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沒良心
重生歸來開大，這一家子我不留了 作者：我家潑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戲鵑身為世子夫人的首席大丫環，日子也是過的憋屈。連夫人都過成這樣了，她身為丫環還能好過？
這怨氣自然要發泄到孫若謙頭上的。
孫若謙不僅見不到妹妹，還被一個丫環冷嘲熱諷，麵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如何還待的下去。
徐卯盯著孫若謙的動靜，他見過什麽人，做了什麽，都及時稟報給顧庭容。
“孫若謙見兩個妹妹那裏沒指望，倒還急中生智想到了另一個釜底抽薪之法。他找到了麻嬤嬤的侄子，想讓他撤訴。”
顧庭容微笑道：“還真是釜底抽薪。不過衙門判的案，哪是原告撤訴就能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的？這畢竟是人命案。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請孟良逸幫下忙比較好。”
她便囑咐徐卯去趟將軍府，請孟良逸在京兆尹那邊敲邊鼓，哪怕原告撤訴，死罪可免，活罪絕不能免。
孫若謙與麻嬤嬤的侄子談的並不順利，那人倒是願意鬆口，可總得得到好處才行啊。
於是那人提了個鬆口費，一千兩，一兩都不肯讓。
孫若謙沉著臉又來找周毓秀。
周毓秀一聽，哪裏肯依，少見的拉下臉來：“我把我壓箱底的錢都給了你了，哪裏再變出一千兩來？”
“你真沒錢了？就沒留一點？”
“夫君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掏心掏肺說的話，你以為我還藏著掖著嗎？我隻留了日常嚼用的錢，難道夫君連這點錢都要全數花去？那我們日後這一家子怎麽過活？”
“你那兩個鋪子還在賺錢，怎會少了日常嚼用？可眼下母親的事情急，又是人命關天，你怎不知道輕重緩急？”
“今時不同往日，你當我的鋪子有生意嗎？你日日去鋪子裏，難道沒看到生意慘淡？以前有人光顧，那是衝著父親的麵子，現在誰還看我們的麵子？”
以前孫若謙從沒關注過周毓秀的鋪子，他隻知道每月鋪子都有收益進來。他以為是跟現在一樣的，難道不是？
饒是如此，孫若謙依然覺得周毓秀資產豐盛，現在不過區區一千兩就能救母親性命，就該拿出來才是。
孫若謙說：“你當初陪嫁還有不少珠寶首飾，隨便當些總能湊出這個數的。”
周毓秀看著孫若謙滿不在乎的樣子，好似看著陌生人。
為了救個殺人犯婆母，她要當了自己的首飾……
周毓秀最終還是同意了，孫若謙拿著一包首飾去當鋪。
當初周夫人為周毓秀精選的嫁妝首飾，都是很昂貴的，典當價格雖會打折扣，但這麽當下來還超出了一千兩呢。
孫若謙把超出的銀兩留著自己用，和麻嬤嬤的侄子簽好了約定，除了撤訴，還不能再告，等到他去京兆府把案子撤了，孫若謙才把一千兩給他。
麻嬤嬤的侄子拿了錢就離京了，他從徐卯那裏賺了一百兩，隻是告狀這麽簡單的一件事，跑一趟京城很劃算。沒想到現在撤訴又賺了一千兩，還有比這更好賺的事嗎？
多虧了他死去的姑姑，日後每年清明他多給姑姑燒紙錢就是了。
孫若謙隻當原告撤訴了，這案子就不用追究，來找京兆尹放人。
京兆尹卻不放人，說：“無知刁民，此乃殺人案，豈是單憑原告撤訴就能作罷的？沒有原告，我官府亦是能立案。”
孫若謙慌道：“大人，還求您高抬貴手啊。有任何可以保下我母親一條性命的要求，我都願意滿足。”
“倒也確實有變通的法子。”
孫若謙欣喜：“還請大人指點。”
“這是殺人案，既然本官已經知曉了，必定是要立案判決的。隻是沒有原告，又見你母親對社會危害性小，可以量刑。你就拿錢抵命吧。”
“錢？”又是錢？
“請問大人需要多少錢？”
“不多，五千兩夠了。”
“什麽？！五千……兩？”
府尹大人唬著臉說：“區區五千兩買條人命你還嫌多？”
“大人，我才抄沒了家產，又沒營生，哪裏來這麽多錢？”
“你要是缺錢，其實不用救你母親也沒事。就算你出了五千兩，也隻是饒你母親死罪，活罪卻還是要受的。少說還要在監獄關二十年。”
“什麽？花這麽多錢還要繼續坐牢？”二十年，他母親能不能活的了二十年都是個未知數呢！
“自然，畢竟殺了一條人命呢，準你花錢救下就不錯了，坐牢又算得了什麽？不過也隨你自己的選擇，本官已經給你留了後路了。”
孫若謙權衡之下，去找了周毓秀要錢。
周毓秀一聽又突然出來五千兩，差點暈厥過去。
這迴孫若謙來時，周毓秀是特地留下李嬤嬤的。她現在信不過孫若謙，需要李嬤嬤留下來幫她。
李嬤嬤扶著麵無血色的周毓秀，對孫若謙說：“我家小姐才小產，小月子還沒坐完，姑爺不關心我家小姐的身子，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小姐要嫁妝，姑爺可還拿我家小姐當妻子看待？”
“正是拿她當妻子，才沒有避諱地同她說這些事。毓秀，我們既是夫妻，我的母親不就是你的母親嗎？救我的母親性命你還舍不得五千兩？你又拿我當夫君看待了嗎？”
李嬤嬤氣道：“姑爺說這話好沒良心，我家小姐給你五千八百兩銀票置辦房產，又給你首飾當了換一千兩救老夫人，她做的這些還不夠多嗎？你卻說她舍不得錢？小姐現在連傍身銀子都沒了，想喝碗雞湯補補都舍不得，哪裏來的錢？”
“你一個下人沒規沒矩插手主子間的事，我看你才居心叵測，莫不是想把毓秀的錢哄騙走？”孫若謙早看李嬤嬤不順眼了，就是她在周毓秀耳邊說了什麽，周毓秀才對他提防的。這下周毓秀更是連這種事也不避諱李嬤嬤，直接讓李嬤嬤代為發言了。
她這是對李嬤嬤的信任勝過自己啊！
“姑爺說話可要憑良心，到底誰才是那個哄騙小姐嫁妝的人？”
“毓秀，難道在你心裏，這個下人還比我重要嗎？”
這怨氣自然要發泄到孫若謙頭上的。
孫若謙不僅見不到妹妹，還被一個丫環冷嘲熱諷，麵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如何還待的下去。
徐卯盯著孫若謙的動靜，他見過什麽人，做了什麽，都及時稟報給顧庭容。
“孫若謙見兩個妹妹那裏沒指望，倒還急中生智想到了另一個釜底抽薪之法。他找到了麻嬤嬤的侄子，想讓他撤訴。”
顧庭容微笑道：“還真是釜底抽薪。不過衙門判的案，哪是原告撤訴就能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的？這畢竟是人命案。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請孟良逸幫下忙比較好。”
她便囑咐徐卯去趟將軍府，請孟良逸在京兆尹那邊敲邊鼓，哪怕原告撤訴，死罪可免，活罪絕不能免。
孫若謙與麻嬤嬤的侄子談的並不順利，那人倒是願意鬆口，可總得得到好處才行啊。
於是那人提了個鬆口費，一千兩，一兩都不肯讓。
孫若謙沉著臉又來找周毓秀。
周毓秀一聽，哪裏肯依，少見的拉下臉來：“我把我壓箱底的錢都給了你了，哪裏再變出一千兩來？”
“你真沒錢了？就沒留一點？”
“夫君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掏心掏肺說的話，你以為我還藏著掖著嗎？我隻留了日常嚼用的錢，難道夫君連這點錢都要全數花去？那我們日後這一家子怎麽過活？”
“你那兩個鋪子還在賺錢，怎會少了日常嚼用？可眼下母親的事情急，又是人命關天，你怎不知道輕重緩急？”
“今時不同往日，你當我的鋪子有生意嗎？你日日去鋪子裏，難道沒看到生意慘淡？以前有人光顧，那是衝著父親的麵子，現在誰還看我們的麵子？”
以前孫若謙從沒關注過周毓秀的鋪子，他隻知道每月鋪子都有收益進來。他以為是跟現在一樣的，難道不是？
饒是如此，孫若謙依然覺得周毓秀資產豐盛，現在不過區區一千兩就能救母親性命，就該拿出來才是。
孫若謙說：“你當初陪嫁還有不少珠寶首飾，隨便當些總能湊出這個數的。”
周毓秀看著孫若謙滿不在乎的樣子，好似看著陌生人。
為了救個殺人犯婆母，她要當了自己的首飾……
周毓秀最終還是同意了，孫若謙拿著一包首飾去當鋪。
當初周夫人為周毓秀精選的嫁妝首飾，都是很昂貴的，典當價格雖會打折扣，但這麽當下來還超出了一千兩呢。
孫若謙把超出的銀兩留著自己用，和麻嬤嬤的侄子簽好了約定，除了撤訴，還不能再告，等到他去京兆府把案子撤了，孫若謙才把一千兩給他。
麻嬤嬤的侄子拿了錢就離京了，他從徐卯那裏賺了一百兩，隻是告狀這麽簡單的一件事，跑一趟京城很劃算。沒想到現在撤訴又賺了一千兩，還有比這更好賺的事嗎？
多虧了他死去的姑姑，日後每年清明他多給姑姑燒紙錢就是了。
孫若謙隻當原告撤訴了，這案子就不用追究，來找京兆尹放人。
京兆尹卻不放人，說：“無知刁民，此乃殺人案，豈是單憑原告撤訴就能作罷的？沒有原告，我官府亦是能立案。”
孫若謙慌道：“大人，還求您高抬貴手啊。有任何可以保下我母親一條性命的要求，我都願意滿足。”
“倒也確實有變通的法子。”
孫若謙欣喜：“還請大人指點。”
“這是殺人案，既然本官已經知曉了，必定是要立案判決的。隻是沒有原告，又見你母親對社會危害性小，可以量刑。你就拿錢抵命吧。”
“錢？”又是錢？
“請問大人需要多少錢？”
“不多，五千兩夠了。”
“什麽？！五千……兩？”
府尹大人唬著臉說：“區區五千兩買條人命你還嫌多？”
“大人，我才抄沒了家產，又沒營生，哪裏來這麽多錢？”
“你要是缺錢，其實不用救你母親也沒事。就算你出了五千兩，也隻是饒你母親死罪，活罪卻還是要受的。少說還要在監獄關二十年。”
“什麽？花這麽多錢還要繼續坐牢？”二十年，他母親能不能活的了二十年都是個未知數呢！
“自然，畢竟殺了一條人命呢，準你花錢救下就不錯了，坐牢又算得了什麽？不過也隨你自己的選擇，本官已經給你留了後路了。”
孫若謙權衡之下，去找了周毓秀要錢。
周毓秀一聽又突然出來五千兩，差點暈厥過去。
這迴孫若謙來時，周毓秀是特地留下李嬤嬤的。她現在信不過孫若謙，需要李嬤嬤留下來幫她。
李嬤嬤扶著麵無血色的周毓秀，對孫若謙說：“我家小姐才小產，小月子還沒坐完，姑爺不關心我家小姐的身子，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小姐要嫁妝，姑爺可還拿我家小姐當妻子看待？”
“正是拿她當妻子，才沒有避諱地同她說這些事。毓秀，我們既是夫妻，我的母親不就是你的母親嗎？救我的母親性命你還舍不得五千兩？你又拿我當夫君看待了嗎？”
李嬤嬤氣道：“姑爺說這話好沒良心，我家小姐給你五千八百兩銀票置辦房產，又給你首飾當了換一千兩救老夫人，她做的這些還不夠多嗎？你卻說她舍不得錢？小姐現在連傍身銀子都沒了，想喝碗雞湯補補都舍不得，哪裏來的錢？”
“你一個下人沒規沒矩插手主子間的事，我看你才居心叵測，莫不是想把毓秀的錢哄騙走？”孫若謙早看李嬤嬤不順眼了，就是她在周毓秀耳邊說了什麽，周毓秀才對他提防的。這下周毓秀更是連這種事也不避諱李嬤嬤，直接讓李嬤嬤代為發言了。
她這是對李嬤嬤的信任勝過自己啊！
“姑爺說話可要憑良心，到底誰才是那個哄騙小姐嫁妝的人？”
“毓秀，難道在你心裏，這個下人還比我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