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憶霖身上時,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憶霖那原本已經被砍斷的手臂,竟然重新長迴了憶霖身上!


    此刻,憶霖全身仿佛被一層神秘的白色氣息所籠罩,這些白炁如同靈動的雲霧一般在他身體周圍繚繞、翻騰。


    與此同時,他的雙眼之中也閃爍著白光。


    更讓人驚訝不已的是,在憶霖那剛剛重生的斷臂雙指之間,竟然穩穩地夾著一枚細如發絲的銀針!


    顯然之前那開口說話之人的死亡,就是憶霖方才以炁化物造成的。


    而就在其餘人還在震驚之餘,就見憶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瞬間就出現在之前那位揮劍砍向自己的人身旁。


    那人的反應也的確十分迅速,剛想提劍再次發起攻擊,就見憶霖手上寒芒一閃,一道由炁化物的細長的劍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十分迅速地往著他的脖頸處劃過。


    那劍絲快如閃電,幾乎讓人看不清軌跡,隻聽得“唰”的一聲,連帶著此人手中的劍一齊被憶霖給帶走。


    那人瞬間呆立在原地,脖頸處出現一道細微的血痕,手中的劍已然不見,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緊接著,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周圍的人這才如夢初醒,驚恐地望著憶霖,紛紛不自覺地後退幾步。


    憶霖神色冷漠,雙指夾著細針,那細針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他環視四周,冷冷地說道:“你們今天誰都走不了!!!”


    人群中一片寂靜,無人敢應答。


    每個人都被憶霖身上散發的凜冽氣勢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一個看似首領的人站了出來,他努力強裝鎮定,聲音卻止不住地顫抖,對著憶霖說道:


    “我似乎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擊傷國師的那個張之維,傳聞說你可以斷肢重生,瑪德,沒想到傳聞是真的!


    今天是我們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反往逆黨,不過你想要把我們全留在這裏,怕是也沒有那麽容易。”


    說著,他的眼神快速地衝著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那幾人心領神會,沒有絲毫猶豫,紛紛咬著牙朝著憶霖攻去。


    他們的表情猙獰,眼神中透著決絕,似乎是在做最後的拚死一搏。


    而這群人的首領則是趁著這個混亂的時機,轉身朝著一旁拚命跑去,他的腳步慌亂,恨不得多長幾條腿,以求能盡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憶霖看著攻來的幾人,神情冷漠,宛如一座冰山,毫無一絲情感波動。


    隻見他身形如電,快若疾風,手中細針化成的劍絲瞬間揮出,那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眼花繚亂,根本無法捕捉其軌跡。


    衝在最前麵的一人隻覺眼前一花,還未看清憶霖的動作,就感覺脖頸一涼,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他的身體便已失去支撐,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其他人見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恐懼,那恐懼如同一股寒流,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他們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進攻,盡管雙腿顫抖,卻也不得不往前衝。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憶霖身後傳來“混元寒冰,朔風凜冽!”這聲音清脆卻帶著無盡的寒意。


    此招一出,一股極寒之氣瞬間爆發開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


    除了憶霖以外的其餘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這強大的寒氣籠罩,刹那間,他們的身體被一層厚厚的冰層覆蓋,凍成了一尊尊冰雕,保持著進攻的姿勢,表情凝固在驚恐與絕望之中。


    而當顧清寒施展出這一招時,寧紅夜抱著憶安也匆匆趕到了此地。


    她的目光剛觸及到顧清寒施展此招的瞬間,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她不由自主地迴想起昆侖讓她尋找的那位二十年前同樣會使用寒冰真氣的昆侖叛徒。


    那叛徒的相關信息在她的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相似的招式,同樣的冰冷氣息,仿佛跨越了漫長歲月,又一次呈現在她眼前。


    寧紅夜那眼罩下的眼神變得複雜無比,其中有震驚,有疑惑,更有深深的警惕。


    而在顧清寒使完這招後,整個人就像被抽去了大半力氣,有些虛弱地站在原地,嬌軀微微顫抖,臉色也略顯蒼白。


    也就在這時顧清寒見到了一旁遲來的寧紅夜,又在見到寧紅夜的那種神情後,似乎知道寧紅夜方才看到了自己剛才使用的寒冰真氣。


    於是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寧紅夜,而寧紅夜自然是察覺到顧清寒在看自己,但她現在並沒有管顧清寒,反倒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憶霖身上。


    而此時的憶霖則毫不在意周圍的冰冷氣氛,在原地蹲下身子撿起了屍體,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時不時朝著那些屍體的胸口摸去,手指在衣物間靈活穿梭,試圖從那裏麵摸出什麽銀兩。


    寧紅夜看到憶霖這番舉動,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嫌棄之色,語氣嚴厲地說道:


    “你這是在做什麽?如此行徑,是不是有些太掉身份了?這般作為,簡直是有失體麵!”


    憶霖頭也不抬,雙手依舊不停地在屍體上摸索著,嘴裏還不停地抱怨道:


    “身份?身份能值幾個錢啊?


    有錢了才有資格談身份,沒錢說什麽都是空話。


    要不是我的身家都被你給拿走了,我至於這樣不顧體麵,在這死人身上找錢財嗎?”


    寧紅夜聽到憶霖的抱怨,蛾眉緊蹙,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聲調微微上揚,對著憶霖說道:“嗯?你說什麽?”


    憶霖手上的動作瞬間停滯,臉上刹那間閃過一絲慌亂,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不小心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隻見憶霖神色緊張,眼神飄忽不定,結結巴巴地對著寧紅夜說道:“額,沒什麽。”


    說完這話,憶霖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嘟囔著:“切,真窮。”


    邊說還邊不滿地掂量起剛剛從屍體上摸索出來的錢袋,那錢袋輕飄飄的,顯然裏麵的財物少得可憐,這使得憶霖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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