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雖說平日裏,在家裏什麽事情都不管,傅母也不怎麽懼怕他。


    但畢竟是個男人,若是生氣起來,發起火,傅母多少還是有些怕傅父的。


    此時,她聽到了傅父的這一番話以後,人當即便愣住了。


    沒想到這糟老頭子,竟然能對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這屬實是有些讓傅母意外。


    但她的呆愣,也隻不過就維持了幾秒鍾,傅母她就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聽到傅父說她肚子裏憋壞水。


    傅母頭一次沒有因為這個,而朝著傅父發火。


    畢竟,這傅父那是說到了她的心裏去了。


    想到她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傅父同她一起在家,根本就不可能看不到。


    她要做什麽,就在傅父的眼皮子底下,若是被打消了,傅父肯定會阻攔她。


    這糟老頭子思想正派著呢。


    一點缺德的事情,那是都不會去做的。


    若是知道了她幹這事,去兒媳婦的衣櫃裏麵,偷衣服出來,肯定是要阻攔她的。


    傅母人瞬間就啞了,腦瓜子飛速的轉著,想著應該有點兒什麽對策。


    這江芯衣櫃裏麵的衣服那麽多,她不偷兩件出來,給她娘家的侄女送過去,她心裏就難受的緊。


    說白了,還是因為她看江芯不順眼,所以,就想給她找點不順心來。


    傅母想了想,她突然之間就想到了一個法子,可以將傅父給支出去。


    傅母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腦瓜子,然後,語氣十分遲疑的,對傅父說:


    “糟老頭子,你不是說今天有事情要出門嗎?這早飯都已經吃完了,你怎麽還不走?”


    昨天晚上的時候,傅父就同傅母商量過了,說他今天早上,和鄰村的朋友們約好了,要一起去村門口的大柳樹下打牌。


    三缺一,就差傅父他一個了。


    但是,奈何傅父是個妻管嚴,傅母若是沒發話的話,傅父也不敢答應他的那些牌友。


    若是他沒經過傅母的同意,就擅自去打牌,被傅母給發現了的話,肯定是要被罵上一通的。


    不然的話,按照傅母的那個暴脾氣,還不得把他頭蓋骨,都給掀了。


    昨天晚上,那時候傅父是好商量,歹商量的,傅母才答應給他放了兩個小時的假,讓他去找他的牌友們打牌。


    但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剛剛吃完早飯,傅父興高采烈的,同傅母說自己要出門打牌的事情。


    傅母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直白的就拒絕了傅父的請求。


    昨天晚上答應的那些話,全都不算數了。


    這可屬實是把傅父給氣夠嗆。


    若是這傅母,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不答應傅父的請求的話,傅父也不至於被氣的直跳腳。


    問題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傅母明明是答應了傅父的,而且在得知,自家老婆子同意以後,傅父立即就跟他的,那幾個牌友報信去了,這都約好了的牌局。


    現如今,傅父若是撂挑子不去,還真就找不著能夠替補他的人,活脫脫的三缺一,這不是人而無信嗎。


    做人哪有這樣做的道理?


    等到時候,傅父若是再出門,被他的那些牌友們給知道,是因為他懼怕自家老婆子,所以才不敢出門打牌的,還不得被人給笑掉大牙?


    不僅這樣,以後他的那些牌友們,打牌估計也不會再帶上他了,這得喪失多少的快樂呀!


    本來,在這村子裏頭,就沒啥娛樂活動,傅父唯一的愛好,也就是打打牌了。


    他們這些人來打牌,也不打個輸贏,完全就是在耗時間,圖一個樂嗬,也不是賭博性質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家裏麵的人都是同意的。


    但是,奈何傅母這性格,就很差勁,在別人家眼裏,打牌都是一件在所不正常的事情,可偏偏傅母這人,占有欲都不是一般的強。


    她覺得,這傅父就不能離開她的視線,這男人一不在眼皮子底下晃悠,那就是肯定出去做壞事了。


    雖說傅母和傅父夫妻多年,知道傅父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她就不想讓傅父出門打牌。


    自己家的男人老實,但架不住別人家的老婆子,惡意勾引呀。


    萬一在打牌的過程中,有隔壁村的嬌老太太,惡意勾引她男人怎麽辦?


    她這麽大的年紀了,可不想再出點什麽變動,惹得全村人看笑話。


    所以說,倒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幹脆就不讓傅父出門打牌。


    這樣的話,她也不用天天費心思的,去胡思亂想,去瞎猜些啥,可以避免不少的麻煩。


    但是,傅母心中的這些想法,又怎麽可能,會主動的和傅父說出來呢。


    若是傅父知道了,她心中這些肮髒的想法以後,肯定是要罵罵咧咧的,說傅母不相信他的為人的。


    所以,每當傅父提出,要去村子口打牌的時候,傅母便以家裏還有農活沒有幹完為由,拒絕傅父想要打牌的想法。


    昨天晚上的時候,傅父說自己明天早上,想和朋友去村口打牌,詢問傅母的意見的時候。


    傅母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開口,以家裏還有農活為由,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傅父。


    讓傅父老實的,在家裏麵呆著,哪都不要去跟著她幹活。


    可偏偏這傅父,都已經快三個月沒打牌了,人在家裏頭憋屈的緊,這個季節,又不是農忙的季節,家家戶戶的,都沒有什麽活兒。


    他們家自然也是沒有的,況且他們家連地都不種,又哪來的農活呢。


    傅父知道,是傅母不願意讓自己出門打牌,所以好話說盡了以後,這傅母才勉強的答應了他,給他放了兩個小時的假。


    結果,他壓根就沒想到,傅母竟然會臨時變卦,不讓他去了。


    傅父原本是想著,既然答應了牌友,那就不能失約,所以傅父原本是想著,打算和傅母講講道理的,若是講完道理以後,傅母還是不同意的話,那傅父就要和她大吵一架了。


    傅母太過於令人窒息,哪有誰家的老婆子,像她似的,天天這樣盯著男人,不讓人家出門的,再說了,他又不是出門幹壞事,總得讓人有個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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