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你怎麽了?”落葉葉不明白自己女兒為何關心起韓淩天。


    “媽咪,沒什麽。”


    小奶包把思緒拉迴,善解人意地牽住她的手,道,“你是不是想迴去了?”


    “嗯,在這裏挺無聊的,她總是隱瞞著一些事情,又故意澄清一些,沒意思。”落葉葉抱起她,想要離開。


    “你不過是想要知道衛缺領養的孩子是不是我生的,對不對?”韓凝一句話又讓落葉葉停住了腳步。


    她轉身,道,“既然你知道我想什麽,那就迴答啊。”


    “告訴你也無妨,衛斯理不是我的孩子。”韓凝冷顫地笑著。


    這笑容讓落葉葉發慌,特別是想起那個小惡魔,她全身都不對勁兒了,問道,“那是誰的孩子?”


    不待韓凝迴答。


    落葉葉又後知後覺地道,“是施雨詩生的,還是冷輕輕所生?還是其他人……”


    反正落葉葉確定那個衛斯理一定是宋金賢的孩子。


    “抱歉,這個問題,我隻能迴答到這裏。”


    韓凝不想深究下去,卻又多說了一句,“這是某人下的一盤大棋,你應該可以想到,等衛斯理長大,會發生什麽事情,不是嗎?”


    “會發生什麽?會造反?”落葉葉不敢想象。


    小唐和衛大叔要養虎為患嗎……


    那簡直太可怕了。


    “所以,你現在需要除掉他!”


    韓凝狠辣地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藥遞給她,“想辦法讓他吃掉,足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見閻王爺!”


    “你……你怎麽這麽狠……”落葉葉即使不喜歡衛斯理,但也從沒想過對他下殺手啊。


    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


    “不是我狠,是有人故意為之,你不也察覺到了嗎?”韓凝誘導著她,“現在不除掉衛斯理,等他長大,你再去後悔,那不就遲了?”


    此刻,落葉葉忽然清醒地意識到,衛斯理應該是冷輕輕生下的孩子吧?


    否則,韓凝為什麽如此嫉恨他?


    不正是因為宋金賢最後娶的人是冷輕輕嗎?


    可是……


    轉念又一想,冷輕輕為什麽把自己的孩子拋棄在衛大叔的家門外?


    而且宋金賢還袖手旁觀?


    這沒有道理吧……


    她想不通。


    愣怔的時候,手上已經被韓凝強行塞上那瓶藥,陰笑著道,“這是我今天找你的主要事情,而且衛家和你們經常走動,我想你應該會忽然容易得手。”


    怕落葉葉不願意,她又教唆著道,“千萬別心慈手軟。你看看,我們剛剛迴顧過的那些往事,哪一樣不是你要後悔的?如果能重來,你肯定要硬氣一點,執著一點,是不是?”


    “……是……”落葉葉居然莫名其妙地認同了。


    到這時。


    她也才明白,前麵韓凝講了一大堆羅裏吧嗦的事情,原來是為這個時候鋪墊。


    不得不說,她幾乎無力反駁。


    —


    走出四合院。


    風雪還在飄著,一陣冷似一陣。


    天空陰沉得緊。


    韓凝送她們母女到門口,反詰著道,“落小姐,我想你不會暴露我的行蹤,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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