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那姑娘不會有什麽事吧?”


    “放心,沒事,送去醫院的時候就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傷到了一點點骨頭,可能心理的創傷更大吧,畢竟攤上這麽一個活媽,這輩子感覺都有了。”


    “行了,能做的也就做到這裏了,再多的我們也不好過多的贅述了。


    怎麽說?假期還有十天還能去哪裏玩一玩呢?”


    “十天啊,感覺好緊迫呀,要不在這待著算了,下次再迴去再去玩吧。”


    “就這麽待著嗎?感覺好無聊誒!要不我們去爬山吧!去戶外露營。”


    “那也行,反正在這裏也是無聊著。”


    焚綸在把小姑娘送去醫院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下午,一人一姬一貓便來到了商場裏,賣戶外裝備的商店裏,將露營需要的登山包睡袋之類的登山裝備買了兩份,再到超市裏買了一些比較方便的素食產品。


    白禾負責背睡袋帳篷,焚綸的背包裏麵就背大量的食品,當天下午就來到了一座山林的山腳下,他們目標就是爬上山頂。


    白禾和焚綸也就按著正常走路的速度,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麵走著,他們也就是體力和力量大了一些,拿的東西多了一些,這模樣便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


    夏日的離開,到了秋日裏的涼爽時刻,太陽落山的速度也是快了許多,六點多鍾太陽基本上就要不見蹤影了。


    白禾找了一處稍微平坦的空地,把帳篷還有放在最底下的地墊拿了出來,迅速將地墊鋪好,帳篷搭好,再將防潮墊與兩塊蛋巢墊加入,這個季節在晚上睡覺都不會怎麽冷。


    白禾從附近找了幾塊石頭,貓貓和焚綸撿了一些枯枝落葉迴來,堆了個篝火出來,驅散了秋日裏的一絲涼意。


    “大豬蹄子,這玩意也太不好吃了吧!”


    “廢話,自熱的火鍋,能和現場有廚師給你弄的,能一樣嗎?有的吃就算不錯了,別挑了。”


    “小白,我感覺可以自己帶一點東西過來,我們兩個又不是普通人,多帶一點過來也是ok的。


    感覺貓貓也可以背個包過來的。”


    “不行,我這金貴的身子怎麽能和你們兩個鏟屎的相比呢?”


    “反對無效,現在是2比1,貓貓也不能空著,以後多給她多提兩個袋子,不然就給她餓著算了,活也不肯幹。”


    “不要啊……”


    隨著天越來越黑,白禾便把篝火給熄滅了,就打開著帳篷裏的露營燈,鑽進了帳篷裏,將各自的睡袋打開之後,便鑽入了裏麵。


    貓貓直接鑽進了焚綸的睡袋裏麵和她睡在了一起,白禾將燈關上之後,整一片森林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


    而剛剛結束一個世界的殷素便緩慢的從病床上緩了過來。


    見識到如此廣闊的世界,她的內心不禁的躁動了起來,那麽接下來她就想報複過那些所有欺負她的人。


    當然,像她們這些野生的契約者來說,不一會兒便有有關部門找上殷素,示意她不要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尤其是報複。


    並在有關部門的邀請下,殷素也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會加入他們,看見邀請無果後,有關部門的人員便迴去了。


    示意著報複可以,至少不能明著來,被他們發現吧。


    不然在沒有實力可以抵抗抵抗國家機器的發動之下,還是得夾起尾巴做人的。


    在醫院裏的殷素被有關部門的人員警告了一下子之後,也隻能將複仇的欲望,掩埋在了心底。


    這一股怒火不會隨著時間而流逝,反而隨著怒火與日俱增,等哪一天壓不住之後,便會突然爆開,化為熊熊的火焰焚燒和她有關的所有人。


    經過樂園的治療,殷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叫來醫生檢查了一番,沒有什麽問題,給她辦出院手續了。


    拿著之前焚綸墊付的錢,立刻到街頭的一家夜宵店,狼吞虎咽的飽餐一頓之後,忽然想到,自己好像除了那個家,已經無處可歸了。


    秋日裏的夜裏,街道開始逐漸冷清下來,走在街頭上的殷素像是孤魂野鬼,找不到任何的歸宿。


    隨著自己無意識的行動,走著走著,便又迴到了那熟悉的一條街道。


    她終究還是迴到了那個女人的家底下。


    凝視了一會白禾的飾品店那已經關閉了店門。


    她又有什麽理由去找那個男人。


    跳江之時,他救了自己第一次。


    棍棒打擊之時,他救了自己第二次。


    送往醫院為自己做了治療,並且留了剩下的錢救了要餓死的自己,這是第三次。


    也許自己過的更加好一些,再迴來找他吧。


    殷素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大病初愈的臉頰又開始變得慢慢的紅潤了起來,搖了搖頭,又讓頭腦清醒了一點過來。


    暗自下定決心的殷素便憑借著已經提升的身體素質,翻上了自家的窗台之上,卻發現原來自己的那個母親還沒有迴來。


    迅速的洗了個澡之後,拿上了自己的東西,便準備逃離這裏了。


    那18歲的少年少女終究是走上了一樣的道路,暫時的逃離並不是躲避過去,而是為了新的希望再次爆發全新的動力。


    人呢?很神奇,隻要有著一絲的希望,便能在這個遍地淤泥的世界裏,盛開出無比嬌豔的花朵。


    即使是死亡也無法讓這朵花都枯萎,她的芬芳已經傳遍了大千世界。


    懦弱的殷素已經凋零,現在綻放出的花朵是:感染師?三無罌粟。


    漆黑的夜,因為她的離開,越過於漆黑。


    ……


    “快呀!快呀,小白,現在是可以看到太陽東升的最好時刻了!”


    “不是!大清早上不睡覺,你就跑過來看太陽升起,你不是有毛病嗎?”


    “就是啊,就是啊,大豬蹄子說的對啊,綸綸,你得改一下這個壞毛病了。”


    身為貓貓的白琪,非要在夜晚要睡覺,簡直跟人一模一樣了,倒是不像了一隻貓。


    “別嘛別嘛,這是清晨的第一絲朝氣啊,別這麽死氣沉沉的好不好?!”


    聞!這空氣是多麽新鮮呢?!


    瞧!那紅日東升,難道不是人們對生命力的象征嗎?!


    太陽的東升西落就象征人生的成功與失敗,哪有人一生總會伴隨成功的,終究也是會像夕陽一樣落下的嘛。”


    “喲!你又從哪裏抄來的文案?又來念給我們聽。”


    “哎呀,這種不懂文藝青年的兩個土狗,在這裏就應該好好的焚爐煮茶,欣賞太陽的升起,艾瑪!人生太圓滿了。”


    壞了,一個267個月的寶寶,還有一個幾個月大的貓貓,竟然被這500年的老奶奶嘲諷了。


    焚綸便立刻放下她的大包,掏出了一塊野餐布墊在稍有濕潤的地麵上,整了一套茶具出來,再拿出一包拚夕夕九塊九買的茉莉綠茶的茶包丟進茶壺裏,再倒了一些礦泉水,拿出便攜的燃氣罐和小火爐,把茶壺放了上去,示意著白禾和貓貓可以坐過來。


    “那你在這慢慢焚爐煮茶吧,我和貓貓不行了,得要再眯一下眼睛。”


    偷懶總是人的天性,能坐著就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能睡著就絕不躺著。


    白禾將背包放在一邊,往野餐布上焚綸的大腿上一一頭紮了上去,一旁的貓貓也如抱臉蟲一般的抱住白禾的腦袋,閉眼趴了下來。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朝氣都沒有。”


    等待著燒熱的茶壺開始冒出想鳴響,焚綸迅速的身子往一邊側了一些,既防止白禾從他的大腿上掉下來,又可以將茶具燙了一番,之後便將已經燒熱的茶水慢慢的倒入茶杯裏,小口品著熱茶。


    焚綸在這裏坐下來看著太陽緩慢的升起,一邊手撫摸著白禾的腦袋還有貓貓的絨毛,另一隻手拿著一杯沏好的茶水,慢慢的吹氣進入口中,像是一位慈祥的母親,在照顧著自己的兒子。


    “茉莉綠茶,果然沒有烏龍蜜桃好喝。”


    ……


    “什麽?那個女孩出院了,holy shit,她什麽時候走的?”


    從千裏之外跑來救人的林月月有些崩潰了,她花光了之前打工掙的錢,就想在殷跳江的一瞬間,給她救下來,收獲她的一絲好感,卻沒想到那惡魔果實害死了她呀,一進水就成了旱鴨子。


    之前他在自己肩膀上用血用樹皮上寫的字,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按照第一條提示第一時間便是過來救殷素。


    如果這一波成功的話,就可以收獲到一隻頂級藥劑師的隊友,卻沒想到那惡魔果實入水的一瞬間,不是大海也有效啊!比鐵棒沉底還要快。


    最關鍵的還不知道為什麽,他把的自己的命根子給自己割了,還好有伊萬科夫路過了,將自己救了下來,完全轉變成了女生。


    葉月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那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了,也隻能按照第二個提示去想想。


    畢竟這可是用他的命根子換來的提示,代價極度嚴重。


    迅速的辦理出院手續之後,身為孤兒的她也沒有什麽人來幫助自己了,更何況自己從之前的七尺男兒變成了靚女。


    這一點的轉變,讓她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清晨,走在街頭上的她顯得格外的孤寂。


    恰巧路過一家經過一晚上沉澱之後的酒吧,此時那年輕的心得到了一絲的躁動,守在門口的保安,看葉月月是一個靚麗的美女,並沒有攔住她,就直接放她進去了。


    盡管經曆了一晚上,裏麵還是帶著一絲的熱鬧,葉月月進入不久之後,便有兩個男人找上了她,和她一起跳舞,對她是上摸下扶,絲毫不遮掩眼裏的欲望。


    並且快速的對著這年輕的小妹灌著酒水,不一會兒,體質還沒有多得到多大加強的葉月月,便醉倒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然是中午了,並且發現自己的身前身後各有一個男人,嬲,呈現包夾之勢。


    她竟然發現在肉欲的快感中,那稍微內心的空虛欲望得到了填充,一抹別樣的歡愉在葉月月的情緒裏上升而起。


    她要掌控欲望,成為欲望的主人。


    違規者?食血閻魔?葉月月的下海故事,堂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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