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庫倫草原的夜
北平1917：悠然種田的歲月 作者：把酒橫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莫日根聽到李北辰這一番說辭後，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立當場，雙眼圓睜，嘴巴微張著，滿臉盡是難以置信之色。他就這樣愣愣地站在那裏，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莫日根才從極度震驚中迴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原……原來竟是巡邊使大人親自駕臨！小人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大人恕罪。可是大人，小的不過隻是一介學生而已，既沒有深厚的閱曆，也毫無資曆可言，那些位高權重、聲名遠揚的草原上的活佛與王爺們，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地服從於我呢？懇請大人收迴成命吧。”
李北辰聽後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寬慰道：“師兄，你是過於憂慮啦。其實那些活佛和王爺，我早就將他們，全部遷移迴到內陸地區了，他們再也無法迴到這片草原上了。而你，本身就是蒙古人，年紀輕輕便擁有頗高的學曆，更難能可貴的是一直心向內陸。基於以上原因，我才做出如此決定。”
李北辰看了眼還在蒙圈的莫日根，接著說道：“在我的這支隊伍當中，像你這般年紀的青年人，都已開始執掌大權了。如今的遠征軍司令白崇禧，同樣也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想當年，咱們的先輩們曾經齊心協力，共同抵禦過洋人的侵略；今日，讓我們攜手並肩，一同去扞衛華國的領土完整，致力於建設一個各個民族能平等相處的嶄新華夏吧！”
莫日根聽聞此言，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他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斬釘截鐵地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跟定您了！”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薩仁高娃，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她焦急地開口道：“那……那我該怎麽辦呢？我一心想要去北平讀書，實在不想繼續留在這草原上了。”說罷，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滿懷期待地望向李北辰。
莫日根見此情形，轉頭看向李北辰，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巡邊使大人，能否懇請您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煩勞您帶著高娃一同前往北平，並在到達之後幫忙照看一二？”說完，他臉上露出一絲懇切與擔憂交織的神情。
李北辰略作思索，隨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迴應道：“這樣好了，我會派遣專人護送高娃安全抵達北平。至於這邊，我還有一些事務需要處理。待到高娃抵達北平後，她的一切事宜皆由我來安排，定會讓她事事順心、毫無後顧之憂。”
……
晚上，草原上點起了巨大的篝火，篝火旁放著十幾張桌子，部落裏一些有資格的男人都坐在這裏，正中的桌子旁坐著李北辰和莫日根。一些部落裏的女人將烤羊，馬奶酒，和各種果子陸續擺到桌子上，篝火旁還在烤著幾隻羊。
莫日根不斷地向李北辰敬酒，薩仁高娃就在兩人的桌旁伺候著。李北辰今天心情極好，喝得著實暢快。酒宴進行到一半時，一陣鼓聲傳來，一曲蒙古長調隨即響起。
一隊盛裝的年輕蒙族女子，搖曳著嬌美的身姿，從篝火後麵緩緩而來。這一刻，酒宴的氣氛越發熱鬧起來，李北辰和眾多蒙古漢子紛紛叫好。眾女在篝火旁扭動著曼妙的身體，跳起了蒙族傳統的舞蹈。這時一陣激烈的鼓聲響起，似乎在催促士兵奮勇出戰。薩仁高娃這時拉著李北辰的手，邀請他一起跳舞。
李北辰難為情地跟著高娃走進場地，這時一陣叫好聲響起。李北辰隨著高娃的動作舞動起來，好在他身體靈活，學得很快，逐漸就跟上了高娃的動作，最後居然跳得像模像樣的。這時，莫日根和一眾蒙古漢子也加入了舞蹈中，場上歡樂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跳了一陣舞蹈，李北辰迴到酒桌旁，這時高娃來到他的身邊，遞給他一杯馬奶酒，笑道：”李，你學得真快。我給你唱一首歌曲吧，這是前段時間剛剛流傳到這裏的歌，很好聽的。”
李北辰笑道：“好啊，我來聽聽高娃的歌聲。”
高娃拿來一把馬頭琴，悠揚的樂曲在草原上響起。高娃唱到：“鴻雁天空上，對對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憂傷……”正是李北辰前段時間抄襲的歌曲《鴻雁》。這首歌在大草原上唱起來，意境顯得格外高遠。李北辰在旁接著唱到：“鴻雁北歸還，帶上我的思念，歌聲遠琴聲顫，草原上春意暖……”
高娃驚喜地看著李北辰，抿嘴一笑，如同盛開的牡丹，她接著用蒙語唱到：“鴻雁向蒼天，天空有多遙遠，酒喝幹再斟滿，今夜不醉不還……”
眾牧民如癡如醉，都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中。一曲唱罷，眾人轟然叫好。高娃笑道：”沒想到你也會唱這首歌曲，這首歌我昨天才第一次聽一個遊商唱過。”
李北辰笑道：“如果我說這首歌是我寫的，你會不會更驚訝？”
薩仁高娃驚叫一聲：“啊，李，你真的太有才了，這歌寫得可真好。你能不能為我寫首歌曲？”
李北辰低頭沉思片刻，唱到：“穿過曠野的風，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訴你，我醉了酒，庫倫草原的夜，那麽靜那麽靜，連風都聽不到，聽不到……”
薩仁高娃聽得如癡如醉，半晌才抬起頭，問道：“這首歌的曲子很憂傷，似乎是為了紀念某人寫的。”
李北辰肚子裏就這麽兩首草原歌曲，於是點頭說道：“這首歌是我為了紀念自己老師寫的，她被洋鬼子害死了。”
薩仁高娃走上前來，抱住了李北辰，低聲說道：“李，不要悲傷，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李北辰輕撫著高娃的嬌軀，沒有說話，而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次日，李北辰覺得口中很渴，他掙紮著要坐起來找水喝，忽然覺得自己的懷裏有一個嬌軀，他猛地一驚，掀開毯子看去，隻見薩仁高娃正趴在他的懷裏，羞得臉上紅紅的，隻能假裝還沒醒過來，但她轉動的眼珠出賣了她。李北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醒了就別裝睡了，你怎麽在這裏？”
過了好一會兒，莫日根才從極度震驚中迴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原……原來竟是巡邊使大人親自駕臨！小人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大人恕罪。可是大人，小的不過隻是一介學生而已，既沒有深厚的閱曆，也毫無資曆可言，那些位高權重、聲名遠揚的草原上的活佛與王爺們，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地服從於我呢？懇請大人收迴成命吧。”
李北辰聽後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寬慰道：“師兄，你是過於憂慮啦。其實那些活佛和王爺，我早就將他們，全部遷移迴到內陸地區了，他們再也無法迴到這片草原上了。而你，本身就是蒙古人，年紀輕輕便擁有頗高的學曆，更難能可貴的是一直心向內陸。基於以上原因，我才做出如此決定。”
李北辰看了眼還在蒙圈的莫日根，接著說道：“在我的這支隊伍當中，像你這般年紀的青年人，都已開始執掌大權了。如今的遠征軍司令白崇禧，同樣也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想當年，咱們的先輩們曾經齊心協力，共同抵禦過洋人的侵略；今日，讓我們攜手並肩，一同去扞衛華國的領土完整，致力於建設一個各個民族能平等相處的嶄新華夏吧！”
莫日根聽聞此言，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他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斬釘截鐵地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跟定您了！”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薩仁高娃，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她焦急地開口道：“那……那我該怎麽辦呢？我一心想要去北平讀書，實在不想繼續留在這草原上了。”說罷，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滿懷期待地望向李北辰。
莫日根見此情形，轉頭看向李北辰，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巡邊使大人，能否懇請您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煩勞您帶著高娃一同前往北平，並在到達之後幫忙照看一二？”說完，他臉上露出一絲懇切與擔憂交織的神情。
李北辰略作思索，隨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迴應道：“這樣好了，我會派遣專人護送高娃安全抵達北平。至於這邊，我還有一些事務需要處理。待到高娃抵達北平後，她的一切事宜皆由我來安排，定會讓她事事順心、毫無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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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草原上點起了巨大的篝火，篝火旁放著十幾張桌子，部落裏一些有資格的男人都坐在這裏，正中的桌子旁坐著李北辰和莫日根。一些部落裏的女人將烤羊，馬奶酒，和各種果子陸續擺到桌子上，篝火旁還在烤著幾隻羊。
莫日根不斷地向李北辰敬酒，薩仁高娃就在兩人的桌旁伺候著。李北辰今天心情極好，喝得著實暢快。酒宴進行到一半時，一陣鼓聲傳來，一曲蒙古長調隨即響起。
一隊盛裝的年輕蒙族女子，搖曳著嬌美的身姿，從篝火後麵緩緩而來。這一刻，酒宴的氣氛越發熱鬧起來，李北辰和眾多蒙古漢子紛紛叫好。眾女在篝火旁扭動著曼妙的身體，跳起了蒙族傳統的舞蹈。這時一陣激烈的鼓聲響起，似乎在催促士兵奮勇出戰。薩仁高娃這時拉著李北辰的手，邀請他一起跳舞。
李北辰難為情地跟著高娃走進場地，這時一陣叫好聲響起。李北辰隨著高娃的動作舞動起來，好在他身體靈活，學得很快，逐漸就跟上了高娃的動作，最後居然跳得像模像樣的。這時，莫日根和一眾蒙古漢子也加入了舞蹈中，場上歡樂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跳了一陣舞蹈，李北辰迴到酒桌旁，這時高娃來到他的身邊，遞給他一杯馬奶酒，笑道：”李，你學得真快。我給你唱一首歌曲吧，這是前段時間剛剛流傳到這裏的歌，很好聽的。”
李北辰笑道：“好啊，我來聽聽高娃的歌聲。”
高娃拿來一把馬頭琴，悠揚的樂曲在草原上響起。高娃唱到：“鴻雁天空上，對對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憂傷……”正是李北辰前段時間抄襲的歌曲《鴻雁》。這首歌在大草原上唱起來，意境顯得格外高遠。李北辰在旁接著唱到：“鴻雁北歸還，帶上我的思念，歌聲遠琴聲顫，草原上春意暖……”
高娃驚喜地看著李北辰，抿嘴一笑，如同盛開的牡丹，她接著用蒙語唱到：“鴻雁向蒼天，天空有多遙遠，酒喝幹再斟滿，今夜不醉不還……”
眾牧民如癡如醉，都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中。一曲唱罷，眾人轟然叫好。高娃笑道：”沒想到你也會唱這首歌曲，這首歌我昨天才第一次聽一個遊商唱過。”
李北辰笑道：“如果我說這首歌是我寫的，你會不會更驚訝？”
薩仁高娃驚叫一聲：“啊，李，你真的太有才了，這歌寫得可真好。你能不能為我寫首歌曲？”
李北辰低頭沉思片刻，唱到：“穿過曠野的風，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訴你，我醉了酒，庫倫草原的夜，那麽靜那麽靜，連風都聽不到，聽不到……”
薩仁高娃聽得如癡如醉，半晌才抬起頭，問道：“這首歌的曲子很憂傷，似乎是為了紀念某人寫的。”
李北辰肚子裏就這麽兩首草原歌曲，於是點頭說道：“這首歌是我為了紀念自己老師寫的，她被洋鬼子害死了。”
薩仁高娃走上前來，抱住了李北辰，低聲說道：“李，不要悲傷，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李北辰輕撫著高娃的嬌軀，沒有說話，而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次日，李北辰覺得口中很渴，他掙紮著要坐起來找水喝，忽然覺得自己的懷裏有一個嬌軀，他猛地一驚，掀開毯子看去，隻見薩仁高娃正趴在他的懷裏，羞得臉上紅紅的，隻能假裝還沒醒過來，但她轉動的眼珠出賣了她。李北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醒了就別裝睡了，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