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四合院：我的格局你們不懂 作者：你很會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用他明示，李安然看到熟悉的軍綠色大卡車時，已經知道自己父親已到。 “爸！” 李安然激動地迎了出去，緊緊抱住剛剛下車的李景江。
“哎呦！”李景江感受到一種壓迫感，像是被一頭壯熊抱住了似的。
“行了吧你，一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盡管這麽說，但是他的眼睛裏仍有一絲感動。
“爸，我在你眼裏永遠都是小孩。” 李安然放鬆擁抱，然後前前後後檢查了一下他的父親，“爸，怎麽那麽久你才到，我都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
“發生了什麽？是呀，你在路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李景江輕輕打了自己兒子一下，但結果卻因為兒子堅實的體魄而感到些許疼痛，“真是的，你的體質越來越強了。”
“嘿嘿......那都是老師傅教的好唄。” 李安然笑道：“爸，要是你一切都正常，怎麽到現在才來呢？按照原計劃你應該兩天前就到了啊。”
“不提了，車上路拋錨耽誤了一些事情。”李景江輕搖了搖手，“另外，找這個位置也挺麻煩的，拐了不少彎，但總算來到了這裏。”
父子倆正聊著，吳主任看到那輛軍綠色的大卡車時有些吃驚。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能開車的人都非同小可，尤其是開長途的人更是如此。即便是像軋鋼廠這樣的大廠，司機的地位也十分特殊，通常車隊隊長往往是廠領導的心腹。
而李景江能親自駕車從四九城趕到崗崗營子，這份千裏迢迢的辛勞和深情令人動容。即便這些年這片區域來了許多知青，也偶有家屬探望，但像這樣親自駕車前來的情景實在少見。正如人們所言：像這種特別的事情簡直屈指可數。
李安然很快就跟父親說完話，雖然還有很多話題想談，但時機並不合適。
“爸，我給您介紹一位。”李安然拉著父親來到院子中，“這位是吳主任，鎮上的領導，今天他特地前來關心我們知青的工作和生活。有這樣一位體恤我們的領導真是我們的福氣！”
李景江對兒子太了解了，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的吳主任可能並不是個善茬。但不管怎樣，既然兒子還得在他手下生活，適度低頭也無妨。
“吳主任您好！真沒想到，您竟然如此關心知青的工作與生活，實在是令人感動！”
看到父親熱情地緊握住吳主任的手，滿臉真摯的笑容，李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爸，沒想到您平時看起來粗線條，居然還有這一麵，但我挺喜歡這樣！
既然吳主任和李景江來訪，自然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簡單招待。幸好老支書這邊早已準備妥當，考慮到目前條件還簡陋，最終決定將飯局安排在村委大院中，擺了兩桌飯菜。
老支書也確實很細心，桌上的菜肴豐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應有盡有。這些美食都是出自村裏最拿手的廚師，一位名叫“炒勺”的中年男子。
光聽這名字就能感受到他的高超技藝，事實也的確如此，菜的味道相當美妙。盡管李安然沒能拿出自家特製調料，這一桌佳肴仍是色香味俱佳。
有了好菜，自然少不了美酒。桌上這次擺出的不再隻是本地的燒酒，還包括李安然從四九城帶來的二鍋頭以及一瓶李景江特意帶來的軍隊專用版茅台。
沒錯，這就是著名的茅台，而且是專供版。老支書對此並未多問，僅是讚這酒香醇無比。然而，無論是王連長還是吳主任，在見到此酒後態度立刻變得更加熱情了。
特別是當得知這些酒並不是買來的，而是朋友贈送後，他們的熱情程度明顯又上升了一檔。
**能夠拿出來送人的東西，顯然不簡單。同樣，接收這份禮物的人也不會簡單。在極其融洽的氛圍中，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安然，我就不客氣地這麽叫你了。”吳主任麵帶紅潤，顯然很高興，“說吧，工作上或生活中遇到什麽難題，隻要不違反原則的事，我會盡力幫你解決。”
這句話聽起來挺中聽，但實際上也隻是說說罷了。
什麽叫不違反原則？不願意做的事情自然就算違反了原則！
所謂的盡量幫你解決，不願意的事，那就解決不了！
“吳主任，我這裏確實有個事想請您幫個忙。”李安然露出懇切的笑容，“前些天聽老支書提到，上一場大雪將幾處老舊房子壓塌了，還引發了不小的事故。”
“今天想必您也看出來了，我在建築方麵還算有些經驗。因此想著給村裏的這些破舊危房做一次翻新，畢竟這隻是初冬，照最近兩年的氣候看來，大雪應該還會有的。”
“不過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已經在後院建造了磚窯和水泥窯，可是沒有材料和原材料，就算是想燒磚和製水泥，也沒有條件。”
“我想煩請您詢問一下，能否借用村裏的名義采購一些煤炭、黏土和頁岩之類的材料，量不多，隻要足夠翻新農村中的這些危舊房屋就好。”
“一旦將這些危房都修繕好了，就能最大程度減少類似安全事故再次發生的幾率。屆時如果能在報紙上加以報道，肯定能起到良好的示範作用。到那時候，吳主任您就會成為大家感謝的對象！”
剛聽到李安然說出確有困難需自己解決時，吳主任心中確實不太高興。
作為下屬，你應該明白上司的話哪句是客套，哪句是真心誠意。如果這點都分不清，怎麽還能工作下去。
然而，聽著後來所說的話，吳主任心情馬上轉晴了。
實際上他清楚李安然隻是在利用自己辦事，但如果這種利用帶來的好處多多的話，稍微被用一下又算得了什麽呢？
假如真的可以通過幫助他把職務從副轉成正，甚至升任更高的職位的話，吳主任寧可每天都被人利用也甘願！
“安然啊，通常來說你首次開口請求我協助，作為長輩，本不應該拒絕你的要求。”吳主任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自然是裝的，“不過這些年物資供給確實緊俏呀！”
“對粘土與頁岩的問題我不了解情況，但是煤炭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去購買。雖然我是副主任，涉及基本資源調配方麵，也沒有權利作決定。”
“原來是這樣，吳主任，請別介意我冒昧提此問題。”李安然表露出理解的神色之後，一臉歉疚，“偉大的領袖曾教導我們要學會自主勞動，爭取自食其力，並且自力更生！”
“吳主任，咱們村子一直以來都是靠山吃山，老林子裏資源豐富。之前我還請村裏的老獵人幫忙搜索了一番，在林子深處的確找到了可以利用的原料。”
“因此我覺得，既然現成的物資不易獲得，那我們就自力更生，自己動手，艱苦奮鬥，豐衣足食吧！”李安然的話語擲地有聲。
然而，聽到這裏，吳主任一臉疑惑，這小夥子怎麽沒有按常規套路來？難道不應該求我一番，然後再讓我勉為其難答應幫忙，並得到一番感謝嗎？
“支書，您也會支持我的吧？”李安然轉頭看了看一旁驚愕得連煙鬥都忘了抽的老支書。
“支持！肯定支持！”老支書趕緊閉上了張大的嘴巴，“需要什麽盡管說，要人有人，要牲畜有牲畜！”
在他看來，無論李安然有何打算，這件事情對崗崗村是有好處的，不支持才真是腦子有問題！
“那……”看到事情進展有些出乎意料，吳主任趕忙開口，“其實關於物資調配的問題，還是有一定辦法的。”
“真是太好了！”李安然表現得熱情高漲，完全一副滿懷鬥誌的青年形象。
“這樣的話，我會迴去跟相關部門開個會，研究一下具體情況。”吳主任心中暗鬆一口氣，生怕眼前這位熱血青年一口迴絕幫助。
“非常感謝您，吳主任！”李安然緊緊握住對方的手，一臉真誠，“我相信崗崗村的所有村民們聽到這一消息，一定都會十分感激您的！”
“不用感激，這本就是我作為 ** 工作者分內的職責不是嗎？”吳主任恢複了一些常態，“但具體的結果我現在也不能打包票，畢竟還需進一步努力。”
“那我這就迴去安排會議，盡量下午就能討論出來，不論有何結果，定會第一時間告知村裏的情況。”
“太感謝您了！太感謝您了！”李安然繼續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吳主任，我代表村民們對您的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謝！”老支書也反應過來，隨即表示感謝。
不一會兒，那輛吉普車載著吳主任離去了。李安然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子，心裏不由暗自發笑，他幾乎能斷定那個司機喝了起碼半斤酒。酒後不開車，開車不飲酒啊！不過現在是七三年，估計這個問題還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
“安源，你覺得這件事真能辦成？”在一旁的老支書終於忍住提問的衝動。
“如果能成功自然最好。”李安然語氣淡然地說，“那樣我們可以節約不少麻煩。屆時，我在村裏建造一座較大的磚瓦窯和水泥窯，爭取在年前將所有危舊房都改建好。”
“即便不成也沒關係，二大爺已經帶我去看過林子裏那些合適的礦石，唯一問題隻是運輸有些麻煩而已。”
“不過無所謂，慢慢來，細水長流也未必不是好事。”
“那按照你說的辦。”老支書點點頭，“我會去鎮上想點辦法，看能不能搞些煤炭和黏土來。不過眼下的主要任務還是先把你的事情處理好。”
“你爸來了，後麵你姐可能也要來，無論如何，得確保他們有個像樣的住處。另外，你騎著馬會方便許多，雖然你的駝鹿車能裝不少東西，但這速度確實慢了很多。”
“有了馬，日後遇上急事來迴也能方便許多。”
“不用了，我會想辦法找一匹好馬。”李安然擺擺手，“不過村裏需要幫我掩示下馬的來曆，否則可能會有問題。”
“這點小事，沒問題。”老支書吸了兩口煙鬥，壓根沒問那匹馬是從哪裏來的。
在整個崗崗營子中，除了葛二炮和英子，就隻有老支書從葛二炮那兒聽說了一點風聲。他知道李安然背後有個非同一般的師父，這並非是因為葛二炮嘴巴不緊，而是因為李安然要求他這麽做。
“哎呦！”李景江感受到一種壓迫感，像是被一頭壯熊抱住了似的。
“行了吧你，一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盡管這麽說，但是他的眼睛裏仍有一絲感動。
“爸，我在你眼裏永遠都是小孩。” 李安然放鬆擁抱，然後前前後後檢查了一下他的父親，“爸，怎麽那麽久你才到，我都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
“發生了什麽？是呀，你在路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李景江輕輕打了自己兒子一下，但結果卻因為兒子堅實的體魄而感到些許疼痛，“真是的，你的體質越來越強了。”
“嘿嘿......那都是老師傅教的好唄。” 李安然笑道：“爸，要是你一切都正常，怎麽到現在才來呢？按照原計劃你應該兩天前就到了啊。”
“不提了，車上路拋錨耽誤了一些事情。”李景江輕搖了搖手，“另外，找這個位置也挺麻煩的，拐了不少彎，但總算來到了這裏。”
父子倆正聊著，吳主任看到那輛軍綠色的大卡車時有些吃驚。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能開車的人都非同小可，尤其是開長途的人更是如此。即便是像軋鋼廠這樣的大廠，司機的地位也十分特殊，通常車隊隊長往往是廠領導的心腹。
而李景江能親自駕車從四九城趕到崗崗營子，這份千裏迢迢的辛勞和深情令人動容。即便這些年這片區域來了許多知青，也偶有家屬探望，但像這樣親自駕車前來的情景實在少見。正如人們所言：像這種特別的事情簡直屈指可數。
李安然很快就跟父親說完話，雖然還有很多話題想談，但時機並不合適。
“爸，我給您介紹一位。”李安然拉著父親來到院子中，“這位是吳主任，鎮上的領導，今天他特地前來關心我們知青的工作和生活。有這樣一位體恤我們的領導真是我們的福氣！”
李景江對兒子太了解了，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的吳主任可能並不是個善茬。但不管怎樣，既然兒子還得在他手下生活，適度低頭也無妨。
“吳主任您好！真沒想到，您竟然如此關心知青的工作與生活，實在是令人感動！”
看到父親熱情地緊握住吳主任的手，滿臉真摯的笑容，李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爸，沒想到您平時看起來粗線條，居然還有這一麵，但我挺喜歡這樣！
既然吳主任和李景江來訪，自然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簡單招待。幸好老支書這邊早已準備妥當，考慮到目前條件還簡陋，最終決定將飯局安排在村委大院中，擺了兩桌飯菜。
老支書也確實很細心，桌上的菜肴豐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應有盡有。這些美食都是出自村裏最拿手的廚師，一位名叫“炒勺”的中年男子。
光聽這名字就能感受到他的高超技藝，事實也的確如此，菜的味道相當美妙。盡管李安然沒能拿出自家特製調料，這一桌佳肴仍是色香味俱佳。
有了好菜，自然少不了美酒。桌上這次擺出的不再隻是本地的燒酒，還包括李安然從四九城帶來的二鍋頭以及一瓶李景江特意帶來的軍隊專用版茅台。
沒錯，這就是著名的茅台，而且是專供版。老支書對此並未多問，僅是讚這酒香醇無比。然而，無論是王連長還是吳主任，在見到此酒後態度立刻變得更加熱情了。
特別是當得知這些酒並不是買來的，而是朋友贈送後，他們的熱情程度明顯又上升了一檔。
**能夠拿出來送人的東西，顯然不簡單。同樣，接收這份禮物的人也不會簡單。在極其融洽的氛圍中，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安然，我就不客氣地這麽叫你了。”吳主任麵帶紅潤，顯然很高興，“說吧，工作上或生活中遇到什麽難題，隻要不違反原則的事，我會盡力幫你解決。”
這句話聽起來挺中聽，但實際上也隻是說說罷了。
什麽叫不違反原則？不願意做的事情自然就算違反了原則！
所謂的盡量幫你解決，不願意的事，那就解決不了！
“吳主任，我這裏確實有個事想請您幫個忙。”李安然露出懇切的笑容，“前些天聽老支書提到，上一場大雪將幾處老舊房子壓塌了，還引發了不小的事故。”
“今天想必您也看出來了，我在建築方麵還算有些經驗。因此想著給村裏的這些破舊危房做一次翻新，畢竟這隻是初冬，照最近兩年的氣候看來，大雪應該還會有的。”
“不過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已經在後院建造了磚窯和水泥窯，可是沒有材料和原材料，就算是想燒磚和製水泥，也沒有條件。”
“我想煩請您詢問一下，能否借用村裏的名義采購一些煤炭、黏土和頁岩之類的材料，量不多，隻要足夠翻新農村中的這些危舊房屋就好。”
“一旦將這些危房都修繕好了，就能最大程度減少類似安全事故再次發生的幾率。屆時如果能在報紙上加以報道，肯定能起到良好的示範作用。到那時候，吳主任您就會成為大家感謝的對象！”
剛聽到李安然說出確有困難需自己解決時，吳主任心中確實不太高興。
作為下屬，你應該明白上司的話哪句是客套，哪句是真心誠意。如果這點都分不清，怎麽還能工作下去。
然而，聽著後來所說的話，吳主任心情馬上轉晴了。
實際上他清楚李安然隻是在利用自己辦事，但如果這種利用帶來的好處多多的話，稍微被用一下又算得了什麽呢？
假如真的可以通過幫助他把職務從副轉成正，甚至升任更高的職位的話，吳主任寧可每天都被人利用也甘願！
“安然啊，通常來說你首次開口請求我協助，作為長輩，本不應該拒絕你的要求。”吳主任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自然是裝的，“不過這些年物資供給確實緊俏呀！”
“對粘土與頁岩的問題我不了解情況，但是煤炭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去購買。雖然我是副主任，涉及基本資源調配方麵，也沒有權利作決定。”
“原來是這樣，吳主任，請別介意我冒昧提此問題。”李安然表露出理解的神色之後，一臉歉疚，“偉大的領袖曾教導我們要學會自主勞動，爭取自食其力，並且自力更生！”
“吳主任，咱們村子一直以來都是靠山吃山，老林子裏資源豐富。之前我還請村裏的老獵人幫忙搜索了一番，在林子深處的確找到了可以利用的原料。”
“因此我覺得，既然現成的物資不易獲得，那我們就自力更生，自己動手，艱苦奮鬥，豐衣足食吧！”李安然的話語擲地有聲。
然而，聽到這裏，吳主任一臉疑惑，這小夥子怎麽沒有按常規套路來？難道不應該求我一番，然後再讓我勉為其難答應幫忙，並得到一番感謝嗎？
“支書，您也會支持我的吧？”李安然轉頭看了看一旁驚愕得連煙鬥都忘了抽的老支書。
“支持！肯定支持！”老支書趕緊閉上了張大的嘴巴，“需要什麽盡管說，要人有人，要牲畜有牲畜！”
在他看來，無論李安然有何打算，這件事情對崗崗村是有好處的，不支持才真是腦子有問題！
“那……”看到事情進展有些出乎意料，吳主任趕忙開口，“其實關於物資調配的問題，還是有一定辦法的。”
“真是太好了！”李安然表現得熱情高漲，完全一副滿懷鬥誌的青年形象。
“這樣的話，我會迴去跟相關部門開個會，研究一下具體情況。”吳主任心中暗鬆一口氣，生怕眼前這位熱血青年一口迴絕幫助。
“非常感謝您，吳主任！”李安然緊緊握住對方的手，一臉真誠，“我相信崗崗村的所有村民們聽到這一消息，一定都會十分感激您的！”
“不用感激，這本就是我作為 ** 工作者分內的職責不是嗎？”吳主任恢複了一些常態，“但具體的結果我現在也不能打包票，畢竟還需進一步努力。”
“那我這就迴去安排會議，盡量下午就能討論出來，不論有何結果，定會第一時間告知村裏的情況。”
“太感謝您了！太感謝您了！”李安然繼續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吳主任，我代表村民們對您的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謝！”老支書也反應過來，隨即表示感謝。
不一會兒，那輛吉普車載著吳主任離去了。李安然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子，心裏不由暗自發笑，他幾乎能斷定那個司機喝了起碼半斤酒。酒後不開車，開車不飲酒啊！不過現在是七三年，估計這個問題還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
“安源，你覺得這件事真能辦成？”在一旁的老支書終於忍住提問的衝動。
“如果能成功自然最好。”李安然語氣淡然地說，“那樣我們可以節約不少麻煩。屆時，我在村裏建造一座較大的磚瓦窯和水泥窯，爭取在年前將所有危舊房都改建好。”
“即便不成也沒關係，二大爺已經帶我去看過林子裏那些合適的礦石，唯一問題隻是運輸有些麻煩而已。”
“不過無所謂，慢慢來，細水長流也未必不是好事。”
“那按照你說的辦。”老支書點點頭，“我會去鎮上想點辦法，看能不能搞些煤炭和黏土來。不過眼下的主要任務還是先把你的事情處理好。”
“你爸來了，後麵你姐可能也要來，無論如何，得確保他們有個像樣的住處。另外，你騎著馬會方便許多，雖然你的駝鹿車能裝不少東西，但這速度確實慢了很多。”
“有了馬，日後遇上急事來迴也能方便許多。”
“不用了，我會想辦法找一匹好馬。”李安然擺擺手，“不過村裏需要幫我掩示下馬的來曆，否則可能會有問題。”
“這點小事，沒問題。”老支書吸了兩口煙鬥，壓根沒問那匹馬是從哪裏來的。
在整個崗崗營子中，除了葛二炮和英子，就隻有老支書從葛二炮那兒聽說了一點風聲。他知道李安然背後有個非同一般的師父，這並非是因為葛二炮嘴巴不緊，而是因為李安然要求他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