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的態度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轉變。


    以往,許父都要求許大茂在對待傻柱上盡量克製。


    這麽多年,許大茂做的相當不錯。


    可小事也就算了,傻柱連許大茂的婚姻大事都敢破壞,許父就算再能隱忍,也不可能原諒傻柱。


    因為,和婁家聯姻,是許父早就籌劃好的一步計劃,婁家留在國內的隻有婁小娥一個女兒,將來婁家的財產都是他許家的。


    就是因為傻柱,破天的富貴沒了。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爸,我要弄死傻柱!!!”


    許大茂咬牙切齒嘶吼!


    “大茂!”


    許父低喝一聲,“新國家了,不像以前弄死個人那麽簡單,很容易把自己搭進去,做事要動腦子,你這麽沉不住氣,讓我怎麽放心?。


    再者,傻柱身後牽扯的關係太多,對付他不能太莽撞,既然他敢破壞你的婚事,那麽你就應該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讓他一輩子結不了婚!”


    聽了許父的話,許大茂硬生生壓下怒火,點頭道:“對,他這輩子光棍打定了!”


    許家的密謀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許大茂走的時候帶走了許小鳳。


    一來,許大茂經常下鄉,家裏需要個人看著,還能幫許大茂洗洗涮涮。


    二來,許小鳳主要是充當小探子的角色,時刻觀察傻柱以後相親的動向,畢竟誰也不會關注到一個小姑娘。


    不過許大茂並不想這麽便宜傻柱,他這人向來看重眼前利益,屬於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不做點什麽,他估計都睡不著覺。


    “傻柱,老子趁你病要你命,要是不敲了你,以後跟特麽你姓傻!”


    許大茂心裏暗暗做著決定。


    與此同時。


    陳翔趁著中午吃飯的空檔修理了頭發,迴到軋鋼廠後,立馬引起了保衛科的轟動。


    不管什麽時候,新發型永遠會吸引大眾的目光,從品鑒,到羨慕,再到模仿,直至形成一個潮流。


    “謔,陳翔,你這是要準備相親呐?”


    姚衛國走進訓練場,看到陳翔的新發型忍不住嘖嘖稱奇。


    “科長要是有合適的可以給我介紹下,我都21了,可不得想媳婦了嘛。”


    陳翔打趣了一句,引來一片哄笑。


    “科長,陳翔還是個雛呢,您不是有個妹妹嗎?介紹給他得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其他人紛紛附和。


    姚衛國忍不住笑罵道:“開玩笑都敢開到我頭上來了,我妹妹孩子都滿月了,正說通知你們一下,到時候都記得隨份子。”


    誒,這句話管用,一個個臉都憋的通紅。


    “好了,不逗你們了,今晚咱們保衛要配合交道口派出所行動,今晚加餐,大家夥都準備下,陳翔和二麻留下看守廠區。”


    這話一出,眾人表情都嚴肅起來,保衛科屬於公安係統,隔段時間就需要配合公安行動,這年代持槍率高,受傷或者死亡概率很大。


    而最大的損失就是前段時間抓敵特,保衛科科長的犧牲,至今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還空著,隻有兩個副科長在維持保衛科正常運轉。


    姚衛國知道眾人的想法,笑著道:“別那麽緊張,這次不是抓敵特,基本不會有危險,具體任務等出發後另行通知。”


    “嗐,原來不是抓敵特啊,科長。您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我都想好給家裏留遺書了,讓我兄弟照顧我媳婦。”


    “二蛋,你特麽別烏鴉嘴啊,日子還長著呢。”


    姚衛國並沒有生氣,都是生生死死的戰友,他從部隊走到現在,是最能體會的。


    “科長,我申請參加任務。”


    陳翔這時站了出來。


    無他,手癢了!


    “不準!”


    姚衛國嚴肅道:“你是新人,根據咱們保衛科的製度,一個月內沒有新人的任務,等你適應了再說!”


    “科長,我可不是新人,我為什麽不能參加任務?”


    王二麻這時急忙出聲。


    “二麻子,你特麽裹什麽亂,都去參加任務了,誰來看廠子?你現在和陳翔一組,做好帶陳翔盡快熟悉工作的任務就成。”


    王二麻有點怕姚衛國,頓時不敢言語了,不過還是小聲嘟囔道:“看廠子不是還有治安科嘛。”


    事情就此定下,需要出任務的人都隨著姚衛國去了武器庫領取裝備。


    陳翔掏出煙遞給王二麻,有些佩服的笑道:“沒看出來啊老王,你還挺積極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出任務有額外補貼,一家老小每天就是個造,不多掙點,根本養不起。”


    王二麻雖然說的輕鬆,但他眼中的憂慮依舊被陳翔捕捉到了。


    一時間,陳翔心裏不禁有些慚愧。


    這年代人盡管樸實無華,血依舊是熱的,可以為了戰友犧牲自我,或許這就是偉大一詞的最好解釋。


    不像他,純粹是想過過槍癮。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一輛解放卡車在夜幕中開出了軋鋼廠。


    陳翔和王二麻目送車子遠去,看了眼門口的幾個臨時調來負責協助值夜的治安科人員,緩步往廠裏走去。


    紅星軋鋼廠經常接取一些加密的軍工件,需要保衛科定時定點巡邏。


    “陳翔,你看那幫狗日的,咱們還累死累活的賣命呢,他們的革命小酒喝的倒是暢快,真想給他們一梭子。”


    巡邏到食堂附近,王二麻指著一間亮燈的窗戶不忿的說道。


    離得老遠就能聞到飄進空氣裏的香味,屋裏的拚酒聲一輪高過一輪。


    “都是工作需要,走吧,咱們換個地方。”


    事不關己,就算看不慣,陳翔也不會隨便表達自己的不滿,除非惹到自己。


    王二麻重重吐出口氣,跟著陳翔剛走兩步,就看到一個人打開門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扶著牆就吐了起來。


    “真特麽浪費糧食,還不如喂豬呢。”


    王二麻再次嘀咕了一句。


    陳翔卻認出了嘔吐的人,不是許大茂是誰。


    看來這貨的二五一十,一大三小也不行啊。


    看著許大茂晃晃悠悠的往軋鋼廠大門的方向去了,二人繼續巡邏。


    軋鋼廠很大,一圈走下來得小半個小時。


    “別的地方都還好,唯獨前麵那片廢棄的廠區需要重點關注,那裏比較偏僻,又挨著圍牆,要是有人搞破壞,從那裏進來是最好的選擇。”


    王二麻指著二十米外的廢棄廠區傳授著經驗,當時傻柱就是在那裏被陳翔按住的。


    他話音剛落,陳翔瞳孔一縮,“有人!”


    一道黑影跳進了圍牆,陳翔一把按著王二麻撲倒在地。


    “方向!”


    王二麻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亂了陣腳,一邊掏槍一邊小聲問道。


    “正前方二十米,九點鍾……就是偏左的牆根底下。”


    說話間,又有四人翻過了牆頭,這次王二麻也看到了。


    這裏到大門口有段距離,唿叫支援肯定來不及了,隻能待會兒用槍聲把治安科的支援給引過來。


    二人趴在地上不敢發出動靜,王二麻小聲道:“還以為留廠吃虧了,這不來活了嘛,進來五個,外麵說不好還有接應,陳翔,待會兒我先拖住他們,你尋個機會去牆外把外應拿住,沒問題吧?”


    “咱倆還是換換吧。”


    “別逞強,你剛加入保衛科,不知道這裏的兇險,來軋鋼廠搞破壞的,要麽是敵特,要麽是偷鋼材的,一般這些人都帶著槍呢。”


    陳翔輕笑:“行了,老王你快歇了吧,我雖然是炊事兵出身,養了幾年豬,可我還有一個稱號,你猜是什麽?”


    王二麻為了緩解緊張,隨口問道:“是什麽?”


    “兵王!”


    話音出口,陳翔如同一頭獵豹,猛地竄了出去。


    二十米的距離,對他來說眨眼即到,在那些人反應過來前,直接一個騰空飛腳踢在了最近一人的脖頸上,就聽哢嚓一聲脆響響,那人悶哼一聲倒地。


    陳翔借著下落的慣性,一個鐵山靠撞到了另外一人,拳頭快速擊打在了對方脖頸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在幾個唿吸間完成。


    不但剩下的三人才反應過來。


    就連王二麻也差不多,他喉嚨鼓動了下,被陳翔幹淨利落的手段給震驚到了。


    難道這就是兵王?


    “被發現了,弄死他!”


    三人中有人喊出聲。


    不過其中兩人卻第一時間朝牆的位置跑去。


    剩下的那一人見狀直接掏出了槍。


    啪!


    清脆的槍聲在黑夜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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