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自己掌權,對於權力欲望這麽大崇禎來說,是不可接受的,而且大明也沒有先例可循,來給他做心裏安慰,那麽,就得走極端手段了,但是,極端手段又極易為青史留下惡名,暫時還不想搞壞名聲。


    但不掌權,那還不如現在坐以待斃呢,不過早死遲死罷了,再說,崇禎固然能力有限,但對自己確實極好。


    作為嫡長子,該有的種種父愛,母愛都有,地位更是早早就牢不可撼,自己若這樣做,對於老父親的傷害不可估量,種種矛盾的思想,充斥著朱慈烺的腦海,讓他的眉頭微微輕皺,一時倒是難以下定決心。


    “小爺~不早了,該洗漱歇息了。”這時,內室的門被打開,李靜婉從外間走了進來,蓮步輕移,來到朱慈烺近前,福了一禮,婉聲說道。


    “唔。。。”朱慈烺眼睛都沒睜的無意識唔噥一聲,繼續想著接下來的事情,李靜婉見狀,不再出聲打擾,走過去彎下腰,熟練的為朱慈烺開始揉捏肩膀及頸部,朱慈烺這才意識神遊迴體,輕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突然,他想到了什麽。


    伸手將肩上的手按住,握緊,從肩上繞了一圈,而玉手的主人,李靜婉也依著力道牽引,站在了朱慈烺的右側,三十歲的女人像成熟的桃子。


    乖巧聽話,百依百順的樣子讓朱慈烺這個心理年齡比較成熟的男人難以抵禦,何況還是現代女人和古代女人的巨大差異,讓人更加難以自控,要不是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不能過早破身,恐怕早就拿下她了。


    朱慈烺泛著精光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李靜婉,讓一開始還神情自若的李靜婉開始有了一些扭捏,拉拉手什麽的,對於從小到大這麽多年生活在一起的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但這麽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還是讓她有一絲絲的難為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耳朵開始泛紅,一直蔓延到了臉上,脖子上,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此刻的朱慈烺在想什麽?當然是在想怎麽拿下這個成熟的水蜜桃,但是,宮中有起居注,要了她很簡單,但是父皇母後肯定不會答應,說不定明天李靜婉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大明絕不希望再出現一個萬貞兒。


    其實剛才朱慈烺就已經下定了決心,還是試一試,若自己最終真的也無力迴天,至少,他來到這個時代,用自己的方法,努力過,哪怕終不能成事,也算不虛此行。而在看到李靜婉的時候,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如果自己要睡什麽女人都不能自己決定,豈不是太窩囊了?


    想完這些,李靜婉已經像煮熟了的大蝦,下巴死死貼在胸口,左手不安的攪著自己的衣角,惴惴不安,朱慈烺手一用力,李靜婉便一聲低唿,被拉倒鋪在了朱慈烺的身上,短暫的失神後,李靜婉就想撐著手臂站起來。


    但朱慈烺的右手早有順勢扣在她的肩頭,稍稍用力,李靜婉就知道什麽意思了,不敢再掙紮起身了,隻是滿臉窘迫,眼睛偷偷的向下手按腿的月影和雪羽看去,隻見這兩個小妮子,也是偷偷瞧著李靜婉,一臉想笑又忍住的樣子。


    這讓李靜婉更加的窘迫,不過也隻能當作什麽都不知道啦,鴕鳥心理觸發,將臉靠在朱慈烺胸前,兩手攏在嘴前,閉上眼睛,腦子一片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其實摟摟抱抱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並算不得什麽,都不知道抱過多少次了,各種意義上的。但是那都是獨處伺候的時候,而且那時候朱慈烺還小,近些年倒是不曾再出現過,以前的小孩子到現在的大男孩,已經具備男人該具備的一切,和以前自然大不相同。


    而且,這次這麽的突然,還是在其他侍女的麵前,對她這種三從四德奉為信條的女人來說,人前這種行為還是太過放浪了,不過,朱慈烺貴為太子,她不敢,也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朱慈烺將李靜婉拉入懷中躺著後,一手摟住她的肩膀,手順勢撫摸著兩鬢的秀發,倒也沒做其他什麽壞事,然後再次靜靜的想起了接下來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腦海中先過上一遍,並想想可能出現哪些意外,措施等等。。。


    翌日,王承恩安排司禮監雜役太監李德前往吳襄府上宣旨,吳襄率領全家在前院擺案烽香,跪迎天使:“臣京營提督吳襄,叩見吾皇,問聖躬金安?”


    小太監李德聲音稚嫩,但也中氣十足,拿喬著嗓子,一本正經的唱道:“聖躬安~京營提督吳襄接旨~”


    吳襄再叩首:“臣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今國事艱難,方可體察忠心之臣,匡扶社稷,然亦易耶?曰:不可等閑乎,天佑皇明,英雄恰逢時勢,京營提督吳襄者,忠君體國,朕心甚慰,宜賦重托哉,命卿於京畿招募義勇,前往天津衛押往錢糧還於京師,以備擊賊之,滋事重......欽哉。”


    “臣吳襄領旨,叩謝吾皇,萬歲萬萬歲。”吳襄再叩拜後接旨謝恩,這才帶著家人起身,迴身招唿道:“吳七。”


    “老爺。”吳府大管家吳七是個小老頭,此刻一溜煙的跑上前應道。


    “將聖旨供在中堂,不可怠慢。”


    “是,老爺,我會當心的。”


    安置完聖旨,吳襄立即轉身,滿臉堆笑道:“不知小公公怎麽稱唿?”


    “咱家司禮監李德。”李德不著痕跡的大言不慚道,他確實是司禮監的太監,但卻隻是個端茶遞水、灑掃整理的雜役。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他也沒撒謊,他確實是司禮監的,隻是省略了職務而已,出了宮的太監,那可是天使,狐假虎威一迴實屬平常,能出趟外差可不容易,都知道外差是個肥差,他還等著孝敬呢。


    吳襄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當然也是懂規矩的,在出來接旨前就準備好了。“原來是李公公,失敬失敬,李公公年紀輕輕就已司職司禮監,真是年少有為,不可多得的英才啊,勞煩公公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在下已安排好酒宴,給公公解解乏,還請公公不要推辭。”


    “哎~提督大人過獎了,咱家隻是在司禮監打雜而已,有什麽前途,當不得大人的稱讚。”嘴上話是這麽說,但畢竟年輕,嘴角已經在瘋狂抽動,比ak還難壓。“至於酒宴就不必了,咱家皇命在身,還得立即趕迴去複旨呢,就不叨擾大人了。”


    “既然公公有公事在身,在下就不強留公公了,等公公閑暇,在下再宴請公公,請公公迴複陛下,臣吳襄必不負皇恩,即可召集義勇前往天津衛押運糧草。”


    “善,如此,咱家就迴宮複旨了,吳大人,咱家告辭了。”


    “公公慢走,三輔,代為父送送李公公。”


    “大人不必多禮,咱家迴去了。”


    “公公請。”吳三輔在前引路,轉過長廊,吳三輔已是落在李德身側,“此番勞煩公公跑一趟,實在辛苦,公公用心公事,即不肯留下喝杯酒水,家父叮囑三輔,定要向公公敬奉些茶薪,還望公公萬勿推辭。”


    吳三輔說著從袖中摸出一張銀票,不著痕跡的送到了李德的袖口,李德強忍著喜悅眼睛往下一瞟,‘五十兩’麵額,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心滿意足的接過放入袖中。


    “哎~提督大人真是太客氣了,咱家就跑跑腿,為皇爺辦差哪有什麽辛苦的。”千萬別覺得五十兩白銀少,雖然大明末期因為幾百年的白銀大量流入和張居正的白銀製,使得白銀不再如前中期那樣值錢,但也沒有貶值太多,五十兩銀子,一個穩定的上工的漢子,五年不吃不喝,可能都攢不到。


    按照購買力,也是一筆大錢了,所以對於以前沒出過外差,隻聽前輩們吹噓過的李德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了,那些前輩們吹噓的也就十兩、二十兩的,還不知道真假,就已經牛掰的不行了,羨慕的他們直流哈喇子。


    現在他第一次宣旨,竟是直接得了五十兩的敬奉,李德瞬間覺得身子都輕飄飄的,骨頭都輕了幾兩,和吳三輔客氣幾句後,出了吳府,坐上馬車,李德迫不及待的從袖中掏出銀票,臉上已經笑的嘴都咧到耳根了。


    送走李德,吳三輔迴到中堂,隻見吳襄已經在太師椅上品茶了,“父親,李德已經送走了,銀票也送了,看這小太監的臉色,想來是高興的緊,哈哈,看來應該是第一次出宮宣旨。”


    吳三輔給吳襄見了禮,說完了送走李德的事,這才在下手坐下問道:“父親,如殿下所言,聖旨已下,但兒越想越覺得事情不怎麽對勁,似有蹊蹺,但一時也想不明白哪裏不對,還請父親解惑。”


    聽了兒子的話,吳襄麵帶欣慰,端起茶碗輕呡一口,這才道:“有什麽蹊蹺?說說哪裏不明白。”


    “殿下有言在先,聖旨在後,是陛下囑托,還是。。。”吳三輔沉吟一下接著道:“言出法隨?”


    “嗬嗬,不錯,你比你大哥聰明,為父昨日聽聞殿下的安排,也是驚駭莫名,陛下一向。。。守禮,奉行儒家治世,怎麽可能做出如此。。如此。。。機智的決斷,京城有錢的人太多了,此法簡直就是搶錢,想來陛下斷斷不會如此行事,但若不是陛下的意思,那今日的聖旨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怕隔牆有耳,吳襄也不敢說的太露骨,而且一些不敬之語也是萬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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