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我說了,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貝恩擺擺手轉身就要走。


    “我還沒說這次任務的目標呢,萬一是你感興趣了內容呢?”


    陳艾連忙攔下對方。


    “那這次任務的目標是什麽?”


    聽到陳艾的話,貝恩停下腳步,強壓著性子向對方詢問道。


    “去霓虹收購四宮集團……”


    “你讓我去當商業間諜啊?不去不去!”


    貝恩再次擺擺手,又要轉身離開。


    “我還沒說完呢,這隻是其中之一,這次任務的另一個目標是,吞並霓虹的【賭郎】俱樂部!”


    “【賭郎】俱樂部是什麽?”


    貝恩有些好奇。


    “【賭郎】俱樂部就是一個負責維持賭局的公平公正,同時替勝者迴收敗者賭注的中立組織。”


    眼見成功勾起貝恩的興趣,陳艾隨即開口解釋起來。


    “這……這還有點意思哈……就當是消遣了,出個國旅旅遊,然後順便賭上兩把。”


    “那你是同意成為這支新自殺小隊的隊長啦?”


    “沒錯,這次的任務我接下了!”


    貝恩點點頭,繼續朝著陳艾詢問道:


    “那麽我的隊員都有誰?”


    “隨你挑,隻要是貝爾裏夫監獄裏麵的囚犯,隨便你選。”


    “那麽,我第一個要的隊員就是喪鍾!之前我跟他合作過,我們之間非常有默契。”


    “呃~抱歉,我們沒抓住過喪鍾,你也知道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雇傭兵,至今為止仍舊逍遙法外。”


    “那我要死射!他肯定被抓住過吧!我以前在監獄裏見過他的!”


    “那確實,我們確實抓住過他,但是你也知道的,作為世界第一的神槍手,我以前組建自殺小隊的時候也非常喜歡用他,所以,在三個月之前,他就因為執行了很多次自殺小隊的任務,被我減了非常多的刑期,刑滿釋放了。”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吧,陳老板,你減刑減得太多了,以前阿曼達·沃勒當典獄長的時候,一次任務也就減十年刑期,這座貝爾裏夫監獄裏麵的囚犯,除了我,誰不是幾百年以上的刑期,上千年的都不在少數,根本等不到刑滿釋放的那一天,估計就不知道死在哪個任務裏麵了。”


    貝恩指著陳艾的鼻子繼續批評道:


    “你倒好,動不動就給別人減二三十年的刑期,有時任務做得好了,一口氣減五十年的刑期也不是沒有過。”


    “我那不也是希望大夥也能有點盼頭,十年十年得減,多少人根本看不到刑滿釋放的那一天,大家工作的時候連點激情都沒有,自從我減刑減得多了以後,大家工作的積極性不就都被提上來了,哪次出任務的時候,不都是一群人搶著去。”


    陳艾摸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結果呢,死射不就被你釋放了。”


    “哎呀,那也隻有死射一個人而已嘛,你也說了,監獄裏麵個個都是人才,你再接著挑嘛!”


    “那血腥運動呢?”


    “這個十年前就刑滿釋放了。”


    “紮斯先生呢?”


    “這個出任務的時候被人打死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


    貝恩繼續指著陳艾的鼻子批評道。


    “哎呀!這也才一、二、三,三個人而已啊!”


    “算上喪鍾四個人了!”


    “喪鍾怎麽能算是我的問題,他都沒有被抓住過,跟我沒有關係啊。”


    “他逍遙法外那麽多年都沒被你們米國政府抓住,怎麽就不算是你的責任了。”


    “那我現在就派你去抓他,你有本事你把他捉拿歸案給我看看!”


    “誒誒誒!你可別責任往我身上推啊!你知道喪鍾在哪裏嗎?你就叫我去抓他!更何況,我跟喪鍾可是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你想要叫我去抓他,沒門!”


    貝恩隨即義正言辭地說道。


    “瞧這話讓你說的,好賴話全讓你說了!合著就我裏外不是人。好了,先不提這個了,我一會兒給你一份貝爾裏夫監獄的囚犯名單,你看著名單慢慢挑,好吧?”


    “行吧,也隻能這樣了。”


    貝恩點點頭


    “另外,我給你們這次行動準備了三百億日元的經費……”


    “什麽話!什麽話這是!三百億日元的經費!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作為犯罪界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我出任務還能管你要錢?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的麵子往哪擱,我以後還怎麽繼續在犯罪圈混?總之經費的問題,免談!我一分錢也不可能要你的!”


    “你不拿經費,那你收購四宮集團的資金從哪裏來?”


    陳艾繼續追問道。


    “當然是靠咱弟兄們祖傳的手藝——搶銀行啦!”


    貝恩拍著胸脯說道。


    “我現在是【拳願會會長】,你要是去霓虹搶銀行,搶的不還是我的錢?這跟直接從我這裏拿經費有什麽區別?”


    “那……那我不搶銀行還可以搶別的啊,比如本地的黑幫,或者直接去搶四宮集團,用四宮集團的錢收購四宮集團,方法可多了去了。”


    “那行吧,反正我隻要結果,中間的過程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陳艾在最後說道。


    第二天早上,在散華家的門口,南天仁正戴著墨鏡和假發,騎在鬼火上,等待散華禮彌出門。


    “父親大人,我去上學了。”


    和散華團一郎告別之後,散華禮彌隨即走出家門。


    “禮彌!上車!”


    南天仁摘下墨鏡,將一副頭盔扔向對方。


    “仁!你來接我了?”


    散華禮彌接過頭盔,對準南天仁衝上去就是一個擁抱。


    “我不是答應你了,在一切都結束以後就馬上來接你的嘛。”


    南天仁摸摸散華禮彌的腦袋,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藥劑:


    “把這個喝了,你就能重新變迴人類了,今天放學之後,我請你去吃拉麵。”


    “嗯!”


    散華禮彌喝下藥劑,戴好頭盔,坐在鬼火的後座上,抱緊南天仁的身體。


    “坐穩了!”


    南天仁重新戴好墨鏡,載著散華禮彌一路駛向學校。


    等南天仁和散華禮彌一路有說有笑地走進校園,這一幕恰好就被四條雛子盡收眼底。


    午休時間,在私立秀知院學園的學生會活動室內。


    “戀愛資訊嗎?”


    學生會副會長——四宮輝夜,一邊處理學生會的文件,一邊朝著四條雛子反問道。


    “是的!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了……聽說學生會會接受這類諮詢,所以我隻能來找您諮詢了,叔祖母!”


    四條雛子朝著四宮輝夜求助道。


    “傾聽學生會的煩惱也是學生會的責任和義務,我們的會長經常這麽說,那麽,你想要諮詢些什麽呢?另外,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叔祖母了,我們兩個不是同歲嗎?”


    聽到自己的遠親——四條雛子,對自己的稱唿,四宮輝夜有些惱羞成怒地朝著四條雛子吼道。


    “好的,叔祖母,沒問題,叔祖母,你那麽受歡迎,想必戀愛經驗一定很豐富吧!你一定有非常好的解決方法對吧?”


    四條雛子眼神熱切地看向四宮輝夜。


    ——我從來沒談過戀愛,怎麽可能會有解決方法嘛!但是這滿懷期待的眼神,四宮家的人既然接受了諮詢,就絕不會說做不到!看來這裏隻能硬撐了!


    “那麽你到底想諮詢些什麽呢?”


    四宮輝夜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開口向四條雛子詢問道。


    “最近,就是最近,我特別中意的一名男生,和另一名女生走得特別近,每天都一起有說有笑地上下學,我每次看到他們兩個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髒就會變得特別疼!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生了啊?”


    四條雛子終於說出自己想要諮詢的問題。


    “這個嘛,呃~你要不先說說看看,自己有沒有喜歡這個男生身上的什麽地方好了。”


    “喜歡的地方嗎?”


    “對,人都有長處或是可愛的地方,比如,認真好學、刻苦努力、溫柔且樂於助人、眼神兇惡什麽的。”


    “他三天兩頭就逃學,認真好學和刻苦努力應該談不上,而且既不溫柔也不樂於助人,反而對待他人十分尖酸刻薄,好像跟誰都欠他錢一樣,眼神倒確實十分兇惡,還是那種在大夏天被他瞪上一眼就會有如墜冰窟的感覺的兇惡,但這應該不能算是優點吧?”


    “怎麽可能不是優點?他很介意眼神兇惡這點特別可愛!”


    四宮輝夜突然扭扭捏捏地發起顛來。


    “你喜歡眼神兇惡的人嗎?”


    四條雛子似乎意識到什麽,立刻如臨大敵般地看向四宮輝夜。


    “我不喜歡眼神兇惡的人!讓我們言歸正傳吧!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那個男生身上的什麽地方呢。”


    四宮輝夜馬上恢複原樣繼續說道。


    “唔~我的話,比較喜歡他打架特別厲害這一點,而且他還特別能吃,非常有成為相撲運動員的天賦!”


    四條雛子在短暫思考後迴複道。


    ——這還真是非常有你的風格呢……


    四宮輝夜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


    藤原千花突然推開學生會活動室的大門。


    “你們真是太狡猾了!討論戀愛話題竟然不帶我!這種話題就交給我戀愛偵探——千花吧!”


    藤原千花拍著胸脯向四條雛子詢問道


    “雛子!你現在正因為不知道自己對南天仁同學懷抱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愛情而煩惱吧?”


    “欸?‘雛子’?‘南天仁同學’?藤原同學!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關係好到直接稱唿名字了?而且你是怎麽知道四條同學在意的那個男生就叫做‘南天仁’的?”


    四宮輝夜一臉疑惑地來迴打量著四條雛子和藤原千花兩人。


    “哦,那是因為雛子當初在建立相撲社的時候,因為遲遲招不到最後一人而麵臨廢社的危機,走投無路的她把一切的希望都壓在南天仁身上,結果卻慘遭對方拒絕,雛子還因此大哭了一場。


    我看她可憐,再加上我一直都對相撲很感興趣,所以就加入了相撲社,久而久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好到互稱名字了,你說是吧,雛子?”


    藤原千花緊緊抱住四條雛子的腦袋解釋道。


    “就是這樣,千花!”


    四條雛子也反過來抱住藤原千花的腦袋迴複道。


    兩個重量級女生互相腦墊波,場麵一度看得身為平板的四宮輝夜十分來氣。


    “那麽,雛子,”


    藤原千花從四條雛子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請你試想一下南天仁同學和其他女生打情罵俏的樣子吧!”


    “打情罵俏的樣子嗎?”


    四條雛子不受控製地開始想象,南天仁和散華禮彌在相撲擂台上打情罵俏的樣子,很快便露出一副癡癡的笑容:


    “誒嘿,打情罵俏,誒嘿,相撲……”


    一想到南天仁和散華禮彌進行相撲時的樣子,四條雛子的嘴角就不禁流出口水。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才能露出這種表情?”


    藤原千花一臉匪夷所思地看向四條雛子。


    “你是不是在想他們兩個在通過相撲打情罵俏時的樣子?“


    根據自己對四條雛子的了解,藤原千花很快便找到答案。


    “是這樣沒錯……”


    四條雛子點點頭。


    “那就沒問題了!你根本就不是喜歡南天仁!你隻是喜歡相撲罷了!你也不是因為看到南天仁和別的女生卿卿我我才感到心痛的!你隻是因為看到南天仁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成為相撲手而心痛的!”


    戀愛偵探——藤原千花,馬上從四條雛子的反應中得到答案,然後一臉鄙夷地看向對方。


    “是嗎……我還以為我喜歡上那個家夥了呢……果然!我還是喜歡相撲啊!我知道了!千花!去進行訓練吧!”


    四條雛子忽然重新振作起來,一把拉起藤原千花的手說道。


    “欸?現……現在嗎?現在可是午休時間啊!”


    藤原千花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勁,然後一臉驚恐地看向對方。


    “那是自然!我們必須每時每刻都將努力的汗水投入到相撲運動中去才行!”


    四條雛子的雙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拉著藤原千花的手跑去相撲社活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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