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憶霖,雙目微閉,正在腦海中思索著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自己這肺部受了些傷,雖說目前來看不算太嚴重,對平日的正常行動也不太影響,可倘若進行高強度的運動,多少還是會有些束縛的。


    “我的逆生程度現在還未能達到炁化內髒的地步,不過應該也快了吧。


    隻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如果稍有差池的話,自己可能就要像師父他老人家一樣,要開一輩子的逆生三重了。”


    憶霖在心裏仔細地盤算著,手上也時不時地捋著憶安的毛發。


    不得不說,貂毛的手感就是好,柔軟順滑,難怪有些大老板喜歡用貂皮來製作昂貴的貂皮大衣。


    而憶安在憶霖這充滿強製愛意的撫摸下,漸漸地合上了雙眼,緩緩地睡著了。


    憶霖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十分的好奇。


    話說別的貂通常都十分的嗜睡,整天懶洋洋的。


    可憶安倒好,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煉炁的原因,還是其他的種種因素,這小家夥倒是天生好動,而且還特別通人性。


    不僅如此,主要它的胃口還特別大,基本上是來者不拒,給什麽吃什麽,一點也不挑食。


    想到憶安的臉炁天賦,憶霖不禁有些羨慕。


    憶安在炁方麵仿佛有著與生俱來的敏銳感知和強大天賦。


    憶霖暗自思忖著,話說自己也該教教憶安怎麽運用炁來進行戰鬥了。


    想到這,憶霖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困意如潮水般襲來。


    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由於憶霖一心急於包紮傷口,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所以連午飯都沒有吃。


    就見憶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發出了均勻的唿吸聲,沉沉地睡去了。


    他的麵容在睡夢中逐漸放鬆下來,仿佛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疲憊和傷痛。


    而身處城中的胡桃三人在進城後,先是來到了一家頗為高檔的酒樓準備吃飯,同時也借機留意著四周,試圖尋找憶霖的蹤跡。


    就見這家酒樓中,那說書人正站在台上,眉飛色舞、聚精會神地講述著早上那場驚心動魄的賭鬥。


    他的聲音抑揚頓挫,手勢豐富多變,將那激烈的場麵描繪得栩栩如生,引得台下的聽眾們時而緊張屏息,時而大聲喝彩。


    而季滄海聽到那說書人滔滔不絕說的那些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忍不住嗤之以鼻。


    就見他先是舉起酒罐,猛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然後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酒漬,再轉過頭對著武田信忠說道:


    “武田兄,你可千萬別聽那家夥在這胡言亂語。


    你呀,也就是吃了武器差的虧,要不然咱們這場較量哪會這麽快就結束,咱們改天定要再打一場。”


    而武田信忠向來對於這些所謂的虛名根本就並不在意。


    此時見季滄海對自己再次發起挑戰,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就見武田信忠麵色平靜,淡淡地說道:“季君,下次我們定要再好好切磋一番,打個盡興,分個高低。”


    而胡桃見這兩個武癡這樣,也是由衷的為自己的老師感到高興。


    隨後,就見胡桃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地問向季滄海:


    “季君,請問你知道有關練氣術的傳聞嗎?”


    而季滄海聽到胡桃的問話,臉上瞬間閃出了一股玩味之色,緊接著,就見季滄海輕輕抬起手,手中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


    胡桃見此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覺得好神奇,就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十分興奮地對著季滄海問道:


    “好神奇呀,這就是練氣術嗎?這個胡桃可以學嗎?”


    而季滄海則微微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


    “這個應該算練氣術的一種表現形式吧,但這你應該學不了,畢竟這是我家族血脈遺傳的火靈真氣。”


    胡桃聽到這話,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落,但她也並未繼續去詢問,隻是默默地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見胡桃一臉失落,默默地想著:“看來,想要學習練氣術,隻能去找張道長了。”


    這時,胡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就見她一臉焦急地詢問季滄海:


    “季君,請問你見過有什麽神奇的招數,能讓人斷肢重生嗎?”


    而季滄海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眉頭緊皺,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過了一會兒,就十分果決地說道:


    “斷肢重生?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在我的印象裏反正從來沒有人做到過。”


    說到這,季滄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異樣,似乎想起了什麽,就見他一拍大腿,說道:


    “不對,那個騙子今天好像就做到了!當時情況緊急,我都沒太在意,現在迴想起來,還真是奇怪。”


    而一旁的武田信忠則是一臉的茫然,有些沒搞懂他們二人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而胡桃見自己的老師武田信忠一臉迷惑,完全不了解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趕忙開口解釋道。


    而武田信忠在聽完胡桃條理清晰的解釋之後,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這個張道長的確非同一般,絕非尋常之人。”


    胡桃接著說道:“所以武田先生,我們得想辦法找到張道長,向他請教請教練氣術。”


    隨後,三人匆匆吃完午飯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在城中四處打聽張道長的下落。


    他們滿懷期待地穿梭於大街小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曉張道長行蹤的角落。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如何詳細地描述張道長的外貌和特征,得到的卻都是令人失望的答案。


    那些被詢問的人不是搖頭表示不知,就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沉,橘紅色的晚霞染紅了半邊天。


    夜幕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降臨。


    華燈初上,璀璨的燈光照亮了街道,但街道上的行人卻逐漸稀少。


    奔波了一整天的胡桃一臉疲憊,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她嘟囔著嘴,帶著些許沮喪說道:


    “這可怎麽辦呀,我們找了整整一天,卻毫無頭緒,連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這幾天要練車,不開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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