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胡為便摩拳擦掌,大踏步朝著憶霖衝了過去。


    憶霖眼神一凝,目光中閃過一絲警惕,側身一閃,動作幹淨利落,隨手把刀丟在一旁,輕鬆躲過了胡為氣勢洶洶的這兇猛一擊。


    那迅猛的攻擊就這般撲了個空。


    胡為一擊未中,心中的火氣更大了,仿佛瞬間燃燒得更加旺盛。


    胡為轉身曲指成爪向憶霖揮來,帶起一陣淩厲的破空聲。


    憶霖卻依舊不慌不忙,腳下步伐如同行雲流水般變換,身姿輕盈,再次輕巧地避開。


    他的動作流暢自然,絲毫不顯吃力。


    “有種別躲!”胡為怒吼道。


    憶霖冷笑一聲,臉上滿是輕蔑:“你就這點本事?”


    胡為聽到這話氣得滿臉通紅,招式愈發淩厲。


    憶霖也不惱,雖然說憶霖不想和這世界的人有太多牽連,但本質上憶霖還是不想傷害胡為。


    他隻是不斷地躲避著胡為的攻擊,心中想著該如何結束這場自己和胡為那無所謂的爭鬥。


    而見自己淩厲的攻勢對憶霖絲毫沒有用,胡為也是又氣又惱,心中滿是窩火。


    就見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驟然響起,胡為的身後出現了一種巨大的老虎身影。


    隨後,胡為猛地朝憶霖跳撲過去,速度之快就連觀戰的幾人都沒看清。


    眨眼睛,一下子就到憶霖麵前,憶霖見已無法躲避,心下也是歎了一口氣。


    而觀戰的唐智看到這一幕,便對著魏輕出言開口道:“看來,胡為這家夥要贏了。”


    魏輕沒有說話,隻是皺著眉,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微微點頭以表示同意。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場中的兩人,心中也在暗自揣測著局勢的走向。


    而一旁的嶽山見此,卻有心中有著不同的想法:“未必如此,魏輕和唐智目前不知道憶霖的真正實力。


    雖然自己之前跟胡為交過手,結局是不分上下,但憶霖這人隱藏的極好,就連自己也很少見過憶霖出手,憶霖恐怕不會這麽輕易就被胡為製住。”


    就見憶霖眼神一凝,他決定不再躲避,自己一味地躲避隻會讓自己的處境越來越麻煩。


    而就見胡為兩隻手變成虎爪,朝著憶霖的麵門抓去,憶霖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胡為的兩隻手將其一隻手給牢牢抓住。


    趁勢向前猛地一掌打出,這一掌帶著淩厲的勁風,直直地擊在胡為的胸口。


    胡為受力不住,連連後退,腳步踉蹌,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深深的痕跡。


    最終,他再也無法穩住身形,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你輸了!”憶霖麵色凝重,對著胡為沉聲說道,“還有誰要來,沒有的話我可就要走了。”


    他的聲音在這屋子裏迴蕩著,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憶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其他人。


    說著,憶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作勢就要帶著沈和迴劍閣。


    而就在見憶霖要走之時,魏輕瞬間有點坐不住了。


    隻見她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衝到憶霖麵前,對著憶霖大聲喊著:


    “慢著,你還不能走!


    你殺了案件的重要罪人,如今又打傷了前來辦案之人,你必須得跟我迴去受審!”


    魏輕眉頭緊皺,一臉的嚴肅與憤怒,那眼神仿佛要將憶霖給牢牢鎖住。


    而憶霖見魏輕還這麽執著,心中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就見憶霖微微側過身,那張俊秀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陰霾,他滿臉不悅地對著魏輕說道:


    “我不說了嗎?你們打贏我,我就跟你們迴去,還有那人本來就該死,你怎麽就這麽一根筋呢?”


    憶霖的聲音中夾雜著惱怒,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目光淩厲地直視著魏輕。


    他那緊抿的嘴唇和微微顫抖的下巴,顯示出他此刻情緒的激動,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壓迫感。


    魏輕被憶霖這強大的氣場震得微微一怔,但很快便迴過神來,她挺直了腰杆,毫不退縮地迴應道:


    “不管怎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不這人如此肆意妄為!


    就算那人罪大惡極,也應當由律法來裁決,而不是由你私自處置!”


    憶霖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律法?那所謂的律法若能真正伸張正義,又怎會讓這罪人逍遙至今?


    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魏輕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著堅定:“即便如此,那便試試!”說罷,她嬌喝一聲,身形如鬼魅般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憶霖迅猛砍去。


    她的身姿矯健,出刀淩厲,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


    憶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那訝異之色轉瞬即逝,隨即他身形一晃,如同風中的柳絮般輕盈飄忽,輕輕鬆鬆便躲過了魏輕那來勢洶洶的攻擊。


    他皺了皺眉,神色間流露出一絲無奈,說道:“你這是何苦?”話音未落,隻見他手臂一揮,就是淩厲的一掌打過去。


    這一掌看似隨意,實則蘊含著深厚的內力,掌風唿嘯。


    魏輕根本來不及躲閃,隨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整個人倒飛出去。


    她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魏輕隻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喉嚨裏湧起一股腥甜,但她硬是咬著牙,強忍著不讓鮮血噴出。


    而見魏輕受傷,唐智和嶽山瞬間就有點看不下去了。


    就見唐智心急如焚,腳下步伐如風,快速地來到魏輕身旁。


    他半蹲下身,滿臉關切,輕聲問道:“魏輕,你沒事吧?”


    語氣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眼神裏滿是緊張,小心翼翼地查看著魏輕的傷勢。


    而魏輕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動作顯得有些無力。


    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落在唐智身上,而是直直地看著嶽山。


    然而,卻發現嶽山並沒有朝自己這邊看了,那一瞬間,她的心中不由一頓失落,仿佛有一塊巨石沉沉地壓了下來。


    雖然自己之前和嶽山有著誤會,那誤會就像一道道無形的溝壑橫亙在他們之間。


    可這並不影響自己對嶽山的感情,那份感情猶如深埋在心底的火種,無論經曆多少風雨,都未曾熄滅。


    哪怕此刻嶽山冷漠以對,她心中的那份眷戀和牽掛依然如潮水般洶湧,隻是此刻都化作了無盡的苦澀,在心底蔓延開來。


    而一旁的嶽山,原本也想著關心幾句,可腦海中猛地想起了自己和魏輕之前產生的誤會,那些不愉快的過往瞬間湧上心頭。


    他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關切之意,轉而換成了有些不悅的神情,目光逐漸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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