了。
“主任，您就別誇我了，要是大家聽到這些話，指不定背後怎麽說呢。”李念連忙推辭。
“這些人，正經事做不來，搞歪門邪道倒是一個比一個在行！”王主任無奈地說道，“算了，這話我們兩個私下裏說說。關於那封信的事，迴頭你幫我和你爸爸、弟弟約個時間，找個地方聊聊。”
“主任，也別等到迴頭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來您家拜訪，您看如何？”李念笑道。
“那怎麽行呢，我應該上門拜訪你們才是。”王主任立刻搖頭，“畢竟是公事，怎麽能讓你們專門跑一趟呢。”
“主任，這也不就是我的工作嘛。”李念立刻給了王主任一個台階下，“我爸和我弟弟支持我的工作，沒什麽不可以的。再說了，要是您到我們家去，院子裏那幫人指不定會怎麽說呢。”
“還有，賈家這幾天忙著把小棍調迴四九城的事，要是他們見到您，說不定還會讓您幫忙，這多不合適。”李念補充道。
“確實如此。”王主任想了想賈家的名聲，也不再堅持，“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家準備幾道菜，邀請你們全家過來吃飯。”
“主任，您真是太客氣了。”李念連忙說道，“不過真不是我客套，是我爸和我弟弟最近工作很忙，今天總算有一點成果，晚上廠領導還要請他們吃個慶祝飯，真不是故意不給您麵子。”
“李主任，這事您還是自己跟大領導講吧。”陳秘書壓下心中的不滿，略顯尷尬地說，“畢竟我對這些具體情況也不太了解，萬一搞錯了就不好了。”
“陳秘書說得有道理。”李主任點點頭，“那我們一起走一趟，順便向大領導匯報一下工廠的工作成果吧。”
“對對對，這樣最好。”陳秘書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多一會兒，一輛吉普車載著他們和調查結果、工作報告，以及帶來的煙酒和紅包離開了軋鋼廠。
然而，何雨柱還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還以為自己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
“隻要棒梗的工作問題解決了，我就跟秦淮茹結婚!”
遺憾的是，他萬萬沒想到，除了李主任暗中使壞，南鑼鼓巷的街道辦當天也收到了一封匿名舉報信。
“李念，這信是從你弟弟插隊的地方寄來的嗎？”一位工作人員將信遞給李念。
“城市和縣是對的。”李念接過信仔細一看，“但我弟弟插隊的地方叫崗崗營子，這個名稱很特別，不可能記錯。可這封信上的地址是象牙屯，根本不是我弟弟插隊的地方。”
“居然寫的是給街道辦領導的，這封信不會是舉報信吧？”工作人員看著掛號信，心裏不由得有了些猜測。
其實，這種舉報信在當時並不少見。無論是軋鋼廠、街道辦，還是其他單位或職能部門，甚至報社、廣播電台，經常能收到各種各樣的舉報信。
但這些舉報信大多數並沒有什麽後續，倒不是因為舉報內容有問題，而是因為這類事務處理起來很敏感，一不小心就會引發問題。再加上，上級與普通民眾的看法和判斷標準不同，普通民眾認為是大問題，上級可能認為隻是小問題，不值得過分處理。
因此，許多舉報信最終石沉大海，有的經過調查後發現舉報人確實被冤枉，有的問題很小，隻需要口頭批評，有的則是由於上級的庇護，即便問題很大也無法處理。
例如，許大茂以前擔任革委會副主任時，盡管有很多舉報信和問題，但依然沒事。
要不是何雨柱借李主任之手，許大茂現在仍會穩穩地坐在革委會副主任的位置上。
“不管這信是什麽，既然是寫給領導的，那就交上去好了。”李念搖搖頭，“正好主任現在空閑，你趕緊拿過去給她看看，如果是什麽要緊的事，耽誤了可不行。”
“別別別，你去你去，我才不想招麻煩。”那人說著，立刻轉身逃走了。
“你！”李念想要攔住那人，但那人溜之大吉，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拿了信走向王主任的辦公室。
看見李念拿了一封陌生的信件給他，王主任顯得非常老練。
“不用打開也知道，這肯定是一封舉報信。讓我詫異的是，舉報信通常都是本地寄來的，這次為什麽會從外地寄來呢？”
“主任，我也不清楚。那我先迴去繼續工作了。”李念搖了搖頭，她不願卷入這些是非。
“去吧。”王主任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最易讓人反感。
憑著王主任和李家現在的關係，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麽，再大的事他也得為李念撐腰。
然而，當她拆開信件讀過內容後，臉上的神色瞬間陰沉下來，隨後立刻打了電話，又把李念叫了迴來。
“還是我機靈，這下闖禍了吧？”那人在自己的位子上，滿臉自得。“你啊，當心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人實在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句。
“你想拍馬屁？”“我才懶得理你。”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李念與單位裏的同事相處得很融洽。但人心這東西最難捉磨！
隨著王主任對她的偏愛和重用，一些人的嫉妒心理就開始發酵。
如果你不服氣，應該做出成績讓王主任對你刮目相看，可是他們偏不。
一方麵心裏妒忌得厲害，一方麵又無所作為。不論做什麽事，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敷衍了事，還總想看李念的笑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幸虧李景江升了官，雖然隻是個廠戈委會的副主任，但鑒於軋鋼廠的規模和級別，他分管的安全保衛、民兵和車隊，手下有兵有車！
有了這樣的後台，也就沒人真敢明著陷害李念，至多也就是像今天這樣在一旁冷眼旁觀罷了。
好在這種隻妒忌別人的不成器之輩終究是少數，多數人明白李念如今今非昔比，既有王主任的支持，也有她父親的保護，加上本人行事得體，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絕不應該成為敵人。
李念離開時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再次來到王主任的辦公室時，發現對方臉色很差。
“主任。”
“小念，來，坐下說。”王主任見李念來了，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哦。”李念趕緊坐下。
“你知道賈梗這個人嗎？”王主任等李念坐定後問道。
“賈梗？”李念愣了一下，“他跟我們住一個院子，算不上很熟，但大家對他的情況都知道一些。”
“我記得你們家裏有兩個年輕人，一個是你的弟弟，另一個就是這個棒小夥子了吧？”王主任說著把打開的信遞了過去，“同樣是去接受農民再教育，你看你弟弟的表現多好，還上了兩次報紙。”
“再看看那個棒小夥子，這麽長時間什麽正事都沒幹，居然還跟當地的寡婦搞在一起！”
“還有這種事？”李念是真的驚訝，因為她完全不知情。
“舉報信都寄過來了，你覺得會是假的嗎？”王主任指著剛收到的掛號信說，“小念，關於這家姓賈的，我也聽說了不少，我先跟你確認一下具體情況。”
“畢竟這件事性質很嚴重，往嚴重了說，這不是簡單的胡作非為。消息如果傳出去，下鄉的知青不僅騙錢還騙色，哼！這小夥子不隻讓全體知青蒙羞，甚至可能會被判 ** ！”
“不……不至於吧？”李念睜大了眼睛。
“不至於？簡直太有可能了！”王主任搖了搖頭，“對了，你先給我講講這家姓賈的情況。”“我聽說，他家上有老、下有小，一個個都不省心？”
麵對王主任的問題，李念並沒有趁機落井下石，實事求是地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既不添油加醋也不替賈家遮掩，但也提醒王主任，這些傳聞未必是真，需要打個問號。
王主任也沒打算馬上處理這件事，她還需要仔細調查。畢竟，在這個時代，胡作非為本來就不是小事，更何況還牽涉到最近幾年敏感的知青問題。
這件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大的 ** ，但又不能不管。畢竟有人寄來了掛號信，而且不是個人行為，如果置之不理，街道辦難免會受到指責。
“行，這件事暫時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先別聲張。”王主任聽完關於賈家的情況後點了點頭，“這事我還得繼續調查，並向上級請示如何處理更合適。”
“您放心主任，我誰都不說，包括我爸和我弟。”李念趕緊點頭。
“倒也不必。”王主任笑了笑，“這事兒即使你不告訴我，以後我也會找他們了解情況的。並不是不相信你，小念，我隻是希望能更全麵地了解這家姓賈的情況。”
“主任您說得哪兒的話，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李念連忙擺手，“您找我爸和我弟問問也好，畢竟我爸是長輩，又在軋鋼廠工作，很多事情他比我清楚。”
“至於我弟，他雖然沒有在象牙屯下鄉，但也在這片地方，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麽對我們有用的消息，哪怕不能解決問題，至少也能提供一些參考不是？”
“小念，如果有更多人像你一樣，我的工作就容易多了。”王主任歎了口氣。
王主任不是因為李景江的升職才有感而發，事實上，李念從到街道辦事處的第一天起，工作態度就異常積極負責。他不僅頭腦靈活，辦事能力強，在王主任看來，簡直就是個難得的好員工。不過，在街道辦事處這麽多人中，真能達到李念這種水平的幾乎沒有。有的是能力強但偷懶，有的是勤奮卻沒有本事。最要命的是，來街道辦事處工作的大多數人都有些家裏的背景關係。除非涉及到 ** 問題或捅了大婁子，否則就算王主任身為一把手，也無法隨便開除這些人。碰到家庭背景強大且深厚的，不僅要特別關照，有時候還得幫忙解決一些麻煩事。
相比之下，李念不僅有頭腦有實力，還特別勤奮、不怕吃苦。這樣的員工哪個領導會不喜歡呢？再加上李景江如今的地位不同往日，各方麵因素加在一起，難怪王主任對其他人都看不順眼了。
“主任，您就別誇我了，要是大家聽到這些話，指不定背後怎麽說呢。”李念連忙推辭。
“這些人，正經事做不來，搞歪門邪道倒是一個比一個在行！”王主任無奈地說道，“算了，這話我們兩個私下裏說說。關於那封信的事，迴頭你幫我和你爸爸、弟弟約個時間，找個地方聊聊。”
“主任，也別等到迴頭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來您家拜訪，您看如何？”李念笑道。
“那怎麽行呢，我應該上門拜訪你們才是。”王主任立刻搖頭，“畢竟是公事，怎麽能讓你們專門跑一趟呢。”
“主任，這也不就是我的工作嘛。”李念立刻給了王主任一個台階下，“我爸和我弟弟支持我的工作，沒什麽不可以的。再說了，要是您到我們家去，院子裏那幫人指不定會怎麽說呢。”
“還有，賈家這幾天忙著把小棍調迴四九城的事，要是他們見到您，說不定還會讓您幫忙，這多不合適。”李念補充道。
“確實如此。”王主任想了想賈家的名聲，也不再堅持，“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家準備幾道菜，邀請你們全家過來吃飯。”
“主任，您真是太客氣了。”李念連忙說道，“不過真不是我客套，是我爸和我弟弟最近工作很忙，今天總算有一點成果，晚上廠領導還要請他們吃個慶祝飯，真不是故意不給您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