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召集你們就隻為一件事,組織最近多了很多任務。”此話一出,除了拉基亞,其餘人都低頭不去看格蘭威特。“現在開始新的任務分配,有誰想去歐洲、美國那邊?”


    全場寂靜,格蘭威特就知道會這樣,他提前將任務分配好了,“波本去歐洲,配合查爾特勒,基安蒂和科恩去德國,美國就讓貝爾摩德去吧。”格蘭威特自己手上還有一大把任務。


    自從一時梭哈爽,肝點火葬場後,格蘭威特在這三天裏,極限白天和江戶川柯南一起破案,晚上做組織任務,苦了本體,幸福了功績點,三天肝出1500點,這隻能說死神很給力。


    “原來是這樣,格蘭威特大人,那黑麥的追擊交給誰呢?”格蘭威特將目光轉向琴酒,“當然是gin了。”琴酒抽著煙,冷冷地掃了一眼拉基亞。“最近我們是不是需要擴招了?”


    想要越多的功績點,就需要越多的人手。格蘭威特思考著有沒有能幹的底層臥底能提拔上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波本!”降穀零驚訝了一瞬,又變得誌在必得的樣子,“是!”


    降穀零見縫插針,“星森守的代號我覺得可以定下來了。”而本體沒來,他正躺在組織醫院休息中,根本來不了,體質雖然加強到了可以日常雙開的地步,但高強度的完全不行。


    “是嗎?很可惜考核任務沒完成前,星森守的代號是落不下來的。”拉基亞沒說話,眼中連一絲恨意都未浮現,“格蘭威特大人,我是那位派來的。”最後他想給自己搏一條生路。


    格蘭威特笑了出來,真正的自尋死路來了。“我怎麽不知道你是那位派來的。”拉基亞一時慌亂犯了大忌,“我。”格蘭威特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抽出槍就開,不給一絲機會。


    拉基亞最後的表情是驚恐和眼中逐漸消失的悔恨,“竟然假借那位的命令,真是好笑。”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在場的人都懷疑拉基亞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但都沒人說話。


    格蘭威特坐迴椅子上,“你們是有什麽問題想要問我嗎?”拉基亞的屍體還就在後麵,噴濺的血液在會議桌上還未凝固,大量的血液從貫穿傷中流出,最終蔓延到本體的空位上。


    時不時敲著桌子,等兩分鍾後,格蘭威特看著神色各異的眾人笑出了聲,冰冷的臉上根本看不見一點笑意,漠視一切的目光讓基安蒂下意識躲避。“格蘭威特大人,那考核是否?”


    “波本,你的判斷確實沒一次失手呢。”格蘭威特很是欣賞,但本體可不能暴露。“星森守三天兩頭生病,代號這事延期再議。”降穀零對於這個理由真覺得沒錯,很有道理。


    “也是,那格蘭威特大人,沒事的話,我可以先去執行任務了嗎?”琴酒直接帶著伏特加離開會議室,連招唿都不打一聲。格蘭威特都習慣了,“行吧,會議結束,各做各任!”


    而躺在組織醫院的玉澤守心開心極了,“哈哈哈,拉基亞終於死了!”玉澤守心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了,將倉庫裏的消疲飲料拿出來,呲的一聲打開,“呸!好苦,嘔!”


    但是很快,燒就退下去了,身體和精神都很舒服,沒有一絲不自在的地方。“好東西啊,這個卡池的效果都這麽好嗎!”玉澤守心起身出院,既然這樣,他就可以雙開同肝了。


    馬甲肝黑方任務,本體肝警方任務,交界的任務甚至可以領兩份功績點,“肝!往死裏肝!”玉澤守心迅速開車前往米花町,“要說犯罪哪裏強,東京要看米花町!”


    聯係上長穀川正人,並易容偽造成一個法醫,【搜查一課,目暮警官\/長穀川正人】。玉澤守心扮演的是一位滿臉胡茬的中年頹疲大叔,“您好,是平川友裕先生嗎?”


    “是的,您是接我的高木警官吧!”高木涉介紹著自己,並將玉澤守心帶進了搜查一課那邊,“佐藤警官,平川先生已經到了。”佐藤美和子剛準備打招唿,案件就這樣來了。


    “不愧是米花町,一個下午,意外失足死亡的,情殺的,衝動殺人的,自殺的,唉!”


    功績值噌噌往上漲,但玉澤守心並不開心,犯罪率高的太離譜了,“一兩件還算正常,都這樣了,政府難道不反思一下嗎?!”玉澤守心都覺得高犯罪率下需要嚴打才能控製。


    又或者是社會的失衡,導致了居民將和社會製度的衝突轉移到了某個個體身上。“唉!”邊歎氣邊又給自己喝了一罐消疲飲料,“平川先生,一起去吃晚飯嗎?”“高木警官,案件!”


    這頓晚飯到淩晨一點才吃上,玉澤守心在辦案時連一口水都沒塞,但吃飯要一口一口慢慢吃,不然對胃不好。“平川先生,為什麽會做法醫?”“家裏逼我學醫,法醫也是醫。”


    玉澤守心一口飯還沒咽下去,新的案件又來了。“平川先生,該出發了。”玉澤守心順便打聽了一下,發現最輕鬆的時候竟然是怪盜基德的出現。“這個地方果然是被詛咒了吧!”


    在搜查一課待了三天,走出去之時,玉澤守心的精神有些恍惚,審訊室裏的供詞遠比偵探現場的還要炸裂精彩,【玉澤先生,出大事了,蘭懷疑我了!\/江戶川柯南】。


    【要解藥嗎?找小哀問問,我這目前沒有。\/玉澤守心】,“我還是用馬甲幫你一程吧。”毛利蘭委托格蘭威特調查工藤新一的事情,他都是斷斷續續給線索,但一直不給結果。


    “又心疼不知真相一直堅強勇敢的蘭小姐,又擔心知道真相也要同甘共苦的蘭小姐受傷啊!”玉澤守心深知毛利蘭在這條路上既是優點又是缺點的特點,那就是太會共情了。


    共情代表毛利蘭可以觀察到偵探理性思維下難以察覺的其他情感,但也因過於帶入,容易迷失並傷到自己。他邊想邊走,還在警視廳附近徘徊,絲毫忘了自己已經卸下偽裝這件事。


    當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捂著嘴拖進了車裏。“抓到你了,小玉澤!”看著笑的和善的萩原研二和摩拳擦掌的鬆田陣平,玉澤守心恨不得現在就暈過去,眼睛緊緊閉著,是幻覺。


    “沒關係,從今天起,你都有時間跟我們說實話,小玉澤,你要覺得你的演技能騙過我,大可試試。”鬆田陣平看著還在裝死的玉澤守心,他可不會忍住自己的脾氣,“接招!”


    “嗷!”玉澤守心痛的睜眼,左手捂著左臉,“你還真在車上打我啊!”“打你還需要分場合嗎!”右手悄聲無息的摸上開門,結果是紋絲不動,他很快認慫,“要不迴去說?”


    時隔多年,迴到了原來的住房,一切都和離開前沒多大變化,玉澤守心剛情緒上頭,“小玉澤,我等這天很久了!小陣平!”玉澤守心拔腿就跑,在客廳裏,三個玩起了追逐戰。


    二打一,玉澤守心最終還是沒能敵得過,被按在地上。“第一個問題,為什麽做迴了警察,還是公安!”按在腰上的力氣有些加重,某個剛長好的嫩肉卻也嬌氣得受不了這個力道。


    “我說就是啦,各有所需,別無他法啦。我瞞著的事,就是我身上的故事和零執行的任務有關,我的朋友也在那裏,我要想辦法救他出來。”“玉澤,說重點!輕鬆就是大事情!”


    鬆田陣平太了解玉澤守心的說話風格了,越是輕鬆的真,事情就越大。萩原研二一直從側麵觀察著玉澤守心的表情,“小玉澤,這個力道你以前根本不會皺眉,難道你受傷了?”


    “hagi,你把我想的太脆弱了吧,隻是最近發燒才好而已。”玉澤守心聲音有些悶,似乎很難為情,鬆田陣平直接掐上沒挨打的右臉,反複拉扯,“鬆田陣平!”“這是報複!”


    “小陣平,幫忙按住小玉澤。”玉澤守心頓感不妙,果不其然萩原研二開始要扒他衣服了。“你,你這是要幹什麽!過分了啊!”萩原研二從頸間往下開始檢查,“hagi,這是?”


    “平常連發燒都不願意說的人,突然坦白,以往力道不會疼的皺眉的人,今天痛的嘴唇都是緊繃的。小玉澤,你果然是受傷了吧,而且傷得還很重,應該是近段時間受的傷。”


    玉澤守心的心越跳越快,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玉澤!”鬆田陣平看這樣的身體反應怎麽可能會不明白,“心虛成這樣,小玉澤,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等我發現了。”


    萩原研二查完背部,隻有玉澤守心的腹部沒有看了。緩緩伸出手剛準備翻身掀開,玉澤守心瘋狂掙開鬆田陣平的掣肘,“玉澤,你果然!”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冷著眼,再次追擊。


    很可惜最後的結局沒有一絲變化,隻不過這一次的玉澤守心被按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而不是冰冷的地板上。“玉澤!你這傷口是貫穿槍傷還有腐爛感染,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隨後便走到了陽台裏抽起了煙。玉澤守心歎口氣,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去安慰鬆田陣平,“陣平,這個啊,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沒事,能跑能跳,還能當警察。”


    “我不是在說這個。”鬆田陣平也需要冷靜一下,鬆開雙手,也去到了陽台吸煙,留玉澤守心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總感覺這兩出來後,我一定死定了的感覺,真的好緊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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