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淑儀上車就用小手掐住李北辰的腰間嫩肉,輕輕一扭,那滋味絕對酸爽。李北辰還是頭一次遭遇這種待遇,忍著痛沒說什麽,笑著拍拍葉淑儀的小手,知道這不過是小女孩的撒嬌而已,並不是真的生氣。


    一路送進葉府,李北辰沒有讓司機送他,而是掏出一把大洋交給司機,說道:“師傅辛苦了,讓你陪到這時候,這幾個大洋拿著喝茶。”


    司機滿臉喜色地接過大洋:“謝謝少爺的賞。”


    李北辰騎上車子,向家裏飛快騎去。這時天色已經全然黑了下來,隻是偶爾幾盞昏黃的路燈,在路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李北辰心裏美滋滋地哼著小調,正騎行間,忽然看見前麵街道上閃過幾個人影,這幾人快速撲到一堵院牆下,鬼鬼祟祟地翻進這一戶人家。李北辰心中好奇,就把車子收進空間,悄悄地跟在後麵。


    到了那戶人家的院牆下,用空間之力感受起整個院子,就見院子裏幾個人正在摸著雞窩,臥槽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幾個偷雞小賊。李北辰頓時沒了興趣,正準備吼一嗓子離開時,忽然聽到隱約的滴答聲,李北辰頓時汗毛都豎立起來。


    這時的華國普通人基本沒有接觸過電報,這種聲音正是電報的發報音。李北辰頓時沒心思搭理這幾個偷雞賊了。順著聲音,李北辰來到了隔壁人家的院牆下。用意念感受一下整個院子,發現這是個獨立的四合院,院裏耳房中,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的婦女正在發報,一個青年男子站在院子裏放風。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青年婦女走了出來,對青年男子說了一句:“好了,我們去睡吧,您辛苦了。”兩人一起走進正房,臥室裏居然有兩個孩子。


    男子用日語低聲問了一句:“上麵有什麽指示?”


    女子用日語低聲答道:“讓我們密切監視段政府的軍事動向,繼續策反林富全,還要我們深度潛伏,以待時機。”


    “哎……看來想迴小八嘎難了。孩子都這麽大了,上麵是要我們一直潛伏,老死在華國麽?”


    “我也很想念家鄉,想念親人。”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們,算了,我們睡吧。”


    李北辰默默地站在牆根下沒有動作,心裏卻震驚於小八嘎布局的深遠,現在是1917年,這時候就派了潛伏間諜深入中國腹地,等過幾年跟周圍鄰居朋友打成一片,哪裏還會有一點小八嘎人的影子。


    更可怕的是他們的孩子,長大以後跟華國人毫無差別,李北辰相信:小八嘎一定會費盡心力將他們扶持起來……華國內部爭鬥不休,小八嘎卻處心積慮幾十年,時刻準備致命一擊,這真是個可怕的敵人。李北辰想到這些,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等聽到兩人的鼾聲響起的時候,李北辰穩定心神,靜悄悄地潛入房間,摸到幾人睡覺的炕沿邊,借著窗外的月光,揮掌在男子脖子上狠命一擊,那男子長出一口氣,頭一歪就此死去。男子身邊女子聽到動靜,猛然驚醒,一躍而起。李北辰動如脫兔,瞬間蹦到炕上,一隻大手緊緊掐住女子脖子,在她腹部重重地擊了一拳,隨即把她按倒在炕上。


    李北辰用膝蓋壓住女子,用日語低聲說道:“別動,也別叫,我問你答,迴答讓我滿意你可以活命,聽明白了嗎?”


    女子說不出話,隻能眨巴著眼睛示意自己知道。李北辰放開手,女子低聲咳嗽兩聲,用手輕拍了幾下身邊要被驚醒的孩子,低聲說道:“先生請問吧,隻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請先生隨我去隔壁房間吧。”


    李北辰點了點頭,跟著女子走進隔壁廳房裏,女子沒有開燈,隻是靜靜地坐著,呆呆地看著李北辰。


    “你們隸屬哪個部門?什麽時間潛入華國的?”李北辰問道。


    “我和山本君都隸屬警視廳特高科本部,1913年從東北潛入華國的。”


    “主要任務是什麽?”


    “收集政府和軍隊動向,策反有潛力的青年官員。”


    “你們都策反了誰?不要撒謊,不然我會迴來找你的孩子的。”李北辰冷冷地問道。


    “現在隻有地質資源部的齊新光副處長,北平警察局的吳益民局長。”女子麵色平靜地答道。


    “林富全是誰?你們還沒有策反成功?”


    “那是北平駐軍的一個團長,隻是目標,還沒有成功。”


    青年女子抬頭看了李北辰一眼,苦笑道:“先生沒帶麵具,山本君瞬間斃命,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隻希望先生饒了我的孩子,他們還小什麽都不知道,以後就讓他們以一個華國人的身份活著吧。”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麽?”李北辰沒有絲毫憐憫,冷冷地問道。


    “家裏還有一些錢,在炕上櫃子裏,求先生把錢給隔壁王姓鄰居。”說到這裏,女子伸手指了指方向,李北辰見他指的方向正是幾個偷襲賊光顧的那家,女子繼續說道:“這家人心腸好,讓他們幫著撫養孩子吧。一會兒我會背著山本君的屍體,您指示地點,我跟你走。”這個小八嘎母親為了孩子也是殫精竭慮,命運算是可悲可歎。


    “行,你是個可敬的母親,卻也是個可恨的敵人。”說話間在女子的脖子上猛擊一拳,女子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李北辰找到紙筆,模擬死去男子的口氣寫了一封遺書,隻說夫婦倆因為某種事不得不逃亡,留下錢財懇求王姓鄰居撫養孩子。至於他們信不信,那就不是李北辰能管的了。


    李北辰把死去的男女和耳房裏的電台收進空間,取出四封大洋放進櫃子。又拿著信潛入隔壁鄰居家,把信放在廳房門口,用小石頭壓住,這才轉身離去。


    迴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家人早已睡去。李北辰躺在炕上,讓係統將空間打理一下。隨後整理出兩萬袋大米,8000袋高梁米,5萬袋白麵,5萬袋玉米麵,豬500頭,羊300頭,牛100頭,雞鴨鵝各1000隻,蔬菜四噸,將這些放進係統指定位置,讓係統明天早九點前,運送到大鍾寺庫房。忙完這些,他簡單地收拾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之後又在空間裏收割了8罐蜂蜜。天外來客三號已經掛果,看著還沒完全成熟,四號則長成了4米多高的小樹,一共有34棵,樹上也掛了看似地球鬆塔一樣的果實。


    李北辰吃過早飯,騎車去通知秦家兄弟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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