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


    周圍的恐怖分子又紛紛收起武器:


    “是我們偉大的領導人──佐田國一輝同誌一直帶領著我們走到了今天,你就給我們在這裏等著好了!我們馬上就會救出佐田國一輝同誌!並且拿著錢迴到這裏!”


    “哼~該說你們熱血呢?還是應該說你們愚蠢呢?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隻好在這裏靜候各位凱旋了。”


    卡爾擺擺手,走到遠處坐下。


    ……


    “好的,巴基,我知道了,我們這邊似乎還要再花費一點時間,就拜托你先繼續靜觀其變了。”


    在富士山穿山隧道的密室內的南天仁掛斷電話。


    “我的同誌們一定會來救我的!你們就給我洗幹淨脖子等著吧!到時候就把你們這些垃圾全部消滅掉!然後再拿錢走人,按照當初預定好的計劃,用我們的足跡給這個國家下一場腥風血雨!”


    被一名【賭郎】主持人控製住的佐田國一輝,對著房間內的其他持槍【賭郎】主持人咆哮道。


    ……


    “砰!”


    一聲巨響從富士山穿山隧道外的恐怖分子基地內傳出。


    軍火商人卡爾沐浴著爆炸產生的熱浪,抿了一口肥宅快樂水後說道:


    “現在要是讓你們去【賭郎】那邊的話,肯定會牽扯進來更多的麻煩,如果繼續放任你們四處亂跑的話,我可是會很困擾的,畢竟賣給你們武器裝備的人就是我啊。


    所以,抱歉了,我不得不提前引爆了事先埋藏在這裏的炸彈。雖然我本以為,隻要佐田國一輝贏了,我就能收到尾款,但是,既然他輸了,那也就沒辦法了。不過就請你們放心吧!”


    卡爾一腳踢開滾落到自己腳邊的恐怖分子的腦袋後,繼續說道:


    “導彈就由我來繼續發射,劇本將改寫為‘恐怖組織成員在恐怖襲擊後紛紛飲彈自殺,恐怖組織首領佐田國一輝上吊身亡’。


    佐田國一輝,你就追隨著已經犧牲的同誌們,在絞刑架上自殺吧!導彈仍就會繼續發射,那些利用了你們的幕後主使,那些你們立誌想要打倒的社會的蛀蟲,一定會讓你們的革命成功的。


    放心吧,佐田國一輝,你作為一名偉大的革命家,一定會青史留名的!呃~雖然是以恐怖分子的身份……


    嗯?你是誰?穿著黑西裝?你是【賭郎】俱樂部的人嗎?唉,真是讓人頭疼啊。”


    卡爾朝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賭郎】主持人詢問道。


    “沒錯,我就是【賭郎】零號主持人伽羅,我是來阻止你們發射導彈的!”


    赤手空拳的伽羅一邊活動著肩膀,一邊朝著自己麵前這些全副武裝的持槍雇傭兵走去。


    這個世界總是充滿著武力!世界是以武力為中心運轉的!即便是和平的社會也需要通過軍隊來建立秩序!人類的本能無法抵抗強大的武力,越是強大的武力,就越是擁有強大的影響力也就擁有更強大的支配權!


    擁有強大武力的家夥就被這種特性驅使著,去尋求金錢,去尋求權利,甚至是去尋求力量本身,這是理所當然的!


    不管是正義還是邪惡!他們行使的最終手段,說到底,還是武力!沒有武力,和有武力不用,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即使賭局獲得勝利,但是卻沒有足夠的武力來扞衛自己贏得的勝利,也終究隻能是敗者!


    尊嚴隻在劍鋒之上,真理隻在大炮射程範圍之內!


    五分鍾之後,【賭郎】零號主持人伽羅和軍火商人的雇傭兵們的戰鬥,徹底宣告結束。


    “不管對方是誰,隻要跟我交手,那麽他們就會成為我的手下亡魂!不管對手是誰!我都會是處刑人!”


    現場唯一站著的男人──【賭郎】零號主持人伽羅這樣說道。


    遠處的巴基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畢竟他親眼目睹了伽羅是如何赤手空拳地打倒數十名持槍雇傭兵的。


    “佐田國一輝,你的同伴們不會來了。”


    再次掛斷巴基打來的電話,南天仁對著佐田國一輝繼續說道:


    “他們已經被人幹掉了。在你被絞首之前,我還有件事想問你,你到底打算將導彈發射到哪裏?方便告訴我嗎?就當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哼!我的革命還沒有結束!我的同伴們都死了?別開玩笑了!全都是一派胡言!他們現在還沒有來救我,隻是因為他們會優先發射導彈而已!”


    佐田國一輝依舊不甘心地咆哮道。


    “你騙我可以,隻是不要騙你自己,我被你騙了也沒關係,反正你馬上就是要死的人了,我隨便笑一笑也就過去了,但我希望你在說完這一句話後,能夠擦一下眼淚。


    不過,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個大概,通過手機傳來的圖片,我知道了你們要發射的導彈的類型,從射程範圍考慮的話,目標應該是東京附近的證券交易所?


    又或者是同處於一個區域的,頂級大型企業──四宮集團?


    果然還是後者更具有說服力吧,在針對霓虹的龍頭企業──四宮集團進行攻擊的這件事上,你被利用了,他們的實際目的應該是想要讓四宮集團的股價暴跌!


    通過導彈襲擊為契機,做空四宮集團的股票,獲得如同天文數字一般的金錢,同時推翻四宮集團的統治地位!


    我猜的應該不錯吧,隻不過很遺憾,已經有人成功阻止了導彈的發射,也就是說你身後的幕後主使!他們投入進去的資金!已經全部泡湯了!


    利用信用,交易高價股票,就能讓股價大跌,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買了多少的股票,但是花出去的錢肯定不少。


    當然,你們的攻擊目標是四宮集團隻是我的猜想,但是如果想要靠拋售股票大賺一筆的話,襲擊四宮集團可就是最理想的動機了。


    佐田國同學,你的革命,對於那些你所謂的蛀蟲而言,僅僅隻是一次賺錢的大好機會罷了。”


    南天仁繼續對著佐田國一輝分析道:


    “況且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把導彈和導彈發射裝置運送到富士山,即使是把這些東西拆成零部件再組裝成別的東西通過海關,怎麽想,也不太可能吧,除非,從一開始,海關就是你們自己的人!


    發射導彈的人究竟是誰都無所謂,隻要你──恐怖分子佐田國一輝是發射導彈的罪魁禍首就行了!隻可惜,無論是即將被絞首的你,還是那個武器商人,以及那個幕後黑手,你們這些騙子!都會以敗北收場!”


    “為了錢?居然利用了我的革命!”


    即將被押上絞刑架的佐田國一輝,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咆哮道:


    “真是無聊!我的願望可是大量的殺戮!隻要那些位高權重的資本家死亡便可!我期望有更多的人死去!踐踏越多的性命!這就足夠了!怎麽了?可憐蟲!如果你想看到我可憐弱小又無助地掙紮,那麽你的期望恐怕是要落空了,這是我的天命!我不畏懼死亡!”


    “天命?又是天命?事到如今,你還覺著這是天命要讓你去死嗎?你之所以要死,根本不是因為天命,而是因為報應!這是你要為你那無聊的殺戮而遭受的報應!況且,你又沒有死過,你怎麽知道死亡不可怕呢?”


    南天仁緩步上前,親手將絞刑架上的繩子套到佐田國一輝的脖子上,同時順手摘下佐田國一輝的眼鏡,收到自己胸前的口袋裏,隨後轉身朝著夜行妃古一詢問道:


    “這個眼鏡我可以帶走嗎?就當作是我贏下賭局的戰利品。”


    “南天仁大人,您贏下了賭局,這種小事,您隨意便好。”


    夜行妃古一隨即迴複道。


    “那麽絞首佐田國一輝這件事,我可以親自動手嗎?”


    “當然可以,佐田國一輝大人的性命本就是他輸給您的東西。”


    隨著南天仁不斷轉動絞盤,套在佐田國一輝脖子上的繩子也越收越緊,直到佐田國一輝的雙腳離地。


    ──可惡啊,明明隻差一點,我就可以離開黑暗了,明明隻差一點,革命就要成功了。


    麵色逐漸蒼白的佐田國一輝在心中不甘地咆哮著。


    ──我居然會不明不白地死在這種地方!我,我,我……


    “我不想死啊!”


    佐田國一輝抓住脖子上的繩子不斷掙紮,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像個小醜一樣,展現出他應當露出的醜態。


    在無盡的痛苦中,佐田國一輝甚至將一隻手伸向不遠處的南天仁,似乎是想要阻止他繼續轉動絞盤,又仿佛是想乞求他的寬恕。


    感應到佐田國一輝伸出的右手,南天仁也不再繼續轉動絞盤,而是伸出左手,與佐田國一輝十指相扣:


    “很痛苦吧,佐田國一輝,這就是死亡的感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以革命家的身份光榮地死去,你隻配以一名恐怖分子的身份,以一名供人取樂的小醜的姿態,被絞死在絞刑架上!”


    ──讓一名擁有堅定信仰的戰士,在生命的最後,以一種極其窩囊的姿態死去,南天仁這家夥絕對是個惡魔!


    夜行妃古一在心中對南天仁做出評價。


    短短十秒過後,佐田國一輝就不再掙紮,右手的手指也從南天仁的指尖溜走。


    “又一個生命逝去了,這就是在賭局中賭上自己性命的賭徒的末路,或許有一天,我也會這麽狼狽地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吧,即使屍體腐爛發臭,也依舊無人問津……”


    盡管佐田國一輝是被南天仁親手絞死的,但是南天仁自己卻仍舊為一條生命的離去,感到無盡的悲傷。


    “南天仁大人,賭局已經結束了,按照您之前與【賭郎】俱樂部的約定,佐田國一輝帶來的一百億日元將全歸【賭郎】俱樂部所有,相應的,【賭郎】會幫助您加入【拳願會】。”


    夜行妃古一走上前對南天仁說道。


    “唔,雖然把這一百億交給【賭郎】是我們在賭局開始之前就已經說好的,但是,我合理懷疑,佐田國一輝帶來的這一百億日元恐怕不是真鈔,他從其他五名【賭郎】俱樂部成員的手上籌集到的一百億真鈔,恐怕已經作為訂金,打到那個軍火商人的賬上了。”


    南天仁看著桌子上的錢箱,有些緊張地說出自己的推斷,他害怕【賭郎】俱樂部沒拿到一百億日元的真鈔,就不幫自己加入【拳願會】。


    聽到南天仁的話,夜行妃古一也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掏出一台驗鈔機,現場開始驗鈔。


    “南天仁大人真是料事如神,這一百億日元的鈔票,果然全都是假鈔,不過您大可放心,佐田國一輝本人已死,導彈也沒有發射出去,【賭郎】俱樂部仍舊會履行與您之間的約定,關於這點還請您放心。”


    似乎是看出南天仁的不安,夜行妃古一連忙補充道。


    “是嗎?這樣就好。”


    南天仁深吸一口氣,富士山穿山隧道內的抽鬼牌賭局也在此刻徹底宣告結束!


    當天下午,在新紐約市的一棟摩天大樓內,一名身穿白色兔女郎服裝的靚麗女子,伸手推開一扇私人室內遊泳池的房門:


    “主人!導彈發射失敗了,那個恐怖分子的首領──佐田國一輝也被人絞死了。”


    聽到女子的聲音,一名看起來和南天仁差不多大的男子,從異常鮮紅的池水中浮現:


    “吉安娜!告訴我!是誰?是誰殺了佐田國一輝那個廢物?”


    “是【賭郎】俱樂部和一個叫做南天仁的【賭郎】會員。”


    吉安娜?哈德森說著,將手中的毛巾遞向身前的男子。


    “四宮集團,就讓你們再多活一段時間好了!遲早有一天,【四宮】就會淪為我的囊中之物!而你──南天仁!則要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沒有理會吉安娜手中的毛巾,男子直接扯下她身上的兔女郎服裝擦拭自己的身體,同時朝對方吩咐道:


    “去叫維克多過來見我。另外給我通知那個保護動物組織,我遊泳池裏的水該換了,這些六個月大的海豹血有些不太新鮮了,我記得最近南極那邊好像有一批小企鵝長得還不錯,如果在我下一次遊泳之前水還沒換好的話,下個月的投資他們就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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