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安然多麽了解自己姐姐,還真是沒錯了,李念一聽這話,本來想去探望弟弟的衝動念頭頓時平息了下來。


    的確,即便是去了又能見多久呢?如果耽誤了弟弟提前迴來的大事,那就真的太不劃算了。


    “好,那我這次就不迴去看了,但如果過年時你不迴家,我會親自來看你的。”李念即便非常渴望去看看她的弟弟,但在重要事情麵前,她總是能夠明辨先後。


    “這麽做就對了。我們一起加油,早點爭取機會讓我們全家團圓吧。那才是眼下最為重要的事,對嗎?”李安然帶著一絲微笑安慰道。


    “對,你說得沒錯。”雖然嘴上微露責備,李念依舊禁不住關心弟弟。“在那兒你不熟悉環境,千萬要注意安全,你自己也提過了那裏野獸頻繁出沒,無事莫去山裏瞎晃。”


    “別讓自己在吃穿上有所欠缺,上午我又給你買了許多日常用品,迴頭讓我爸捎過去,還有,現金和全國糧票我都預備妥當,別小氣使用,花光了再告訴我,我可以接著寄。”


    “你放心吧,我隻會照顧好自己的。”李安然很會掌握和姐姐交談的藝術,總能找到恰當的話說,“一旦需要更多的費用或是糧票,我會盡快給你和父親發 ** 或撥電話。”


    “乖,這樣很好。”對李安然的做法毫無異議,在李念眼中,男生就應該有男生的樣子,絕不能虧待了自己的飲食起居,隻有如此才能身體健康在那邊奮鬥。


    “行了姐,不多說啦,現在我使用的是單位的公務電話不便久講。” 李安然後麵還有很多工作,他知道自己必須控製住話匣。“記得記下此號碼,如果有緊急事件,可以用它聯係我,我會及時給予迴複。”


    “記住啦,快告訴我是哪號。”李念急忙迴應。


    接著李安然便告訴她長官周的名字、聯係方式和職位,這樣一來,緊急情況下隻需由周長官安排一位郵政快遞員就能加急送達崗崗營子的信息,比拍 ** 還要便捷快速。


    在跟姐姐互表關切之情,並再次確認過年的具體事宜之後,李安然終於結束了這次的談話並掛斷了電話。


    剛一放下聽筒,門外正在吸煙的周長官便步入房間。


    “周叔叔,讓您受打擾了這麽久時間,真是太歉意。”李安然笑著說。


    “說什麽話,看在我是你長輩麵上這點小事真不算什麽。” 周長官輕輕擺擺手。


    他早已從外麵聽到通話的大部分內容,最能引發興趣的,無疑是那個委員會的李主任。


    實際上,李安然有意避開提及具體委員會為軋鋼廠的事實,這讓在電話中的對方至少看起來像是一個地區層麵的主任。


    與普通街道委員會 ** 相比較之下,一位帝都區內的主官,其影響力可能比一般廳局等級別更高;更何況是在國家的核心地區——北京,即便從實際操控的權限上來講,他們甚至能超越一些省級官員!這無疑令人更加矚目。


    關鍵是這樣一個的人,背後的關係網和人脈該有多麽廣泛?


    正因如此,周科長對李安然的態度更加熱絡,不僅再次將他親自送至門外,還找到了通過集郵這個共同愛好的切入點,表示今後會多多走動。而感謝信的事宜,則完全由周科長一手安排好,無需李安然多加操心。


    周科長本還想晚上設宴招待,卻被李安然以急於返迴村子為由謝絕了,不過雙方約定了找個合適的時間聚一聚。


    臨別前,周向紅特意提醒李安然,如何在感謝信起作用後給予相應的配合。


    李安然欣然答應,隨即驅車上路,帶著滿載而歸的心得,踏上了迴到崗崗營子的行程。


    與此同時,在距離遙遠的四九城裏的一處院落內,秦淮茹正忙著為明天上午前往東北的列車行程做最後準備。


    考慮到女性獨自遠行會有種種不便之處,她並未帶太多行李,主要就是金錢與全國糧票。


    這次出門的資金,來自何雨柱與易中海共同的資助,數額多達一千元。兩位還協助準備了足夠的全國糧票,特別是何雨柱以夫婿的身份為秦淮茹準備好一路上所需的食宿及其它必需品。


    為幫助秦淮茹這次遠行,何雨柱可謂是傾囊相助。他不僅從高層那裏籌集資金並換取全國糧票——這物品在外簡直是通行無阻,某些場合下價值甚至超越現金。


    譬如李安然之前乘火車赴東北時,中途路過的一些車站上,當地人就用自己鹵的蛋、自家烤製的麵餅和其他土特產交換這些全國糧票。這是種巧妙的交易方式;倘若換成貨幣交換,便屬於投機買賣;但在交易時若隻涉及糧票,隻要不是有意追責,基本會被視而不見。


    畢竟要想在站台售賣物品,非得有點路子或背景才能辦得到。


    “秦淮茹啊,要不......今晚留下來吧?”何雨柱盯著忙於整理行李的女人,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


    “不行,我才取了節育器,醫生吩咐需要靜養。”秦淮茹並沒有迴頭,“照道理我不應該出行,但棒梗畢竟是我的兒子,不能置之不顧。”


    “要不然......不然讓我陪著你一塊去。”何雨柱依依不舍地說。


    “瞧你的出息!”秦淮茹側過臉白了對方一眼,“我還能不明白你心裏那些小算盤?你放一百個心,現在這種境況我哪還能甩手不管。”


    “嘿……”這種迴答何雨柱顯然樂於接受,不禁露出憨憨的笑容,“別往壞處想呀,我純粹是一心想著路上更好地照顧你。畢竟你自己剛去了還得好好休養啊。”


    “得了吧,亂想的是你吧。”秦淮茹白了對方一眼,轉過頭繼續整理她的行囊。


    錢包和糧票自然是要小心保管的,路上需要用到的一些零錢就放在更容易取的地方。


    何雨柱準備的食物和其他日用品加上秦淮茹自己的東西,即使盡量精簡還是裝了大小兩個包。


    “秦淮茹,這次你去看棒梗,順便幫我也打聽打聽。”何雨柱望著她,滿臉期望的表情,“如果他答應,等你迴來了我們就去登記,你婆婆現在也不好意思阻攔了。”


    “小當和槐花已經天天叫傻爸傻爸的,就差一個棒梗點頭。這樣的話,告訴他,如果他同意的話,等他一迴來就可以接手我的崗位,在軋鋼廠上班,而且我會親自教會他廚藝。”


    “聽我講啊,老話常說:荒年也不愁廚子餓死!雖說是份又熏又髒的活兒,但是賺的錢不少。”


    “一旦棒梗進了廠,在李主任的調遣下,最後還是得把我請迴來,到那時我們父子倆就能在同一家廠工作了。那時候我定會全力指導他,何愁不成材?”


    “而且隻要同意這點,我家代代相傳的何家廚藝——潭家菜也可以傳授給他。憑借這項技藝,單靠每個月上門烹調的外快就已經超過工資收入了,對不對?”秦淮茹清楚何雨柱的話並非無中生有。


    多年過去,他還一直是那樣一副模樣,沒有一絲減退。


    每個月37塊5雖然一直固定不變,但是外快不少。


    每逢招待廠裏的領導幹部時,總會帶上幾份佳肴迴家。


    如果棒梗能夠進軋鋼廠,並且得到像傻柱這樣的老師指導,絕對會比僅僅繼承一個技術工的職位要劃算得多。


    屆時李主任可能還要把何雨柱再找迴來幫忙,豈不是多了一個進廠的機會。唯一的難題或許是她將需要周旋更多的男人。


    但這些都不是事兒,以前也曾應付過類似的境況,債多不愁,虱子多也就不會再癢!


    “你既然說了這個,我就跟棒梗提及此事吧。” 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幾許柔情,使得某個心浮氣躁。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啊,以後咱們在一起了,他就是我兒子,我怎麽會不好好待他?”何雨柱急忙拍著胸脯說道。


    “如果我以後也給你生一個孩子,那你還能待棒梗如己出嗎?”秦淮茹提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嘿嘿……我就猜到你要問這個問題。”何雨柱倒是一點兒也不緊張,“其實你是這樣想也有道理,不過你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點。”


    “關鍵點是什麽?”秦淮茹好奇他到底要如何解析。


    “就算你也生一個小孩,要等到他成人大約還需要多久呢?” 他說罷,還是忍不住伸手...


    何雨柱一把就把秦淮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下,“等我兒子長大成人,算他18歲應該不算多吧?”


    “18年以後,棒梗的孩子說不定都上初中了,他們哥倆怎麽可能碰到一塊呢。秦淮茹,你放心吧,我會對棒梗好的,隻要你……隻要你也對我好就行。”說到最後,何雨柱的唿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不僅僅是唿吸。


    “哼,死樣子!”秦淮茹瞥了他一眼,沒坐穩直接跌坐下來。


    易中海坐在自家的堂屋裏,一邊喝茶一邊密切關注著何雨柱那邊的情況。


    這次他是豁出去了,不光借出了500塊錢,還 ** 搞了一張臥鋪票,並讓秦淮茹打了長途電話進行溝通。


    整個過程前前後後花了不少人情,光費用就花了近800元。不僅是買票的開支,還有請別人幫忙送禮的各種支出。


    “秦淮茹,希望你不要騙我,不然的話……”易中海臉上的和藹一掃而光,此時的他仿佛躲在暗處的眼鏡蛇一般陰冷,心思難測。


    說真的,到了易中海這個年紀,男女間的情事早已看得淡然,他的唯一執念就是有個自己的後代,哪怕女兒也好,最好是兒子;如果有必要,多生幾個也能接受。之前他一度認為已經坦然麵對了,沒有孩子又怎樣,反正何雨柱也可以視如己出,至少可以為自己養老。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心中的渴望反而日益熾熱,像是火焰般不斷炙烤著易中海的心。


    當他與秦淮茹首次發生了親密行為之後,便徹底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沒想到的是,秦淮茹竟然上環了!所有努力不僅徒勞無功,還白白耗費了大量的資源。他為了確保不再上當,特意讓秦淮茹拿來了手術證明並且還專門托關係去確認。確認一切無誤後,這才追加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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