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詢問還在繼續,而毛利蘭和麻生成實都是一副很困倦的樣子,“奇怪,玉澤先生呢?”江戶川柯南轉了一圈絲毫沒有看見玉澤守心的身影。


    “目暮警官,你有看見玉澤先生嗎?”目暮十三疑惑,“玉澤也在這裏?”


    江戶川柯南點頭,將玉澤守心接到委托一起來查案事情說了出來,“我知道了,確實有點奇怪,我會派人去找他的。”毛利小五郎有不同見解,“估計是在旅館唿唿大睡呢。”


    “玉澤先生才不會在這種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江戶川柯南大聲否認,“為什麽這個時候不見玉澤先生的人影,我有事情想找他確認。”江戶川柯南急得咬手指甲了。


    人不在,江戶川柯南根本無從下手,三十八個嫌疑人,“蘭姐姐,成實醫生,我先出去轉轉!”江戶川柯南急匆匆出去找玉澤守心,而玉澤守心在旅館睡得正香。


    “不在這裏,也不在這裏!”江戶川柯南找遍了島上的建築,黃昏即將到來,江戶川柯南也趕緊趕迴去,“大叔,詢問進行得怎麽樣了?”“還有好幾個呢。”


    “那我還要多久呢?”麻生成實打著哈欠,“雖然很累,你在最後麵呢。”麻生成實點了點頭,“那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麻生成實起身向廁所走去,第二奏章要開始了。


    這時詢問的西本健,目暮十三明眼都能看出這家夥有問題,但是礙於沒有其他證據,隻能做正常詢問,就連毛利小五郎都覺得這個人有問題,“玉澤先生,到底在哪呢。”


    與此同時,平田和明和黑岩辰次發生了口角,是黑岩辰次單方麵訓斥平田和明,罵完就走了。而江戶川柯南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西本健一直待在這裏沒有離開。


    在人走後,江戶川柯南跟了上去,被出來的人遮擋了視線,去了廁所,卻沒有發現西本健,“糟了,是樓梯!”跑上樓時奏章響起,廣播室前,西本健不知看到了什麽,癱軟在地。


    “糟了!”黑岩辰次死在了廣播室內,江戶川柯南一臉嚴肅,目暮十三一眾人跑了過來,“叫鑒視跟驗屍人員來。”但其人已經因為川島先生的解剖傍晚去了東京,“可惡,這個時候離開。”江戶川柯南很難不懷疑是故意的,但是驗屍的是玉澤守心,“玉澤先生可以!”


    但還是那個問題,玉澤守心去哪了,這個時候麻生成實毛遂自薦,“那個,我可以的話。”目暮十三並不想讓麻生成實來驗屍,這個人屬於嫌疑人一列,“玉澤找到了沒?”


    派出去的警員搖了搖頭,目暮十三歎了口氣,“隻能這樣了。”麻生成實上前驗屍,而江戶川柯南一拳錘到牆上,氣憤的麵目都猙獰起來,“可惡,犯人到底是誰!”


    全部的出入口都由警員把控,江戶川柯南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拿出手機給玉澤守心再一次嚐試打電話,“嘟嘟嘟……”還是沒有接,江戶川柯南終於發現了一點。


    “是犯人對玉澤先生下手了嗎!可惡!”江戶川柯南煩躁的不斷的撓頭,而地上的樂譜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江戶川柯南走過去將樂譜畫下來,由於太飄了,被毛利小五郎教訓了。


    在警戒之際,江戶川柯南再一次跑出去嚐試找到玉澤守心,“其他地方都沒有的話,去旅館試試。”江戶川柯南憑借著小孩子的外表贏得了老板的信任,拿到了玉澤守心房間的備用鑰匙,打開門,一進去,就發現玉澤守心睡在床上,完全沒有醒來的征兆。


    “玉澤先生!玉澤先生!玉澤守心!”喊不起來。江戶川柯南看見了桌上的便當,和成實醫生給的似乎一樣,“是被下安眠藥了。”江戶川柯南注意到床邊的手機,正亮著。


    “是給我的訊息,注意燈下黑。”江戶川柯南摸不著頭腦,後麵應該還要在打什麽,但是由於安眠藥起作用了,玉澤守心沒有打下去,“燈下黑,什麽意思?”


    江戶川柯南迴到案發現場,這時目暮十三已經在開始排查各個人的時間線了,毛利蘭剛好在說,“六點以後,成實醫生一直和我在一起。”江戶川柯南還在思考玉澤守心所說的燈下黑是什麽,“玉澤先生的意思是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嗎。”


    而燈指的是什麽呢,江戶川柯南肯定玉澤守心已經知道了什麽,甚至和兇手已經交流過了,但很可惜沒能阻止兇手繼續下手,並被暗算沉睡下來,江戶川柯南看向麻生成實。


    “不對,川島先生的驗屍是玉澤先生做的,但是玉澤先生的褲腳是濕的!”江戶川柯南知道玉澤守心沒有動機,但是燈下黑也可以指代玉澤守心,“可惡,再不快點的話!”


    “是黑岩先生叫我過去的!”西本健驚慌的辯解著,江戶川柯南拿出本子,看起了兇手留下的樂譜暗號,“鋼琴來說的話是指黑色的鍵盤。”毛利蘭此話一出,給了江戶川柯南新思路,“鍵盤。”這個時候江戶川柯南破除了暗號。


    “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江戶川柯南還不緊不慢的說出原理,毛利小五郎問著廣播室的暗語,“罪孽的怨恨,在這裏消除。”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想到十二年前自焚身亡的麻生圭二,“是那個家夥!麻生圭二他還活著呀!”西本健似乎有些瘋魔。


    但是被老伯否決了,說出了當時經過,“樂譜?!樂譜在哪!”“在公民館的倉庫裏頭,可是倉庫的鑰匙在派出所裏麵呐。”目暮十三憤怒大喊趕緊去拿,江戶川柯南趁機跟了上去。


    在路上,老伯跟江戶川柯南聊起來一些人的過去,“是這樣嗎。”江戶川柯南從這個關係中摸索到了什麽,而到派出所時卻怎麽都找不到鑰匙,變故就此橫生了。


    毛利蘭跑了過來,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江戶川柯南在內心焦急起來,“我要去公民館看看!”江戶川柯南趕緊跑迴公民館,琴房傳來動靜,“村澤先生?”“啊!”


    “蘭!”江戶川柯南跑過去,卻發現西本健吊死在了房間中,“快通知目暮警官過來!”江戶川柯南找到了在地上的樂譜,“是遺書。”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密切交流著。


    江戶川柯南翻著白眼,“而且啊,我也認為沒有人會特地用這些暗號來寫自己的遺書的。”這個時候的江戶川柯南忘記了玉澤守心所說的話,絲毫未認為這個暗號另有他意。


    與此同時,在旅館的玉澤守心因為腹部的疼痛拯救,終於睜開了眼,“嘶!我這是,糟糕,這個天色,快趕不及了!”玉澤守心起床將藥服下,隨意的將傷口包紮一下,衝了出去。


    “公民館,咳咳咳!”玉澤守心焦急的跑去了公民館,“一定要趕上啊!”玉澤守心大步往前邁著,邊跑邊打電話給江戶川柯南,“可惡,小偵探,快接啊!”


    但是像是世界無法被改變的軌跡一樣,江戶川柯南在推理時並未注意到一旁的手機在不斷震動著,玉澤守心的嘴角已經滲血,他大口喘著氣,公民館已經開始著火了。


    煙霧不斷往外跑著,玉澤守心光是靠近都不斷咳嗽著,“可惡,我這身體!”玉澤守心看向一旁的大海,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咳咳咳。”玉澤守心衝了進去。


    與此同時,江戶川柯南的推理進行到了尾聲,“兇手就是你,麻生成實先生。”江戶川柯南還在說著理由,麻生成實趁著警方不注意離開了,江戶川柯南趕緊跑出來,“公民館!”


    熊熊火焰下,麻生成實走進了鋼琴房裏,坐在了演奏凳上,像是懷念一樣,用手指不斷按著琴鍵,“麻生成實,咳咳,我們現在離開還來得及。”玉澤守心從鋼琴後麵走出來。


    “你為什麽醒來?”玉澤守心沒有迴答,火焰無情的在吞噬周圍的一切,“抱歉,我啊,已經沒有被拯救的機會了。”麻生成實目光悲戚,他已經失去一切了,還沾染了鮮血。


    “根據事情事實還可以著實減刑,你的悲劇是警察的責任,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火焰的無情下死去。”玉澤守心聽到了門後的動靜,躲在了鋼琴身後,“這件事情還沒結束!”


    江戶川柯南闖了進來,將樂譜遞給麻生成實,“成實,你一個人要好好活著嗎?”江戶川柯南想要救下麻生成實,“成實先生,趕快迴去!”江戶川柯南想把麻生成實扯走。


    “已經太遲了,我的手上已經沾滿了那四個人的血了啊,你知道嗎?”玉澤守心在一旁注視一切,就在麻生成實將江戶川柯南丟出窗外之後,彈起了鋼琴,玉澤守心衝了出去,打暈麻生成實。


    “咳咳咳!”玉澤守心一口血吐了出來,吸到太多濃煙了,他本來因為藥物的副作用,肺部就受了傷害,強行背起麻生成實,往外走去,火焰在燃燒著,“該死,被堵住了。”


    江戶川柯南的那扇窗戶被火焰攔住了,玉澤守心向門外走去,熱浪直逼玉澤守心臉上,“廁所!”玉澤守心背著麻生成實走到廁所裏麵,將水龍頭打開,打濕麻生成實身上的衣服。


    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澆濕,並包裹在麻生成實身上,他的手臂上已經有了很多燒傷的痕跡,抱起麻生成實衝出了走廊,到了對麵的房間,“三,二,一!”玉澤守心將麻生成實牢牢護住,用自己的身體衝過咆哮的火焰,打破了玻璃,衝出了火海。


    倒在地上,玉澤守心的傷口再一次崩開了,麻生成實被冷意催醒過來,“我怎麽還活著。”麻生成實起身準備再一次衝入火海,“麻生成實醫生,你敢和我賭嗎?”


    麻生成實轉過頭去,就看見玉澤守心的腹部不斷流著血,“成實醫生,我就賭你會救我。”玉澤守心用手將腹部的傷口撕裂開來,不作緊急措施的話,玉澤守心會死。


    在火光的映襯下,紅瞳在熠熠生輝著,是瘋狂,是信任,是決絕。麻生成實抬頭看見了月光,他無法視而不見,他不能看著無辜之人在他麵前死去,玉澤守心賭贏了。


    麻生成實根據現有的條件做了緊急處理,“你這是槍傷!你!”“噓!成實醫生,我不能去醫院,去診所幫我縫合好就行了。”玉澤守心將藥拿出來,“這個是特效藥。”


    “我還有未來可言嗎?”在麻生成實定下的結局裏,他將在琴房中被火焰帶去團圓,“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幫兇,成實醫生,你也不想看見無辜之人被你牽連吧。”


    明知道這隻是個牽住他的理由,但是麻生成實還是順著玉澤守心的話往下問去,“你要我幹嘛。”“去自首,我當然也會去,作為牽連我的報複,那就是去開診所救治其他人吧。”


    麻生成實頓住扶著玉澤守心去診所的腳步,“我。”“救三百九十九條人命後,再死去吧,就當是懺悔了,作為沒有遵守圭二先生好好活著的補償。不是四百條的原因是你已經救了一條了。”玉澤守心笑著說,“我很期待。”


    到診所了,麻生成實麻利的將傷口重新縫合好,“你還是要去檢查下肺部。”玉澤守心已經閉上眼睡著了,“還真是信任我呢。”這一次麻生成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一旁。


    沒有多餘的情緒,隻有心安,“爸爸,我能重新開始嗎?”麻生成實又看向玉澤守心熟睡的臉龐,“謝謝你迴應了我,還有那位小偵探,這個事情所有的罪責在我,不能牽扯到你。”


    麻生成實起身給玉澤守心打了一瓶點滴,“這裏麵有安神的物質,下次見,玉澤先生。”麻生成實轉身離去時,被一隻手抓住,“你要去哪?”玉澤守心用另一隻手扯開點滴。


    “別想逃!現在就和我去找目暮警官!”玉澤守心強撐著起身,“不行,你現在再動的話傷口會崩裂開的。”麻生成實更害怕玉澤守心的傷口會二次感染,“那你也別想逃。”


    被灼燒的連眉毛都皺了起來,玉澤守心都能感受到咽喉的鐵鏽味,“我知道了,我不會逃避,你也安心休息,不要亂動。”這個時候二人終於平靜的聊了起來。


    到了白天,江戶川柯南和目暮十三一行人站在了碼頭,“玉澤先生去哪了?”在迴去之後,江戶川柯南去找了玉澤守心,但是發現人不在房間裏,而且他手機的未接電話。


    “可惡!就差一步,為什麽我不去注意這些!”江戶川柯南品嚐到了悔恨的滋味,第二次親眼看著犯人死在他麵前,上一次是他殺的無力,這一次是自殺的悲鳴,“可惡!”


    他無法冷靜下來,“明明推理真相是為了找到犯人,卻眼看著他自殺,我明白太晚了,這跟殺人兇手有什麽區別呢,是我本末倒置了。”江戶川柯南終於明白了偵探存在的意義。


    也終於明白了山中禦津弘和清水榮光所說的,他所欠缺的東西,世界並非黑即白,灰色的地帶才是人們苦苦掙紮之處,而在這裏麵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敬畏生命。


    江戶川柯南低下了作為偵探高傲的頭顱,這個時候的他才開始真正的偵探旅途。“目暮長官!是,是麻生成實!他來自首了!”“什麽!”江戶川柯南難以置信。


    嗖的一下衝了出去,就看見玉澤守心站在麻生成實身旁,“成實醫生!玉澤先生!”江戶川柯南衝上去抱住麻生成實,顫抖的身體凸顯了主人公的洶湧的情緒。


    “我和麻生成實來自首的。”江戶川柯南猛地抬起頭,“玉澤,先生?”“不是的,是我做的!”目暮十三難以置信裏麵還有玉澤守心的參與,“你身為警校的學生,你對得起師長的教誨嗎!”


    玉澤守心想到鬼塚教官聽到這事,估計會過來揍他,但是他不後悔,目暮十三歎了口氣,事關警校的優秀畢業生,先是打了個電話上報上去,“什麽,是,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將麻生成實帶走。”玉澤守心很是疑惑,目暮十三也沒有說原因,“下次做事不要這麽莽撞,麻生成實的事情也會酌情判斷的。”


    最終是玉澤守心和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坐在一條船上,“玉澤先生,是你動的手。”江戶川柯南明白了,“你那個時候就知道是成實醫生!”玉澤守心點頭,“是這樣,所以在救下成實醫生後,我就帶著他來自首了。


    “謝謝你,玉澤先生。”若不是玉澤守心救下了麻生成實,江戶川柯南會悔恨一輩子,這注定是無法釋懷的事情,很殘忍的一課。“你成長很多呢,隻可惜我也晚了一步。”


    “不晚哦,至少月光沒有在火焰中悲鳴,而是重新奏響了新的開始。”“是這樣,咳咳咳。”江戶川柯南此時也注意到了玉澤守心的臉色,“玉澤先生,比剛登船時還蒼白呢。”


    “不對,玉澤先生!你發燒了。”玉澤守心在心底說了廢話兩個字,他泡了兩次海水,又傷口撕裂,不發燒才怪了,“沒事,休息幾天就好。”玉澤守心心裏有些發怵。


    “玉澤老師!”玉澤守心轉過頭,看見了毛利蘭走了過來,“蘭小姐,是關於平安繩的事情嗎?”毛利蘭點了點頭,江戶川柯南瞬間醋意上身,玉澤守心實在看不過眼了。


    “是給你的小竹馬,那位名偵探工藤新一送的嗎?”“嗯,新一在外麵破案,我也不能陪著他,就想著……”江戶川柯南臉紅害羞的笑著撓頭,“我會好好珍惜的。”


    【平安繩在哪買的,有人想給自己的愛人買一個\/伯特】,玉澤守心直接發消息過去,“蘭小姐,雖然有些唐突,作為交換,我能去你那住幾天嗎,我和毛利前輩一個房間。”


    他現在這個樣子迴去就死定了,一想到黑澤陣審視冷酷的表情,玉澤守心就抖了兩下,“不行!”江戶川柯南直接出聲,他還記得蘭對這家夥的崇拜,“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在此時,船靠岸了,玉澤守心剛下船就收到了黑澤陣的信息,【右邊轉角\/陣】,玉澤守心萎靡不振,“玉澤先生,你怎麽跟要死了一樣。”江戶川柯南更加警覺了。


    “所以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啦。”玉澤守心欲哭無淚,像壯士斷腕一樣,決然的走向了右邊,“玉澤老師?”毛利蘭很疑惑,卻被江戶川柯南吸引了注意力,“蘭姐姐,這邊!”


    琴酒已經等很久了,然後從窗邊看見了貼著牆角,心虛不斷探頭的玉澤守心,臉色比出發前還要慘白,退下的燒又重新燒了起來,伏特加都震驚玉澤守心的作死能力。


    “大哥,也許是意外,威士忌應該是遭到什麽襲擊了。”伏特加還在給人找補,琴酒不屑冷笑,雙手抱胸,就看著玉澤守心什麽時候挪過來,手指不斷敲著臂間。


    在僵持了近二十分鍾後,琴酒終於忍不住怒吼道,“你還在那裏心虛什麽!給我過來!”玉澤守心嚇的一激靈,帶著歉意心虛討好的眼神上了車,“你聽我解釋。”


    “伏特加,去醫院,鑒傷。”玉澤守心警鈴大作,“我承認啦,是我自己幹的,但是是有原因的!”“閉嘴!”玉澤守心收了聲,沒在敢多言,說多錯多。


    “開迴去。”琴酒知道這個時候的某人不能在組織有任何一絲風聲,他就是詐人,現在等迴去了,他有的是時間來撬開某個人的嘴,知道人到底幹了什麽事情。


    而玉澤守心的內心裏在瘋狂醞釀,他要是如實說的話,陣絕對會限製他的自由的,玉澤守心迴想起以前時,他為了任務故意將自己弄傷,在任務結束後,陣直接派人監視他的行動。


    連著兩次都這樣,玉澤守心都難以想象黑澤陣會幹出什麽事情,他拿命去賭人會救他,這句話一出就是在黑澤陣的底線上踐踏,“我死定了。”玉澤守心徹底吐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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