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狹隘與深邃
原神：冰之女皇是我媽！ 作者：川上春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論如何，還是感謝你的出手，歌洛麗婭小姐，這並不在契約範圍之內。”
鍾離的言語頗為懇切。
兩人坐在往生堂的院子內，往生堂離海港過近，員工已經全部撤走，隻餘他們兩人。
歌洛麗婭給自己倒了杯茶，兩人就坐在那裏，一如他們在璃月剛剛相遇之時。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麽，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或者說，他們的選擇讓他們成為了被選擇的對象。”
歌洛麗婭放下茶杯，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陰霾。
風雨晦明之間，俯仰萬變。
“在這個世界，空間和時間為所有物質和能量定義了存在的框架。但生命所誕生的意識，特別是這種群體意識，在某種意義上，或許突破了這種框架。
人類就是這樣，狹隘而又深邃，所以這個世界才會多姿多彩，不是嗎？”
鍾離點了點頭。
“的確，不過，可不止人類，神明亦是如此。”
“是啊……神明……更加的深邃，也更加的狹隘。”
鍾離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你呢？”
“我？”
歌洛麗婭笑了笑。
“狹隘又深邃，很美好的詞匯，我也希望如此……”
另外一邊，群玉閣海上戰場。
三位仙人剛剛開始操控歸終機，傳送門中就竄出來一堆遺跡守衛，向著歸終機走來。望著這一幕，饒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熒，嘴角也不免抽了抽。
“這有點誇張了吧……”
在魈、甘雨和萍姥姥三位仙人強大仙力的加持之下，熒與獲得力量的千岩軍們拚盡全力，總算是艱難地守住了歸終機，使其沒有遭到損壞。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變故突然發生了。隻見歸終機所發射出的能量波，並沒有如預期那般給奧賽爾帶來特別顯著的傷害。相反，這股能量波似乎成為了一種催化劑，使得奧賽爾體內原本就已經積攢到臨界點的巨大能量瞬間爆發出來。
在這股無法抵擋的恐怖力量麵前，歸終機就像是一個脆弱的玩具一般不堪一擊，眨眼間便被徹底摧毀。隨著歸終機的崩潰，整個戰場上的氣氛也變得異常凝重起來。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了一股絕望的情緒——失去了歸終機這個重要的武器，他們要如何才能對抗如此強大的敵人呢？
往生堂內。
“奧賽爾的力量比想象中的更強，如此看來，凝光她們怕是守不住了。”
聽到這話，歌洛麗婭揉了揉頭發，有些尷尬的開口。
“可能是我說了讓達達利亞大鬧一場，他複製的百無禁忌籙有些多了，讓奧塞爾的封印解開的更完全了一些。”
“既然如此。”
“算了，還是我去吧，不然，你的計劃就全落空了。”歌洛麗婭扶住了鍾離的肩膀，也打消了鍾離心中的想法。
“小心一點，別把奧賽爾打死了，魔神殘渣的力量璃月港還承受不起。”
聽到這話歌洛麗婭翻了翻白眼。
“我像是那麽沒有分寸的人嗎？”
群玉閣。
“我……有另一個方案。
我要放棄群玉閣。”
聽到這話萍姥姥搖了搖頭。
“奧賽爾的實力太過強大，我們無法保證群玉閣在飛行的時候不被奧塞爾擊毀。”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派蒙的語氣十分低落。
“誒，那是什麽？”
眾人向刻晴所指的地方看去，在奧塞爾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和奧塞爾龐大身軀相比實在過於渺小的身影。
“是歌洛麗婭小姐。”
甘雨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身影是誰。
“你確定嗎？”魈又問了一遍。
甘雨點了點頭。
留雲借風真君有些不滿的說道：“她來這裏做什麽？難不成還會幫我們對付奧塞爾嗎？”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奧賽爾是愚人眾放出來的，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
隻有萍姥姥笑嗬嗬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帝君啊，你真是瞞我們瞞的好苦啊。”
隨著鏡頭的不斷拉近，到最後直接給了歌洛麗婭一個特寫。玩家也是清楚的看到了歌洛麗婭的身影。
隻見她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潔白的發絲在空中被風吹的飄散起來，發梢處的冰藍色挑染散發出了光芒。
“冰河月凍，皆為挽歌。”
伴隨著清冷的八個字，以歌洛麗婭為中心，釋放出了一道可見的寒氣。霎那間，當他們再次迴過神來，那道可見的寒氣早已消失不見，他們目中所能看見的所有東西都被冰凍在了原地。
海裏的水不再流動，落下的雨變成了冰塊，岩石變的龜裂，似乎隨時都要碎開。就連奧塞爾也是維持著之前的蓄力動作。甚至，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連天上的烏雲與月亮，在那時似乎都停止了移動。
『臥槽？』
『婭！又是她，總是她！』
『這有點離譜了吧。』
『這麽多人解決不掉的一個奧塞爾，這麽輕鬆就給秒了啊？』
『歌洛麗婭這是想幹什麽？公子的行動不是得到她的默許了嗎？』
『知道她強，也知道比我們想象中的強，但也沒說過會這麽強啊？！』
在群玉閣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歌洛麗婭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在一旁看戲的歌洛麗婭見凝光遲遲沒有動作不禁有些心急。
不行，今天這個群玉閣你必須要砸！
給我砸！
去吧，腕豪，不對，凝光！
隨後，她勾勾手指稍稍融化了一下奧塞爾身上的冰塊。
其實，群玉閣上的眾人還沒有緩過神來，他們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那道寒氣，似乎並沒有向我們襲來呢。”派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和周遭的一切。
“這不可能是人類所能掌控的力量，甚至一般的魔神都不能與之相比。”魈看著眼前這一幕，比其他人稍微冷靜的分析道。
“魔神？難道歌洛麗婭的身份是一位魔神嗎？”派蒙迴過頭看向熒。
就在這時，被冰凍住的奧塞爾那裏傳出了一陣響聲，似乎要衝破束縛住身上的冰塊。
凝光率先反應了過來。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各位，旅者，請你助力……”
隨著熒將劍插入群玉閣內，群玉閣上下開始泛起光芒，就在這時，歌洛麗婭也收迴了自己的冰凍效果。
隨著嘭的一聲，璃月外海的海平麵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火光仿佛燃盡了爬升到天空深處的陰霾，終於讓它露出了原本的顏色。在群玉閣上的千岩軍早已撤去，而眾人也在幾位仙人的幫助下迴到了璃月港。
往生堂內。
“看凝光的群玉閣，像不像你的天星。”
鍾離聞言嗬嗬一笑，隨即他拋出了一個疑問，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一份答案了。
“為什麽非要凝光砸下群玉閣不可呢？以你的實力，封印一個實力沒有恢複完全的奧賽爾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歌洛麗婭癱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怎麽有一種老師問學生的感覺？
“這場針對奧賽爾的戰鬥中，看似是凝光主導，但其實七星，千岩軍，仙人三方中，七星是出力最少的。
在這場戰鬥開始前，仙人們來到璃月港興師問罪的原因不正是七星趁著你的假死收迴權力嗎？收迴權力不是重點，重點是仙人們無法確定七星是否能夠把握住這種權力，或者說七星能否配得上他們現在所擁有的膨脹無數的權力，更準確一點說應該是在七星拿到原本不屬於他們的權力之後，還會不會心向璃月。
凝光砸向奧賽爾的群玉閣，不止是砸向了奧賽爾；它同樣砸向了璃月港內人民心中的恐懼，讓他們明白，沒有岩神的璃月，璃月也會向前發展，不會像繈褓中的嬰兒般脆弱；它同樣砸向了仙人們的偏見，讓仙人們也能明白，凡人的生命雖然如朝露般轉瞬即逝，可他們想守護璃月的信念與他們是並無差別的。
如此，璃月才能達成這個最完美的結局，在磨練中頑石也變得熠熠生輝。作為岩神與璃月的契約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一份新的契約了，而契約的雙方也不再是岩神與璃月，而是璃月人與璃月了。”
聽到這些話，鍾離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歌洛麗婭小姐。”
“問吧問吧，你今天的話真是出奇的多，上了年歲的人果然喜歡嘮叨，一會還要去北國銀行呢。”
鍾離沒有在意她的牢騷。
“那麽，你幫助凝光或者說幫助璃月的原因是什麽呢？”
歌洛麗婭頓了一下，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這並不在契約之內，對你與愚人眾也沒有任何好處，你也沒有什麽想在七星或是仙人那裏得到的。”
鍾離盯著她，眼皮一下都沒有眨。
歌洛麗婭笑著搖了搖頭。
“可能是因為……
我狹隘而又深邃吧。”
鍾離的言語頗為懇切。
兩人坐在往生堂的院子內，往生堂離海港過近，員工已經全部撤走，隻餘他們兩人。
歌洛麗婭給自己倒了杯茶，兩人就坐在那裏，一如他們在璃月剛剛相遇之時。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麽，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或者說，他們的選擇讓他們成為了被選擇的對象。”
歌洛麗婭放下茶杯，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陰霾。
風雨晦明之間，俯仰萬變。
“在這個世界，空間和時間為所有物質和能量定義了存在的框架。但生命所誕生的意識，特別是這種群體意識，在某種意義上，或許突破了這種框架。
人類就是這樣，狹隘而又深邃，所以這個世界才會多姿多彩，不是嗎？”
鍾離點了點頭。
“的確，不過，可不止人類，神明亦是如此。”
“是啊……神明……更加的深邃，也更加的狹隘。”
鍾離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你呢？”
“我？”
歌洛麗婭笑了笑。
“狹隘又深邃，很美好的詞匯，我也希望如此……”
另外一邊，群玉閣海上戰場。
三位仙人剛剛開始操控歸終機，傳送門中就竄出來一堆遺跡守衛，向著歸終機走來。望著這一幕，饒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熒，嘴角也不免抽了抽。
“這有點誇張了吧……”
在魈、甘雨和萍姥姥三位仙人強大仙力的加持之下，熒與獲得力量的千岩軍們拚盡全力，總算是艱難地守住了歸終機，使其沒有遭到損壞。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變故突然發生了。隻見歸終機所發射出的能量波，並沒有如預期那般給奧賽爾帶來特別顯著的傷害。相反，這股能量波似乎成為了一種催化劑，使得奧賽爾體內原本就已經積攢到臨界點的巨大能量瞬間爆發出來。
在這股無法抵擋的恐怖力量麵前，歸終機就像是一個脆弱的玩具一般不堪一擊，眨眼間便被徹底摧毀。隨著歸終機的崩潰，整個戰場上的氣氛也變得異常凝重起來。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了一股絕望的情緒——失去了歸終機這個重要的武器，他們要如何才能對抗如此強大的敵人呢？
往生堂內。
“奧賽爾的力量比想象中的更強，如此看來，凝光她們怕是守不住了。”
聽到這話，歌洛麗婭揉了揉頭發，有些尷尬的開口。
“可能是我說了讓達達利亞大鬧一場，他複製的百無禁忌籙有些多了，讓奧塞爾的封印解開的更完全了一些。”
“既然如此。”
“算了，還是我去吧，不然，你的計劃就全落空了。”歌洛麗婭扶住了鍾離的肩膀，也打消了鍾離心中的想法。
“小心一點，別把奧賽爾打死了，魔神殘渣的力量璃月港還承受不起。”
聽到這話歌洛麗婭翻了翻白眼。
“我像是那麽沒有分寸的人嗎？”
群玉閣。
“我……有另一個方案。
我要放棄群玉閣。”
聽到這話萍姥姥搖了搖頭。
“奧賽爾的實力太過強大，我們無法保證群玉閣在飛行的時候不被奧塞爾擊毀。”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派蒙的語氣十分低落。
“誒，那是什麽？”
眾人向刻晴所指的地方看去，在奧塞爾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和奧塞爾龐大身軀相比實在過於渺小的身影。
“是歌洛麗婭小姐。”
甘雨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身影是誰。
“你確定嗎？”魈又問了一遍。
甘雨點了點頭。
留雲借風真君有些不滿的說道：“她來這裏做什麽？難不成還會幫我們對付奧塞爾嗎？”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奧賽爾是愚人眾放出來的，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
隻有萍姥姥笑嗬嗬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帝君啊，你真是瞞我們瞞的好苦啊。”
隨著鏡頭的不斷拉近，到最後直接給了歌洛麗婭一個特寫。玩家也是清楚的看到了歌洛麗婭的身影。
隻見她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潔白的發絲在空中被風吹的飄散起來，發梢處的冰藍色挑染散發出了光芒。
“冰河月凍，皆為挽歌。”
伴隨著清冷的八個字，以歌洛麗婭為中心，釋放出了一道可見的寒氣。霎那間，當他們再次迴過神來，那道可見的寒氣早已消失不見，他們目中所能看見的所有東西都被冰凍在了原地。
海裏的水不再流動，落下的雨變成了冰塊，岩石變的龜裂，似乎隨時都要碎開。就連奧塞爾也是維持著之前的蓄力動作。甚至，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連天上的烏雲與月亮，在那時似乎都停止了移動。
『臥槽？』
『婭！又是她，總是她！』
『這有點離譜了吧。』
『這麽多人解決不掉的一個奧塞爾，這麽輕鬆就給秒了啊？』
『歌洛麗婭這是想幹什麽？公子的行動不是得到她的默許了嗎？』
『知道她強，也知道比我們想象中的強，但也沒說過會這麽強啊？！』
在群玉閣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歌洛麗婭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在一旁看戲的歌洛麗婭見凝光遲遲沒有動作不禁有些心急。
不行，今天這個群玉閣你必須要砸！
給我砸！
去吧，腕豪，不對，凝光！
隨後，她勾勾手指稍稍融化了一下奧塞爾身上的冰塊。
其實，群玉閣上的眾人還沒有緩過神來，他們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那道寒氣，似乎並沒有向我們襲來呢。”派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和周遭的一切。
“這不可能是人類所能掌控的力量，甚至一般的魔神都不能與之相比。”魈看著眼前這一幕，比其他人稍微冷靜的分析道。
“魔神？難道歌洛麗婭的身份是一位魔神嗎？”派蒙迴過頭看向熒。
就在這時，被冰凍住的奧塞爾那裏傳出了一陣響聲，似乎要衝破束縛住身上的冰塊。
凝光率先反應了過來。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各位，旅者，請你助力……”
隨著熒將劍插入群玉閣內，群玉閣上下開始泛起光芒，就在這時，歌洛麗婭也收迴了自己的冰凍效果。
隨著嘭的一聲，璃月外海的海平麵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火光仿佛燃盡了爬升到天空深處的陰霾，終於讓它露出了原本的顏色。在群玉閣上的千岩軍早已撤去，而眾人也在幾位仙人的幫助下迴到了璃月港。
往生堂內。
“看凝光的群玉閣，像不像你的天星。”
鍾離聞言嗬嗬一笑，隨即他拋出了一個疑問，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一份答案了。
“為什麽非要凝光砸下群玉閣不可呢？以你的實力，封印一個實力沒有恢複完全的奧賽爾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歌洛麗婭癱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怎麽有一種老師問學生的感覺？
“這場針對奧賽爾的戰鬥中，看似是凝光主導，但其實七星，千岩軍，仙人三方中，七星是出力最少的。
在這場戰鬥開始前，仙人們來到璃月港興師問罪的原因不正是七星趁著你的假死收迴權力嗎？收迴權力不是重點，重點是仙人們無法確定七星是否能夠把握住這種權力，或者說七星能否配得上他們現在所擁有的膨脹無數的權力，更準確一點說應該是在七星拿到原本不屬於他們的權力之後，還會不會心向璃月。
凝光砸向奧賽爾的群玉閣，不止是砸向了奧賽爾；它同樣砸向了璃月港內人民心中的恐懼，讓他們明白，沒有岩神的璃月，璃月也會向前發展，不會像繈褓中的嬰兒般脆弱；它同樣砸向了仙人們的偏見，讓仙人們也能明白，凡人的生命雖然如朝露般轉瞬即逝，可他們想守護璃月的信念與他們是並無差別的。
如此，璃月才能達成這個最完美的結局，在磨練中頑石也變得熠熠生輝。作為岩神與璃月的契約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一份新的契約了，而契約的雙方也不再是岩神與璃月，而是璃月人與璃月了。”
聽到這些話，鍾離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歌洛麗婭小姐。”
“問吧問吧，你今天的話真是出奇的多，上了年歲的人果然喜歡嘮叨，一會還要去北國銀行呢。”
鍾離沒有在意她的牢騷。
“那麽，你幫助凝光或者說幫助璃月的原因是什麽呢？”
歌洛麗婭頓了一下，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這並不在契約之內，對你與愚人眾也沒有任何好處，你也沒有什麽想在七星或是仙人那裏得到的。”
鍾離盯著她，眼皮一下都沒有眨。
歌洛麗婭笑著搖了搖頭。
“可能是因為……
我狹隘而又深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