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影娛樂公司的大樓頂部,一間寬敞而奢華的辦公室內,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王嚴成穩穩地坐在那張黑色的真皮老板椅上,身體微微後仰。


    他手上拿著一份資料,隨意的翻弄著。


    而站在辦公桌前的賈仁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感到焦躁不安,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層汗珠。


    王嚴成看的正是蘇暖的資料。


    賈仁是金影娛樂的經理,也是讓蘇暖賠償五百萬的幕後黑手。


    此刻的他滿心疑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好端端的,老總會突然對蘇暖產生興趣。


    賈仁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蘇暖那出色的容貌,心中不禁暗自揣測:“難道說蘇暖成功勾搭上了老總?”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微微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王嚴成。


    映入眼簾的是王嚴成那已然禿頂的大腦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賈仁見狀,不禁對蘇暖鄙夷:“之前還裝純,不還是為了錢,和老男人睡了。”


    王嚴成是一名久經商場的生意人,而且還是精明的生意人。


    雖說昨晚在床上答應了陶陶要收拾蘇暖。


    可是他也要查一下蘇暖的背景。


    如果確認不會損害他的利益,那他不介意逗美人一笑。


    如果觸及到自己的利益,就算自己對陶陶這個情人很滿意,也會毫不猶豫的拋棄。


    蘇暖的個人信息簡單到王嚴成僅僅用兩眼便掃視完畢。


    隻見他眉頭緊皺,滿臉怒容地將蘇暖的檔案狠狠地往辦公桌上一拍。


    “賈經理!這就是你做的事?”王嚴成怒目圓睜,瞪著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賈仁,厲聲喝道。


    此時的賈仁,腦門子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


    他心中暗自咒罵著王嚴成:“你個老登,當初蘇暖解約的時候可是按照公司正規流程來辦的,如今不過是被那蘇暖吹了幾句枕邊風,就要拿老子開刀祭旗了!”


    盡管心裏把王嚴成罵了個狗血噴頭,但賈仁表麵上可絲毫不敢表露半分不敬之意,結結巴巴道:“王總,我......我......我......”


    然而,還沒等賈仁把話說完,王嚴成就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這個蘇暖為什麽要給她一年的時間去籌措這筆違約金?馬上通知她立刻還錢!”


    雖然是責備的話語,賈仁反倒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蘇暖是怎麽招惹了這個王總。


    都已經解約一個多月了,卻在今天突然又被王嚴成翻出來追討債務。


    不過隻要不是拿他祭旗,蘇暖的死活他不在意。


    賈仁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王總,目前法務那邊需要處理的案子已經拍到一年後了,之前您也說過法務的資源不要浪費在那些數額較小的事情上麵,對於金額不算大的,可以適當延長一下還款的期限,能在期限內還款還能少一筆官司,如果不能再收拾也不遲。”


    王嚴成聽著這話,不禁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賈經理口齒真夠伶俐的,我說過那麽多事情,怎麽你就偏偏就記得延長還款期限這一件事,其他的事情怎麽就不上上心呢?”


    王嚴成一邊說,一邊將蘇暖的檔案拍的啪啪作響。


    “你看看這個蘇暖,一看就知道她沒錢,這種情況你覺得能夠給她延期嗎?萬一她腳底抹油跑了路,這筆錢難道你來替她出不成?”


    此時的賈仁在心底早已把王嚴成罵了個狗血淋頭:“死老登,說的話跟放屁一樣。”


    但表麵上仍是一副諂媚討好的樣子,點頭哈腰地應承道:“到底還是王總考慮周詳,我是萬萬想不到這些的,公司還是要在您的帶領下才能做大做強,我這就立刻去聯係法務部門,催促那個蘇暖趕緊還錢。”


    聽著賈仁的溜須拍馬。


    王嚴成嘴角微微上揚,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目光落在賈仁身上說道:“小賈啊,你終究還是太過年輕,處理事情的時候還欠缺一些老練和周全。”


    “就比如說陶陶那件事吧,雖然她如今在國內遭到了封殺,但咱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思路得放開一些,想想其他出路嘛。咱們完全可以嚐試開拓一下國外的市場!”


    “不管怎樣說,公司在陶陶身上可投入了不少資源,如果現在跟她解除合約,她哪裏能賠付得起那些商務合作的巨額違約金呢?到時候,所有的壓力不都還得由公司來承擔麽?倒不如將她推向國外市場,如果她能夠走紅,那公司豈不是也跟著大賺一筆?”


    王嚴成一番話下來。


    賈仁哪裏還不明白。


    陶陶的事情可比蘇暖嚴重的多。


    蘇暖雖然得罪了客戶,可是解約蘇暖再送一個女人,客戶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公司在蘇暖身上投入的少,自然也沒虧錢,那五百萬完全相當於白嫖。


    可是陶陶不一樣,公司是投入了資源的,並且替陶陶拿了不少的商務。


    她做小三被封殺。


    公司的損失是很大的,而且讓陶陶賠付是合理合法的。


    可是現在王嚴成不追究陶陶,而是追究蘇暖,顯然陶陶和這個老登搞在一起了。


    陶陶捅了這麽大的簍子,賈仁對她的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


    陶陶就是被蘇暖算出是小三,然後直接被原配找上門,直接社死的。


    不過賈仁並不認為蘇暖真的會算命。


    在他看來,這就是蘇暖和李超的老婆聯手設下的一個局。


    就是為了報複之前公司想用蘇暖去換取陶陶資源的那件事情罷了。


    畢竟,如果蘇暖真算的準,又怎會被自己給算計。


    想到陶陶流產也沒多長時間就和王嚴成搞到一起了,賈仁覺得陶陶挺豁得出去。


    當然這些都是賈仁心中所想,麵上自然是誇領導決策好。


    “王總,你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完成。”


    賈仁離開後,就讓法務那邊催費。


    此時的蘇暖已經從南輝市迴到了海城的家。


    忽然就接到了一個催費電話,語言包含威脅。


    來找蘇暖的徐安元作為一個修士自然是聽到電話內容,瞪大了眼睛:“蘇大師,您這五百萬還沒解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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