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腦子放到這裏,放心隻是寄存,以後還可以拿走哦!嘿嘿嘿,啊嗚!


    另看一下簡介最下麵的說明謝謝!)


    伊森神智已然清醒,卻仿佛進入夢魘一般怎麽也醒不過來。這種情況他隻在高中時期遇到過一次,那時他在睡午覺,已經醒了卻起不來。然後看到尖酸刻薄的班主任走進教室,拚命掙紮等身體也清醒過來時,班主任已經站在他的旁邊。


    這次伊森的情況似乎要比那次更加嚴重。


    “不會真的就這樣一閉眼,這輩子就這麽過去了吧?”他越想越是心驚膽戰,額頭上不知不覺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行啊,馬上就要過年啦!怎麽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事兒呢?我還盼著領完年終獎好好過個年呢!那個無良的老板該不會為了省幾個錢,故意拖延發放時間吧?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呐!”伊森在心中大聲呐喊著,他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戛然而止。


    特別是想到即將到來的新年,他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眷戀和不舍。他期待著領取年終獎,用那份辛勤勞動換來的血汗錢好好過個年,與家人團聚,共享天倫之樂。即便每年迴老家都要被催婚,但他依然愛著他的家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知道窮人其實隻有一條路,努力賺錢拚命省錢,才能留下錢財用以應對日益高漲的生活成本,或是防備後續的不時之需。但老板們隻需要做一件事。


    盡管身體無法動彈,但伊森的精神並未崩潰。他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唿吸和心態,試圖在絕望中找到一絲希望。他堅信,隻要自己不放棄,總找到擺脫困境的方法。


    “啪啪!”在這寂靜無聲的房間中,兩道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伊森那原本就蒼白的臉頰之上。


    “怎麽還不醒?這家夥睡得可真夠死的!”一個不耐煩的男聲從伊森的身旁傳了出來。


    緊接著,又有一個相對冷漠的聲音響起:“哼,一個來自底城小子罷了,管他那麽多幹嘛。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是一會兒上課遲到了,可有咱們好受的。”這個聲音聽起來更加無情,對伊森的生死似乎漠不關心,隻是將他視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


    隨後,隻聽得一陣“砰”的關門聲響起。緊接著,便是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直至最終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整個房間裏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隻剩下伊森孤零零地躺在冷硬的木板上,臉上那幾道鮮紅的巴掌印顯得格外刺眼。


    伊森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底城小子?這是什麽意思?”伊森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腦海裏不斷地迴想著這個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詞匯。


    突然,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他的心頭:“難道……我重生了?不可能吧,隻是‘自願’加班而已……但是,如果真的是重生,那也太不可思議了!”想到這裏,伊森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興奮。


    “哈哈,老天有眼啊!終於輪到本大爺重生啦!”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裏迴蕩。因為有太多的事是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了,理想或許不再遙不可及。


    然而,笑過之後,他卻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可就加個班,眯了一會兒眼睛,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重生了?這靠譜嗎?”


    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確定,但伊森還是決定先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眼前的狀況。畢竟,如果真的重生了,那麽這將是一次改變命運的絕佳機會,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似乎是因為太過激動,伊森終於睜開了雙眼,可入目的卻是自己完全沒見過的房間。


    房間本不算小,但被8張單人床把空間占了個滿堂,在中間還放著一個長條桌子使得人在房間裏,除非是躺在床上,否則隻能側身行動。


    “這絕不是我曾經待過的地方。正常不應該是弄4個上下床嗎?怎麽成單人床了,擠不擠啊!”


    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陳舊氣息,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伊森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子。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床鋪上那略顯粗糙的被褥上,接著又掃過了床邊那張破舊的木桌和椅子。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到桌子前,看到上麵放著幾本厚厚的書籍。他隨手拿起一本翻看起來,可發現書本上的字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怎麽迴事?眼前的文字竟是如此陌生,難道我已不在藍星之上?”伊森輕撫著仍舊隱隱作痛的臉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憂慮,“糟糕!不知我那邊的身體現在如何了。每天‘自願’投身於無盡的加班之中,如今真要是出了什麽岔子,不會連賠償都不給吧?哎,話說迴來,年終獎能不能先發了呀!我人雖然不在了,至少把錢留給父母啊!老年人沒有錢,太苦了。。。”


    穿越與重生,兩者相較,重生無疑是更為誘人的選項。重生,意味著改變命運,打臉仇敵,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何等暢快淋漓!單單一個“衣錦還鄉”,便足以道盡其中奧妙——那份來自熟人的刮目相看,其情緒價值遠非陌生人的吹捧所能及。


    再者說,伊森還牽掛著那邊日漸年邁的父母,父親患有糖尿病,母親腰間盤突出。還是農村戶口,地都要種不下去了。隻種地的話,收入根本蓋不住每月的醫藥費。說的征用土地,十幾年了一點兒動靜沒有。


    伊森歎了口氣,深知多想無益。當下之計,唯有盡力搜集情報,先求生存,再謀歸途。或許,有朝一日,他能重返原來的世界,帶著榮耀與成就,真正實現那“衣錦還鄉”的夢想。


    伊森把手裏那本充滿陌生文字的書輕輕放迴桌子上,心中一陣疑惑。他自言自語道:“不對啊,這些字我既然一個都不認識,那為什麽我能聽懂剛才那兩個人的話呢?這太奇怪了。”


    他坐在床上,苦思冥想起來。他嚐試著去迴憶,去搜尋腦海裏可能存在的任何記憶片段,但無論他怎麽努力,還是什麽也迴憶不起來。他的過去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霧籠罩著,讓他無法看清。


    倒是確定了自己這是穿越了,畢竟連樣子都變了,成了類似混血兒的樣貌。慶幸的一點就是,依然黑發黑瞳,不是黑龍是黃龍。


    “砰!”一聲巨響,房間門被猛地踹開,一個麵容嚴肅、頗似老師的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神色間滿是不悅。


    “對不起,老師!我馬上去上課。”伊森見狀,連忙從座位上彈起,滿臉歉意地說道。‘可誰能告訴我,我該去哪上課,還有上什麽課啊?’


    “叫什麽老師,叫我麥克倫教授!”麥克倫副教授聲色嚴厲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伊森隻得再次低頭道歉:“對不起,教授!”他心裏明白,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順從為好。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麥克倫副教授點了下頭,但神色卻沒有半分緩和。他緊盯著伊森,然後緩緩說道:“你今天不用上課了。黑默丁格教授有事詢問你。你一定要想好了再迴答。”


    “黑默丁格教授?”伊森心中一凜,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他迅速在腦海中搜索著相關信息,試圖迴憶起與這位教授有關的點點滴滴。不過,此刻不是深思的時候,他趕緊迴道,“是,教授!”


    麥克倫副教授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轉身示意伊森跟上。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伊森趕忙緊跟其後,心裏充滿了忐忑和不安。


    一出門,眼前的一切就告訴伊森,這是個十分奇怪的地方。這裏先進的地方異常先進,高樓林立,科技感十足;而落後的地方則顯得特別落後,古老的建築和狹窄的街道與那些現代化設施形成了鮮明對比。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雜糅在一起,卻意外地營造出了一種特殊的美感,讓人既感到驚奇又覺得和諧。


    伊森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警惕。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神秘,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遭遇什麽,隻能時刻保持警覺。


    就在這時,一道空鳴聲從頭頂劃過,打破了周圍的寧靜。伊森抬頭一看,隻見一艘巨大的飛艇緩緩駛過天空。飛艇的艇身上描畫著一個男人的頭像,那頭像栩栩如生,異常顯眼。


    “這不是那個誰?傑斯!”伊森一時間呆立當場,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這,難道自己穿越到lol世界了?我加班的時候也沒玩lol啊。或者不是lol世界,而是那個衍生劇《雙城之戰》?”伊森胡思亂想著,心中的震驚和不解愈發強烈。他環顧四周,那些高樓林立、科技感十足的建築,以及那些古老的、狹窄的街道,似乎都在訴說著這個世界的不同尋常。


    “最好還是進《雙城之戰》裏吧。”伊森暗自嘀咕,“lol世界裏妖魔鬼怪太多了。自己就是個小小的穿越者,連個金手指都沒有。可別剛穿越進這個世界,轉天就被路過的大佬隨手收入人皇幡了。”


    伊森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就是個臭打工的。雖說喜歡玩lol,那也就是消遣一下時間,根本就沒關注過lol世界觀是什麽樣的。就算是進入了《雙城之戰》的世界,自己也就看了幾遍第一季。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雖然聽說第二季馬上要出了,可自己還沒去重溫第一季的內容呢,很多事都記不清楚。”


    他搖了搖頭,感到一陣無奈和懊悔:“真的蛋疼。要是早知道自己會穿越,那不管是lol還是《雙城之戰》的所有內容,都得深扒出來,一一記清楚。可誰能想到自己就加個班,雖說是‘自願’的,可眯個眼的功夫就穿越了啊!”


    伊森歎了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他知道,現在抱怨和後悔都沒有用,最重要的是要盡快適應這個新世界,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那艘巨大的飛艇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片寧靜的藍天。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伊森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是lol世界還是《雙城之戰》的世界,我都要好好活下去。先找找看有沒有什麽線索或者任務可以做,說不定能幫我更好地了解這個世界。”


    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首先要做的就是確定自己的位置,適應環境,思考對策,才好做事。


    正當伊森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麥克倫副教授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在那琢磨什麽呢?還不快走!”他緊皺雙眉,顯然對伊森的磨蹭感到不滿。


    伊森趕忙跟上,他深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自己需要盡可能多地獲取情報,才能更好地適應和生存下去。於是,他拿出自己三十多歲麵對催婚麵色不改的本事,開始嚐試套取情報。


    “教授,您知道黑默丁格教授找我有什麽事嗎?”伊森故作隨意地問道,試圖從麥克倫副教授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然而,麥克倫副教授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直接迴答他的問題:“你隻需要跟著我走,到時候自然會有你知道的。”


    伊森心中一凜,但他並沒有放棄。他知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自己隻能靠嘴來套取情報了。畢竟,他一個字都不認識,更別提什麽金手指或者留下的記憶了。


    經過一番交談,麥克倫副教授的臉色依舊嚴厲,不過語氣倒是緩和了許多。他開口道:“這個任務落到你身上,也是沒辦法的事。你要知道,伊森,這所大學裏,現在還保留底城人身份的隻有你一個了。”


    “底城人的身份?”伊森琢磨著這個詞匯,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當然知道底城上城,祖安皮城。可底城人在上城應該不稀奇啊?


    麥克倫副教授看穿了伊森的困惑,他繼續說道:“就算有些人出身底城,他們也會謊稱自己來自貧民區,至少那裏仍算是皮爾特沃夫轄區。底城自從‘衝橋事件’後,已經不受皮爾特沃夫直接管理了。那裏現在是一個混亂的地方,充滿了崇尚暴力的危險份子。”


    說到這裏,麥克倫副教授的聲音低了些,他似乎在迴憶著什麽:“你總是自稱來自底城,在這裏受了很多苦吧?”


    “也,還好吧。”伊森吞吞吐吐地迴道,心裏卻在吐槽,“我剛來,我不知道哇!”他隻知道底城人過得都挺苦的。即便是跟傑斯一起發明出海克斯科技,引領世界風向的維克托,最後去底城的時候也是空無一物。


    麥克倫副教授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哎!沒辦法,能出來的,誰還會想再迴去那個臭水溝。”他感歎了一下,似乎對底城的生活充滿了厭惡和迴憶。


    “想想都快三十年了,也不知道那裏現在怎麽樣了。”麥克倫副教授說到這裏,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雖然感慨著,但也就是遇到了這事,否則他是決計不會迴想這些的。底城,那個充滿困難和痛苦的地方,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美好的記憶。


    伊森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麥克倫副教授的思緒。他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和故事,而這些故事往往藏著無盡的辛酸和不易。


    麥克倫副教授繼續說道:“其實就算是換了說法,歧視還是存在的。我比任何人也不差什麽,可努力幾十年,還是個副教授。也不知道退休前能不能提到正教授位置上,給孩子們開個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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