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灰溜溜離開後,我心裏琢磨著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女人心眼多得很,吃了虧還能裝沒事人一樣繼續找機會。


    我得提前做好準備,不能讓她再鑽空子。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檢查樓道裏的監控設備。


    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門框上有個奇怪的小黑點。


    乍一看像是灰塵,但仔細瞧就能看出端倪。那東西表麵泛著金屬光澤,明顯不是普通物件。


    我蹲下來仔細觀察,心裏已經有了判斷。這玩意兒八成是竊聽器,而且安裝手法相當業餘。


    白小柔那幫人果然沉不住氣了,以為隨便安個監聽設備就能掌握我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冷笑一聲。既然他們這麽想聽牆角,那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我迴屋翻出工具箱,把那個小裝置拆了下來。


    這東西做工粗糙,一看就是市麵上廉價貨,連基本的防拆功能都沒有。


    我把竊聽器放在桌上,開始動手改裝。老李頭正好送物資過來,看到我在擺弄這個東西,好奇地湊過來看。


    “衛哥,這是啥玩意兒?”


    “竊聽器。”我頭也不抬地迴答,“有人安在我家門口,想偷聽我說話。”


    老李頭瞪大眼睛:“誰這麽大膽?這不是找死嗎?”


    我沒接他的話茬,而是專心致誌地改造這個小裝置。


    我給它加裝了一個信號幹擾模塊,又調整了電路結構。


    這樣一來,它每隔半小時就會自動發出一陣雜音,讓監聽的人根本聽不清真實內容。


    “這樣就行了。”我滿意地看著改裝後的裝置,“讓他們聽聽噪音吧,也算是一種懲罰。”


    重新安裝好竊聽器後,我故意在家大聲抱怨起來。


    “唉,這個破係統真是麻煩死了。整天讓我做這做那,煩都煩死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提高了音量,確保能被清晰錄進去。


    其實我心裏明白,這些都是假消息。真正的係統提示從來都是直接出現在腦海裏,根本不會發出聲音。


    但那些監聽的人不知道這些細節,肯定會以為我是在抱怨某個實體設備。


    為了讓表演更逼真,我還故意在客廳裏來迴踱步,時不時歎口氣。


    “這麽多物資要管理,真是累死人了。地下室都快堆不下了,真愁人啊。”


    王二狗剛好來匯報工作,聽到我自言自語,一臉疑惑地問:“衛哥,您這是唱哪出戲呢?”


    “演戲給某些人看。”我衝他眨眨眼,“讓他們以為我們這邊出了問題,說不定能引蛇出洞。”


    果然,當天下午我就注意到白小柔又在樓下轉悠。


    她站在單元門口,假裝在打電話,但眼神卻不停地往我這邊瞟。


    通過監控畫麵,我清楚地看到她手裏拿著一個小型接收器,神情專注地聽著什麽。


    “看來我們的表演成功了。”我對劉德貴說。


    這家夥最近負責協助我處理情報工作,對這些異常情況格外敏感。


    劉德貴點點頭:“衛哥,要不要派人盯著她?


    如果有必要,可以直接動手解決。”


    “別急。”我搖搖頭,指著屏幕上的畫麵解釋道,“你看,這幾個人明顯是有目的而來。


    尤其是那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他已經連續兩天出現在附近了。”


    就在這時,監控畫麵裏出現了一個陌生麵孔。


    那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瘦削,穿著一件深色風衣。


    他徑直走向白小柔,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在討論什麽重要事情。


    “這人是誰?”我皺起眉頭問道。


    劉德貴湊近屏幕仔細看了看:“以前沒見過,應該是新麵孔。


    不過看他的架勢,不像是普通角色。”


    我盯著那個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漸漸有了判斷。


    能讓白小柔如此重視的人,肯定不是簡單人物。


    或許這就是她背後的靠山之一。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我決定采取進一步行動。


    當晚,我特意讓張鐵柱在樓道裏散布了一些假消息。


    比如“衛新的係統最近出了故障”、“他正在考慮搬家”之類的內容。


    果不其然,這些話很快就傳到了白小柔耳朵裏。


    通過監控,我發現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而且行色匆匆,顯然是去向某人匯報情況。


    “衛哥,咱們是不是該收網了?”王二狗忍不住問道。


    “還不到時候。”我搖搖頭,“現在最重要的是摸清她的底牌。


    隻要知道她背後還有哪些人支持,我們就能徹底掌控局麵。”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樓下的住戶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有人說是聽到我家傳出奇怪的聲音,有人說看到可疑人員在附近徘徊。


    這些流言蜚語正是我想要的效果——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家出了問題。


    第三天清晨,我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監控錄像。


    昨晚的畫麵顯示,白小柔不僅頻繁出入樓道,還曾與三四個不同的人接觸。


    這些人中,有兩個看起來像是流浪漢打扮,另外兩個則穿著整潔,像是某個組織派來的探子。


    “有意思。”我靠在椅背上,點燃一支煙,慢慢吸了一口。


    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而我已經占據了主動權。


    至於白小柔,她越是急於摸清我的底細,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就在這時,監控畫麵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陳大發,之前跟白小柔有過接觸的那個家夥。


    他鬼鬼祟祟地在樓道裏轉悠,時不時停下來查看什麽。


    “這小子又來了。”我冷笑一聲,按下遙控器啟動了改裝後的竊聽器。


    刺耳的雜音立刻通過信號傳了出去,嚇得陳大發慌忙躲進陰影裏。


    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了行動,灰溜溜地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監控畫麵中,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場較量中,對方已經輸了第二局。不過,這隻是個開始。


    接下來,我會讓他們徹底明白,跟我鬥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


    為了進一步試探白小柔的底線,我特意安排了一場戲碼。


    讓老李頭故意在樓道裏談論關於物資儲備的話題,說什麽“衛新最近又運迴來一批新貨”、“他的地下室可能藏了不少好東西”之類的內容。


    這些話很快就在整棟樓傳開了。通過監控,我發現白小柔聽到這些消息後,表現得異常興奮。


    她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低聲說了幾句什麽。


    雖然聽不清具體內容,但從她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在向某人匯報情況。


    “衛哥,您覺得她會采取什麽行動?”劉德貴湊過來問道。


    “等著瞧吧。”我意味深長地說,“當一個人太過急於求成的時候,往往就會犯下致命錯誤。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那個時刻的到來。”


    當天晚上,我又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白小柔竟然在樓下守了一整夜,期間還跟幾個不同的人碰麵。


    這些人中有男有女,但共同點是都顯得很謹慎,說話時還不停地東張西望。


    “看來她的勢力比我想象的還要龐大。”我對著監控畫麵喃喃自語。


    這些人的出現說明,白小柔背後很可能有一個完整的組織在支持她。


    否則,以她的性格和能力,不可能單槍匹馬地跟我對抗這麽久。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我決定采取更加激進的策略。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在客廳裏大聲打電話,說自己打算把部分物資轉移到城外的安全屋去。


    這個消息通過改裝後的竊聽器傳出去後,立刻引起了連鎖反應。


    監控顯示,白小柔接到消息後立刻行動起來。


    她先是聯係了那個穿風衣的中年男人,隨後又召集了幾個人開會。


    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在製定什麽行動計劃。


    “衛哥,他們會不會真的動手?”張鐵柱有些擔憂地問。


    “讓他們試試看。”我冷笑著迴答,“我已經布好了局,就等他們往裏鑽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特意加強了家裏的防禦措施。


    除了原有的警報係統,還在門窗處安裝了幾個隱蔽的陷阱。


    這些機關看似簡單,但足以讓任何入侵者吃個大虧。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坐在監控室裏,靜靜地等待著對手的下一步動作。


    這場暗中較勁的遊戲,正逐漸進入高潮階段。


    而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隨時迎接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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