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與擎水幫的衝突
別欺負我，我的徒弟們天下無敵 作者：六六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武烈收起手臂，低聲哀歎道：“唉，朽木不可雕琢……”
在一旁的客棧掌櫃嚇得麵色煞白，不停地念叨：“壞了，完了……”
王小飛從懷裏取出銀票遞給店家，說：“掌櫃，放心，我們會賠償所有損失。”
店主沒有去接，隻是氣得不停頓地跺腳，臉上充滿了恐懼，“哎呀，你們闖大禍了。剛才的四位是‘擎水幫’的人，馬上會有同伴來找場子！趕緊離開吧，別耽誤性命。”
武烈輕蔑地看著這一切，打開新的酒壇為自己斟滿一杯，豪爽一口飲盡：“不管是‘清水幫’還是‘濁水幫’，來多少，我滅多少。”
旅館掌櫃愈發焦慮，焦急地踩著地麵，緊張的目光不時瞥向客棧門外，仿佛擎水幫的人馬上就要攻進來：“撐水幫是天水城水上勢力的第二把手，不可招惹啊，你們還是快逃吧！即便你們能保小命，可我小店還得經營，懇請您高抬貴手，馬上離開吧！”
王小飛帶著歉意朝旅店老板打了個拱手，然後轉身對武烈說：“武烈兄弟，如果真的像掌櫃所說，不如咱們...”
武士烈大手一揮：“小飛兄弟無需多言，大不了就去外麵理論便是，難道還真怕了他們不成？而且現在時間這麽晚，出去到哪裏再找住宿呢？即便我們幾個沒關係，小雨怎麽辦呢？”
王小飛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不再說話，轉過身又向旅店老板道：“掌櫃的您盡管安心，要是真有人尋仇，我們會全攬在身上，絕不會讓你受牽連。”
旅店老板不敢多言，不然擎水幫的人還未到達，這邊恐怕已經亂作一團了！隻好滿臉無奈，吩咐店裏的夥計整理殘局。
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堂的人已無聲地離開了。原本喧鬧的大堂此刻隻有幾人留存，好像他們都刻意裝作沒注意到剛才的事情。
王小飛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留下的那些人。其他人尚可，一眼就能看出是江湖中有經驗的角色，對此類事司空見慣也在情理之中。但在屋角落裏，有個儒生般的身影，獨自沉溺於飲酒，這使王小飛對他格外的注意。
武烈對他們並沒有太注意，又添了幾壺酒，與王小飛慢慢地喝著，頗感得意。倆人在吃吃聊聊之間，渾然不覺夜幕漸漸降臨。
...
...
...
遠遠地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旅館門口瞬間大放光明。不知道有多少人群堵在店前，但除了偶爾燃起火把的劈啪聲響，人們靜默無言。
王小飛心中暗歎一聲：“來了。”與武烈放下手中酒杯，一同往外走去。
經過範二趴伏的地方，武烈輕拍喚醒了他：“徒弟，快醒醒，麻煩上門了。”
“嗯？”範二手指揉揉眼睛，看著門口那一群手舉火炬的人影，頓時想要躲到兩位同伴後麵保護他們。突然記起剛才一人對抗四人的情景，心念一轉，“嗯？還怕什麽！我如今也算高手一個！”他挺了挺胸膛，“哼，這群人也敢找麻煩？”
武烈重重地拍了一下範二的肩膀：“好家夥，不愧是我的徒弟。走，我們去會一會擎水幫的人。”
正當三人準備出外應對之際，從門外緩緩步入一個人。
那人個子不算高，身材結實，身著淡藍色短袍，胸口的圖案是個星形，顯然他是擎水幫的一名頭目。“是他們嗎？”他扭頭看向緊隨其後的手下問道。
那人正是之前被範二揍過的四人之一，他對首領畢恭畢敬答道：“老大，就是那個家夥，他們三人可能是一夥的。”他指了指範二，臉上洋溢著炫耀之情。
範二咳嗽一聲，低頭吐出一口痰，旁邊武烈趕緊挪開，否則這下子，範二可能又要遭受一次“教訓”了。
“是老子又怎樣？”範二這麽說罷，還故意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架勢往前走了兩步。
那個看起來像是個小隊長的人眼珠向上一翻，“你們顯然是不想活了，竟敢在我們擎水幫的地盤撒野。”
範二誇張地笑了幾聲：“大爺最近正好手癢。少廢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是，別成天跟娘們似得囉嗦。”
那小頭目皺了皺眉，旋即微笑道：“有膽識！留個左手，其他人各剪掉一個拇指吧，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由我們幫你？”
範二仰頭大笑：“你就一個窩囊廢，有本事自己上啊！”
那個小頭目顯然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輕易妥協，冷哼道：“自找苦吃，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打算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角落裏的書生忽然發出長長的笑聲，一下子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頭目停下腳步，迴頭看向書生。王小飛又再次仔細打量著這個人。
書生是個二十一二的年輕人，容貌俊俏，眉宇間盡顯書卷氣息，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整個人透著濃厚的書生氣息。
書生緩步接近人群，對每人恭敬行禮後開口：“學生荒天塵，剛剛在旁旁觀，或許我有一言能解眼前難題。”
周圍的人皆疑惑地看著他，這人難道讀書讀傻了？竟沒看出現在情況嗎？
那小頭目不帶好氣地瞪著他：“有屁快放！”
荒天塵道：“放心，我荒天塵絕對實話實說，絕不偏袒。”
範二忍不住調侃道：“嘿，你這家夥真是書蟲！你這樣下去，等一會兒別說放屁，恐怕連屎都要被打出來了！”
荒天塵卻一臉平靜，仍然保持著文雅：“當時發生的事情，我看得很明白。是你們挑釁在先，理應承擔過錯。”接著，他手指了指王小飛三人。
範二破口大罵：“你這個笨蛋，別淨胡說八道。”
荒天塵微笑道：“我隻是陳述事實，沒說放屁的事。”他轉向小頭目說：“然而肢體傷害不是小事，閣下一開口就要別人自殘，這就不對了。不如，由學生居中調停，他們隻需支付些醫藥費用，和平解決如何？古人常說化幹戈為……”
小頭目聽著荒天塵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已十分不耐煩。他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那冒出來的傻子！”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荒天塵竟然低頭敏捷閃過了那一巴掌，這動作速度驚人。或許是因為平常經常犯傻磨煉出來的反射，也可能是他原本反應就非常靈敏。
目睹小頭目出招，範二毫不客氣地對準他的腦袋揮出一記拳頭：“你也給我一邊去！”
小頭目擋住拳頭喝道：“都上，給我拿下他！”話音剛落，門外大堂窗外湧進大批穿著淡藍色衣服的擎水幫成員，瞬間戰鬥號角響起。
蔡將軍逝世的消息還未消散，這座城市的空氣已變得劍拔弩張。即便在此時此刻，擎水幫依然膽敢不顧一切地集結多人，足見他們在天水城內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武烈豪聲大喝：“好得很！”緊接著，他猛的一腳將身旁幾張凳子踹飛，直接讓企圖衝進門口的幾人翻滾而退。他迅速欺身向前，雙拳輪流揮擊，將擋路之人一一擊退。接著，抓住一個倒黴鬼的腳，猶如舞動風車，瞬間將其淩空甩出，可憐那人身姿狼狽，一頭撞向同伴，眾人紛紛倒地，場麵一片混亂。
武烈清楚明白眼前之敵數量眾多，必須先行瓦解他們的鬥誌，方能突圍而出。他發出憤怒的咆哮，連續數步逼退湧上來的十多個人。順勢抓起桌邊一根木棍，在眾人驚恐的唿喊中躍入街上那紛亂的幫眾中。
這就好比孤狼闖進了羊群。擎水幫成員頃刻間失去了陣型，任何試圖接近武烈的人，都無法阻擋他一迴合的衝擊。短時間內，已有幾個人應聲倒下。
後麵的王小飛觀察到武烈與範二暫時無敗勢，轉頭問道：“荒兄，如何？”荒天塵微笑著迴應：“嗬嗬，多謝關心，小弟安然無恙。”
他繼續留意前方的戰況，對荒天塵解釋道：“兄弟，此事非一言半語所能決，但感謝你挺身相助。事情演變至此，荒兄還是暫避的好。”
荒天塵連忙答應：“好的好的。”說完後，他移到牆角的餐桌旁，視線仍專注在這片戰場。
範二與頭領的對決，怒喝不斷，但雙方各有優勢：範二無論是力量、速度或是招式略勝一籌，而那頭領憑借豐富的實戰經驗占得先機。盡管範二早年也曾有過不少打架經驗，但那些都是街頭混戰，如今講究一套套武術技巧顯然不是他的專長。在對手猛烈攻勢下，雖受了些傷，但他早已習慣了挨揍，不以為意，戰況暫時陷入僵持。
而武烈那邊顯得更加輕而易舉，一柄木棍如同長蛇橫掃，對這些尋常對手來說無異虎入羊群。轉瞬間，便有一大片的擎水幫人員倒地哀嚎。
敵人完全被武烈的氣概壓服，隻要他逼近，就會有人不由自主地避開，哪裏有人膽敢迎麵挑戰？偶爾有心存僥幸的試圖偷襲，也立即落入武烈的掌控之下，化解得遊刃有餘。
顯然，武烈和範二聯手就能穩定局勢，這讓他得以輕鬆許多。他靠著門框站定，適才喝了不少酒，現在有些微醺。此時，包圍他身邊的擎水幫分子開始撤退。
這時，一位身穿淡藍色長袍的老者，及一位穿淡藍色短衫的中年男子緩步走近。二人胸口各紋有星型標記，格外醒目。
在一旁的客棧掌櫃嚇得麵色煞白，不停地念叨：“壞了，完了……”
王小飛從懷裏取出銀票遞給店家，說：“掌櫃，放心，我們會賠償所有損失。”
店主沒有去接，隻是氣得不停頓地跺腳，臉上充滿了恐懼，“哎呀，你們闖大禍了。剛才的四位是‘擎水幫’的人，馬上會有同伴來找場子！趕緊離開吧，別耽誤性命。”
武烈輕蔑地看著這一切，打開新的酒壇為自己斟滿一杯，豪爽一口飲盡：“不管是‘清水幫’還是‘濁水幫’，來多少，我滅多少。”
旅館掌櫃愈發焦慮，焦急地踩著地麵，緊張的目光不時瞥向客棧門外，仿佛擎水幫的人馬上就要攻進來：“撐水幫是天水城水上勢力的第二把手，不可招惹啊，你們還是快逃吧！即便你們能保小命，可我小店還得經營，懇請您高抬貴手，馬上離開吧！”
王小飛帶著歉意朝旅店老板打了個拱手，然後轉身對武烈說：“武烈兄弟，如果真的像掌櫃所說，不如咱們...”
武士烈大手一揮：“小飛兄弟無需多言，大不了就去外麵理論便是，難道還真怕了他們不成？而且現在時間這麽晚，出去到哪裏再找住宿呢？即便我們幾個沒關係，小雨怎麽辦呢？”
王小飛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不再說話，轉過身又向旅店老板道：“掌櫃的您盡管安心，要是真有人尋仇，我們會全攬在身上，絕不會讓你受牽連。”
旅店老板不敢多言，不然擎水幫的人還未到達，這邊恐怕已經亂作一團了！隻好滿臉無奈，吩咐店裏的夥計整理殘局。
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堂的人已無聲地離開了。原本喧鬧的大堂此刻隻有幾人留存，好像他們都刻意裝作沒注意到剛才的事情。
王小飛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留下的那些人。其他人尚可，一眼就能看出是江湖中有經驗的角色，對此類事司空見慣也在情理之中。但在屋角落裏，有個儒生般的身影，獨自沉溺於飲酒，這使王小飛對他格外的注意。
武烈對他們並沒有太注意，又添了幾壺酒，與王小飛慢慢地喝著，頗感得意。倆人在吃吃聊聊之間，渾然不覺夜幕漸漸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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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旅館門口瞬間大放光明。不知道有多少人群堵在店前，但除了偶爾燃起火把的劈啪聲響，人們靜默無言。
王小飛心中暗歎一聲：“來了。”與武烈放下手中酒杯，一同往外走去。
經過範二趴伏的地方，武烈輕拍喚醒了他：“徒弟，快醒醒，麻煩上門了。”
“嗯？”範二手指揉揉眼睛，看著門口那一群手舉火炬的人影，頓時想要躲到兩位同伴後麵保護他們。突然記起剛才一人對抗四人的情景，心念一轉，“嗯？還怕什麽！我如今也算高手一個！”他挺了挺胸膛，“哼，這群人也敢找麻煩？”
武烈重重地拍了一下範二的肩膀：“好家夥，不愧是我的徒弟。走，我們去會一會擎水幫的人。”
正當三人準備出外應對之際，從門外緩緩步入一個人。
那人個子不算高，身材結實，身著淡藍色短袍，胸口的圖案是個星形，顯然他是擎水幫的一名頭目。“是他們嗎？”他扭頭看向緊隨其後的手下問道。
那人正是之前被範二揍過的四人之一，他對首領畢恭畢敬答道：“老大，就是那個家夥，他們三人可能是一夥的。”他指了指範二，臉上洋溢著炫耀之情。
範二咳嗽一聲，低頭吐出一口痰，旁邊武烈趕緊挪開，否則這下子，範二可能又要遭受一次“教訓”了。
“是老子又怎樣？”範二這麽說罷，還故意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架勢往前走了兩步。
那個看起來像是個小隊長的人眼珠向上一翻，“你們顯然是不想活了，竟敢在我們擎水幫的地盤撒野。”
範二誇張地笑了幾聲：“大爺最近正好手癢。少廢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是，別成天跟娘們似得囉嗦。”
那小頭目皺了皺眉，旋即微笑道：“有膽識！留個左手，其他人各剪掉一個拇指吧，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由我們幫你？”
範二仰頭大笑：“你就一個窩囊廢，有本事自己上啊！”
那個小頭目顯然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輕易妥協，冷哼道：“自找苦吃，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打算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角落裏的書生忽然發出長長的笑聲，一下子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頭目停下腳步，迴頭看向書生。王小飛又再次仔細打量著這個人。
書生是個二十一二的年輕人，容貌俊俏，眉宇間盡顯書卷氣息，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整個人透著濃厚的書生氣息。
書生緩步接近人群，對每人恭敬行禮後開口：“學生荒天塵，剛剛在旁旁觀，或許我有一言能解眼前難題。”
周圍的人皆疑惑地看著他，這人難道讀書讀傻了？竟沒看出現在情況嗎？
那小頭目不帶好氣地瞪著他：“有屁快放！”
荒天塵道：“放心，我荒天塵絕對實話實說，絕不偏袒。”
範二忍不住調侃道：“嘿，你這家夥真是書蟲！你這樣下去，等一會兒別說放屁，恐怕連屎都要被打出來了！”
荒天塵卻一臉平靜，仍然保持著文雅：“當時發生的事情，我看得很明白。是你們挑釁在先，理應承擔過錯。”接著，他手指了指王小飛三人。
範二破口大罵：“你這個笨蛋，別淨胡說八道。”
荒天塵微笑道：“我隻是陳述事實，沒說放屁的事。”他轉向小頭目說：“然而肢體傷害不是小事，閣下一開口就要別人自殘，這就不對了。不如，由學生居中調停，他們隻需支付些醫藥費用，和平解決如何？古人常說化幹戈為……”
小頭目聽著荒天塵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已十分不耐煩。他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那冒出來的傻子！”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荒天塵竟然低頭敏捷閃過了那一巴掌，這動作速度驚人。或許是因為平常經常犯傻磨煉出來的反射，也可能是他原本反應就非常靈敏。
目睹小頭目出招，範二毫不客氣地對準他的腦袋揮出一記拳頭：“你也給我一邊去！”
小頭目擋住拳頭喝道：“都上，給我拿下他！”話音剛落，門外大堂窗外湧進大批穿著淡藍色衣服的擎水幫成員，瞬間戰鬥號角響起。
蔡將軍逝世的消息還未消散，這座城市的空氣已變得劍拔弩張。即便在此時此刻，擎水幫依然膽敢不顧一切地集結多人，足見他們在天水城內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武烈豪聲大喝：“好得很！”緊接著，他猛的一腳將身旁幾張凳子踹飛，直接讓企圖衝進門口的幾人翻滾而退。他迅速欺身向前，雙拳輪流揮擊，將擋路之人一一擊退。接著，抓住一個倒黴鬼的腳，猶如舞動風車，瞬間將其淩空甩出，可憐那人身姿狼狽，一頭撞向同伴，眾人紛紛倒地，場麵一片混亂。
武烈清楚明白眼前之敵數量眾多，必須先行瓦解他們的鬥誌，方能突圍而出。他發出憤怒的咆哮，連續數步逼退湧上來的十多個人。順勢抓起桌邊一根木棍，在眾人驚恐的唿喊中躍入街上那紛亂的幫眾中。
這就好比孤狼闖進了羊群。擎水幫成員頃刻間失去了陣型，任何試圖接近武烈的人，都無法阻擋他一迴合的衝擊。短時間內，已有幾個人應聲倒下。
後麵的王小飛觀察到武烈與範二暫時無敗勢，轉頭問道：“荒兄，如何？”荒天塵微笑著迴應：“嗬嗬，多謝關心，小弟安然無恙。”
他繼續留意前方的戰況，對荒天塵解釋道：“兄弟，此事非一言半語所能決，但感謝你挺身相助。事情演變至此，荒兄還是暫避的好。”
荒天塵連忙答應：“好的好的。”說完後，他移到牆角的餐桌旁，視線仍專注在這片戰場。
範二與頭領的對決，怒喝不斷，但雙方各有優勢：範二無論是力量、速度或是招式略勝一籌，而那頭領憑借豐富的實戰經驗占得先機。盡管範二早年也曾有過不少打架經驗，但那些都是街頭混戰，如今講究一套套武術技巧顯然不是他的專長。在對手猛烈攻勢下，雖受了些傷，但他早已習慣了挨揍，不以為意，戰況暫時陷入僵持。
而武烈那邊顯得更加輕而易舉，一柄木棍如同長蛇橫掃，對這些尋常對手來說無異虎入羊群。轉瞬間，便有一大片的擎水幫人員倒地哀嚎。
敵人完全被武烈的氣概壓服，隻要他逼近，就會有人不由自主地避開，哪裏有人膽敢迎麵挑戰？偶爾有心存僥幸的試圖偷襲，也立即落入武烈的掌控之下，化解得遊刃有餘。
顯然，武烈和範二聯手就能穩定局勢，這讓他得以輕鬆許多。他靠著門框站定，適才喝了不少酒，現在有些微醺。此時，包圍他身邊的擎水幫分子開始撤退。
這時，一位身穿淡藍色長袍的老者，及一位穿淡藍色短衫的中年男子緩步走近。二人胸口各紋有星型標記，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