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角度與位置去看,就能發現他們其實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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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濕身

    “恩。你說的沒錯。”喬亦同意雲珩的觀點,隻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這些,難道是有感而發?但是為什麽她總覺得他是話裏有話!

    “那你喜歡上麵的景致,還是下麵的?”

    “嗯?怎麽說呢,都挺喜歡的,不過是一個景致的不同麵而已。”

    喬亦說完等了很久雲珩都沒有答話,她不明所以迴頭去看他,“你怎麽了?”

    他溫柔的摸了摸她腦頂,把她的腦袋扣進他的懷裏,下巴抵在她腦頂上,輕聲說:“沒事。”

    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清晰的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雖然他表情說話語氣都跟平常無異,但喬亦總感覺是哪個地方不對勁。

    後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相擁著看了一會兒景致,下去時雲珩先拽著她的手臂放她下去,然後雲珩再自行跳下去。

    再後來兩人去了雲珩說的那個地方,那是一處大大小小七八處泉眼形成的小湖泊,每處泉眼都或大或小的咕嘟咕嘟往外湧著泉水。喬亦忍不住為眼前所見景致啞然驚歎,人工電動噴泉她倒是見過,這種純天然的還是第一次見,而且是一次這麽多泉眼。

    恰巧有一處小泉眼離一處矮石很近,她跳上矮石,脫去鞋襪,腳一沾水,水居然是帶有一絲溫度的,她撩起裙擺把半條腿浸入泉水中,腳一下一下的撩水玩,雲珩站在她後麵看了一會兒,也脫掉鞋襪,把腳泡進了泉水中。

    喬亦調皮,腳上用力,一下一下往雲珩那邊撩水,雲珩笑著反擊,拿腳去夾她的腳,撓她的腳心,喬亦怕癢咯咯地笑著閃躲。雲珩的腳牢牢的勾住她的腳不鬆,腳也不知比她的腳靈活多少倍,眼看戰局將要以喬亦大敗而收場,喬亦苦著臉去看雲珩,雲珩迴以她得意猖狂的笑臉。

    喬亦不服,靈機一動伸手掬起一大捧水毫不客氣的朝雲珩潑去,雲珩躲閃不及時被澆了一臉,水順著頭發滴答滴答的往下滴,得意猖狂的笑容僵在臉上,這下換喬亦得意驕傲了,雲珩擦水滴的空檔腳下的力稍稍鬆一下了,喬亦趁機逃跑。

    大獲全勝,喬亦搖晃著腦袋得意的朝雲珩擠眉弄眼做鬼臉,雲珩嘴角揚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忽然隻聽“嘩啦”一聲,還在得意的喬亦就被

    澆了個透心涼,頭發上,衣服上,全身都濕了,那副落湯雞的樣子比隻濕了一點頭發的雲珩不知狼狽多少倍。

    喬亦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緩緩地抬頭看向雲珩,四目相對,雲珩臉上掛著惡作劇得逞後孩子氣的囂張笑意,沉黑的眸子裏閃動著清亮耀人的光輝。

    “雲珩!”喬亦怪叫一聲,撲通一下子跳進了水裏,直起身子,作勢就要往雲珩身上撩水。

    雲珩不給她機會,跟著也跳了下去,兩個人在水裏糾纏成一團,幾次交鋒後,氣喘籲籲地喬亦要求休戰。

    “現在怎麽辦?怎麽迴去?”冷靜下來後,喬亦暗暗懊悔剛才不該玩的太瘋。

    雲珩嘴角揚起一抹慵懶壞笑,這是他要做壞事前慣有的笑容,喬亦腦中警鈴大響,身子閃躲著往後撤,“你要幹嘛?”

    雲珩伸手去抓她,“你不是問我怎麽辦嗎,我告訴你啊!”

    喬亦尖叫一聲,轉頭往岸上跑,結果被人大手一撈,轉瞬間便被某人攬入懷中,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後來迴輾轉,嘴裏喃喃道:“濕了衣服自然得脫下來晾幹。”一邊說著他的手便開始不安分起來。

    喬亦一手死死拽住衣襟,一手用力去推他,聲音拔高幾度叫嚷道:“我擦!你瘋了吧!這裏雖然人跡罕至,可畢竟是……要瘋你自己瘋,本人絕不奉陪!”

    “沒有你,我自己怎麽瘋?”雲珩握住她按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放在唇邊細細的摩擦親吻她的掌心,低聲誘哄著說:“以地為榻,以泉水為被,不好嗎?來啊!乖!”

    似乎每一日雲珩都能讓喬亦看到他不同於平時裏,在外人麵前沉靜從容背後的另一麵,喬亦承認他的建議即大膽瘋狂又刺激,但自詡思想開放的現代人喬亦還是退縮了。在喬亦的觀念裏不管是在哪裏,最起碼心裏要有底,知道那個地方真的沒人來,畢竟這件事太私密了!可這個地方,也太空曠毫無遮掩了點吧!真的沒人來嗎?

    雲珩不給喬亦猶疑的機會,靈蛇般的大手遊走不定,一點點的摧毀著喬亦的理智,忽然他雙臂用力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抱起,他的頭沉入水中唇印一點點往上遊移,細密而溫柔。

    喬亦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酥麻感一下一下瓦解了她的理智,吻到唇時,喬亦雙手捧住他的臉,目光交凝,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他沉黑清亮的眼眸中閃動著狂熱的□□,神智稍稍拉迴,喬亦聲音朦朧地開口問:“真的不會有人來?”

    雲珩仰頭去看她,她膚色白裏透著緋紅,滴著水的長發披散下來,泡過水後的半敞衣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此刻雲珩隻覺得清水芙蓉也不及她半分美。

    “相信我!”他的氣息早已亂的一塌糊塗,但他的話卻說得異常堅定誠懇有力,似乎有一種令人想毫不保留的信任他的魔力。

    “喬喬,我愛你。”兩人的衣衫被他一件一件從水中拋出,準確無誤的被擲到不遠處的矮石上。

    全身火辣辣的燒,紅暈染滿身,喬亦顯然已是雲珩的身下俘虜,她動情喘息著逸出一聲,雲珩變得愈加瘋狂,兩人拋開一切,在秀美廣闊的天地間縱情歡嬉。

    休戰間隙,兩人靠在一起說話,喬亦腦子裏閃過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忍不住揶揄雲珩,“我身子貼到山壁上,你都說會涼到,剛才我靠在石頭上那麽久,你不怕我被涼到了?”

    雲珩緊了緊環住她的手臂,讓她更貼合的靠在自己懷裏,意味深長地開口道:“不一樣!”

    喬亦轉頭去看他,一臉疑惑地問:“有什麽不一樣?”

    他嘴角銜著一絲慵懶壞笑,咬著她耳珠說:“因為現在有我點燃你。”

    喬亦微怔,倏地一下老臉有點掛不住,她佯裝不滿地罵道:“不要臉。”

    他一臉坦然,一本正經地答:“我人都是你的了,還要臉做什麽?”

    喬亦居然一時語結,“你……”真的是不要臉啊!日久見人心,雲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雲珩!

    俗話說的好啊,不作就不會死,兩人如此作的後果便是迴去後雙雙著涼了,兩人麵對著麵的流鼻涕打噴嚏,相視一看,傻嗬嗬地都笑了。

    賀潼見這兩個人都生病了還一臉傻樂,伸手摸了摸喬亦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語道:“沒燒啊!”轉念又問喬亦,“表嫂,今日表哥帶你去哪了?”

    喬亦羞澀一笑,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瞎話,“沒去哪兒,就在附近轉了轉。”

    “真的?”賀潼狐疑。

    “好了,你自己出去玩,你表嫂病了需要休息。”雲珩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賀潼橫了雲珩一眼,轉頭笑著對喬亦說:“那表嫂你好好休息。”

    房門被從外麵關上,喬亦拿帕子捂著鼻子吭哧一聲又打了一個噴嚏,一抬眼見就雲珩笑意盈盈地正望著她。她皺著鼻子瞪了雲珩一眼,團了團手裏粘著鼻涕的帕子用力

    朝雲珩投去,“讓你瘋,現在好了……”話還沒說完,喬亦又打了一個噴嚏。

    雲珩輕輕鬆鬆一把接住,毫不在意的把帕子攥住手裏,笑得愈加眉目舒朗了,今日兩人鬧的確實瘋了些。

    一直以來雲珩都特別懂得收斂自己的行為,如今有喬亦在身邊,兩人雖閨房中鬧的歡騰但像今日這般在天地之間如此瘋狂行事,還是多年以來習慣了沉穩行事的雲珩所沒想到的。

    而之所以如此放肆,一是他心裏壓抑著一些不該存在又驅散不去的情緒,二來是因為與她在一起時他自然而然的就卸下了一切變得特別放鬆自然。

    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如此膽大妄為是什麽時候了,太遙遠的迴憶了,他真的記不清了。小時候的他是一個蠻橫霸道的混世魔王,是同齡孩子中的孩子頭,整日惹的雞飛狗跳,被父親拿小鞭子問候更是家常便飯的事。但每次犯錯,鞭子落到身上卻沒有那麽疼,他知道父親是疼愛他的,說要打他也不過是拿鞭子嚇唬嚇唬他。

    後來母親說要給他生個跟他生日差不多的小弟弟,那時候他看著母親漸漸隆起的腹部,每日裏都期待著自己五歲生日的來臨,他的生日到了,弟弟就出生後,他終於就不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了。

    離五歲生日還有三個月零兩天的時候,有一日他在祖母住的後院玩耍,聽到房裏父親對祖母說要帶一個孩子迴來,說那個孩子也是他的兒子。他和哥哥才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麽父親還有別的兒子,他不懂,他跑去問母親,當時他看到母親的臉刷一下子就白了,但是母親溫柔的對他說是他聽錯了,父親的孩子隻有他和哥哥姐姐還有母親肚子裏的弟弟。

    當天下午,賴在父母臥室睡覺的他聽到外間父母不知道為了什麽又在低聲吵架,對於父母的爭吵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已經習慣了!

    晚上時一直住在雲府的母親執意要迴公主府住,結果迴去後突然肚子痛,家裏媽子丫鬟們忙做一團,聽說小弟弟要出生了,母親疼了一天一夜,期待中的弟弟沒有降臨,粉雕玉琢的妹妹在離他生日整整還有三個月的時候抱到了他麵前,得到了一個妹妹,他卻永遠的失去了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繼續廣告時間:新坑,《穿書之欲娶故縱》,求收藏,鞠躬感謝!!!

    ☆、孩子

    多少次午夜夢迴,母親的那張臉就那樣清晰真實的出現在他的夢裏,夢裏母親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連平日從來都是紅豔豔的嘴唇都是

    煞白的。母親握著他和哥哥姐姐的手,每說一句話都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母親絮絮叨叨說了一些,他隻記得母親對他說“子昂,以後母親不在了,你要好好的,照顧姐姐妹妹,別調皮搗蛋了,男孩子要穩重有擔當,要給母親爭氣,知道嗎?”

    祖母說母親去了很遠的地方,小時候他不懂很遠的地方在那裏,他想母親卻不知道去哪裏找母親,他隻能按照母親說的做,照顧姐姐妹妹,盡量不再調皮搗蛋,他開始變得安靜,他希望母親知道他的改變後,自己就迴來了!

    可是後來,母親沒有迴來,尚主的父親居然又熱熱鬧鬧的辦了一次看似低調的喜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進了府,府裏的人都喊那個女人雲夫人,父親說那個女人是他們的繼母。

    不管是繼母還是庶母他都不想承認,他發瘋似得把雲府攪了個天翻地覆後離開了家。

    父親是神通廣大的,很快他就被抓迴了家,小鞭子再次落到身上時他終於體會到了皮幹肉綻的滋味。父親說母親不是去遠方而是死了,再也迴不來了,父親說是他害死了母親,說都是他整日不學無術,不知進取,沒腦子不懂事理,口無遮攔把母親害死的。

    再後來,他懂了,是他不懂事理,不懂有些話是不能聽不能說的,是他害死了母親。母親死了,生前尊貴為公主的她,不允許父親沾染外麵任何一個女人,可父親還是偷偷的弄了一個私生子出來,現在她沒了,父親再無顧忌,一個又一個的女人進了雲府,別的女人成了雲夫人,父親的孩子不再隻是他們兄妹四人,他又了弟弟,還有了一個哥哥。

    母親生前想要的一切都因她的離去發生著巨大的改變,是,他是有錯,可父親就沒錯嗎?所以,哥哥的生母在他母親去世十年後也走了;所以,雲夫人再也沒生出其他的孩子;所以雲大人那些寵妾一個一個都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從前雲家霸道張揚的令人牙癢癢的混世魔王轉性了,他做人沉斂淡定,處事穩重從容有擔當,他輕易不動怒,他不爭不搶,對誰都溫和有禮。

    後來父親問他要不要考取功名,他斷然拒絕了,他說他想要雲家那幾間入不敷出的鋪子,父親不屑於那點祖上留下來營生,罵他還跟小時候一個德行,沒出息,聽後他淡然一笑,不予反駁。

    再入不敷出那也是雲家的產業,哥哥將來要繼承父親的爵位,那就由他接手雲家那一攤子爛生意,他要一點一點的把雲家裏裏外外都變成他母親這位雲夫人的,母親被他害死,父親被別的女人霸占

    ,他不能再讓屬於母親的其他一切落入別人手裏。

    他料想的不錯,當他提出他不僅是要經營那幾間鋪子,而是要鋪子的歸屬權時,其他人也沒有多大異議,錢財所收無幾的鋪子,誰去在意!

    不過為了日後不起沒必要的爭執,他必須要一次性做幹淨,他對眾人說以目前鋪子的狀況,可能五年都撐不下去,如果其他人沒異議,他願意根據當時鋪子的年收入狀況,分別支付給了家裏有繼承權的人,鋪子未來二十年的全部營收,一次性全部買斷。

    他這人一向是別人給他一分恩,他迴以他人三分好,別人算計他一次,他微笑著永絕後患,他對眾人說的都是實話,同是雲家人,他給他們二十年,他們賺了!

    父親知道後罵他胡鬧罵他混賬,說自己還活著,他就在這裏分家產,但眾人各自打了打自己心裏的小算盤後紛紛同意了,後來他不顧父親的冷眼,把這件事給利索處理了。

    對,他承認,他這人是霸道,對於自己的敵對方不近人情甚至冷血無情!可他做的也沒錯啊,他從不主動去挑釁他人,他盡量減少矛盾的發生,他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做人難道不應該就是這樣?如果今日他不這麽做,那麽日後他把鋪子經營盈利了,那時要怎麽分?

    該是他的,他一步都不會讓,不該是他的,他一文錢都不多收。

    當時哥哥也收了那筆銀子,但後來又要還給他,他沒收,建議哥哥把那筆銀子分做兩份,日後給姐姐妹妹置辦嫁妝。至於其他人,就沒那麽大方友善了,這更讓他明白自己做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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