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大佬終於打破沉默,緩緩開口說道:“這不是叫你來談談這件事情嘛!我們就是想聽聽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其中的深意卻讓人不敢小覷。


    這位大佬顯然很懂得如何緩和這壓抑的氣氛,避免讓場麵變得過於緊張。


    畢竟,如果真的搞得像拿著槍指著對方那樣劍拔弩張,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在場的這些人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他們都清楚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動的。


    哪個軍區的大佬碰到他,不是客客氣氣、百般討好?除非你根本不想讓下麵的士兵得到成長。


    要知道,從軍官到士兵,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這位大佬一手培養出來的。


    盡管他在軍中並沒有擔任任何實際的職位,但他在軍中的地位卻如同教父一般崇高。


    說白了,他的學生多得數都數不清,而且這些學生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盤根錯節。


    無論是各大軍區,還是各個野戰軍,甚至連天上飛的都有他的學生。


    可以說,張靈煙這步棋走得實在是太妙了。


    她巧妙地將一個如此出色的外家人扔進了軍方,而且還不要軍銜,隻讓他做一名教官,可以隨時抽身。


    這樣一來,不僅軍方得到了一位經驗豐富、能力超群的教官,張靈煙也在軍方安插了自己人。


    而對於槍械研發中心來說,新槍隻要一麵世,第一把肯定是他先使用的。畢竟,以他在軍方的地位和影響力,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那一位大佬還是的同族,而且還是同輩人,這無疑讓他們之間的聯係更加緊密了。


    張海明麵沉似水,他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你們不是已經著手開始在調查了嗎?特別行動隊都已經組建起來了,現在卻跑來問我有什麽意圖?難道你們覺得我會知道些什麽?而且,我張家族長此刻不就在你們的人手裏,被羈押著嗎?”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絲絲寒意,仿佛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驟然下降了幾度。


    那些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大佬們,此時也不禁有些發怵。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張海明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


    然而,對於長生這個話題,坐在辦公室裏的這些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


    他們不認為這是一個現實存在的可能性。


    龍國曆經上下五千年的悠久曆史,從未有人真正見證過長生之人的存在。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麽曆朝曆代的皇帝們又怎會甘心埋葬於黃陵之中呢?


    這位大佬麵沉似水,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嚴肅地再次響起:“其實,我們此番前來,一來是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二來呢,如果這事情真是張家人所為,那我們希望你能在中間牽個線,讓我們雙方坐下來談一談。畢竟,那幾位軍官的死亡事件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引起了各方的高度關注。”


    張海明靜靜地聽著,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擊著,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看似隨意的動作,卻透露出他麵上的沉穩和內心思考。


    過了一會兒,張海明緩緩地開口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以我目前在張家的地位和能力,要想聯係到張家本家的大小姐,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隻有大小姐主動聯係我們,我們絕對不能主動去聯係她,更別提去探查她的行蹤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也根本做不到啊。”


    “你們難道沒有聯係張海琦嗎?”


    張海明滿臉狐疑地問道。


    一眾大佬麵麵相覷,心中暗自納悶,他究竟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另一位大佬遲疑地迴答道:“嗯,聯係了,可一直未得到任何迴應。”


    張海明微微頷首:“如此說來,便說得通了,想必是她也無法與之取得聯係。這說明大小姐已經將她從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中剝離出來了,讓她成為一個光明正大的人。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不許她過多幹涉其他事務。”


    “這——”一行大佬麵露難色。


    這可如何是好啊,人家對張家的那位大小姐可謂是忠心耿耿,猶如鋼鐵長城般堅不可摧,想要找他們大小姐,簡直比登天還難,簡直就是在腦門寫了“沒門兒”三個大字。


    張海明眼神犀利,仿若能夠洞悉一切:“你們也不必如此這那那些的,這些都不是你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張家的生死仇敵、那些企圖妄想通過張家來實現長生的軍政客、還有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另一股神秘敵人。”


    “怎麽,難道你們也想親自下場,將這棋局徹底打亂?你們難道就不怕再次引發內戰嗎?”


    “若是再發生一次內戰,我張家定要成為主角,那就打!通過內戰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世界重新洗牌!”


    “況且,我家大小姐已經和你們簽訂了協議,所以你們不用怕我家小姐會做出對社會不利的事情。”


    張海明的這番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直刺人心,無一不彰顯著張家的勃勃野心,也表明了張家有足夠的實力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


    同時,他的話語也透露出一種態度,那就是最好相安無事,如果你們不願意,那就內戰,這次內戰張家將不再選擇逃避,而是親自下場,一決雌雄!


    “不必了,不必了。既然聯係不上,那就無需再談了。”一名大佬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 “到飯點了,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


    時光荏苒,轉瞬之間,一個月的時間匆匆流逝。在這段時間裏,張麒麟的傷勢逐漸痊愈,如今已恢複得七七八八。


    張奇山深知張麒麟身份特殊,為了確保他的安全,決定采取秘密行動,將其轉移到一個更為隱蔽的地方。


    然而,與此同時,他們對張靈煙的尋找卻始終一無所獲。


    原來,張靈煙早已料到會有人來追查她的下落,於是她帶領著自己的人,悄然轉移到了一個偏遠的小鎮,並在此地隱匿起來。


    她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對於那些與她並無直接衝突的人,她選擇了視而不見。


    畢竟,殺了這些人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反而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就在這時,張海冰突然出現在張靈煙麵前,帶來了兩個重要消息。


    首先,她告訴張靈煙,族長已經被秘密轉移。


    其次,長沙方麵也傳來消息,九門內部已經分崩離析,眾人紛紛四散逃竄。


    其中,謝家、吳家、紅家都選擇前往北平尋求庇護,而霍家則通過聯姻的方式,借助男方的勢力,也一同搬到了北平。


    至於其他門派,則跑得更遠,有的甚至逃到了各個邊境線。


    張靈煙聽完這些消息後,隻是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她冷靜地思考了片刻,然後吩咐道:“嗯,我知道了。讓人暗中跟蹤阿官,看看他有什麽動向。至於九門那些人,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無需過多理會,後麵還有用。”


    言罷,輕柔地揮揮手,仿佛一片羽毛飄落。


    張海冰如幽靈般退了出去。


    張靈煙亭亭玉立於房間內,美眸凝視著外麵的景色,六棱扇在她那纖纖玉手中宛如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被輕輕把玩著。


    此番不知能否捕獲一條大魚呢。網已然鋪開,隻待魚兒自投羅網。


    正當張靈煙陷入沉思之時,一名暗衛如疾風般匆匆來報:“小姐,發現汪家人與數個神秘人暗中接觸,似乎在密謀著什麽。”


    張靈煙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恰似寒星劃過夜空,“看來這條魚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放下六棱扇,如一隻優雅的孔雀起身,嬌聲說道,“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若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稟報。”


    與此同時,在北平的謝家、吳家、紅家以及霍家,表麵上看似在尋求庇護,實則各懷叵測。


    他們猶如一群餓狼,暗中派人調查這次大規模盜墓的事件根源,妄圖找到張奇山,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而張奇山這邊,雖已成功將張麒麟轉移至隱蔽之所,但他深知危機四伏。


    於是他開始暗中聯絡之前合作過的汪家,猶如在黑暗中尋找盟友,準備共同應對即將降臨的風暴。


    張靈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既然他們都急不可耐地想入局,那就讓他們瞧瞧,誰才是這場棋局的真正主宰者。”


    她如一位智謀過人的軍師,迅速部署好了下一步計劃,隻待時機成熟,便可將那些心懷不軌之徒一網打盡。


    坐在客廳,那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在棋盤中落下一子,猶如在棋盤上舞動的精靈,她喃喃自語道:“這一局,我要在你們這些人手中堂而皇之地搶人。”


    言罷,張靈煙如一隻輕盈的蝴蝶,附在那名暗衛耳旁,輕聲低語幾句。


    暗衛聽完,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直直地盯著張靈煙,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之事。


    須臾,他便迴過神來,重重地點點頭。“是小姐,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隨後,他如離弦之箭般,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這麽多年,張靈煙的棋藝提升很多,雖說不能和一些聖手有來有往,但也不會輸得太難看。


    \"嗬,張大佛爺?清末民初的人還真是好騙的很呐。炸了一尊大佛,利用張家人的動手能力在家一比一還原一座大佛。竟然利用鬼神之說的五鬼搬運術,騙成了一個人人口中的張大佛爺,嘖嘖嘖! \"


    \"不過,這次事情過後你還能不能得到你上麵那一位的賞識呢,張奇山。\"


    棋子緩緩落下,黑棋看似要敗落的局麵一瞬間以摧枯拉朽之勢包圍白棋,成敗已成定局。


    暗衛離去後,張靈煙繼續盯著棋盤,思緒飄遠。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又一名暗衛神色慌張地跑進來:“小姐,不好了,汪家似乎察覺到我們的監視,有一部分人正往這邊趕來!”


    張靈煙柳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來得正好,看來他們是等不及要和我過招了。”


    她迅速起身,下令道:“讓年叔帶人去一趟,做的幹淨些。同時,加快對阿官的跟蹤,說不定他就是解開汪家陰謀的關鍵。”


    就在這個時候,遠在北平的謝家、吳家等家族針對這一次的大規模的盜墓調查終於取得了一些進展,但他們卻對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張麒麟和張靈煙在張家的地位如此尊崇,以他們的實力要想殺掉張奇山簡直易如反掌。


    可他們為何每次都隻是對張奇山略施懲戒,而非痛下殺手呢?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深意呢?


    謝九作為一個精於算計之人,自然深知“釣魚執法”的道理。


    他推測張靈煙之所以不殺張奇山,很可能是想通過他來引出其背後的勢力。


    畢竟,張奇山這樣一個外家之人,與汪家的合作也並非一帆風順。


    汪家內部對於張奇山的目的同樣存在諸多質疑之聲。


    在這場各方勢力相互交織的風暴中,張靈煙宛如風暴中心的掌舵人一般,冷靜地掌控著局勢的發展。


    她似乎在等待一個最佳的出手時機,以便能夠一舉擊潰所有的敵人。


    張靈煙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心中有千般無奈、萬般惆悵。這一聲歎息,似乎包含了她對人生的諸多感慨和對命運的些許無奈。


    她不禁想起自己來到這個地方已經數十年了,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


    迴首往事,那些經曆就像走馬燈一般在她眼前不斷閃現,有歡笑、有驚險、有刺激,生活的豐富多彩,簡直比好萊塢電影大片還要精彩絕倫。


    然而,這其中也夾雜著許多不願意麵對的事情,比如殺戮。


    這也是身為張家人的悲哀,張家人培養族人的方式,讓其從小對感情淡漠,致使屠戮也是淡漠。


    她深知,這些殺戮終究會給家族和她帶來難以承受的後果,可她是張家人,更是張家領頭人,必須要為家族成員負責。


    突然想到了什麽,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什麽殺孽,什麽後果? 她張靈煙張家人,化身麒麟,百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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