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像有人跟她說話,但說的什麽卻不記得了,現在一聽說要上藥,所有瞌睡蟲一下子全嚇跑了,“你還真去拿錢,你……”她說的咬牙切齒,“給我,我自己來。”作勢要奪過來。

    “不行,必須我來。現在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歸屬物我自己負責,沒有假手以人的道理。”他一本正經的胡攪蠻纏。

    她不想同他廢話,毫不客氣的抬腿踹了他一腳,他笑著受了一腳,也趁機占了便利一把抬起抓住她腳腕抬起了腿,給自己的歸屬物上藥自然也容不得她反抗,這下子一向蠻橫肆意的喬亦徹底被他打敗了,她緊咬牙關死閉雙眼一動不動裝挺屍任由他折騰,他順妥上好藥臨了還溫柔的的對著他的歸屬物輕啄了一下。

    喬亦心頭一顫,嘴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很多時候無需過多言語,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是全心全意的愛著我。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裏,昨夜的大雨已經過去,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陽光也格外明媚。

    室內紗帳裏,喬亦懶懶地睜開眼睛,室內一片明亮,而更明亮的是近在咫尺的那雙含笑的漆黑眼眸。迴想昨夜種種,喬亦隻覺得心中的甜蜜在成倍的增長。

    從此以後喬亦的世界裏多了兩件最美好的事——失而複得的雲珩和每日睜眼便能看到的雲珩那雙溫情含笑的黑亮眼眸。

    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看,都笑了,他湊近唇貼上她的唇,“醒了,還想睡嗎?”

    喬亦含笑的眉眼因他的一個早安吻頓時柔情四溢,她孩子氣地往往他懷裏拱了拱,“不睡了。”

    雲珩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摩挲著她的頭發,擁著她的胳膊緊了緊,語氣輕柔地商量道:“那我們起床?”

    喬亦點了點頭。

    “還疼嗎?”說著他的手就要去摸。

    喬亦橫眉怒目瞪他一眼,快速閃躲,“上過藥後好多了,不影響日常活動。”

    雲珩壞笑著收迴手,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經過昨夜檢查,我確定我夫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喬亦耳邊似乎響起了小火車開過的聲音,她掙紮著騎到他身上去掐他的脖子,好啊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汙,“說,以前有過多少女人?”

    雲珩目光滴溜溜的在她光潔的身上亂轉,忍笑裝可憐舉手投降,一臉真誠,“沒有,你是第一個。”

    兩人如今還是坦然相對,喬亦當然知道他

    在看什麽,她手上力道加重,笑眯眯地問:“好看嗎?”

    “好看!我夫人哪兒都好看!”他迴答的真誠又幹脆。

    喬亦腦子裏忽地閃出最晚上藥的畫麵,她微不可聞的吸了一口氣,“嘴巴倒挺甜,就是不知道實話會不會說,我是第幾個你覺得好看的?”

    雲珩委屈且可憐巴巴的,“為夫說的都是實話,你是第一個且我今生的唯一,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也無法向你證明我身子的清白。”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尤為可憐,好像哪家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噗嗤”一聲喬亦忍不住笑了,是被他這句話逗笑了,男人是不是處兒好像真無法檢查。不過她知道有些行為是生來具備的,有些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天翻地覆間兩人位置交換,臨起身前,雲珩又捏著她的下巴尋到她的唇,結束了一個綿長又深入的吻,才心滿意足的放人。

    喬亦剛想起身下床去衣櫥那邊拿今日所穿衣物,結果剛有所動作便又被他從後麵抱住,喬亦迴頭尋到他的唇吻了吻,“別鬧,我要去穿衣。”

    “昨夜我說什麽來著,我說我是來兌現承諾的,所以,為夫親自服侍夫人更衣洗漱。”

    雲珩的日常起居習慣喬亦不清楚,不過在問竹苑,除了出門時需要丫頭幫她梳理發髻以外,平時日常的穿衣洗漱她都是不需要人服侍的。夜裏睡覺,她也不需要秋柔她們在外麵守夜,不過嘛,既然今日某人自告奮勇,他的服侍跟小丫頭們又怎麽能一樣呢,喬亦樂得享受其中。

    兩人起身走至衣櫥前,喬亦任由雲珩幫她挑衣穿衣,兩人又膩歪了許久才勉強收拾妥當。

    這時,敲門聲響起,秋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夫人,您起來了嗎?”平時,喬亦起床都挺早,而且她也吩咐過丫頭們,即使她起晚了也不要來敲門叫她,眼下秋柔能來敲門,看來時間確實不早了。

    喬亦邊推雲珩邊神色尷尬的對著門外的秋柔說:“起來了,你不用進來,我待會就下去。”

    喬亦說完後轉頭去看雲珩,就見他眉眼含笑,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瞧,喬亦目光挑釁地看向雲珩,語氣傲慢地問:“看什麽?”

    雲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片刻,“什麽時候這麽愛臉紅了?”

    喬亦故作嬌羞地緩緩地垂下了眼眸,語氣嬌嗔,溫柔的抱怨,“人家一直是這樣的,隻是夫君以前都不曾真正關心,所以沒注意到罷了!”

    雲珩眼底的笑意忽地斂去,他上前一步把她擁入懷中,“以前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慢慢補償。”

    喬亦暗自偷笑,聽似不大願意地答:“好吧!就看你的表現了!”忽地她想起《河東獅吼》裏張柏芝的那段經典台詞,於是,她把能記住的台詞對著雲珩劈裏啪啦說了一遍。

    雲珩聽後苦笑著看喬亦,覺得她的話荒唐又可笑,喬亦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他忍俊不禁,無聲地乖乖點頭。

    問竹苑裏沒有雲珩的換洗衣物,喬亦收拾妥當後,雲珩便迴了沁梅軒,他剛一踏進園子,就見劉鈞平早已等候在此。

    “怎麽樣?”雲珩又恢複到了平日裏沉靜從容的樣子,他一邊往正堂走一邊問劉鈞平。

    ☆、遲到

    “已經順著找到上線了,是衛國公一個寵妾的弟弟,一個名叫曹峰的人的地下營生,而且此人在慶王手下做事。”

    雲珩眯著眼睛盯著一處沉默不語,嘴角含著一絲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寒意,左手看似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腰間所掛的玉佩。雲珩做事一直奉行一個原則,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居上位也當誅。

    過了片刻後,他若有所思地開口說:“衛國公?慶王?先不要輕舉妄動,派人暗自監視起來,時機一到讓他們賊打賊玩局有意思的。”他的聲音聽起來輕緩平靜,卻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狠絕的戾氣,與他平時給人的溫和寬容的感覺截然不同。

    到底是什麽事令一向從容內斂的雲珩,難得的露出他極少被人看到的狠厲一麵呢!還得從前日喬亦遇害開始說起,前日傍晚喬亦與曉芙扶著那位老夫人進入老夫人家以後,一直潛伏在喬亦身邊的暗衛便悄無聲息間隱藏在了四周,喬亦從屋裏出來,暈倒不省人事的那一刻扶住她的並不是胡曉芙,而是已觀察到情況不對,隨時準備動手的暗衛。

    幾個暗衛個個身手了得,進入院子後很快就控製了合夥行兇的幾個人並第一時間放暗號通知劉鈞平。

    這時的胡曉芙也因藥力作用開始頭暈目眩,喬亦隻不過是身體原本就不適,所以比曉芙更容易中招。

    劉鈞平和雲珩前後腳趕到現場後,劉鈞平留下來處理這夥人以及胡曉芙,雲珩帶走了喬亦。

    大沅的某些達官貴族和商賈富豪們有一個特殊的討采頭癖好——破處見紅。

    既然有需要,那肯定就有供應,有人就是以專門從各地非法搜羅未出閣的小姑娘,弄來人

    後按照容貌身材明碼標價提供給需要討彩頭的貴族富豪為生。

    那些被迷暈供他人討彩頭的姑娘被利用完後,姿色上乘的有可能會被人帶走,換一種方法讓她心甘情願做妾,還有一些是被販賣到妓院等地,再有一些便是被殺害,總之隻要是被擄走,她們是不可能活著迴去,可見這是一個多麽殘忍且沒人性的組織。

    據那夥人交代當日他們的目標隻有胡曉芙一人,喬亦是誤打誤撞進入圈套的,可不管怎麽樣,顯然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碰了不該碰的人,為了保命,他們對於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交代的也還算仔細,可他們畢竟是低下的小嘍囉,知道的事情非常有限。

    雖是很快便已調查清楚,但調查的過程中還是費了一番周折,畢竟對方有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位高權重的衛國公庇護。

    如今的朝局各位皇子各懷鬼胎垂涎皇位的意圖雖十分不明顯,大家都懂的暗動明剝離事外的道理,但身處風雲詭變的朝局中誰又不是慧眼老謀的,朝中各位重臣雖都看似保持中立態度,一派和睦,但也隻不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客氣場麵而已。

    衛國公是協助當朝天子登上帝位的有功之臣,此人極會行事做人,即懂得不能居功自傲的道理,又善於在朝中拉攏可用之人,而且隨著局勢的發展,他欲要站到二皇子慶王梁呈智那邊的態度已十分明朗。

    作為競爭對手,如今的形勢端王是處於下風的,端王想要從慶王陣營裏拉攏過衛國公來顯然不可能,想要砍掉慶王這條強有力的“腿”更是困難重重,如今衛國公倒是自動給雲珩送上門一個機會,或許不但可以砍掉慶王一條“腿”外贈一條“胳膊”,還可以搓搓慶王的銳氣,就算擊不倒他,讓他斷胳膊斷腿順便臉上抹點黑也是非常不錯的。

    雲珩本無意政局中的爾虞我詐,但如今既已入局,那隻能竭力促使這場宮廷血戮之戰提早定局。

    思慮到此,雲珩忽有想起另外一件事,他開口道:“少夫人看似粗心大意,實則內心細膩敏感,關於前日之事,她肯定會抽時間再問你,你該知道怎麽迴答?”

    劉鈞平頷首,“鈞平明白。”

    雲珩垂眸沉思片刻,又問:“胡曉芙與那家都安排妥當了嗎?”劉鈞平做事雲珩向來放心,隻不過這件事關係到喬亦,他不得不多事事親力親為並且不免要多叮囑幾句。

    “公子放心,都已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

    雲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喬亦早已習慣每日早晨為兩人準備早餐,灶房的下人們也都已習慣三少夫人每日清晨的到來,平常三少夫人來的時間點都很準時,但今日卻罕見的遲遲不見三少夫人的身影。

    負責麵食的張嫂與身邊的千琴嘀咕道:“今日三少夫人怎麽不來了,是不是要去問一下,耽誤了三公子早飯可如何是好。”

    千琴兀自想了一會兒,剛要迴答,忽地眼前一亮,門外一襲淡綠蘇繡薄錦裙衫,麵若桃花,嬌俏可人的女子不是三少夫人還是誰,千琴高興的伸手一指外麵,“來了,少夫人來了。”

    喬亦在外麵就聽到了千琴歡快地聲音,她緩步走進灶房,笑說:“今日是怎麽了?都盼著我來?”

    喬亦每日都來灶房加上她性格的原因,灶房裏的人見到這位三少夫人都沒有下人見到主子的拘束感,尤其是千琴,最愛和喬亦說鬧,千琴說:“可不是,少夫人不來我們都不知道該給三公子做什麽早飯好了!少夫人今日怎麽來的這麽晚?”

    喬亦想到遲來的原因,忍不住有些羞澀的彎了眉眼,但她又不想被灶房的人看出,於是稍稍側頭看向了外麵,幹咳了一聲沒有迴答。

    主子再沒有架子平易近人,那畢竟也是主子,千琴這句話顯然已越矩,張嫂又見一向心直爽朗的三少夫人麵無表情的沒做聲,心裏更是擔心千琴這句話會得罪主子,於是張嫂連忙嚴厲嗬斥道:“千琴,不得無禮,這句話也是你該說的,還不趕緊向少夫人賠罪。”

    千琴自己也察覺出自己說錯了話,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喬亦麵前,顫顫巍巍地哭腔著聲音道:“少夫人恕罪,是千琴多嘴。”說著就要抬手扇自己耳光。

    喬亦被這架勢嚇了一跳,她不過是因害羞而故作沉靜,沒想到她們居然草木皆兵,心裏一麵感歎身份等級的殘酷一麵趕緊扶起千琴,“沒事,沒事,你快起來。”

    喬亦今日心情不錯,雖然經過剛剛小插曲張嫂和千琴安靜不少,不過她也沒有在意,府裏的奴仆們一向如此,對主子恭恭敬敬地像是一隻行為規範的提線木偶般,喬亦不太喜歡這樣,但她無力改變什麽,她能做的隻有讓自己適應。

    昨夜當喬亦選擇與雲珩融為一體時,她就想過她來到這個時代,選擇一個與自己生活背景,思想文化教育截然不同的人相愛,要做的何止是適應這麽簡單,但愛情從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相信隻要兩人相愛,愛情可以改變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有姑娘可能要

    問既然最後都是殺了,那為什麽迷藥藥效還要羅裏吧嗦說那多麽?咳咳!一個主動配合的大活人有意思呢,還是一具熱乎乎的木頭有意思?

    又有姑娘要問,既然官員有錢,花錢買就好了,何必多次一舉。咳咳!那個時代,清白比命重要,被人破處又不被娶,以後怎麽嫁人?

    處子很多,需求也不少,但又不是人人肯賣,怎麽辦?

    最後一句,買處見紅討采頭這事也真是夠......都拖出去閹了!

    ☆、謊話

    早飯快要出鍋前,喬亦離開灶房前往沁梅軒,她到達時雲珩已換了衣服,重新梳洗過,此刻在正廳裏與劉鈞平談事情。

    喬亦進來,劉鈞平起身行禮,喬亦笑笑,轉頭對居於上座的雲珩說:“鈞平與絮兒剛成親,新婚燕爾,你不讓鈞平休息一段時間就很過分了,怎麽還能清早就把人喊來呢!”

    雲珩會心一笑,扶額說道:“是我考慮不周,鈞平你這幾天就專心在家陪絮兒!”

    劉鈞平趕忙起身,“謝公子和少夫人,鈞平實在是在家裏待不住,還是讓鈞平忙碌一點吧!”

    雲珩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笑說道:“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喬亦看了看雲珩,又看了看劉鈞平,客氣有禮地說:“鈞平,謝謝你前日把我送迴府。”把心裏的疑問解決掉這事刻不容緩,而且她覺得當著雲珩的麵把一切問清楚更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劉鈞平答:“少夫人客氣了。”

    喬亦笑得溫柔單純,沉吟片刻,她又說:“曉芙這丫頭也厲害,居然可以找到你。”

    劉鈞平答:“並不是曉芙找到的鈞平,是鈞平恰好出現在那裏。”

    “哦?”喬亦疑惑地望著劉鈞平,“恰好出現?”

    劉鈞平還沒迴答,這時三七端著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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