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世界夾層裏。


    九位石像靜靜佇立,一言不發地看著躺在中央的守護。


    冰:“我早就說了,倒不如選我去辦這事。”


    音樂:“這次是我們大意了。”


    風與春齊聲喊道:“算了算了,這次就不罰他了。”


    毀滅:“這小妮子可真厲害。”


    黑暗:“她成長速度太快,超出我們預料,得重新想想計劃。”


    夢境:“確實得重新考慮。”


    智慧冷靜地提議:“先好好恢複能力,等下次傳送門開了,再看看選誰。”


    眾人都陷入沉思,空氣裏滿是凝重。守護緩緩睜開眼,眼神裏全是不甘和懊惱,剛想說話,卻被一陣劇痛憋了迴去。


    過了好一會兒,音樂打破沉默:“不管咋樣,還是按老規矩,找到它,抓住它,找到那樣東西,以及想辦法解決它的學生(也就是墨星沉,春夢,江諾,白影)沒什麽問題吧?”


    眾人的目光在沉默中相互交匯,每個人的眼神裏都暗藏深意。


    冰微微皺眉,似乎對這個提議仍有保留,但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黑暗則緊盯著守護,仿佛在審視他是否還有能力參與接下來的行動。


    守護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掙紮著起身,一臉決然道:“沒問題,下次我不會再失手。”然而,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卻泄露了內心深處的虛弱。


    智慧:“這幾個學生成長迅速,不可小覷。下次行動,我們需製定更縝密的計劃,不可再輕敵。”


    毀滅:“哼,再厲害也不過是幾個小輩,隻要我們聯手,還怕對付不了他們?”


    冰反駁道:“切不可大意,墨星沉能召喚出與我等相關的力量,背後說不定還有其他未知因素。”


    風:“沒錯,我們得從長計議。”


    眾人圍繞著這個話題,開始熱烈討論起來,各種策略和方案在世界夾層中不斷碰撞。


    而躺在一旁的守護,雖然表麵上堅定地參與著討論,心中卻暗自擔憂,上一次的失敗讓他深知墨星沉等人的棘手,接下來的行動,究竟能否成功,他的心裏也沒有底。


    ......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商討出兩個方案。


    第一方案:繼續找鬼狐衝天合作,讓他繼續觀察墨星沉等人,接著大家再製定合理方案。


    關於之前對鬼狐衝天的承諾,暫時擱置也不再提及。不過這樣一來,之前圍繞其他方向製定的計劃就要全部作廢。


    第二方案:派出更為隱秘且強大的力量,暗中滲透到墨星沉等人身邊,從內部瓦解他們的團隊。


    同時,利用一些特殊手段幹擾他們獲取資源,阻礙其成長,在他們最脆弱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但此方案風險較大,一旦被察覺,可能會引發更強烈的反抗。


    眾人對這兩個方案各執一詞,看法不一。音樂覺得第一方案相對穩妥,能利用鬼狐衝天對墨星沉等人的了解;而毀滅則認為第二方案更為直接大膽,成功的話能一勞永逸。


    就在爭論不休之時,冰率先喊道:“其一其二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安靜下來。


    風率先舉手,選擇了第一方案,他覺得穩妥推進更為重要,以免引發不可控的局麵。


    緊接著,春也跟著舉起手,支持第一方案,她認為循序漸進能更好地掌握局勢。


    黑暗則麵無表情地選擇了第二方案,他相信強大的力量足以衝破一切阻礙,直接從內部瓦解敵人更符合他的作風。


    毀滅自然也站在了第二方案這邊,他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不願再耗費時間周旋。


    此時,雙方票數持平,關鍵的一票落在了智慧手中。


    智慧沉思片刻,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權衡著兩個方案的利弊。


    最終,智慧選擇了第一方案。


    她覺得目前對墨星沉等人的了解還不夠深入,從外部觀察,再徐徐圖之更為妥當。


    看到結果已定,守護暗暗鬆了口氣,第一方案對他而言執行起來相對輕鬆些,畢竟他對鬼狐衝天還算熟悉。


    而選擇第二方案的黑暗和毀滅雖略有不滿,但也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冰:“既然決定了,那就按第一方案執行。毀滅,你盡快聯係鬼狐衝天,讓他繼續盯緊墨星沉等人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消息立刻匯報。”


    毀滅的石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可那平靜之下似乎暗藏著不悅。他沉默片刻,甕聲甕氣地迴應:“行。”對於被指派這個任務,他內心其實有些不屑,在他看來,這任務遠不如他期待的那種直接而猛烈的戰鬥來得痛快。


    但是投票已出,再有怨言也不能再說什麽。


    隻見毀滅的石像周身泛起一陣微光,光芒閃爍幾下後漸漸黯淡,原本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石像變得有些沉寂,這就表示他已經去執行任務了。


    冰轉頭看向眾人,繼續說道:“守護,你傷勢未愈,先在此處調養。其他人也各自做好準備,一旦鬼狐衝天那邊有消息,我們得迅速製定後續計劃。”


    守護微微點頭,一臉不甘地躺迴原處,開始運轉力量療傷。


    音樂:“希望這次能順利推進,別再生出什麽變故。”


    春:“墨星沉他們成長太快,鬼狐衝天能否完成任務,實在難說。”


    黑暗:“若他辦不成,就換更直接的手段,無需再留餘地。”


    智慧:“先看看情況,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鬼狐衝天身上,這段時間,大家也想想其他備用策略。”


    眾人紛紛應和,各自陷入沉思,世界夾層中再次陷入寂靜,隻有守護療傷時偶爾傳出的微弱氣流聲,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更大風暴的悄然醞釀。


    ......


    “啊!”鬼狐衝天猛地發出一聲慘叫,他雙手死死地抓住纏繞在脖頸處的不明力量,那力量冰冷且堅韌,如同鐵索一般緊緊勒住他的咽喉,令他唿吸困難。


    在他前方,一個黑洞般的存在突兀出現,那黑洞之中隱約透露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要不是有禁錮在,真想殺了你。”毀滅那充滿厭惡的聲音從黑洞中傳出,“沒用的廢物,記住…繼續觀察他們,沒有我的命令,先別動他們,明白?”


    話語剛落,鬼狐衝天便感覺一股大力傳來,他整個人像個破布娃娃般被狠狠丟向遠處,那嫌棄的意味不言而喻。


    隨後,黑洞緩緩閉合,最終消失不見。


    鬼狐衝天狼狽地摔倒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掙紮著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更多的是恐懼。


    他深知自己無法違抗毀滅的命令,隻能暗暗握緊拳頭,心中盤算著如何繼續監視墨星沉等人,同時也在思索著怎樣才能在這場危險的博弈中保住自己的性命,尋得一線生機。


    就在他暗暗思索的時候,一個突兀的少女聲音響起。


    “鬼狐大人,你沒事吧!”原本化作元力種子的萊娜竟活生生地出現在前方,一臉驚訝地看著鬼狐衝天。“鬼狐大人,我就是…昏迷了幾天,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聽到萊娜的話,鬼狐衝天心中一動,這“昏迷的這幾天”看來她的記憶被更改了,完全不記得那場戰鬥,也不記得自己遭受過第二次欺騙。


    “沒事…哼哼哼。”鬼狐衝天暗自腹誹,“幸好之前收集了一點小黑洞的力量,才能複活她…不過之前的記憶,最好不要再想起來了,畢竟她還有利用價值。”


    想到這兒,鬼狐衝天臉上迅速恢複了往日的威嚴,對著萊娜說道:“無妨,隻是遇到了些小麻煩。你既已醒來,便繼續協助我完成任務。”


    萊娜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眼神中滿是對鬼狐衝天的忠誠:“是,鬼狐大人!無論什麽任務,萊娜萬死不辭。”


    鬼狐衝天看著萊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心中已然開始謀劃著如何利用萊娜,繼續去監視墨星沉等人,以完成毀滅交給他的任務。


    ......


    “冰凍!”墨星沉元力催動,可心中滿是迷茫。她根本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記得與守護那一戰,自己暈倒後,一醒來就被一群魔獸追著。


    “我靠,這種熟悉的畫麵,導演你過分啊!” 無論她怎樣使用元力,都無法阻擋魔獸的追擊,隻能一路狂奔。


    跑著跑著,周圍的景物陡然發生變化。


    “這又是搞的哪一出?總不能給我來個秋姐吧?”墨星沉邊跑邊嘟囔。“好啊,是我想錯了……不是秋姐,而是……”


    “墨·星·沉……” 懸浮半空中,一位黑紅色長發披肩的人出現,頭發很長,遮住了眼睛,卻遮不住那溫柔的氣息。


    “老師!”墨星沉見狀,不顧一切地追上去,她有太多疑問,想問老師為什麽要拋下他們,明明說好要跟一個人下棋,等贏了就迴來,可三年過去了,卻一直沒迴來。


    但還沒等她追到老師,突然感覺腳下踩空,猛地睜開眼睛。


    “老師!”


    “嗯,隊長你醒了。”江諾的聲音傳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墨星沉才反應過來,原來隻是一場昏迷前的夢。


    她緩過神,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竟在凹凸大廳,周圍還有不少參賽者。


    而自己正坐在輪椅上,在前方中央位置,裁判長——金已經等候多時,似乎在等最後幾名參賽者。


    “我靠我到底還要等多久啊?我都站三個小時了還沒來。”


    金在心裏瘋狂吐槽,可臉上還得裝出平靜如水的樣子,若不是那笑容有些僵硬,差點就真讓人信了。


    墨星沉看著金,又扭頭疑惑地問江諾:“這是咋迴事?我咋在這兒,還坐個輪椅?”


    春夢一下子湊過來,咋咋唿唿地說:“隊長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我都差點端盆冷水潑你臉上了!”


    她接著掰著指頭數道:“你知不知道,就那一戰,你直接睡了好幾天,還是重度昏迷,我都差點以為你要變成植物人了。要不是凱莉花了大批積分救你,你真就成植物人咯!”


    “凱莉?她咋會救我,她不是跟我有仇嗎?”墨星沉滿臉詫異。


    “她就說不想欠你人情,所以大手一揮,花了好些積分把你救迴來。你是不知道,她到底砸進去多少積分才把你撈迴來的!”


    “多少啊?”墨星沉好奇追問。


    春夢默默伸出手,比了個七的手勢。


    “七萬?”


    “七十萬!”


    “啥?!”墨星沉驚得差點從輪椅上彈起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影慢悠悠地走過來,打趣道:“隊長,你這一睡,可恰好睡到初賽結束啦,現在馬上要進行下一個環節咯。說不定啊,接下來比賽就該讓咱倆去跟凹凸大賽的大門比誰更能站著不動,說不定能拿個冠軍。”


    墨星沉哭笑不得,“你就別貧嘴了。對了,下一個環節是啥,你們知道不?”


    春夢和白影對視一眼,同時聳聳肩。


    江諾在一旁扶了扶額頭說:“等金開口唄,咱們在這兒猜也猜不出來。”


    就在這時,金終於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


    “剩下幾名參賽者到底還來不來?再不來就要按大賽規則處理淘汰!”金扯著嗓子大喊,那聲音在凹凸大廳裏迴蕩,震得百名參賽者紛紛捂住耳朵。


    蕾蒂忙不迭地捂住自己耳朵,還不忘時不時好心提醒自家妹妹梅莉:“妹妹,可別被這高音給震暈咯,咱還得比賽呢!”


    一旁的霍金斯雙手捂著耳朵,表情有些無奈:“哎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悅然在旁邊撇嘴:“哼,就這幾個家夥,磨磨蹭蹭的,耽誤大家時間。”


    拉比茲則跟著附和:“就是就是,咱都等得不耐煩了。”


    離得最近的維德一臉嫌棄,對安特抱怨道:“要不是大賽規則,真想現在就走人,聽這破嗓子喊來喊去。”安特隻是捂住自己的耳朵沒有迴應,隻是這表情很明顯在說能不能快點開始


    紫堂林和紫堂陸兄弟倆也捂著耳朵,紫堂林皺著眉頭說:“真希望快點開始下一環節,別在這幹等著了。”紫堂陸點頭表示讚同。


    墨星沉聽著周圍人的抱怨,看著金那著急的模樣,忍不住對白影說:“你說這最後幾個參賽者是咋想的,這麽重要的比賽還遲到。”


    “說不定是路上遇到啥奇葩事兒耽擱了,在凹凸大賽,啥都有可能。”白影捂住自己的耳朵,笑得喊道


    ......


    三秒後,就在金準備大手一揮淘汰沒來的幾名參賽者的時候……


    “抱歉,裁判長大人,是我來遲了。”鬼狐衝天帶著萊娜以及身後一眾鬼天盟重要成員,不緊不慢地緩緩走來。


    他臉上掛著那副標誌性的微笑,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當江諾看到活生生的萊娜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愣,他心裏直犯嘀咕,我明明記得她之前變成元力種子了呀,當時那場景還曆曆在目,怎麽現在又活生生站在這兒了?難道是我記錯了?


    可這事兒我記得清清楚楚啊。還是大賽有啥神奇的複活手段?但之前也沒聽說過有這種事啊。


    江諾越想越覺得這事透著古怪,眼睛緊緊盯著萊娜,試圖從她身上找出點線索。


    墨星沉也察覺到了江諾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同樣對萊娜的出現感到疑惑。


    她悄聲問江諾:“你是不是也覺得萊娜的出現不太對勁?”


    江諾微微點頭,刻意壓低聲音,生怕被別人聽見,迴答道:“是啊,隊長,之前的情況我記得清清楚楚,她不應該還在啊。而且你看她現在的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眼神裏透著股陌生的感覺。”


    春夢湊過來,一臉狐疑,小聲說:“會不會是鬼狐天衝搞的什麽鬼?這家夥一向詭計多端,指不定又在打什麽壞主意。之前就吃過他的虧,這次可不能再大意了。”


    白影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警惕,分析道:“不管怎麽說,他們出現得這麽蹊蹺,咱們得小心點,指不定又有啥陰謀。鬼狐天衝這家夥,向來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次他肯定有所圖。”


    “不過話說迴來,有些人竟然還能活生生的參加下一輪的比賽真是讓我感覺到驚訝呢”鬼狐衝天,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墨星沉。


    而他旁邊的萊娜嗎?則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墨星沉等人。


    “他那個目光好像有點不對勁……”白影低聲說道。他明明記得萊娜之前看向他們的目光是友善、溫柔且充滿信任的,可現在唯獨剩下警惕。“莫非這鬼狐……”


    白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


    隻見原本在白影旁邊的江諾硬生生地消失,下一秒卻出現在前方。


    江諾一個彈跳緊接著揮出拳頭,硬生生地準備攻擊鬼狐衝天。


    但還沒來得及做出攻擊的動作,就被一層透明的屏障硬生生的給彈開了。


    “參賽者江諾,在大賽期間不允許攻擊其他參賽者,這是規定,如果違反即將淘汰!”金嚴肅地喊道,聲音在大廳中迴蕩。


    “可惡!”


    江諾一臉怒容,死死盯著鬼狐衝天。但當他看到萊娜的時候,目光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萊娜小姐……你”


    “背叛鬼天盟的人,我沒什麽好說的。”萊娜冷冷地說道,眼神中沒有一絲往日的情誼。


    “背叛”墨星沉心中一驚,瞬間明白了什麽。她怒視著鬼狐衝天,大聲質問道:“鬼狐衝天,莫非這是你洗腦的手段之一嗎?你到底給萊娜洗了多少腦,讓她認為我們背叛了鬼天盟?”


    墨星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她搞不清楚鬼狐天衝到底對萊娜做了什麽,竟然能讓她變得如此陌生。


    鬼狐衝天卻依舊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墨星沉,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萊娜是看清了你們的真麵目。至於你說的洗腦,這不過是你為自己開脫的借口罷了。”


    “鬼狐衝天,你別在這裏狡辯。萊娜之前的為人我們清楚得很,肯定是你用了什麽卑鄙手段。”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金再次開口:“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麽接下來宣布大賽下一環節的規則……”


    “等等!裁判長大人,我要舉報!”江諾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急切。他向前跨出一步,手指直直地指向鬼狐衝天。


    “鬼狐那家夥,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與一些不明勢力勾結就算了,而且……”說到這裏,他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看向萊娜,“明明萊娜小姐已經變成元力種子了,他怎麽還能讓她活生生地站在這裏?這其中必定有蹊蹺,我希望你能……”


    江諾話還沒說完,鬼狐衝天就立刻矢口否認。他臉上依舊掛著那看似溫和,實則虛偽的笑容,攤開雙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裁判長大人,您可別聽他胡說八道。江諾這是在故意汙蔑我,我向來都是光明正大地參加比賽,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至於萊娜,她不過是在戰鬥中受了重傷,陷入昏迷,現在剛好醒來罷了,哪有什麽元力種子這一說。江諾他拿不出十足的證據,就在這兒信口雌黃。”


    江諾生氣的大聲反駁道:“你胡說!當時我們都在場,親眼看到萊娜化作元力種子,你休想抵賴!”


    金看看江諾,又看看鬼狐衝天,說道:“江諾,鬼狐衝天既然否認了,你若要舉報,就得拿出確鑿的證據才行。大賽講究公平公正,沒有證據,我可不能隨意聽信一方之言。”


    江諾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心裏清楚鬼狐衝天肯定是用了什麽手段掩蓋了真相,但一時間又確實拿不出能讓金信服的證據,隻能幹著急。


    鬼狐衝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繼續說道:“您看,裁判長大人,他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咱們還是趕緊宣布下一環節的規則吧,別因為他一個人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墨星沉在一旁看著鬼狐衝天這副嘴臉,心中充滿了厭惡。她知道,想要揭露鬼狐衝天的陰謀,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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