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二十出頭，身體壯碩，赤裸著上身的壯漢，推開人群來到申屠鋒麵前。
隻見他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對著申屠鋒雙膝跪地，說道。
“申屠首領請等一等，還沒到百息的時間，請大首領手下留情，小人願帶著家人，請求成為您麾下的子民！”
壯漢話音剛落，就接連走出了十幾名年齡不一的牧民，學著壯漢的模樣，跪倒在地，願意加入申屠族。
“你們這群叛徒……”
“族老！阿木最後叫你一聲族老！你年過六十，你兒子在劫掠大漢時戰死，家中已無後人，你可以慷慨赴死，而我家中有兩個女兒，婆娘又懷有身孕，難道要我一家人都陪著你去死？！”
說到此處，名叫阿木的壯漢不理會氣的滿臉通紅的族老，又開口說道。
“阿木願意為守護族人而戰死，可我等不願死的如此窩囊！戰爭是蹋頓挑起來的，阿木為何要賠上家人的命？！因為蹋頓的錯，我族王騎已經死絕，難道還要搭上數萬名族人的命？！”
“阿木說的沒錯！”
阿木話音一落，就有一名四十左右，同樣赤裸上身的漢子，來到眾人麵前。
“草原本就弱肉強食，弱者理應成為強者的附庸！臣服於強者的腳下，這不但不丟人，還是理所應當，是草原自古以來的規矩！”
“這些年間，丘力居大首領四處征戰，烏桓族人不但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族人越來越少！這究竟是為了族人，還是為了丘力居一個人的野心？！這次攻打高句麗，不也是丘力居主動開戰？！”
“如今申屠大首領願意給我們一個活命的機會，這是已經是對我等的仁慈！能跟在申屠大首領這樣的強者身邊，即使成為奴隸，或為強者而戰，我等都心甘情願！”
中年人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於是，有越來越多的烏桓人，跪倒在申屠鋒的麵前。
“素泰！你難道忘了，你的命都是大首領救下的，沒想到你竟然帶頭反叛大首領！你這個……”
“哼！救命之恩，素泰自然不會忘記！”
還不等那名族老說完，素泰便開口將其打斷。
“素泰如此說，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無數族人的命！既然丘力居救了素泰的命，那素泰還給他就是了！”
說罷，素泰抬腳來到不遠處，撿起族人扔掉的短刀，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抹向自己的脖子。
“叮！”
就在冰冷的刀刃，即將劃破素泰的脖頸時。
一道箭矢，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將射中了素泰手中短刀，短刀也應聲掉落。
素泰轉過身去，隻見身著黑甲，氣息極為強大的申屠鈞，正緩緩放下手中弓箭。
“踏踏踏……”
申屠鋒一把抽出宇文朵雅腰間的長刀，隨即拍馬向著那名族老走來。
沒有絲毫廢話，更不等那名族老開口，申屠鋒便一刀砍去了他的頭顱。
“倚老賣老的東西！”
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頭顱，隨後，申屠鋒轉頭看向名叫素泰的漢子。
“你叫素泰是吧？你很不錯！本首領很欣賞你！烏桓歸降的牧民就由你來統領，這位名叫阿木的勇士，就是你的副將！”
說到此處，申屠鋒沒理會有些愣神的素泰和阿木，又繼續說道。
“你剛剛說的沒錯，征戰的目的，不是為了一個人的野心，而是為了族人能生活的更好！你等加入申屠族，本首領可以保證，你烏桓人和申屠族人的待遇相同，絕不會有半點偏見！”
素泰和阿木二人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之色。
一抹無法壓製的欣喜，也隨之爬到了二人的臉上。
“素泰代表所有烏桓族人，多謝大首領仁慈！素泰願意為大首領而戰！”
“大首領的強大和仁慈，令阿木敬佩！阿木也願意為大首領而戰！”
申屠鋒聞言，對著阿木和素泰二人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吩咐道。
“如此甚好！本首領給你們二人第一個任務，將所有族老和他們的族人，全部抓起來，盡數處死！本首領最為反感的，就是這種倚老賣老，又愚蠢至極的東西！”
素泰和阿木聞言，相互對視一眼，隨即一臉嚴肅的對著申屠鋒行禮。
“得令！”
那幾名族老聞言，臉色瞬間狂變。
沒錯，他們的確打算用自己的生命去證明自己對烏桓族的忠誠。
可如今，族人不用死，他和他們的家人卻要死，這並不是他們所期望的。
既然米已成粥，臣服強者也並不丟人，那他們和家人白白送命又圖個什麽？
隻見剛剛還一臉堅定，決心赴死的族老們，終於跪倒在地，開口求饒。
可申屠鋒卻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這令族老和他們的家人，瞬間麵如死灰。
族老們的家人，此刻看族老們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很快，百多個男女老幼，被素泰帶人推出了人群。
沒有讓暴君騎兵動手，素泰和阿木，還有十幾名壯碩的烏桓漢子，就一臉冷酷的將百多人全部斬首。
等到最後一名族老家人，頭顱被長刀斬落，申屠鋒這才對著素泰說道。
“你帶領著烏桓族人，收拾一番，將馬匹牛羊全部聚集起來，隨後直接北上，會有人接應你等！”
素泰和阿木聞言一愣，他們二人本以為申屠鋒會讓他們二人挑選烏桓勇士，跟著暴君騎兵一起去截擊丘力居。
沒想到，申屠鋒並沒有讓他們為難，而是讓他們二人帶領族人前去申屠族，這讓二人心中感動不已。
如果申屠鋒強行命令他們攻打自己曾經的大首領，他們還能如何？
果然，申屠首領不但強大，還萬分英明，對待族人心懷仁慈，隻有對待敵人時，才冷酷殘忍！
這才是他們心中合格的大首領，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帶領烏桓族人過上好日子！
不止是素泰和阿木二人，所有的烏桓牧民，看向申屠鋒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絲敬意，少了一分恐懼。
草原就是如此，強者可以支配弱者的一切。
包括他們的婆娘和孩子，還包括他們的生命。
生活在王庭的牧民，也有一多半是其他部落的牧民。
他們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丘力居，就是因為丘力居強大，因為烏桓王騎強大！
他們也會放下仇恨，並為了丘力居而戰。
如今，比丘力居和烏桓王騎更強大的首領出現了。
他們也心甘情願的臣服於申屠族，成為申屠族的一份子，並為申屠族戰鬥！
……
隻見他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對著申屠鋒雙膝跪地，說道。
“申屠首領請等一等，還沒到百息的時間，請大首領手下留情，小人願帶著家人，請求成為您麾下的子民！”
壯漢話音剛落，就接連走出了十幾名年齡不一的牧民，學著壯漢的模樣，跪倒在地，願意加入申屠族。
“你們這群叛徒……”
“族老！阿木最後叫你一聲族老！你年過六十，你兒子在劫掠大漢時戰死，家中已無後人，你可以慷慨赴死，而我家中有兩個女兒，婆娘又懷有身孕，難道要我一家人都陪著你去死？！”
說到此處，名叫阿木的壯漢不理會氣的滿臉通紅的族老，又開口說道。
“阿木願意為守護族人而戰死，可我等不願死的如此窩囊！戰爭是蹋頓挑起來的，阿木為何要賠上家人的命？！因為蹋頓的錯，我族王騎已經死絕，難道還要搭上數萬名族人的命？！”
“阿木說的沒錯！”
阿木話音一落，就有一名四十左右，同樣赤裸上身的漢子，來到眾人麵前。
“草原本就弱肉強食，弱者理應成為強者的附庸！臣服於強者的腳下，這不但不丟人，還是理所應當，是草原自古以來的規矩！”
“這些年間，丘力居大首領四處征戰，烏桓族人不但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族人越來越少！這究竟是為了族人，還是為了丘力居一個人的野心？！這次攻打高句麗，不也是丘力居主動開戰？！”
“如今申屠大首領願意給我們一個活命的機會，這是已經是對我等的仁慈！能跟在申屠大首領這樣的強者身邊，即使成為奴隸，或為強者而戰，我等都心甘情願！”
中年人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於是，有越來越多的烏桓人，跪倒在申屠鋒的麵前。
“素泰！你難道忘了，你的命都是大首領救下的，沒想到你竟然帶頭反叛大首領！你這個……”
“哼！救命之恩，素泰自然不會忘記！”
還不等那名族老說完，素泰便開口將其打斷。
“素泰如此說，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無數族人的命！既然丘力居救了素泰的命，那素泰還給他就是了！”
說罷，素泰抬腳來到不遠處，撿起族人扔掉的短刀，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抹向自己的脖子。
“叮！”
就在冰冷的刀刃，即將劃破素泰的脖頸時。
一道箭矢，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將射中了素泰手中短刀，短刀也應聲掉落。
素泰轉過身去，隻見身著黑甲，氣息極為強大的申屠鈞，正緩緩放下手中弓箭。
“踏踏踏……”
申屠鋒一把抽出宇文朵雅腰間的長刀，隨即拍馬向著那名族老走來。
沒有絲毫廢話，更不等那名族老開口，申屠鋒便一刀砍去了他的頭顱。
“倚老賣老的東西！”
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頭顱，隨後，申屠鋒轉頭看向名叫素泰的漢子。
“你叫素泰是吧？你很不錯！本首領很欣賞你！烏桓歸降的牧民就由你來統領，這位名叫阿木的勇士，就是你的副將！”
說到此處，申屠鋒沒理會有些愣神的素泰和阿木，又繼續說道。
“你剛剛說的沒錯，征戰的目的，不是為了一個人的野心，而是為了族人能生活的更好！你等加入申屠族，本首領可以保證，你烏桓人和申屠族人的待遇相同，絕不會有半點偏見！”
素泰和阿木二人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之色。
一抹無法壓製的欣喜，也隨之爬到了二人的臉上。
“素泰代表所有烏桓族人，多謝大首領仁慈！素泰願意為大首領而戰！”
“大首領的強大和仁慈，令阿木敬佩！阿木也願意為大首領而戰！”
申屠鋒聞言，對著阿木和素泰二人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吩咐道。
“如此甚好！本首領給你們二人第一個任務，將所有族老和他們的族人，全部抓起來，盡數處死！本首領最為反感的，就是這種倚老賣老，又愚蠢至極的東西！”
素泰和阿木聞言，相互對視一眼，隨即一臉嚴肅的對著申屠鋒行禮。
“得令！”
那幾名族老聞言，臉色瞬間狂變。
沒錯，他們的確打算用自己的生命去證明自己對烏桓族的忠誠。
可如今，族人不用死，他和他們的家人卻要死，這並不是他們所期望的。
既然米已成粥，臣服強者也並不丟人，那他們和家人白白送命又圖個什麽？
隻見剛剛還一臉堅定，決心赴死的族老們，終於跪倒在地，開口求饒。
可申屠鋒卻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這令族老和他們的家人，瞬間麵如死灰。
族老們的家人，此刻看族老們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很快，百多個男女老幼，被素泰帶人推出了人群。
沒有讓暴君騎兵動手，素泰和阿木，還有十幾名壯碩的烏桓漢子，就一臉冷酷的將百多人全部斬首。
等到最後一名族老家人，頭顱被長刀斬落，申屠鋒這才對著素泰說道。
“你帶領著烏桓族人，收拾一番，將馬匹牛羊全部聚集起來，隨後直接北上，會有人接應你等！”
素泰和阿木聞言一愣，他們二人本以為申屠鋒會讓他們二人挑選烏桓勇士，跟著暴君騎兵一起去截擊丘力居。
沒想到，申屠鋒並沒有讓他們為難，而是讓他們二人帶領族人前去申屠族，這讓二人心中感動不已。
如果申屠鋒強行命令他們攻打自己曾經的大首領，他們還能如何？
果然，申屠首領不但強大，還萬分英明，對待族人心懷仁慈，隻有對待敵人時，才冷酷殘忍！
這才是他們心中合格的大首領，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帶領烏桓族人過上好日子！
不止是素泰和阿木二人，所有的烏桓牧民，看向申屠鋒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絲敬意，少了一分恐懼。
草原就是如此，強者可以支配弱者的一切。
包括他們的婆娘和孩子，還包括他們的生命。
生活在王庭的牧民，也有一多半是其他部落的牧民。
他們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丘力居，就是因為丘力居強大，因為烏桓王騎強大！
他們也會放下仇恨，並為了丘力居而戰。
如今，比丘力居和烏桓王騎更強大的首領出現了。
他們也心甘情願的臣服於申屠族，成為申屠族的一份子，並為申屠族戰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